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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长空将递还回来的表戴上,笑问道:“怎么样啊?刘先生,这表能看出什么名堂?要不是时间挺准,我戴着挺习惯,这破玩意儿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来现眼。”
刘阳正如司马长空所料,对这古董名表的真正价值摸不准,讪讪笑了笑:“可能是我眼拙,瞧不出什么特别,不过这表瞧上去年份应该不短,价值应该不低吧。”
杨芳在一旁撇了撇嘴:“这么不起眼的表戴着,也不怕掉价。”语气揶揄之意甚浓,听刘阳说可能价值不低,心里很不服气。
司马长空点了点头笑道:“也是,这破表戴着确实掉价,没办法啊,朋友抵押在我这儿,扔哪都不行,弄丢了到时不好说,再怎么也值几个小钱……”
“小钱?慕容秋韵,不会吧,你不说你男朋友很了不起吗?几个小钱就弄得那么紧张?”杨芳迫不及待的直接挑衅慕容秋韵,她认定这司马长空不过如此。
慕容秋韵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美眸瞧着司马长空,看他怎么说,心里却开始紧张起来,搂着他腰上的手,狠狠的捏了他一下,暗示司马长空好好应对,别搞穿帮了。
司马长空腰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心里痛呼,面上表情却得保持微笑,心下有点不服气,也在慕容秋韵软腰上捏了一把,只是不敢用力,但就这样,也让慕容秋韵暗恨不已,手上又加大了力度……
杨芳见二人笑而不答,很不爽的说道:“怎么?还真不好意思啊,小钱也是钱,让我们大家帮你估计一下,免得上你那所谓朋友的当。”
司马长空与慕容秋韵此刻的手在对方后腰上小动作不断,最终吃亏的还是司马长空,在阵阵疼痛下,他终于败下阵来,慕容秋韵敢下狠手,自己却不能啊,表情还得面带微笑,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应付着杨芳的挑衅。
“……没错,是小钱,也就几十万吧,都不好意思说,不过毕竟是朋友的心爱物,怎么着也得帮着保管一段时……间……”最后一句被腰后慕容秋韵的辣手袭击,差点就没接上来,疼啊,火辣辣的疼,司马长空心里暗暗叫苦。
杨芳瞧司马长空的眼神更加轻蔑,她知道自己未婚夫腕上的劳力士万历金表,是2005年度限量出品版,价值280万人民币。
她听司马长空说那表才几十万元,心下得意,对着慕容秋韵挖苦的说道:“慕容秋韵,你男朋友不怎么样嘛,听你说得邪呼,象是什么做大事业的人,看来也不过如此,就几十万的东西还那么紧张,换作是我就算是扔水里都不心疼,说得好听替朋友保管,有什么好保管的?”
这杨芳这句话说出来,连周围的几名老同学都认为她太不给慕容秋韵面子,这些老同学多少知道点杨芳与慕容秋韵的过节,但这话有点过分了,人是你邀请来的,就算你对慕容秋韵不满,也不能给人家男朋友难堪啊。
倒是刘阳一脸阴笑,站在一旁瞧着未婚妻的表演,看来,他也是想让慕容秋韵难堪,当年没将她弄到手,至今耿耿于怀,见她与司马长空神态亲密,心下嫉妒,杨芳的奚落,正合自己心意。
司马长空不爽了,自己没跟什么富豪接触过,影视里演的那些富豪子弟或千金形象大多数不好,说话尖酸刻薄,身份等级观念极强,一个个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但毕竟是形象塑造,对于这些,司马长空还不怎么信,今儿总算见到了大活人,眼前的富豪准太太见识肤浅,说话尖酸刻薄,损自己倒无所谓,不能让他容忍的是,这女人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挖苦慕容秋韵。
司马长空对着杨芳不屑的笑了笑:“杨小/姐很了不起啊,几十万的东西随便扔水里,我做不出来,老一辈的人常常教导我,做什么都行,千万别做败家子,不过……我倒是想见识一下杨小/姐的阔绰。”司马长空将手表取下来对她说道:“这表价值不算高,80几万欧元,给你打个折,折价60万欧元给你扔着玩,打折的20几万算我买个表演瞧。”
司马长空将表递到杨芳面前,一脸嘲讽的瞧着她,心里骂道,钱多是吧,靠!小样,瞧我忽悠不死你。
杨芳愣住了,他说的几十万是欧元?眼前这不起眼的表价值80多万欧元?折合人民币那不是800多万?这是真的吗?杨芳心里有点发慌,求助的眼神望向刘阳。
刘阳心里直骂杨芳肤浅,什么话不好说,将钱扔水里的话说出来这不是找不痛快吗,但作为她未婚夫不出面那是说不过了,打着哈哈对司马长空笑道:“司马先生,这么好的东西扔了岂不可惜,我家小芳也是开个玩笑,你不会当真吧,还是司马先生说得好啊,做什么都好,千万别做败家子。”
越有钱的人越不会拿金钱开玩笑,刘阳二世祖归二世祖,一扔几大百万,打死他都做不出来,更何况他也吃不准这表是不是价值那么多,也放不下面子去证实,杨芳不懂事,他不可能跟着肤浅。
司马长空收回手表,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开玩笑?我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没事将钱扔水里,呵呵……这不白痴么。”
这话够损,嘻嘻哈哈将杨芳狠损了一下,瞧着她脸红恼怒的神情,司马长空心里一阵痛快。
一边的慕容秋韵一双美眸凝视着司马长空,貌似含情,平时被自己呵斥得像只小绵羊的他,这会儿瞎掰损人一套是一套,这还是自己傻呼呼的老弟吗?慕容秋韵心里嘀咕着……玉手不由自主的轻轻抚/摩狠拧过他后腰的地方,火辣疼痛变成温柔抚/摩,司马长空从后腰一直爽到嗓门儿,只差没舒爽得哼出声来……
刘阳对司马长空的讥讽心里暗恨,表面却摆出幅丝毫不以为意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司马先生说话真幽默,做大事的人是不一样,不知道司马先生在哪方面发财啊?看有没有机会你我在生意上合作,一起发财。”
这刘阳看样子还是老滑头,不着痕迹的将话题又引到司马长空身上,免去刚才的尴尬,顺带摸摸他的底。
司马长空有点头疼,瞎掰个什么海生意好呢……故作沉吟:“合作这个问题……这个嘛……可能没这个机会……这财怕是不能一起发吧……”司马长空脑筋急转,搜索着能牟取暴利的行当。
他的故作姿态让刘阳大为不满,心下痒痒,更想弄明白:“司马先生,生意场上是多个朋友多条路,既然你我都是生意人,你说没机会合作的话……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们刘氏集团了?”
“倒没这个意思……只是……我做的生意不大适合你,呵呵,刘先生言重了。”司马长空心里有了点谱,准备给他来个猛点的,吓吓他。
“不大适合?司马先生真会开玩笑,想我刘氏集团涉足的行业不少,倒还不知道有什么行业不适合,就算是个新兴行业,只要有前途,说不定我们集团还是有兴趣投资,不就是钱嘛,钱不是问题,多的拿不出,几个亿问题不大。”
刘阳此话颇豪,甚有炫耀之意,刘氏集团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动辄几个亿,的确牛。
“这个……我这个生意,有钱也不一定能做,呵呵……”司马长空打着哈哈:“刘先生,还是……算了吧,呵呵……”
司马长空心里好笑,小子,你丫等着见识老子的海生意吧……
“有钱也不能做?司马先生这话真有意思,商业秘密?不会是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说吧?”
司马长空越是这样,刘阳心里越想知道,如真有什么商业秘密,司马长空的老底也甭想摸了,刘阳的胃口被吊了个十足……
“你真想知道……也没什么不方便……难言之隐嘛……还是有那么一点……”
司马长空向刘阳打了个手势,示意他靠近一点,面上表情有点意味深长。
这么神秘?刘阳心里嘀咕,强烈的好奇心让他还是靠近了司马长空……
其他人听他们说到商业秘密方面的事情,虽然心痒,但都自觉的自顾言他,只有两个人支棱着耳朵想听这两个大男人在说什么,一个是杨芳,一个就是早忘了拧司马长空后腰的慕容秋韵……
司马长空凑近刘阳悄声说道:“这事听着就算,如果你真有兴趣就下来谈,没兴趣当我没说,不过……”司马长空顿了顿说道:“不过你听过后嘴巴最好管紧着点,泄露出去的后果会很严重,别怪我没提醒你。”
刘阳心里一跳,听司马长空的语气这事好象还不能见光,会是什么?走私?贩毒?不会是贩毒……吧……难道他……他是大毒枭?想到这里刘阳背后泛起了冷汗。
“刘先生,还有兴趣听吗?”司马长空见他眼里抹过一丝害怕之色,心里好笑。
“这个……”刘阳有点踌躇,但现在打住心有不甘,咬了咬牙:“司马先生方便的话,倒可以透露一点。”
司马长空故作沉吟:“……要说这生意利润倒是不错,主要是海外贸易,你也知道,近来有些国家政局动荡,现在海外市场的需求极大,要说赚钱……扔几个亿进去,弄十几个亿出来问题不大,不过……”司马长空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
刘阳正听得聚精会神,见司马长空打住,心里暗急,扔几个亿进去利润就变成十几亿,不由他不认真,在商言商,照他的说法,这可是暴利中的暴利,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说的什么生意?政局动荡又跟生意有什么联系?难道是石油?中东局势不稳,导致石油猛涨,每桶高达60美元,根据可靠消息,油价还得涨,估计在近期将会挺进到每桶80美元,这司马长空难道与国外的石油大亨有什么关系?
刘阳心痒难耐,如果司马长空真有这个本事,怎么着也得与他搭上,国内政策能源属于控管行业,国内不行,能在海外插一杠子,那刘氏集团起码能上两个台阶。
刘阳态度立马变得周正,面上堆起了笑容:“司马先生,有什么顾虑尽管说出来,不会是怕我们刘氏集团资金不够雄厚吧?真如你说的,这生意几个亿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