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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芜蘅,你这个小贱人,你陷害我,你出来!”
“滚开,你们要是再不滚开,别怪我不客气!”
“澹台少爷,你就是要杀了我们,我们也不能让你进去,县主病了,还请你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放屁!什么病了,分明就是借口,让开,你们给我让开!”
“……”
郦家门口闹得沸沸扬扬,但是里面却很安静,郦芜蘅和莫老说说笑笑,后来又跟着他去药房,看他做药,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她一点也不知道。
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她从药房出来,去看了关氏。
晚上,等大家都睡着之后,郦芜蘅却悄悄穿好衣裳带着小彩来到院子中间,不大一会儿,一道黑色带着风声的影子越来越大,到最后,缓缓收拢翅膀,从天空落了下来。
看到钱多多,郦芜蘅对它微微一笑,“辛苦了多多,我爹呢?”
从钱多多背上滑下来一人,小彩飞快上去将他接住,郦芜蘅上前看了一眼,却见郦沧山如同睡着了一样,只是脸上到处都暗红色的印迹,她紧紧拧紧了眉头,好好的将他打量一番,见他除了一些皮外伤没其他伤之后,这才放心了。
“小彩,将我爹带到门口去,然后把大家叫醒,注意,别吵到我娘了!”
小彩夹起郦沧山就走了出去,郦芜蘅将钱多多一捞,就带进了空间。
进了空间,钱多多就展开翅膀,郦芜蘅坐在它身上,问道:“多多,你回去有没有发生什么?你看到我爹,怎么用的药?”
是的,郦芜蘅担心郦沧山不肯回来,或者是要带着韩氏和郦沧海回来,所以,叫莫老给了一包迷药,给钱多多带着,直接给郦沧山下药,将他带来就行了。
“我回去正好看到你爹在山上打猎”
郦芜蘅皱了皱眉头,追问道:“怎么回事?”
自从几年前郦沧山在山上差点丧命之后,不管是关氏还是他们兄妹几人,都不准他上山打猎,怎么又去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看到他正在打野猪,结果没能一招毙命,害得野猪追着他跑,我没给他用药,他自己就晕过去了,我怕他半路醒过来,就给他用了一点药。主人,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钱多多解释,它生怕郦芜蘅以为是他将郦沧山摔地上去造成的,赶紧解释。
郦芜蘅到了竹楼,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脑袋,“我知道,我不生气。好了,累着你了,好好休息休息,吃点东西,蛋糕我做好了让小彩给你送进来。”
郦芜蘅从空间出来,小彩正把门狠狠的敲着,门房的人都睡着了,郦芜蘅急忙去开门,门房的见到郦芜蘅,原本打算发脾气的,也没敢发脾气,将门打开了。
小彩将郦沧山半抱着走了进来,门房的人不认识郦沧山,他们是澹台俞明后面送来的人,郦芜蘅急忙迎了上去,“小彩,我爹怎么……”
说着,给小彩眨眨眼,小彩急忙说道:“主人,你先前不是说忘记了账本吗?我去铺子给你拿,没想到在城里遇到了一个商队,他们正打算找我们呢,这是伯父,他们说帮忙送来的,好像受伤了,你快看看!”
“受伤了?”郦芜蘅急忙让小彩将人送进去,急忙跟门房的人说关上门,然后自己急急忙忙去叫莫老。
莫老来给郦沧山看了,然后告诉郦芜蘅:“你爹这是劳累过度,加上受到惊吓了,才会晕过去,至于为什么还没醒来,应该是太累了吧!我等下给他开点药,皮外伤,你爹身体底子好,不打紧,好了,大晚上的,我要去睡觉了,没事不要叫我起来,真是的,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大半夜把我叫起来,不知道老人家需要多多休息啊?”
郦芜蘅白了他一眼,“好了,麻烦你了,这里有一瓶圣水,你拿去好好补补身体。”
莫老兴高采烈的接到手里,连忙说道:“哎呀,哎呀,这回我就不可怜了。”
“莫老,我爹真的没什么事吗?”郦修远还是很不放心,询问道。
莫老眉毛胡子都成了一字,微微挑眉,“怎么,不相信我老头子还是怎么滴?”
郦修远急忙道歉:“怎么会?我只是担心我爹!”
郦恒安在一边附和:“是啊,莫老,我爹怎么会劳累过度呢?”顿了顿,他刚想问郦芜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知道,莫老不爽极了,猛地站起来,“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只是个大夫,又不是算命的!”
郦芜蘅急忙去安慰莫老,“知道你不是算命的,好了,对不起你了,快去休息吧,你不是这把老骨头吗?要是累着了,我们岂不是又有罪过了?”
好不容易将莫老送走了,郦恒安和郦修远兄弟坐在郦芜蘅身边,郦芜蘅在脑子里将思绪理了一遍,才缓缓说道:“本来我今天想起来跟二哥说的土豆,我就像看看账本,就让小彩去给我拿账本。大晚上的,我不想打扰到大家,就让小彩悄悄的去,没吵着大家。哪知道小彩还没到铺子,就遇到了商队,不知道是哪家的商队,小彩说人家在我们家呢,我想八成是温叔叔的,除了他们,应该没别人了。然后小彩就将爹带了回来,具体发生了什么,还不知道,要等爹醒了之后才知道了。”
第709章接人【下】
郦芜蘅心里明白一点,但她不能告诉他们兄弟,我今天叫一只鸟去将爹接来了,她担心他们会吓坏,而且,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你让她怎么跟他们说呢?
郦芜蘅吩咐厨房给郦沧山做吃的,随便把药熬上,然后静静的等待天亮。
小彩困得不行,在一边耷拉着脑袋,但郦芜蘅却怎么也睡不着。
“妹妹,你去休息吧,这里我和大哥看着点,莫老说没事,就应该没事的。”郦恒安见郦芜蘅坐在一边,他心疼她。
郦芜蘅摇摇头,“二哥,这会儿我去睡也睡不着啊,等着吧,等爹醒了,我们好好问问,什么叫做劳累过度,我还怀疑爹是不是没吃饭!”
郦芜蘅这么一说,郦恒安和郦修远的脸都黑了下来,这一次郦沧山是送韩氏回去的,去了快三个月了,居然还会劳累过度,他们也很想知道韩氏到底对他们爹做了什么。
几个时辰一晃就过去了,期间郦修远兄弟两喂药喂吃的,郦芜蘅在一边看着,直到郦沧山后来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才望着外面的窗户。
“唔”
天麻麻亮,郦沧山就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郦修远和郦恒安兄弟两急忙凑过去,郦芜蘅站在另外一边,眼神平静无波,静静的望着郦沧山。
“修远?蘅儿?”郦沧山见到他们,嘴里念出他们的名字,随即摇摇头:“我怎么梦到你们了?”
郦修远急忙拿了枕头,郦恒安将他的头扶起来,郦修远说道:“爹,你没有做梦,你这会儿在家呢。”
郦沧山愣了一下,随后瞪大了眼睛,“什么”随后,他到处看了看,房间没什么变化,就是好了关氏,再看身边的几个孩子,都是真的,他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我,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爹,这是我们想问你的呢!你送奶奶回梅花村,怎么一去就不回呢?还好昨天晚上小彩去铺子拿账本,我想知道,你怎么被一商队送到神都来了?你怎么会……莫老说泥劳累过度,你怎么会劳累过度呢?”
郦沧山直接被郦恒安问懵了,什么商队,什么劳累过度,他有些转不过神来。
“什么商队啊,我不是在山上打猎吗?”郦沧山很疑惑,“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怎么到这里来了?从梅花村来这里,快马也需要十来天呢,我怎么……”
“今天是三月初四啊!”郦恒安提高了声音。
而他身后的郦修远听到打猎两个字,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他黑着脸,问郦沧山:“爹,什么打猎?”
自知说错话的郦沧山却支支吾吾,不敢直视郦修远的目光,郦修远这么一问,郦恒安也望着郦沧山,追问:“爹,你上山打猎去了?怎么又要上山打猎?不是跟你说了,以后不能上山打猎了吗?是不是奶奶逼你的?”
郦恒安最后一句话,也正是他们兄妹最想知道的。
郦沧山避开他们的眼神,好半响才吞吞吐吐说道:“也不是你奶奶……就是,就是我觉得……”
“什么你觉得?爹,你觉得什么啊?”郦恒安当即就怒了,郦修远一把抓住他的手,对他摇摇头,自己问郦沧山:“爹,奶奶和小叔现在很困难吗?”
提到这个,郦沧山坐起身来,先把自己身上看了一遍,他心中满满都是疑惑,可还是忍不住把韩氏和郦沧海的事情放在前面,“是啊,你小叔被打断了腿,你小婶婶现在闹着要和离。就在前不久,你奶奶因为和你小婶婶吵架,一病在床,到现在还下不来床。我去铺子里拿了几次钱,后来,他们也不给我了。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们,你小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县里以前那个桃红好上了,现在家里闹得不行,你小婶婶找人要打你小叔,你奶奶卧病在床,急需用钱……”
这些话从郦沧山口中吐出来,郦家三兄妹勃然大怒,郦恒安猛地在旁边的桌上拍了一下,“爹,你是不是不把自己这条命给他们你不安心啊!他要去找女人,你就让他去,他要和离,你也随他,你到底要做什么?上山打猎,几年前你差点把命留在山上,我们就跟你说过,不要上山打猎,你……”
郦恒安太生气了,可生气之后,他发现满满都是无奈。
郦沧山垂下头,“我知道你小叔改不过来,可是那孩子,是我们郦家的根啊,你小婶婶要带走,还说什么不带走也行,要五十两银子,我这才……何况,你奶奶要看病啊,她被你小叔气得今年怕是都过不去了!”
“那是她活该!”郦恒安毫不留情,“要不是她这么多年一直惯着他,会弄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