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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一点点的往墙角挪,陡然间纵身一跃想翻墙逃命,陈辰冷哼一声。手中把玩的硬币如一颗炮弹,将他的头颅打得爆裂。尸身从半空中掉落在地,咣当一声响。镇住了所有蠢蠢yu动想跑的人。
吴家打手中实力最强的那位暗劲高手一脸惊惧,他艰难的吞了吞唾沫,露出了难看的笑容,浑身颤抖的道:“陈少,如果我们束手就擒,您能不能网开一面放我们一马?”
陈辰哈哈大笑道:“就算你们不束手就擒又如何,难道我就会怕吗?”
“您当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杀了我们,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在您眼里不过是蝼蚁,就算您将我们杀绝了又有什么意义?再说了,冤有头债有主,您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听命行事的人?”那人苦笑道。
陈辰的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眯起眼睛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
那人一见有门,赶紧搓搓手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吴家跟您为敌是自寻死路,我们不想再给吴家卖命了,您要杀吴东东我们没意见也不敢有意见,要是您不想脏了手,我们也可以替您做了他,只要您肯发发慈悲放我们一条生路。”
“你个王八蛋,卖主求荣的狗东西!”抱着残肢躲在人群后面的吴东东又惊又怒,他万万没想到,手下人为了活命居然要出卖他,顿时慌了神,愤然咆哮道:“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混蛋,我们吴家哪里亏待了你们,养条狗还知道摇摇尾巴,你们连狗都不如,竟然反咬主人!”
“吴少,你也不用骂得这么难听,我们是收了你家的钱,但这些年也替你们办了不少事,早就两清了,如今你们吴家大难临头,难不成我们还得跟你们一起去死?”那人冷笑一声。
吴东东无言以对。
陈辰见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心里突然一动,要吴东东的命很容易,但要将吴家掀翻却有点困难,吴启国到现在还不来,很有可能是看出了他的打算,所以宁可牺牲儿子也不愿意将整个吴家都推上悬崖边。
够狠!
陈辰皱了皱眉,吴启国不来,他的算计就落空了,想要彻底灭了吴家还得另想办法,而今那个暗劲高手无意间的一句话点醒了他,吴家养这么多打手是为了替自己办事,可有什么事是要一群打手去做的?这很值得推敲深究啊!
“陈少,您看——”那位暗劲巅峰高手一脸希冀的看着他。
陈辰已经有了主意,便道:“饶你们一命不是不行,不过你们得跟我回第十局一趟,有些事我想问问你们。”
那人一听要去第十局,脸都白了。
“别怕,我如果要杀你们何必这么麻烦?”陈辰轻笑道。
“那是那是。”那人目光闪烁,最终一咬牙道:“好,我们也没别的路可走,希望您能言而有信。”
“这就对了。”陈辰点点头,又看向了吴东东,淡淡的道:“我不想再见到他了。”
“我明白我明白。”那人点头哈腰。
“你们想干什么?”见手下人神sè狰狞的围了过来,吴东东吓得都尿裤子了。他在墙角拼命的跳,想要翻墙逃走,残肢在墙上划出了道道血痕。
“吴少,对不起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只有你死了,我们才能活,所以请你不要怪我们。”
“狗东西,你们这群狗东西,你们真以为杀了我就有活路?你们也不想想,进了第十局,姓陈那混蛋还会放你们出去?等你们没有利用价值后。还不是一样要死,你们别被他给骗了!”吴东东惊骇yu死,在那垂死挣扎,想要蛊惑手下回心转意。
“吴少。您别说了,不杀你,我们立刻就要死,杀了你,我们至少还能多活几天。如果您是我,您会怎么选择?”
吴东东躲在墙角拼命反抗,但还是被人给抓住,眼瞅着就要被人活活掐死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梭子枪声。
陈辰惊讶的回头,却见一辆黑sè奔驰冲了进来。接着五辆装甲皮卡也跟着赶到,车上的上百名士兵全副武装荷枪实弹。迅速跳下围了过来。
“哈哈,有救了,我爸来了,我爸来了!”吴东东认出了最前面的那辆奔驰车,近乎癫狂的在那大喊大叫。
他开心,陈辰更高兴,来得好,来得妙啊,我不怕你来,就怕你不来!
如果吴启国不来,吴东东会死,但吴家不会受到太大的冲击,因为吴启国可以抵赖说今天的事是家人瞒着他做的,再加上有吴鹏坐镇,上层会卖他个面子,活活稀泥也就过去了。
可如今吴启国来了,更妙的是,他不仅自己来了,还带着上百名士兵一起过来了,他大概是觉得这么做不但能保证自身安全,更能迫使陈辰心生忌惮,从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他没有意识到,他这么做等于将吴家推进了万丈深渊!
陈辰笑了,今天之后,吴庆之百分百要断子绝孙了!
吴启国从奔驰车上匆匆下来,见儿子右手已经残疾,更被人掐得小脸紫青,眼看就要没命了,不禁怒上心头,双拳紧握厉声吼道:“放开他!”
那群打手泄了点劲儿,偷偷看了陈辰一眼。
吴启国是人jing,知道能做主的是谁,便看向了正主,缓和了下语气,沉声道:“姓陈的,放了我儿子,今天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我还可以向你保证,从此以后,我吴家会安分守己,不再跟你为敌。”
“你说放人就放人啊,你以为你是谁?国家元首?”陈辰不屑的冷笑一声,又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道:“再说了,你儿子刚才开枪要杀我,这是什么罪名不用我说吧?我要是放了他,以后在第十局还怎么混?”
吴启国见四周到处是弹孔,心里一沉,让你们来抓人又不是来打仗的,怎么会闹到这等地步?
见他不方便开口,一位身着军装,扛着三颗金星的老人长叹一声:“陈少将,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又何必这么认死理,我看你们双方不妨都退一步,就这么算了吧,好吗?”
陈辰看了来人一眼,淡淡的道:“你想做和事老?你有这资格吗?这些士兵是你的人吧?你胆子不小啊,没有军w的命令竟敢私自调军队进城,你是不想穿这身军装了还是想上军事法庭?”
老人被呛得脸都黑了,以他的身份地位,私自调一小批军队进城不算什么大事,上头问责起来也可以推说是临时想搞个小规模军事演习忘了打招呼,一般不会有人较真,最多背个不痛不痒的jing告处分,但是假如有人故意找茬,逮着这件事不放的话,也会非常的麻烦。
他虽然是上将,是军方大佬,但眼前这少年却拥有一点也不逊sè于他的权势,最要命的是,他后面还有整个第十局,有李天南的教训在前,他多少有些忌惮。
第六三一章 逼你上绝路
(2012年最后一天,最后10来小时,辞旧迎新之际,向大家说一声新年快乐,祝兄弟姐妹们新年吉祥,祝我自己早点满血复活,来年成大神,哈哈!)
吴启国见强援有些怂了,心里很是焦急。
在接到吴爱芳的求救电话后,他就知道事情不妙,便第一时间联络了原本跟他说好要一起向陈辰发难的盟友,却没想到事到临头,那些混蛋竟然一个个推三阻四不肯来,只有京城军区司令员徐克敌看在早年受过吴家恩惠的情面上不好推辞,答应走这一趟。
但现在,这位唯一的强援居然被人几句话就吓住了,如果他也退缩,那今天的事就真的没办法收场了。
吴鹏不在,吴启国很清楚自己一个人是镇不住场面的,他的身份地位虽然与陈辰相当,但实权却跟人家没得比,单独直面对方不会有任何胜算,所以他必须拉上别人一起施压才有解决这件麻烦事的可能。
“徐叔——”吴启国眼巴巴的看着身边的老人。
徐克敌确实不想惹祸上身,但见故人之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又软了,便长叹一声,看着不远处的少年道:“陈少将,今日之事可还有回转的余地?你有什么条件不妨说出来,只要你肯息事宁人,我就替吴家做主全应下来,你看怎么样?”
“我说过了,你还没资格做和事老!”陈辰懒洋洋的道:“再说了,我跟吴家势成水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想让我死,我也不想再见到他们在眼前晃悠,我们双方之所以一直以来隐忍不发都是因为缺少一个全面开战的理由,不过我的运气向来比较好。今天老吴家自己往枪口上撞,你认为我还会放过他们吗?”
“我劝你最好不要乱来!”徐克敌两次被驳了面子,心里很是不悦,寒着脸道:“我知道你不好惹,但吴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牲畜,你想赶尽杀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
“这就不用你瞎操心了。”陈辰淡淡的道。
徐克敌见他软硬不吃,油盐不进,顿时有些恼了。沉声道:“年轻人,身居高位做事就要考虑后果,今天你若真的跟吴家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可想过事后怎么跟上面的人交待?”
“交待?老人家你别逗了。我们第十局做事什么时候需要跟别人交待前因后果?”陈辰嘲讽道。
徐克敌又一次无言以对,事实的确如此,第十局独立于军政体系之外,拥有极大的特权,做任何事抓任何人都不必经过审批。只有国家元首可以在事后过问一下,但只要第十局没有滥用职权,他也不能说什么。
吴启国压着火气道:“姓陈的,第十局是第十局。你是你,不要混为一谈。你针对我们吴家分明是公报私仇,你要再不放人。这官司就算打到吴书记面前我也敢据理力争。”
“你去啊,没人不让你去,这是你的权利。”陈辰冷笑道:“你说我公报私仇,那好啊,我们现在就事论事,你儿子刚才刺杀我,现在我要处决他,你没意见吧?”
吴东东吓得魂飞魄散,尖叫道:“我没有,你胡说,我什么都没做。”
徐克敌也阴阳怪气的帮腔道:“陈少将,世上谁人不知你是武道绝顶强者,吴东东不过是个小孩子,他哪有胆量刺杀你?”
“没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别想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你有什么证据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