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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钦宗看着赵谌,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喜怒,赵谌也曾想过直接将宋钦宗强行带走,但并不符合赵谌的计划,所以赵谌只能如此转移视线,宋钦宗忽然想到九弟赵构主动请命前去组建义军对抗金人,但到现在还不见援兵到来,定然是想要拥兵自立,难怪当时那么急切想去当什么大将军,而妻儿老小都顾不得了,没错,赵构原先之意便是抢夺皇位,定然是上次派遣其去了金营受了委屈,想要报复,宋钦宗已经认定,宋钦宗胸口微微起伏,微微喘着粗气,脸色铁青,满眼冰冷之色。
赵谌的一番言语,将宋钦宗的视线成功转移到赵构身上,而且愈发联想之下,定然会对赵构更加怀疑,原本赵谌手握一方雄兵,便招致宋钦宗的怀疑,现在赵构同样如此,宋钦宗不傻,很清楚若是汴京被攻破,赵构定然登基称帝,宋钦宗虽然怒火中烧,但赵构远在千里之外,现在毫无办法。
忽然宋钦宗站了起来沉声道:“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谌儿,你速速带兵将赵构妻儿老小统统抓获,关进监狱,至于诏书就立你好了,哪有传位不给太子给兄弟的道理,去吧。”
赵谌心中一喜,但面上没有丝毫表情,跪地道:“儿臣领命。”
赵谌出了养心殿,赵谌并未走远,而是藏在一根柱子之后,不多时一个宦官走了出来,忽然掌管玉玺的宦官从养心殿中走出,赵谌一个健步冲了上去,用长剑横在宦官脖颈之处,宦官受到惊吓,本欲叫喊,一来别赵谌捂住嘴巴,叫喊不出,二来脖颈之上的兵刃也让其全身一冷,不敢有丝毫动作,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宦官的眼神之中饱含着乞求和恐惧,赵谌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将吓得浑身酥软的宦官拖到墙角,赵谌查看四周无人后,沉声道:“想死想活?”
宦官小声乞求道:“想活,想活,求太子殿下放过小人吧。”
赵谌问道:“你可是前去取玉玺?”
宦官心中一惊,只能点头。
赵谌道:“一会儿皇上用完玉玺之后,用此物代替。”说着拿出一个锦盒,居然和存放玉玺的盒子一模一样。
宦官全身颤抖着,用手接过锦盒,脸上一边灰暗之色。
赵谌冷冷道:“若是办好了,将来荣华富贵,前程似锦,若是办不好,我让你尝尝大理寺审讯的所有刑法,何去何从你自己决定,若果想好了,就将锦盒交给门前我带来的兵士便可。”
第二百一十章失算
赵谌收回了长剑,不管愣在当场不知所措的宦官,转身离去,当赵谌走到养心殿大殿正门之前之时,早有金鳞卫等候在此,赵谌微微点头,带领金鳞卫前去调用禁军,准备稍后直接前去赵构家小所居之地。
赵谌之所以欲抢夺玉玺,并非想夺下皇权,自从宋朝开国以来,一直想淡化玉玺在民间的号召力和士大夫之间的威慑力,但一直效果不甚理想,自从玉玺从秦朝传到大宋,始终是皇权的象征,至于元明清出现的玉玺皆为仿制的赝品,并非自秦朝而来的玉玺。
至于宋之玉玺自金兵破汴梁,徽钦二帝被掠,“传国玺”被金人掠走,其后便销声匿迹,赵谌身在当下,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因此冒险将玉玺拿出,若是那宦官不买赵谌的帐,将此事密告皇帝,对赵谌来说便有诸多不利,但赵谌还是想为华夏多留一件瑰宝,也许将来还会有大用处。
赵谌来禁军驻地调集军队,多数禁军早已被派往守城,驻留兵士已经不足两成,赵谌此次前去抓捕赵构家人,并不需要太多兵士,只随意抽调了数百人,浩浩荡荡的领军前往京城九王府,一路之上并无多少百姓,赵谌心中暗暗一松,街上百姓较少,说明撤退的进程还是不错的,张越此人果然办事得力。
很快赵谌带人来到了九王府门前兵卫看到杀气腾腾的禁军前来哪敢阻拦,皆绕到一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几个头脑灵活的家丁看到军队到此。急忙转身前去向屋内禀报。
赵谌并不急躁,进入了王府之中,因为宋徽宗本就多子嗣,赵构在宋徽宗心中并不多受重视,因此九王府并没有雍容华贵,装潢奢靡,说实话对王爷来说,还有几分寒酸。但王府之中倒是景色典雅,别有一番韵味。
兵士鱼贯而入,将整个王府包围了起来,忽然两女接连而至,走在前面的少女十分美丽动人,秀美中带着几分妖娆,但此时却满脸怒火。破话了美感,少女直接开口质问道:“太子殿下,你想干什么,别以为你现在身份尊贵,兵权在握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品行不端。在边塞轻起战端,死伤无数,生灵涂炭,百姓怨声四起,怎么。现在你又来这里耍威风,有本事去外面打金人啊。”赵佛佑越说越激动。恨不得上前教训赵谌一番。
赵谌对此女并无好感,并未理会,而是看向其身后的女子,赵神佑妙目微红,梨花带雨之下更显得娇柔,多年分别,赵神佑容颜愈发动人,让赵谌看着都有几分恍然。
阔别数年,赵神佑对赵谌愈发思念,但神佑也知赵谌是自己堂哥,永远不可能在一起,赵神佑也努力想把赵谌忘记,当做一个陌生人,或是当成哥哥一般,但时间越久,思念便如同毒药一般侵蚀着赵神佑的心,今日相见,却听闻赵谌带兵前来,见佛佑欲前去找赵谌理论,恐出了乱子,虽然心乱如麻,但还是跟了出来,当真正见到赵谌之时,心中信念一瞬间翻腾而出,眼泪不争气的顺着面颊流下。
赵谌看着神佑心中一痛,对于神佑赵谌只有兄妹之情,此次相见,赵谌前来,只为保赵构一家老小的平安,在汴京城破之前将其全部接到秦凤城,在将来赵构建立南宋之后,以此要挟赵构,以防止万一南宋建立,赵构将秦凤军定为叛军,若是如此赵谌东定中原之计划,定然受到很大的阻碍,也许遣兵至此,其中包含利用,但也是迫不得已,起码赵谌救人之心不假。
赵谌错开了相对于赵神佑的眼神,冷冷道:“奉皇上之命,擒拿九王爷家人,不能走脱一个,给我全部拿下。”
赵佛佑先是一愣,紧接着破口大骂,哪有皇家公主的样子,赵神佑同样一愣,看着赵谌的眼神有些复杂下的迷离,站在一边并未多言,禁军兵士听从号令立刻冲入各个房间,将所有的家丁,丫鬟等人一并驱赶至大厅之中,赵谌淡淡的看着禁军抓人,赵佛佑的谩骂对赵谌来说没有丝毫影响。
直到赵构之发妻,嘉国夫人邢秉懿到来,赵谌才上前抱拳道:“九王妃得罪了,在下也是奉命行事。”
邢秉懿自赵构成为康王时,被赵构迎娶,乃是赵构之发妻,地位尊崇,颇受赵构宠爱,从赵构后来在南宋建立之后,为邢秉懿空设中宫之位十余年就可以看出,可惜最终两人天人永割,赵谌打量邢妃,身披淡绿色绒衣,虽然朴素,但难掩清丽之色,虽然眼神之中颇为慌乱,但作为王妃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
邢秉懿只是看了赵谌一眼,并未多话,久在京城的禁军自然知道嘉国夫人邢秉懿乃是康王之妻,自然不敢太过强硬,但对于哪些家丁仆人可没什么好脸色,若是稍有违逆便是拳脚相加,在给两位公主上枷锁之时,赵谌上前道:“两位公主和嘉国夫人可以免除枷锁,将他们带往大理寺。”
禁军带着赵构全家老小和其家中家丁奴仆,朝着大理寺而去,赵谌对身后金鳞卫暗暗交代几句,金鳞卫领命抱拳,快步追赶上前面的队伍,将嘉国夫人邢妃,赵神佑和赵佛佑等人被金鳞卫接收了过来,带向了另一面,三女看向赵谌,心中都颇为忐忑,不知赵谌何意。
赵谌上前抱拳道:“三位受惊了,皇上的确让我抓捕九叔全家老小,但谌儿一直以来对九叔颇为敬佩,定然是有人中伤九叔,皇上一时不查听信了谗言,现在汴京城防岌岌可危,若是信得过我赵谌,我愿护送王妃和两位妹妹前去秦凤城避难,待安全之后再送三位与九叔见面,王妃以为如何?”
邢秉懿听闻赵谌称呼赵构为九叔,心便放下了一半,连道:“那有劳太子殿下了,夫君在外,此时全家被捕,一时之间心中慌乱,一切听太子殿下安排。”
赵佛佑不服气的小声嘀咕道:“假惺惺。”
赵谌耳力惊人,自然听得真切,但赵谌并无计较之心,一个人永远不可能让所有人喜欢你,只要做好自己便是,何况赵谌存有利用之心,自然更加不会计较了,忽然一个金鳞卫从远方而来,凑到赵谌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赵谌看向兵士手中抱着的包裹,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其中还有赵谌冒险进入汴京的目的所在,便是宋钦宗传位的诏书,现在玉玺被赵谌换了出来,诏书也已经到手,相信那个宦官已经被金鳞卫灭口,赵谌道:“带着嘉国夫人和两位公主速速撤离,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那金鳞卫跪地道:“除非属下死了,不然定然保王妃,公主安全撤离汴京。”
赵谌郑重道:“拜托了,去吧。”
辞别了三女,赵谌带着剩下的金鳞卫快步向皇宫而去,现在只要将宋钦宗和宋徽宗还有自己的母亲等人撤出汴京,此次计划便大获成功,至于其他皇亲国戚,赵谌没那么多时间管他们,赵谌刚刚回到皇宫,突然发现守卫皇城城门的禁军皆仆倒在血泊中,赵谌眉头一皱,心中一紧,急忙上前探查,这些兵士皆是被利刃一刀致命,看来已经有高手来过。
赵谌心中有些慌乱,此时到底是谁在此时进攻皇城,难道是他们,赵谌心中愈发冰冷,猛然抽出长剑,加快了速度朝着皇宫而去,将身后的金鳞卫甩在了身后,赵谌前去的自然是养心殿,宋钦宗和自己母后朱璇皆在此地,果然待赵谌赶到之时,守卫养心殿的兵卫们同样早已气绝,地上的鲜血缓缓流淌着,看样子死亡的时间并不久。
赵谌来不及细细思考,猛地冲入养心殿,忽然危险的气息让赵谌慌忙躲闪开来,数支箭矢钉在赵谌的身后,还微微颤动着,可见威力之强,赵谌来不及仔细探查,直接调用‘象’之力,赵谌冰冷的双眼微微睁开身形一闪,长剑大开大合,速度之快,肉眼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