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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清静了,小彩蹦蹦跳跳拍着手,“哈哈,真的有用,说不出话来了吧?哈哈,这个好玩,这个好玩,我喜欢这个,我好喜欢这个。”
韩氏气得一个倒映,就倒了下去,郦芜蘅和郦芜萍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郦芜萍急忙说道:“晕倒了?真的吗?”
郦芜蘅想,肯定是真的,她急忙对郦芜萍说道:“姐,你先去屋子里看娘怎么样,你一定好好劝劝她,不要生气,奶奶的性子,这么多年了,我们都清楚。”
终于将郦芜萍送进屋,郦芜蘅给小彩递了一记眼色,小彩弯腰,一只手就将韩氏抱起来,怕她摔倒,她才用了另外一只手,郦芜蘅带着小彩将韩氏抱到房间。
说是柴房,一记收拾得很好了,屋里的东西关氏都给她挑了最好的,除了郦芜蘅那些御赐的东西不能动之外,棉絮、布料什么,一概用的都是家里最好的,窗户那儿钉上薄纱,房间里也有太阳。
将韩氏放下来,郦芜蘅仔细检查了一下,韩氏被气得晕倒,脸色苍白,嘴唇更甚,郦芜蘅质问小彩:“你怎么搞的?”
小彩双手交在小腹前,左右揉搓,一副错了的模样,嘟着嘴巴,小声辩解道:“我,我也没做什么,我就是看到澹台哥哥说的那个点穴,我就试了一下,她就没说话了,那知道她自己晕过去了,主人,我真的没做什么。谁让她整天嚷嚷,伯娘肚子里有宝宝,你不是跟我说,一定要好好照顾伯娘吗?我,我听话了呀,问我好好照顾伯娘,我不让她说话,不会吵到伯娘。”
郦芜蘅一时语噎,她也知道,小彩虽说现在看着十来岁的样子,实际上她的情商估计才四五岁的样子,还是个孩子。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有责怪你。算了,圣水呢,拿一点给我。”
小彩的嘴巴撅得更高了,“主人,为什么要给她,她太坏了,她就知道欺负你们,不给她。”
郦芜蘅很头疼,“她再坏,她也是我爹的亲娘,我们的亲奶奶。我们做不到以怨报德,但起码不能害人性命吧?而且,这事不是你做出来的吗?”
小彩不情不愿的拿了一罐圣水出来,郦芜蘅接了过来,摇摇头,扶着韩氏,将圣水一点一点灌到她嘴里,看她的脸色好了起来,才将剩下的圣水递给小彩,“经过这一次之后,我相信下次她见到你,肯定会绕路走。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小彩,等下中午跟二哥说一声,我们给娘换一个地方,这里让她住着吧。”
小彩点点头,郦芜蘅想的是,到底去什么地方合适呢?再买一个乡下院子?只要离神都比较近就好了,不过,这样一来,曾琦那儿就不好说话了,想到这里,她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张人的脸,曾琦不在没关系,但是有别人啊。
郦芜蘅一直守在韩氏身边,韩氏的脸色渐渐平缓,她一直在盘算,皇上赐给他们家的良田,解决了她二哥买不到地的困难,上百亩的田,肯定是个大庄子,多带几个人去,家里留一两个人看着,就好了。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郦沧山带着一位长着白胡子的老头来了,当郦沧山看到睡在床上的韩氏,急忙问她:“你奶奶这是……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一走,她就轮番叫娘和姐姐起来,小彩就给她点了穴,已经解开了,哪知道她已经睡过去了,大夫,麻烦你了,请你给我奶奶看看。”
郦沧山皱了皱眉头,“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我都跟她说过了呀。”他低声念叨,大夫给韩氏把脉,郦芜蘅斜睨了他一眼,“爹,是不是你不很清楚吗?”
这种事除了韩氏,没人能够做得出来,一般人听到关氏怀孕了,多多少少都将她归到了需要照顾的一类之中,只有韩氏,成天像神经病一样,以前大家没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只是隔三差五就来闹一回,现在住在一个屋檐下,她能让家里清净吗?
这个老大夫和曾琦说的是一样的,不过,他没有曾琦说得那么严重,只说经常发怒对她身体不好,也开了一些药,其中有好几种药都重合了。
由此可见,曾琦的医术毋庸置疑,郦沧山将大夫送出去,郦芜蘅叫厨房熬药,自己和小彩将韩氏交给他,就打算去看看关氏。
郦芜蘅进屋之后,就看到关氏在掉眼泪,郦芜萍在一边说劝着点,反而也跟着掉眼泪。
顿时,郦芜蘅一个头两个大,急忙上前握住关氏的手:“娘,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好端端哭了呢?”
小彩焦急的站在一边,“伯娘,你不要哭,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她都被我气晕了,以后她要是再这么对你,我就气死她。”
郦芜蘅白了小彩一眼,这话要是让郦沧山听到了,肯定又要说他们。
“……我只是觉得很委屈,我这么大年纪,拼了命想要生下这个孩子,她怎么就那么见不得我好呢?是不是想把我弄死,给郦沧山重新再找一个啊?这么多年,我都忍了,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啊,她,她……”
第604章有人指使
郦芜蘅心里明白,孕妇能来就很情绪化,加上关氏自己觉得很委屈,还有郦芜萍在一边陪着哭泣,她能觉得好才怪呢。
“娘,别哭了。姐,你也是,你不劝着娘,你也跟着哭!”郦芜蘅伸出手握着郦芜萍的手,“娘,我刚刚想,皇上不是赐下良田百亩吗?这么多田,应该是一个大庄子,等二哥他们回来,我们就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你不是总是嫌弃说这里没有地给你种吗?这下好了,你可以给我们种菜了,早点事情做,就好了!”
关氏脸上还挂着眼泪,哽咽的问道:“真的?”
郦芜蘅笑了,为她擦干净眼泪,“真的。不过这几天,你忍耐一下,我让人去看看,收拾好了,我们就过去,天快冷了,先让人去收拾好,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
中午时分,韩氏醒来第一件事就跟郦沧山告状,原本郦沧山不相信,毕竟小彩才多大?可他转念一想,想到在关家村,小彩徒手将一个成年男人举起来,心中不由得一凛,那时候他就一直在想,小彩这还是,肯定是天生神力,现在又来个什么点穴……在他看来,肯定不是这样,韩氏说的信誓旦旦,末了,还对郦沧山说道:“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野种,沧山,你把她给我赶走,听到没有?我不想看到她,简直要上天了,要上天了,我就算不长她的辈分,起码也要长她的岁数啊,一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
韩氏絮絮叨叨,说的都是坏话,郦沧山沉着脸,“娘,我不是跟你说过,她现在会挨着孩子,这么早,你去吵她干什么?”
提到这个,韩氏总感觉郦沧山在质问她一样,她气得回头就对郦沧山吼道:“你还敢说这个,郦沧山,你自己那媳妇儿,不是我说啊,她肚子里到底怀的是什么?什么了不起的金疙瘩银疙瘩,这么宝贝,我这当婆婆的都起来了,她还在床上躺着,像什么样子?”
郦沧山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娘,什么金疙瘩银疙瘩,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这么大年纪了,怀上孩子,我们大家都心惊胆战的,你,不是跟你说了,你好好在这里住着就行了,你找她干什么?找她起来给你做饭吗”
韩氏见郦沧山发飙,一下子就被吓到了,原本喝了圣水之后红润的脸颊,瞬间就变得苍白起来,嘴巴懦懦,最后一咧嘴,放声大哭!
“你这个不孝子啊,我就说这么说了你就凶我,你就要凶我,我是你娘还是她是你娘,郦沧山,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辛辛苦苦将你生下来拉扯大,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我的天啊,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的儿子嫌弃我碍眼,去了媳妇儿忘了娘,可怜我一把年纪,跟着来到这个地方,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郦沧山被她吵得脑袋疼,太阳穴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他双手按着太阳穴的地方,怒吼一声:“你吵吧!”转身,大步流星出了门,顺带狠狠的摔上门。
屋外,郦沧山终于没有听到那吵人的声音,他顿时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想到韩氏没来之前,这个家和和气气,孩子们孝顺,媳妇儿怀了孩子,他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有个老来子,每天不管干什么都充满了力气,可自从韩氏进门之后呢……
他不禁后悔起来,可将韩氏一个人放在梅花村,郦沧海那个遭天杀的,韩氏还不知道怎么样,可来了之后,他也没看到韩氏多理解,反而,给他一种非要找事的感觉。
他经过关氏房间的时候,听到她们母女三人正热热闹闹的聊着什么,仔细一听,郦芜蘅正在调侃郦修远和郦恒安的亲事。
郦沧山停下脚步,推开门。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母女三人不约而同闭上了嘴巴,看到是郦沧山,关氏别开脸,郦芜萍也不想看他,只有郦芜蘅,还问了一句:“爹,奶奶怎么样了?”
郦沧山原本质问的话到了嘴巴,都问不出来,只好将大夫说的话告诉他们,郦芜蘅轻轻“恩”了一声,“我后面问够曾琦,他说这个病,其实并没有大问题,只是,他清楚奶奶的个性,你要她不吵架,不生气,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刚刚和娘商量,过几天我们就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娘现在不能动动气,以免影响胎气,我们还是走远点比较好。”
郦沧山突然觉得有些心酸,他抬起头望着关氏,关氏不肯看他,他只好扭头就出去了。
中午时分,郦芜蘅提着篮子,带着小彩一起去澹台俞明家,月荷她们就留下来陪着关氏和郦芜萍,这样她放心一点。
将篮子递给耿管家,澹台俞明也刚刚下朝,身上还穿着官袍,身材颀长,身形俊美,五官更是美得不像话,她却是看习惯了。
“今天怎么来了?”
两人虽然订了亲,但由于澹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