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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没想到一向清心寡欲的二皇子竟然这般勇猛。”
“哈哈哈,快回去禀告公主。”
机关的门慢慢阖上,那抹烟雾也随着时辰的流淌慢慢消失。
床榻上。
两具交叠的身子暧昧无比。
明明是穿着厚厚的衣裳,此时此刻却好似着火了一般。
烫,特别的烫。
玉树晕红的小脸儿恍若天边的火烧云,她湿漉漉的眸如受了惊吓的小鹿。
方才……真的好害臊啊。
一袭白衣的元尘此时此刻也不大好,那双忧郁的眸恍若深海,额头上涌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吸入了一点点催|情的药粉,他没想到那药粉的功效这般强。
他现在浑身燥热难耐。
“你……”捂着帕子的小玉树闷闷的哼出一身,她杏眸圆瞪的看着元尘,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他的某处已经坚硬如铁。
元尘的忍耐力极强,他淡薄的扫了一眼小玉树,薄唇微启:“我不会伤你。”
说罢,从她身上爬起来,转身来到柜子前,从里边取出一个碗,而后在自己的手掌上洒了一些药粉,而后用匕首在掌心上重重的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滴答滴答’流在碗里。
元尘坚挺的某处慢慢软了下去,他起身,指尖轻点沾染了药粉的鲜血,而后在空中弹了几下,空气中残留的腰封彻底没了。
“可以把帕子拿下来了。”元尘漠然的扫了一眼床榻上的人儿。
玉树不可思议的望着元尘一系列的做法,她把帕子丢到一边,下了床榻,靠在塌柱上,大眼生生的瞅着他。
元尘没有理她,给自己的手掌上了止血的腰封,又用纱布缠上,他一个手无法将纱布系好,于是用嘴巴叼住纱布的一头,另一只手拽紧了纱布。
小玉树抿了抿小嘴儿,斟酌了片刻,最终迈着步子过去了,把他叼在嘴巴里的一头纱布扯了下来,然后笨拙的给他系上。
☆、第1774章 你不必害怕我
小玉树不懂得侍候人。
小手笨拙的要命。
特使劲儿。
把纱布缠的很紧很紧。
元尘的手掌当即涌出了鲜血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玉树慌忙把纱布解开,看着那愈来愈多的鲜血,内心滋生出愧疚感来。
“无妨。”元尘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窘迫的小模样。
真是想不到这般单纯的她怎会当了娘。
那,孩子的爹爹是谁?
孩子的爹爹又为何将她们娘俩流放在外面?
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元尘利落的处理好自己的伤口,这才正儿八经的去看小玉树。
她跟个犯错误的小书童似的窘迫不安的站在他面前,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淑女样子。
不过却也不乏纯真和可爱。
“在罚站吗?”他清润动人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把你的手弄伤了。”玉树细弱如蚊的说:“对不起。”
在异国他乡,她只能这般谦卑,因为没有人护着她,宠着她,她没有资格肆无忌惮的任性。
看她眸里淡淡的愁容,元尘把药粉和剩余的纱布收起来,长指在茶几旁敲了敲示意她坐好:“不必说对不起,这伤口不是你造成的,而是他们造成的。”
玉树挪动着别扭的碎步坐了过去。
元尘十分聪明,观察力也很强,一看她走路的样子便知道她不是那淑女的人儿。
他没有戳穿小玉树。
“我救了你一命,我理应你是谁,你觉得呢?”元尘忧郁的眸落在她的眉眼上。
玉树张着小嘴儿看他,纠结了一阵,道:“我……我是京城的,我和元翘也有矛盾,她不喜欢我,但是我也不喜欢她,我离家出走的时候碰到了她,她就把我弄晕了,我醒来以后就到这儿了。”
离家出走?
元尘对这四个字特别感兴趣。
又扫了一眼小玉树,总结道:“看来你并不像你生的这般乖巧。”
玉树更窘了。
“你叫什么?”元尘又问,端起一盏茶轻轻的吹着,直到茶凉了才入口,一举一动都特别优雅。
“我叫离玉树。”她老老实实的回答。
“玉树临风的玉树?”元尘诧异一个乖巧女孩会取这样一个中性的名字。
玉树不知怎么解释,只好生硬的点点头。
元尘没再深究她的名字,又问:“你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小姐?”
玉树摇摇头:“我就是一个小杂役。”
元尘一怔,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圈。
她生的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的,一看就是长在金窝里的女子,又怎会是小杂役呢。
“喔?那腹中的孩子……”元尘扫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
她护住肚子:“是我的。”
元尘:“……我知道是你的。”
“孩子的爹爹呢?不管你?”元尘把茶盏放在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小玉树悲伤的垂下脑袋:“恩。”
他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不想勾起她的伤心事:“恩,你不必害怕我,在这里,你可以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玉树蹙起了眉头,似是不赞同他的说话:“被关在这里也自由?”
☆、第1775章 你还想吃?
元尘飘逸的白衣好似白兰花。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仙气还有那好闻的白兰花的味道。
这味道,让人心安。
他忧郁如深海的眸落向嵌在墙壁上的烛火上,淡淡的启唇:“怎么不自由?这里可比外面自由多了,没有喧闹的纠纷,没有阴谋诡计,没有肮脏的手段,在这里,可以静静的想事,静静的发呆,你不觉得很好?”
“就是呼吸有些困难。”小玉树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环绕了一圈这个房间的铜墙铁壁,道:“这里没有窗子,没有新鲜的空气,住的久了难道不会憋死吗?”
“习惯就好了。”元尘抿着有些发白的唇,那双忧郁的眸浮了一层淡淡的忧伤,他的脸也是不太正常的白,看起来有些病态。
他都这么说了,玉树还能说什么呢。
她的小手托着腮帮子发呆。
‘咕噜’
尴尬的响声顺着她肚皮响了起来。
她捂着小腹,余光扫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元尘,心想,小树树啊小树树,你怎的这么没出息啊,才喝完那么多的水怎么还叫唤啊。
难道喝水喝不饱吗?
她趴在茶几上不动弹,装挺尸。
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元尘抬起脚朝南北方向走去,而后从柜子里端出来一盘花生米放在她面前:“吃吧。”
一听说有东西吃,小玉树几乎从茶几上弹跳起来,可当她看到茶几上的花生豆时,那眸色又黯淡了下来。
就这么一小盘花生豆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元尘自然看的出来她眸里的失望之色,解释道:“三餐都是定时定点有人送的,其余时辰是没有东西吃的,这盘花生豆是早上的饭,我没动过。”
“你为什么不吃?不饿吗?”他这么一说,小玉树更不忍心吃他的东西了,因为他也饿着肚子呢。
“不饿。”元尘淡淡的说,忧郁的眸垂下,随意拿了一本书坐在她旁边静静的翻看着。
他的手很好看。
手里的书皮是藏蓝色的,他白皙的手修长,好看,骨节分明。
此时此刻,那藏蓝色的书皮好似丝滑的江南绸缎,而他白皙的手好似上等的白玉,配在一起格外养眼。
玉树吃着花生豆,跟个小耗子似嚼的嘎嘣嘎嘣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花生豆被小玉树一扫而空。
她盯着元尘看。
眼神火辣辣的。
元尘用余光瞄着她的小眼神儿,就跟小宠物求食物似的,他没有抬眸,只淡淡道:“看我也没有用,我不是食物,也不能给你变出食物。”
玉树怯怯的收回了眼睛,把空盘子推到他跟前。
元尘扫了一眼,吃的还……真干净啊。
“还想吃?”终究,元尘还是问出了口。
玉树小鸡啄米的点头。
“好。”他把那本书扣在桌面上,起身,他如一颗干净的白杨树朝机关门走去,抬起修长好看的手摇了摇那栓着铃铛的绳子。
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
片刻,机关门上开了一个小小的窗子,一个奴才模样的人问:“有什么事?”
“拿一些饭菜。”元尘冷漠的看着他。
☆、第1776章 孩子要自己掉才有意思
他的态度很冷,气质很清贵。
奴才模样的人看了他一眼,道:“不是才送过饭,还没到时辰呢。”
元尘如深海般忧郁的眸镀了一层凉意:“你们的主子用卑鄙的手段让我做了一段剧烈的运动,现在我体力不支,吃点东西还不行,恩?”
奴才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最终狠狠的关上了机关的小窗口跑去找元翘汇报了。
元翘一袭梅色的长裙高高的坐在藤椅上,地上跪着五六个小奴婢,正在给她揉腿,捏脚,还有人在一边扇扇子,递茶水。
她过着女王般的日子。
“公主,元翘公主。”那奴才前来,跪在大殿中央:“元翘公主,二皇子要饭菜,说……说方才做了剧烈运动,特别的累。”
闻言,闭目养神的元翘陡然睁开了眸子,阴毒的眸划过一丝喜色,手,重重的拍着扶手,身子前倾:“当真?”
“当真,而且二皇子的脸色还很差,想来是真的做了很多次呢。”那奴才道。
“哈哈哈哈。”元翘猖狂的笑,得意的笑,高贵的瑞凤眸闪过一丝痛快之色:“那个小贱人终于被元尘玩了?哈哈哈,真是太好了,她现在这么脏,看离傲天还能不能要她,对了,她肚子里的野种呢?有没有掉?”
奴才想了想,道:“元翘公主,还没有,奴才想着若是那野种掉了的话,二皇子岂不是会叫郎中,可他们很安静。”
“看来那小野种的命还挺硬的。”元翘捏了捏拳头。
奴才讨好的说:“元翘公主,不如奴才们使点手段?”
“不必。”元翘回到藤椅上,一脚踹开了跪在地上服侍她的奴婢:“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