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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很快就被脱了下来,然后统统被踢到了地上。并未有多少前戏,然后便迫不及待的要去敲小南玉的门。
皇帝捣弄了好一会才进去,大概是久旷的缘故,南玉觉得有些疼,但仍是紧紧的夹住他的腰不肯让他出去。
皇帝又是低声的笑,然后及愉悦的道:“紧了!”
南玉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里紧了,红着脸有些暗恼的瞪了他一眼。只是这种时候的瞪,总会不经意间带着娇媚,娇媚的盈盈含水的眼神,皇帝看着不觉得是瞪,反而觉得她是在无声的勾引。
南玉用腿碰了碰他,不满道:“你别再长大了,疼呢。”
皇帝没有再说话,嵌合的身体,与自己身体相连的地方温暖湿润。他动着腰,轻轻的撞击起来。
南玉抱着他,闭着眼睛哼哼起来,时不时的抬头去寻找他的嘴唇。
过了一会,皇帝突然停了下来,南玉被从天堂拉回地上,不解的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的脸上有薄薄的细汗,那双凤眼此时显得越加的风流而蛊惑人心,他却竖起手指对她“嘘”了一下,然后示意她听外面。
门外由远及近的有脚步声,然后一个声音娇俏的道:“王爷,在这边,妾身扶您到屋里去。”
然后又是楚王粗犷的声音:“本王今天真高兴,来,继续喝……”
听着大约是楚王喝醉了,孙孺人正扶着他回来。再接着又继续楚王说一些醉话,而孙孺人哄着他往房间里面走。
南玉整个身体都紧张起来,动也不敢动,而皇帝却突然不再顾及外面的声音,然后小心的动了起来。南玉吓了一下,连忙捶了捶他的肩膀,小声道:“喂,外面有人呢。”
皇帝道:“所以你千万别哼,小心将楚王引了过来。”
南玉瞪了他一眼,知道改变不了也便不再管他,咬住嘴唇闭上眼睛慢慢的享受起来。
结果过了一会,皇帝又突然半是揶揄半是取笑的开口道:“朕发现,这种时候你好像更加兴奋。”
南玉听得心里一抖,小腹上忍不住一吸,接着皇帝突然闷哼了一声,然后意料之外的射了出来。
南玉有些惊讶的看着皇帝,而皇帝同样的有些意外,接着南玉吃吃的笑起来,看着皇帝还故意道:“圣上您别伤心,偶尔一两次早/射,其实算不了什么。”
这种事对任何男人的自尊都是一种打击,皇帝瞪了她一眼,然后又重新战斗起来,立志要将自己掉下来的自尊重新捡回来。
南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她睁开眼睛,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她床边的孙孺人,以及昨天跟着她的两个侍女。
南玉转头忘了忘床边,床上已经空了,并没有皇帝的身影。而她再看看自己身上,床上和她自己的身上都被收拾过了,看不到一点皇帝出现过的痕迹,仿佛昨天只是一个春梦一样。
房间里并没有外人,那两个楚王派来监视她的侍女也在昨晚被证明根本是皇帝的人,于是她并无顾忌的问道:“朱晁呢?”
孙孺人站起来,然后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道:“谁是朱晁,不认得。你醒了就起来吃早膳吧,今天是元正,等一下还要去王妃那里。”
南玉看了她一眼,然后道:“这里又没有外人,还装什么装啊。你说吧,朱晁去哪儿了?”
孙孺人道:“该来的时候来,该去的时候自然就去了。”
看来他是抛下她又走了,她还以为这一次他就要带她出府的呢。留下她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他对她果真没有真爱,南玉不由在心里骂了一句“王八蛋!”
她又看着孙孺人,问道:“楚王好像根本不知道他来了楚州,你跟我说,你们准备干什么?”
孙孺人这时候又抚了抚自己的鬓发,装模作样的道:“我是楚王府的孙孺人,我可听不懂你说的什么话。”
南玉看着她哼哼了两声,就会装,哼完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下一章解决了楚王,然后下下章就回宫吧。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楚王府内,楚王府的书房里。
正在跟臣属幕僚议事的楚王双眼皮一直在跳,他皱了皱眉,然后又摇了摇头,想要将一直在跳的眉头平静下来。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双眼皮都在跳,这实在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楚王世子看到他不对劲,站起来担忧的问道:“父王,您没事吧?”
楚王淡淡道:“没事,接着议事吧。”
下面的臣属和幕僚相互看了一眼,而后有一人站了起来,拱手对楚王道:“王爷,既然朝廷对我们不仁,我们也无需对朝廷再行忠义之事。王爷手上有十万兵马,我们不如趁机举旗而反,先夺襄州和晋州,奉王爷为主,先划楚州、襄州和晋州一带为国,然后再与朝廷一较长短……”
其他人纷纷附和。
楚王听着下面的声音,手抚着手上的扳指,不说话。
两个月前,有人告发楚王骄横不法,在楚地增加赋税,私下招兵买马,招容亡命之徒,对朝廷有不轨之心。后皇帝两度派了使者前来楚州,要求楚王入朝自辩清白。楚王以身体有恙为由进行推脱,要求延迟入朝时间。
而楚王府在洛京的探子已经得到消息,因楚王拒不入朝,皇帝已经下喻,命整编军队,由左卫大将军薛定为帅,不日将出兵攻打楚州。
楚王仍是半眯着眼睛不说话,仿佛对此难以下抉择。
有幕僚此时又站起来拱手对楚王道:“王爷,还请您早日抉择。朝廷的大军极可能已经出发,唯有您早日决定,先发制人方能占得上风。”
南玉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本王不愿意下这个决定,朝廷毕竟为正统,本王此时举旗而反,有违天道和忠义。”
楚王世子这时候站起来,对楚王不岔道:“父王,人家都已经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我们还只能站着挨打不成。您这个藩王是皇祖父亲封的,结果皇帝登基后,却不顾亲情孝道,处处为难我们楚王府,父王此时还与他讲什么忠臣道义。”他说着又道:“父王,您便是不为自己想,难道要看着追随楚王府的所有忠臣义士沦为阶下囚不成。”
楚王本来也不是不想反,之所以扭捏说这一番也不过想表明一下不是他想反,而是朝廷逼得他不得不反,现在臣属幕僚和楚王世子都已经将他想说的话说完了,他自然也就顺着杆子,装作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站起来道:“本王虽无心反抗朝廷,但你们追随本王这么多年,又忠心耿耿,本王却不能让你们跟本王一起沦为朝廷的阶下囚。”他说着,拿起桌上的一只杯子,用力的掷在地上,杯子四分五裂,而后楚王掷地有声的道:“既然如此,就让本王来做这个奸佞小人。他日本王若侥幸能得天下,本王与你们同富贵,若本王不幸失败,便只能让你们与本王共患难了。你们,可愿追随本王?”
书房内的人皆是跪了下来,高声对楚王道:“臣等誓死追随王爷。”
楚王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道:“很好,楚王府的大军已经整顿完毕,明日便可先兵分三路,一路往南,一路往西,先夺襄州和晋州,另外一路留守楚州……”
然后便是楚王和臣属幕僚商议出兵的策略,兵马粮草等事宜。
而就在这时,一个灰头土面的小将却匆匆的从门外闯了进来,楚王抬头正要训斥,那小将却慌张的抱手禀报道:“王爷,有大军突袭乌鸣山。”
楚王听得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目嗔欲裂,脸上震惊,眼皮跳得越发的剧烈。
乌鸣山是楚州最大的山,楚王私下招揽来的兵马便以修建楚王陵寝为由藏在此处。
楚王世子同样的震惊,看了一眼楚王,而后急急的问报信的小将道:“突袭的是哪一方的兵马?来了多少人?现在情形如何?”
小将回答道:“是朝廷和襄王的兵马,有六七万人,乌鸣山突然受袭,战况混乱,卑职出来时,山上的兵马能勉力与袭兵对峙。但卑职唯恐袭军还有援军,只怕坚持不了多久。”
楚王已经没心思去想为何他得来的消息是朝廷还未出兵,而如今却已经是兵临城下。是谁给了他错误的消息,以及朝廷的大军是如何瞒过他,一路到了楚州。
他拔起墙上挂着的剑,对旁边的人吼道:“给本王准备马匹。”说完就匆匆的往书房外面走去。
乌鸣山上的军队是他的心血,他绝对不允许它毁于一旦。
而楚王世子看着楚王,亦是匆匆的跟上。
在揽芳院的孙孺人听到楚王和楚王世子已经带着楚王府的人马赶往乌鸣山的时候,她扔掉手中的棋子,拉起正拿着棋子冥思苦想要下哪一边的南玉道:“走,我们马上出府。主上兵马已经攻打了楚王的营地,楚王府危险,接应我们的人马就在府外了,我们马上走。”
南玉还没搞清楚状况,莫名其妙的“啊”了两声,问道:“什,什么攻打,什么接应。”
孙孺人已经没有时间解释太多,对跟着南玉的两个侍女使了使眼色,然后两个侍女便一人一边半拖半扶的押着南玉跟孙孺人一起往外走。
等出了揽芳院,南玉才发现楚王府有些不对头。府里的侍女仆从个个都是神色匆匆的,府里带着一股诡异的紧张气氛,府里甚至还有兵马在走动,她敏感的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南玉吓得缩了缩身子,连忙紧跟着孙孺人。而孙孺人对此却好像并不奇怪,目不斜视的快步往楚王府的门外走。
而就在她们快走到楚王府大门的时候,一身戾气的楚王妃带着人马浩浩汤汤的赶了过来,然后拦住了她们。南玉看到,这次楚王妃身后跟着的不再是仆妇侍女,而是持着刀剑的兵将,整齐的排成两排跟在楚王妃身后,气势威严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