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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拉琴科压下了这莫名的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的战斗上来。
他从没想过。敌人会如此的狡猾善战。
刚开始敌人只有两门大炮进行射击,显示出火力不足的样子,就是为了引诱俄军的炮兵进攻,而当俄军的火炮开始射击,骑兵和步兵也汇集起来准备冲锋的时候,敌人这才发动所有的火炮进行攻击!
“进攻!进攻!”远处,尼科尔斯基上校骑着他的马,挥舞着他的马刀,大声的命令道。在敌人如此猛烈的炮火攻击下,他周围的很多人被炸得血肉横飞,而他本人竟然毫发未伤,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或者说是上帝的眷顾。
俄军的炮击一开始,步兵和哥萨克骑兵们就利用炮击造成的烟障在高地前沿的通路发起进攻了,可惜,林深草密的地貌严重妨碍了他们的行进,虽然炮击炸倒了成片的草木,但对于深埋地下的各式障碍物却没有太大的损坏。
这时进攻的号声响起来了,攻击终于开始了,整个战场沸腾了起来。
除了炮弹的爆炸声,步枪和马枪的射击声顿时掀起了一次狂澜。就在康德拉琴科起身离开隐蔽地的时候,俄军如同潮水般的开始了向前的冲击。
看着敌军阵地的前方十分平坦,工兵专业的康德拉琴科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的心又开始紧张起来,他想要发出警告,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并没有到前方查探,是以不能确定,精于地下爆破作战的萨摩人,会不会把他们阵地前方的这片土地,变成可怕的雷区。
但还没有容康德拉琴科回过神来,俄军的进攻部队经一头扎进了雷区。
康德拉琴科看到一名哥萨克军官骑着马冲了过去,从进入雷区到连人带马重伤倒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了,人们的心随着被他一次次踩响的爆音一阵阵地抽动着,他的身后,更多的哥萨克骑兵前呼后拥的随着他冲入了雷区,整个哥萨克骑兵队直接的冲进去了,一个又一个骑兵在地雷的爆炸中翻倒。垂死的战马发出了刺耳的哀鸣,它们顽强的起来后,再翻倒,再前进。直至生命的最后一息。
后续的俄军步兵被吓傻了,而这时冲进雷区的哥萨克骑兵们已经没有了退路,他们仿佛是古代慷慨赴死的勇士,就这么向前不停的冲着,然后被一个接一个的炸翻。他们可以说是用生命和鲜血在为后续的部队趟开通道。
这是何等的壮举!多少年以后,很多牺牲战友的作战情境康德拉琴科都有些模糊了,唯独他们,唯独这群用血肉之躯开辟雷区通路的英勇的哥萨克们,成为康德拉琴科记忆中永远铭刻的丰碑。
康德拉琴科感到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股从心底冒起的怒火燃透了康德拉琴科的身心,从前沿雷区到高地敌军阵地的攻击距离在康德拉琴科的记忆里简直是一片空白,康德拉琴科只记得直到攻上高地的时候,他依然一枪未放,张大的嘴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康德拉琴科的大脑仿佛停顿了,思维里只有那些血糊的脸和士兵们散了一地的残肢断臂。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俄军终于占领了敌军占据的高地,整个高地在交战双方的反复炮击中早已面目全非了,俄军官兵们的怒火并没有找到真正的宣泄对象,残酷的炮击和如蝗的枪弹将防守这里的萨摩军全数尽歼了,同样没有几具完整的尸体,同样鲜血洒遍了大地,但这些在康德拉琴科和俄军官兵们的心里却只能勾起更大的憎恶和仇恨,很多俄军士兵竟然端着刺刀反复捅着萨摩军遗弃的死尸。没有军官去阻止他们近似疯狂的举动。康德拉琴科的眼睛早已被眼泪含满了,分不清是害怕还是痛苦,只有一个念头分外清晰,那就是攻上更多的敌军阵地。杀死更多的萨摩人!!!
半小时后,尼科尔斯基上校开始指挥部队向萨摩军的第二处阵地运动接敌,康德拉琴科提着莫辛纳甘步枪紧随着步兵第一连运动,这时连长弗肖尔格夫越过人流闯到了战斗队型的前列,经过康德拉琴科身旁的时候,他问康德拉琴科要不要烟。然后没有等康德拉琴科回答就扔给了康德拉琴科一包,康德拉琴科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一时间找不到词句,他就这样匆匆地闪到队伍前边去了,这也是他留给康德拉琴科的最后一句话。
康德拉琴科随着第一连和第二连前进到这片高地的西南侧,萨摩军的观察哨很快发现了他们,倾刻间来自高地与主阵地两个方向的萨摩军火力覆盖了整个谷地,在康德拉琴科身边的俄军士兵接二连三地被打倒,攻击队型混乱不堪,士兵们蜷伏在各个角落向上方的萨摩军阵地还击,康德拉琴科与弗肖尔格夫及一队俄军士兵被萨摩军的加特林机枪盯的死死的,密集的弹雨压得康德拉琴科和士兵们根本无法抬头;康德拉琴科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弗肖尔格夫在第二轮弹幕打来时终于被击中了,子弹穿透了他的头颅和躯干,他的死是一刹那的,甚至在痛苦还没有来临的时候就已经咽气了,鲜血与脑浆糊了一地,在那一刹康德拉琴科感觉到恐惧瞬间占惧了他的心房,战斗是如此的惨烈,康德拉琴科的胃里更是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很快,俄军的压制炮火开始猛烈地敲击萨摩军的阵地,萨摩军的火力明显减弱了。
不知是谁将沉重的279毫米巨型臼炮也用上了,康德拉琴科看到流星一般的巨大炮弹从天而降,直直的砸入敌军的阵地,敌人的阵地仿佛被希腊神话中的提坦巨神的手给掀开了一般,无数泥土碎石和木块从天空中落下,象下了一场泥雨,尽管距离敌人的阵地还有一段距离,但康德拉琴科仍然能感觉到那可怕的震动,他的胃更加难受,终于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俄军炮兵凶猛的火力压制有效地支援了步兵的进攻行动,萨摩人的阵地再次被弹雨覆盖,很多士兵被炸死,康德拉琴科看到萨摩军特有的斗笠形头盔被爆炸掀起半天高,一把折断的武士刀远远的飞了过来,落在了康德拉琴科的面前。
康德拉琴科看到了武士刀的刀柄上连着的那只残断的手,心中又是一缩。
此时康德拉琴科的脸上仍然沾着弗肖尔格夫的鲜血,没有命令,没有指挥,康德拉琴科叫喊着,和其他俄军士兵一起,端起步枪,开始不顾一切的向敌人的阵地发起冲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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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血腥杀戮
虽然只有大约200米的距离,康德拉琴科接连开了十枪,子弹带着康德拉琴科的怒火与愤恨射入弥漫着销烟的萨摩军阵地,这种射击一点儿也没有准确性可言,康德拉琴科根本无法知道子弹的归属,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康德拉琴科和俄军士兵们的进攻仍然在继续,重要的是康德拉琴科和普通俄罗斯士兵的坚忍终于战胜了对手,萨摩军在俄军疯狂的攻击中逐渐崩溃了,阵地上开始传来鬼哭狼嚎似的嚎叫声,康德拉琴科冲进了敌军阵地,这是康德拉琴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萨摩军。
这是一支怎样的军队?这是一群怎样的士兵?老旧的黑色军装已经破碎,俄军摧枯拉朽的炮击和步骑兵疯狂的攻击已经摧毁了他们赖以抵抗的精神,近似扭曲的面部表情根本没有因为一个俄国军官带着一队俄国士兵的突然闯入而显示出应有的反应。康德拉琴科条件反射式的扣动了扳击,子弹并没打中敌人,严格的说并没有子弹激射出枪口,撞针漫无边际的空击着,他忘记装子弹了。
康德拉琴科感觉自己要死了!他几乎可以肯定会有一把两把甚到更多的枪会将他打成筛子,康德拉琴科的脚步一直没停,他象一只濒死的野兽,不停的向前奔跑着,很快,康德拉琴科的刺刀找到了目标:一个斜倚在战壕里的受了伤的小个子萨摩军士兵,他在喘息,也许本就已经濒临死亡了,康德拉琴科的刺刀只在寒光一闪间便已捅入这个小个子的肚腹,他在喘息,直没至柄的刺刀穿透人体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将他钉在了壕壁上,鲜血并没有一瞬间涌出,康德拉琴科紧贴着他,距离是那样的近。他浑浊的呼吸都已经触及到康德拉琴科的脖颈了;康德拉琴科仍然奇怪,为什么还是没有子弹将他打倒,为什么还是没有另一把刺刀捅入他的身体;就在第一股鲜血顺着刀槽涌流而出的时候,康德拉琴科狠狠地搅动起枪刺。每一次的搅动都能引起对手一次颤抖,但他还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康德拉琴科没有看他的眼睛,因为他的头始终垂在那里,也许他也在看着那把正在结束他生命的刺刀吧。忽然他抬起了右手,他想干什么?康德拉琴科的剌刀已经决定了他的生死,他想掐住康德拉琴科吗?他的手里是什么,为什么会握的那么紧?
电光火石间,康德拉琴科猛然意识到,那是一根导火索。
和康德拉琴科的想的完全一样,他想跟康德拉琴科同归于尽!
恐惧再一次抓住了康德拉琴科紧缩的心,在枪刺再次搅动的时候康德拉琴科猛的拔出了刺刀,他摊倒了,在刺刀离开身体的一瞬。他并没有力气点燃导火索,结束这痛苦的生命,由于用力过猛,康德拉琴科随着惯性跌坐在地上,枪也摔在了一边,他仍在喘气,这一刻康德拉琴科终于看到了他的眼他的脸,满脸的硝烟血迹依然无法掩盖他稚嫩的样子,他还是个小孩子!
康德拉琴科机械地肯定着自已的判断,他的心是何时变的如此麻木不仁?一个年轻的生命被康德拉琴科用最原始最残忍的方式结束了。康德拉琴科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心灵的震动,相反却有种莫名的快感!他这是怎么了?
战争还在继续,并越来越激烈了,在康德拉琴科起身再次跃上战壕的时候。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