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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官竟被叶晨的话给噎住了,瞪了叶晨一眼,冷哼一声,便开始问着那长衫掌柜的:“你来说,这里出了什么事!”
长衫掌柜的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叹了口气,只得把刚刚的事情从头至尾原原本本的说上了一遍。
一时间场上静的可怕,只有长衫掌柜絮絮叨叨的说话声。
那圆脸警察闻言就沉了脸,声音阴下来,却不看那长衫掌柜,而扭头去问着那蓝色工作服:“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叶晨突地抬起头,盈盈眼波冻作一道冰弧,撕开面前一线光暗不定,寒光乍泄。
这‘到底’二字用的倒是妙极。
话里话外的意思居然是以那蓝色工作服的话为准咯。
那蓝色工作服顿时来了精神,抱着圆脸警察的大腿就是哭着喊着嚷着说道:“警官,警官,你可要为我兄弟做主啊。前日,我兄弟生了风寒感冒,在这竹盛阁抓了一把药回去吃。谁知道,三副药一下肚,当天晚上,我兄弟就口吐白沫没气了。警官,警官,我兄弟今年才二十出头啊,好好的一条人命,竟就这样没了,你可要为我兄弟做主啊。”
那哭声,真真叫一个催人泪下,撕心裂肺。
当然,叶晨也没有忽略那蓝色工作服抱着警官的大腿上面,手指轻轻地划着字。
按那笔画拼凑,分明就是“老丰寨”三字。
那警官感受到腿上的字迹,不着痕迹的和那蓝色工作服对视一眼,做了一个眼神。
接着,走到人群中央,手一招,说道:“把这三个人都带到警局里面去,好好审问。”
而后,那圆脸警官又面朝着众围观者,朗声道:“大家散了吧。我们警方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决不让坏人逍遥法外,也不会让好人被冤枉的。”
这话是说的冠冕堂皇,但在场的都是商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精,何尝听不出里面的敷衍塞责来。只能摇摇头,叹上一句竹盛阁今天风水不好,摇着头惋惜的走开了。
那随着圆脸警官来的其余九名警察上前,两人去捉住蓝色工作服,两人去捉着长衫掌柜,还有四人去抬着那躺着尸体的担架。
哐当——
几声脆响起,冰冷冷闪亮亮的手铐就分别挂上了蓝色工作服男人和长衫掌柜的手腕上。
阳光透亮,侵泻而下,照在长沙掌柜手腕上的晶亮手铐,泛着明晃晃的光芒,刺了众人的眼睛。
众警察同时眯起了眼睛,避着光,就在此时,叶晨手心微微一动,一记银针悄无声息的出手,刺上了其中一名抬着担架的警官的左手虎口。
哐当——
那警官手上一痛,下意识的收了手。
四角的担架一角失了力,顿时就歪了下去,其余几个警察手一时没抓稳,担架竟这样就斜了。
咕噜噜——
上面安然躺着的尸体滚了下来,在地上摔出咚的一声巨响。
说时迟,那时快——
叶晨眉宇一凝,噙着冷笑,又是一记银针出手。
不过,这一次,是冲着那从担架上滚落的尸体的双腿之间的某个部位。
慌乱中,银针悄无声息的透着那人的裤子,没进了其中。
叶晨明显看着那本该一动不动的尸体打了个强忍着的抖索。
担架是侧翻的,因此那尸体是趴着摔在地上的,双腿之间的那个部位朝下。
然后,叶晨可以想象到的,那根原本不算十分深入的银针,被那尸体整个身体的重量一压,几乎是整根没进了了那个男人最疼的部位。
“啊——”
杀猪声骤起,只见那原本应该在地上好生生躺着不动的某尸体一声凄厉巨响,突然捂着双腿之间某部位在地上痛得蜷缩起来。
全场都静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那四名抬担架的警官看着空空的担架,发愣,半天没反应什么状况。
那扣着蓝色工作服和长衫掌柜的手铐的警察定在了原地,看着那人痛苦的模样,头皮发麻。
那蓝色工作服男子的脸瞬间就惨白如纸,手不住的哆嗦。
原本已经散尽了的人群,听见这一声巨响纷纷回过头来看,不多时,便又围成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圈子。
叶晨抱胸,悠悠然站在一旁,手中还捏着那剩下几根未射出的银针。
她眉梢微扬,凝着冰寒,如那枝头一朵含雪而放的孑然独立枝头的一抹素色白梅,冷静悠然,寒冰彻骨。
看清了叶晨整个动作的莫诀看着那地上痛得打滚的尸体,忍不住打了个寒蝉。少有的露出一丝表情,看着依旧淡淡然模样的叶晨,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想不到啊,外表如此良善无欺沉静淡然的小丫头,竟然也会有如此,嗯,狡黠,不对,是调皮的一面。
他想起那某个部位上准准的落得一针,和算计好那尸体会落下来的角度与力道,忍住不又打了个寒蝉。
真真是让每个男人都不忍想象的痛苦。
“警官,请问,现在怎么办?”叶晨抱着胸,悠悠然的看着那肥耳圆脸警官,唇角勾起一个凌厉的弧度,凛然若利剑刀锋,划破一淡漠血痕。
------题外话------
嘿嘿,今天三更,这是早上一更,亲们千万别看掉了哟
100兴师动众,吓死人(二更)
那肥耳圆脸警官面上是青一阵白一阵,生生是被气得肝疼。
那个蓝色工作服简直是一点用都没有!
来找人茬连基本装备都不准备好!
居然能让死人活了,真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现在该如何收场。
人的手铐都拷好了,难不成还让人放回去不成。
就在这时,圆脸警官突然瞥见了一旁缩着头,双腿抖着筛子的蓝色工作服,灵机一动,指着他一面使着眼色,一面厉声喝道:“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人不是已经死了的吗?怎么又会这个样子!”
蓝色工作服哭丧着脸,连连解释道:“警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怎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明明昨儿个人已经断了气的,今天怎么就突然活了过来了。”
那地上疼的打滚的人此刻也明白情况不对,又是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那名蓝色工作服见状,连忙扑上去喊道:“弟弟,弟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不能丢下我啊,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
叶晨抱胸,悠悠然的看着那两兄弟作戏,盈盈眸光冻住,剑锋暗藏,逼人凌厉。
那警官见如此,又是气的脸色铁青,不想再纠缠在这里,便说道:“不管了,先都给待到警察局里面去。审问一番再说,快,都给带走。”
众人闻言连连摇头,哎——
这出戏做得也太拙劣了,连死人都给活过来了,瞎子都看得出来是诬陷了。
这圆脸警官还是要执意把人带到警局里,带到警局里面可就是他们的地盘了,到时候想要捏圆搓扁还不是那些警官说了算。
你说说,这不是串通好的是什么!
“警官叔叔,在你们走之前,我能不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叶晨缓步上前,笑盈盈的看向那肥脸警官,问道。
圆脸警官感觉自己所有的耐心都已经用完了,奈何在众人面前不能发作,还是闷声闷气的回答着:“什么问题,你快问吧。”
叶晨含笑,声音轻轻浅浅:“但凡警官带人拘捕到警局里都要有个理由。今天,原本的理由可以是谋害人命。可现在,人都已经诈尸了,还有什么理由带这位竹盛阁的掌柜的去警察局呢?”
她含笑卓然立着,娉婷年华,身姿如竹,面如雪中寒梅花开半蕊,恁地的冰寒透骨入。
圆脸警官的脸瞬间就黑了,眼睛死死地瞪着叶晨,好像要在她身上灼出个洞过来。
叶晨自岿然不动,笑看向那圆脸警官,一副我就等着你回答,你不回答今天就别想走了的模样。
圆脸警官冲着旁边警官做个眼色。
小警员会意,连忙驱赶着人群:“都别看着了,散了啊,散了啊!公安执法呢,别碍着公安执法了。人都散了啊。”
叶晨挑眉微笑。
这是打算消除眼线,强来了?
人群渐渐散开了,但却都没离开,或站在对面的商铺中,或躲在隔壁的药铺中,或隔着一条街遥遥地看着,任小警员怎般驱赶都不肯走,静观着事变。
那圆脸警官见人群远了,这才压低了声音在叶晨耳边威胁道:“小丫头片子,别那么不识相。赶紧回家找妈妈去,再拦着信不信我把你也给抓回局里去蹲几天!”
“哦!”叶晨微微挑眉,眉梢似立着一簇冰寒白梅,拖长了声音说着:“找警官这样说,竟可以没有证据随便抓人。不知华夏国律法哪一条哪一例写着可以这样的?难道在警官眼里就没有王法存在了吗?”
圆脸警官的脸又沉了几分,阴得几乎要滴下水来,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说道:“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你要是再说半句话,信不信我立刻就把你给拷到警察局里去!”
“真的吗?”叶晨似有些容色怯怯,低声问道。
圆脸警官见叶晨害怕,脸上有着几分得意,小样,终于被我制住了吧!
他微一昂头,颇有几分自得的说道:“那是当然,还能有假的不成!”
“可是···刚刚我已经说了半句话了,你怎么还没把握铐起来?”叶晨无辜地眨着眼睛,微笑问着。
圆脸警官的脸瞬间黑做锅底。
“来人,这个小丫头妨碍公安执法,也一并给抓起来!和那三个人一起送向警察局!”圆脸警官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几行字。
众人皆看向叶晨,不免摇头。
哎,这小丫头,终究还是太年轻,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叶晨却浑然不惧,见两名警官拿着手铐走到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