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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乱党一概不予追究,声明:“赦免参加过革命的人;保证宗教信仰自由;承认革命时期变动的土地产品”。并允诺恢复议会的传统权力,给英国带来秩序和稳定。 于是,议会通过议案,宣布查理&;#8226;斯图亚特为“英格兰、苏格兰、爱尔兰最强有力的和不容置疑的国王”。在举国一致的拥护下,查理于1660年重登大宝,这就是查理二世,斯图亚特王朝复辟了。 可怜的理查德只得流亡法国,将他父亲的尸体留给保王党人去肆意糟蹋。 活了11年的英吉利共和国就这样走进了历史。 王室复辟 王室复辟后,接下来的英格兰历史有拍恐怖片的感觉。 克伦威尔先生和前议长布雷德肖先生被宣布为“弑君犯”,他们已经腐烂了的尸体被从坟墓里挖出来吊上绞架示众,然后再被砍头,尸体就地草草掩埋,伟大的护国公从此和前国王查理一世一样身首分离。 王党分子饶有兴趣地对这两具发臭的腐尸进行了这样一番折腾,最后把克伦威尔的脑袋挂在审判查理一世的威斯敏斯特厅里示众,结束了这场荒诞恐怖的表演。 革命的高潮过去之后,可能是进出议会的高贵的议员们觉得堂堂议会大厦,挂着这样一个骷髅头实在有点晦气和恶心,就决定将它取下来,反正没人再对它感兴趣了。 于是克伦威尔先生的头颅就流落民间,成了私人的收藏,被满脑子生意经的英国人拿去当古董辗转贩卖。直到三百年后的1960年,克伦威尔的头颅才被他的母校剑桥大学苏塞克斯学院安葬在该院教堂旁边。 不过,不管保王党人怎么折腾,也不能把克伦威尔先生怎么样,反正他已经死了。 但是,对那些还活着的、在判决书上签字的人来说就不那么幸运了,他们其中的9个人被砍了头,15个人见势不妙,流亡到了国外。这种报复并不能掩盖君主专制在英格兰已经失败的事实。查理二世也充分认识地到了这一点,他并不想同议会抗衡。 反攻倒算一结束,查理二世就急于报恩,由于他在流亡期间得到了法国国王路易十四的庇护,因此他不顾人民的反对,把克伦威尔从西班牙人手中夺过来的敦刻尔克卖给了法国。 他这样做的结果是使英国失去了在欧洲大陆的惟一立足点,对外贸易遭受了很大损失。 不过,查理二世与议会的和解并没有解决根本问题,他的宣言没有规定谁拥有最高权力,究竟是国王还是议会?于是,国王和议会的权力之争在查理二世的短暂执政后又一次开始了。这一次的主角是查理二世的继承人,他的弟弟詹姆士二世。 1685年,一生充满不幸的查理二世离开了人世,他早年丧父,中年颠沛流离,晚年没有合法子女,临死前在中风的痛苦中挣扎数日才获得了最后的解脱。 唯一可能会使他高兴的是,经过他的努力,他的弟弟终于登上了王位。不过,詹姆士二世在王位上没坐几年,就被他的女婿荷兰执政、奥兰治亲王威廉赶下了台,而当初正是这位威廉帮助詹姆士二世登上了王位。 尽管国王一家人为了王位勾心斗角,议会倒是乐得袖手旁观的。不过,詹姆士二世登基后,建立了一支王室从未有过的常备军,准备强化专制王权的企图越来越明显,这让议会越来越不放心。 作为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詹姆士二世试图通过恢复天主教势力来加强王权。他大量任用天主教军官,并在1685年让对此心怀不满的国会休会。1687年,他走得更远,发布了《信仰自由宣言》,宣布停止执行反对天主教的法律。这些做法不仅遭到了新教徒的一致反抗,而且也让人们想起了因为掌握了兵权而形成独裁的克伦威尔。 很快,詹姆士二世遭到了英国教会和社会各界的一致反对,连军队都不肯听从他的指挥。詹姆士二世恢复天主教的行动引起了绝大多数民众的恐慌,他的统治基础已经崩溃,人们都热切地盼望着这个顽固的天主教老头赶快咽气,好让他信奉新教的女儿继承王位。 尽管英国人不喜欢这个国王,但是他们却不想通过武力来推翻国王,他们在耐心地等待着,希望在合法的范围内解决问题。 不过,詹姆士二世却强行推进,他将一支16000人的军队部署在伦敦。情势急转直下,1688年,英国的局面再一次回到与1642年英国内战开始前极为相似的转折点上。 英国再一次走到了历史的十字路口。 历史在这紧要关头又一次跟我们开了个玩笑。 使詹姆士二世倒台,从而使英国历史发生重大变化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个新生的婴儿,这个婴儿是詹姆士二世刚刚出生的儿子。 人们原本指望国王死后将王位传给他的信奉新教的公主,但是现在因为王子的降生,这个希望破灭了。人们认为,在天主教环境下长大的王子,成年后一定是一名天主教徒。为了捍卫自己的自由与权利,他们必须有所行动。
……(本卷结束) ……
第一卷 海上惊魂
第一第一章 惊变
“天赐,你爱我吗?”绫子身体侧卧,用胳膊肘撑着枕头,赤裸的胸膛随着呼吸有规律地晃动着,点燃一只香烟插进熊天赐的嘴里。她看了一眼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将目光转移到熊天赐的身上。 “这不废话吗,”熊天赐眯着眼,深深吸了一口香烟,缓缓说道。 绫子用手摸弄着熊天赐的头发,目光复杂地看着熊天赐鼻梁上的那道伤疤。那道伤疤是被斧头尖挂的,只差那么一点,熊天赐的头就被黑子的打手砍成两半。 回想起这一幕,绫子的心里总会咯噔一下,一种强烈的不安袭上她的心头。五年来,绫子已经习惯担惊受怕,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过。 五年前,熊天赐收到人民大学历史系通知书的那天,他的父母在洛杉矶唐人街被枪杀。同时熊天赐被隔离审查,人民大学收回了录取通知书,因为他父母有“问题”。 一夜之间,熊天赐失去了所有的东西,失去了父母,失去了财产,失去了梦寐以求进入历史天堂的录取通知书。唯一陪伴在他身边的,就是她高中的同桌兼女友绫子。 绫子什么也没有说,她早就发过誓,不管这个男人以后怎么样,哪怕是在街头被砍死,这个男人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熊天赐吃方便面,她就喝方便面的汤,熊天赐被拘留,她就守在拘留所的大墙外,等着自己的男人出来,熊天赐被人砍了,她也曾经流着泪,提着水果刀,在那个家伙的胸口捅了三刀。 没有人能相信这个美丽瘦弱的女人会如此坚强,五年后的今天,道上混的人可以不知道熊天赐,但没有人不知道熊嫂的血气和忠贞。 绫子当然不在乎这些虚名,能够和熊天赐在一起对她来说就足够了。她依偎在自己男人怀中,看着电视上闪动的画面,忽然一阵倦意袭来,缓缓闭上眼睛。 正在这时,宾馆的房门忽然被踹开。熊天赐的死对头,黑子,端着一把自制猎枪,冷笑看着熊天赐和绫子,猛地扣动扳机。 “砰!” “绫子!” 雪白的床单上溅起朵朵桃花,熊天赐赤裸的左肩一片血肉模糊,他迅速翻滚下床,从床底下抽出一把双管猎枪,端起枪托就射。 散弹射中黑子的大腿,黑子闷哼一声,踉跄着夺门而逃。熊天赐猛地扑到床上,将绫子抱在怀里。 绫子张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眷恋与痛苦,她想说话,可胸腔内的血液翻滚着从她的口中喷出,鲜血漫过嘴唇,流淌到下巴,掩盖了最后的诀别。她就这么看着熊天赐,眼睛渐渐失去神采,死在爱人的怀中。 “绫子!” 熊天赐悲吼一声,那张英挺的脸已经因为仇恨而变形,眼泪混着血水仿佛油彩一样涂满面颊,他鼻梁上的伤疤扭曲着,看了一眼地上的猎枪,拿起来向外面冲去。 “轰,轰”两声,三个提着片刀的打手被双管猎枪炸得横飞出去,横尸在过道上,剩下几个打手见势不妙,纷纷夺路而逃。 熊天赐顺着黑子留下的血印,一路狂奔,片刻在一部电梯前停下。 黑子正慌乱地按着按钮,见电梯门打开,急忙钻了进去,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却发现浑身是血的熊天赐已经站在他的面前。黑子顿时一个激灵,坐倒在地上。 “别,别杀我,所有地盘你都拿去,熊哥,您放我一马吧!”黑子吓得龟缩在电梯的一角,后背贴着冰冷的瓷砖,双腿胡乱蹬着,裤裆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血水还是尿水。 嘴角的血腥味渗进嘴里,熊天赐冷冷看着黑子,缓缓将猎枪举起来,从黑子的眉心移向嘴巴,最后将枪管塞进黑子的嘴里,扣动扳机。 *** “千总大人,千总大人!”一群人穿着齐膝、窄袖的红胖袄,围在阴暗潮湿的船舱底部,焦急地看着躺在甲板上的年轻人。 年轻人二十出头的样子,身材高大,头发凌乱,面目硬挺,高高的鼻梁上裂着一道血口,鲜血已经结痂,好像一截扭曲的黑线头。他那双干裂的嘴唇长慢水泡,艰难地蠕动着,片刻微微张开,长长出了一口气。 “千总大人醒了,千总大人醒了!”衣衫破烂的大明军人眼中含满了泪水,欣喜的表情出现在他们憔悴的脸上,和阴冷的船舱形成鲜明的对比。 “大家散开一点,让千总大人多呼吸一些空气!”一个粗嗓门好像闷雷一样回荡在船舱底部,大明士兵顿时醒悟过来,半蹲着身体,整齐划一地让出空道。 “我,我这是在哪里?”几个血珠缓缓从他的嘴唇渗透出来,熊天赐以极度虚弱的方式将自己的声音注入这个世界。 他的脑海里闪动着破碎的画面:一艘偷渡船航行在漆黑的大海上,忽然巨浪翻滚,冰雹像砖头一样砸在这艘可怜的船上。蜷缩在船舱里的偷渡客听着外面的风雨声,甲板上的惨叫声,个个面无人色。忽然“咔嚓”一声,冰冷的海水从断裂的船舱底部涌出,他们好像激流中的柳树叶,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