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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凰雷光剪!苏曼曼愕然,目光看向了苏清秋:“雷光剪在倾裳手里?大姐是下一任族长?”
苏清秋笑道:“八成是这样了,大姐身为长女,自该继承苏家!”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没听过呢。”苏曼曼困惑不明。
神凰雷光剪是苏家震族仙器,据说是两头神凰涅槃所化,只有神凰诀练至巅峰,才有能力继承神凰雷光剪。
可苏倾裳的神凰诀离大成尚有一段距离,传说中极致的神凰诀足以熔炼天地,不过这种传说中的境界,苏曼曼保持怀疑态度,神凰雷光剪威力惊人倒是事实。
神凰九衍,极光火闪,仓啷声响中,震溃人心。
气血随着撞击声潮涌起来,靖瑶首次色变,放缓了攻势节奏。
伸手撩向高空,用力往下一划,时空为之一滞,又是一划时空静止,最后一划,龙剪凝立不动,这已不是火术,而是时空术法了。
苏倾裳终于开怀大笑起来,犁山河的火术尚且败在靖瑶手里,自己的火系术法逼的靖瑶施展时空术法,那已证明神凰火焰更胜犁山河。
“至于吗?”靖瑶失笑问道:“那把剪刀你还没彻底炼化吧?”
苏倾裳笑道:“差的远呢,不过你输了。”
靖瑶轻笑摇头,胜负执念太重,真元立即不纯,神凰雷光剪瞬间反噬,苏倾裳脸色潮红喷出高温灼热的鲜血,地面升起阵阵白色烟雾。
有份参与赌博的修士脸色无比难看,怎么就输了呢?马上有人鼓骚道:“这不合理,一定有炸。”
林天星也没有半点喜悦之情,弯了弯剑眉,靖瑶不该输,他全程不觉得苏倾裳有赢的希望。
仙剑九衍制衡神凰雷光剪游刃有余,那三道时空之力根本没有实战的必要,以他的眼界不难看出这是一场火系术法的对决,前翻言语无非调侃罢了……那靖瑶为何会输呢?
靖瑶叹了口气,左手画圆,右手画方,两手一合,组成方向空间,洞射澎湃生命之力渗入苏倾裳体内,消减神凰雷光剪的反噬之力。
……
一场不是那么光彩的博彩业林天星赚足了灵石,输掉灵石的守卫哀然散场,苏氏姐妹搀扶苏倾裳回了住处,周瑜和李薰悄然退去,一时间场上只剩靖瑶和林天星了。
靖瑶笑着问道:“赚了多少?是不是该分我一半啊?”
“想都别想。”林天星撕开长袍,裹着明晃晃的灵石,他伤势未愈,难以施展虚空那藏之术,疑声问道:“你不该输啊。”
靖瑶耸耸肩,惊心动魄的容颜绽放轻柔笑意:“就是输了啊。”
“余情未了?”
靖瑶羞怒道:“林天星,有没有人告诉你真的很讨厌?”
林天星不屑道:“别以为我看不懂,驭火相争,你有三次取胜机会,却被你平白错过,尤其最后三道时空之力更是耐人寻味,放水也放的明显一些,真替那些输钱的家伙不值啊。”
“你少啰嗦,最后还不是便宜了你?”靖瑶抗议道:“老娘做事还需要向你交代?”
林天星看的很准,靖瑶三次取胜之机,一是天魅音被迫的瞬间,二是乘龙高飞的刹那,三是剑剪相争的瞬息之间,这些机会一晃而逝,一般人难以洞察,更别说利用了,可对剑宗修士来说,御剑横刺便能战而胜之,之后的斗法都是多余。
至于林天星口中耐人寻味的三股时空之力,其实是靖瑶借此喻彼,委婉提点苏倾裳。
曲韵可以融入火术,其他术法同样可以融入火术,这才是万物归元的真正含义,谁说时空之力不能有火?只要心中有火,万物都是火。
这和剑宗剑诀原理相同,擎天剑宗的藏书中明确指出天地万物皆可为剑,天地万物为火又何尝不可?
道理浅显,靖瑶以前模糊之中有所察觉,真正明悟却在大战犁山河之后了,无所保留的将心得用不同的方式转述出来,也算是对苏倾裳的另一种馈赠,虽说那段不是情感的情感靖瑶问心无愧,可苏氏姐妹毕竟有恩林天星,那颗凤丹救了林天星一命。
靖瑶和苏清秋不熟,遂用这种方式呈现出来,苏倾裳有所领悟怎会不拿出来三姐妹共同分享?
“说说原因吧。”
“我和你沟通有代沟,免了吧。”靖瑶道:“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黄修风附体了?你怎么也开始不着四六了?”
林天星通达说道:“没什么,最近遇到瓶颈,换一种方式有利于突破。”
☆、第六百零三章 驱逐出岛
遇到瓶颈,适应另一种性格突破瓶颈,这种方式听都没听过,林天星却说的一本正经。
看到一旁靖瑶满脸狐疑的目光,林天星慢吞吞说道:“我知道你不信……不试试,谁知道好不好使?”
靖瑶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林天星:“总得有个根据吧?性格……”靖瑶忽然说不下去了,林天星的方式有些天马行空,靖瑶却想到数十年前和界灵的一番谈话,那时候界灵说过功法强弱不代表修为强弱,修士的强大取决于自身,性格,意志等方面。
靖瑶瞪眼,万一卓见成效,蓬莱岛已经有一个二缺了,再来一个谁受得了,她弯了弯嘴角,很诚恳的说道:“我当然希望你能突破瓶颈,前提是你以后尽量离我远一点。”
林天星道:“为什么?”
“我怕传染。”
……
蓬莱,清洗叛变的第八天,这是蓬莱势力问鼎修仙界一来,头一回大刀阔斧的进行整顿,这八天,蓬莱死了很多人,高层锐减五成,一些小宗主、修行世家早已落住蓬莱,也因这场动荡被迫迁移。
黄修风不是弑杀之人,当叛逆名单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也不介意挥起屠刀斩杀庞大的叛逆体系,蓬莱码头停运了八天,每一天都有大量修士再次斩首示众!
在没有充分证据证明其他涉嫌人员罪证确凿后,看着血染殷红的咕咕海水,黄修风终于收手了,将这群人驱逐出境。
阳光寓意希望和光明,美好一天的象征,守卫统领范西陵站在公区顶楼,他很喜欢这里,给他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前边是蓬莱第三港口,每天往来贸易的船只络绎不绝。
八天前开始禁止一切船只出行,现在的港口黑红色的半点令人望而生畏,那是鲜血凝固的颜色,远远看去活像一头嗜血可怖的恶魔……
蓬莱贸易口岸共有六处,范西陵记不清六处口岸死了多少人。
反正本来人潮如往的人流历经这次叛变之乱,蓬莱岛十室九空……也因此上位的机会更多了。
以前蓬莱随便一个岗位,修士们挤破脑袋也想往里钻,现在……大把的岗位空置出来,黄修风也没着急往里填充人才,不急不缓的梳理着。
范西陵的背后站着朱墨,朱墨手里拿着黄修风颁发的驱逐令,范西陵身为守卫统领,这次外敌入侵,他本人责无旁贷……
范西陵无奈转身,涩声说道:“朱墨大人,我并没有参与这场叛逆啊。”
朱墨淡淡说道:“西陵道友,你应该比我更懂得历史的车轴无法阻碍,任何妄想历史推动的修士,会被碾压的很惨;蓬莱清涤的条令不可更改,委屈的何止您一人?或许您只是玩忽职守,懈怠自身工作而已,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修风岛主和明尊大人认为您不适合担任这样的职位了。”
范西陵苦笑一声,蓬莱人设上的制定,通常以大人称谓同僚,有些世俗,可这是蓬莱体系的象征,现在朱墨称自己为道友,代表了什么范西陵自己清楚。
“比起那些斩首示众的修士,修风岛主对西陵道友的处置格外温和了,您该明白才对。”
范西陵当然明白,法外施恩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微颤着双手,满心结郁的看向窗外,那一排触目惊心的人头挂在桅杆上,有几个还特别熟悉,其中就有一个是朱墨的手下,
朱墨捕捉了范西陵的目光,缓声说道:“我亲手斩了他的脑袋,就在昨天……”
范西陵漠然道:“朱墨大人这也算明哲保身了吧?”
朱墨声音更慢了:“不,他罪证确凿……嘿,一年前我在风陵渡的时候,这人便是我的下属,三位岛主成立蓬莱,他第一时间投靠我……”
范西陵叹道:“如此说来,朱墨大人也有疏忽之处啊,追究起来您也逃脱不了处分不是吗?”
“是的。”朱墨点头道:“个别干净的修士,他们得到了升迁,涉嫌人员谁都在劫难逃,不过我身份有些特殊,是靖瑶大人头号爪牙,所以修风岛主和明尊大人容我多活一段时间,只等靖瑶大人回岛决定我的去留和生死。”
她说的无比坦然,也有浓浓的哀愁,每个人都要为自己买单!
西南方有处三进三出的大院子,这时候一队白衣执法人员踹开了院门,范西陵心便是一揪,那是他的院子,院落里是他的家人!
修仙界的修真家族有很多,范西陵就是其中之一。
没有根基的修真家族和散修没什么两样,夹缝生存的可怜虫……
范西陵似乎听到儿女戚沥的哭声,家眷无奈的惋惜声,他忽然觉得要做些什么,他不想家眷遭受流亡之苦,各大宗门视蓬莱为眼中钉肉中刺,也许他们一旦出海,各大宗门的报复也就随之而来了……
朱墨这些天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画面,见得多了心肠就更硬了,处死的人员中不乏她的朋友,驱逐的人员也有她的挚友……
朱墨比谁都明白这些修士的苦楚,她是过来人,可和蓬莱的成长相比,个人生死荣辱算的了什么……
范西陵手抖的更厉害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色,留给他的时间已经很少了,所以他毅然转身看向朱墨:“一年前,我遭仇家追杀,是靖瑶岛主救了我,收留了我……从那天起,我已决定终生誓死效忠……”
秋霜叶打,沥沥无声。
视线里的阳光隐入云从,天空一下子阴沉下来。
朱墨不想评价范西陵这番话真假如何,或许是真情流露或许也有做戏的成分,她只是尽量跟上范西陵思路道:“大环境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