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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切脉的时候,发现她的脉搏格外异常,只怕中毒的时间挺长的。估摸……,得有个把月的样子,所以解药得吃七天以上。”
“个把月?!”萧少铉一琢磨,分析道:“那差不多就是飞歌离开漠北的时候,就被人盯上做了手脚,一路到京城了。”
“啊!我懂了。”
“什么?”
陆若晴飞快道:“之前我误会霍小姐和桓王勾结,以为是她故意骗你过去,然后逗留了半个多月时间,好安排之后的阴谋,其实是错了!”
“错了?你仔细说。”
“是这样的。”陆若晴细细分析,“如果有人给霍小姐下药,又怕药量太重被发现,所以药量就很小,这样便需要一定的时间。”
“所以,他们担心飞歌中毒不够深,故意让她耽误时间!”
“对!这样就能保证药效了。”
“…………”萧少铉不由握紧了拳头,眼中火光四射。
陆若晴微微蹙眉,“不过我还是没想明白,药是怎么下的,才能让霍小姐一无所知?难道是她身边的人做了手脚?”
萧少铉却道:“那也不对,我和她一路吃喝半个月了。”
“那就是……”陆若晴沉吟道:“就是有什么东西她能碰到,你却碰不到。”
“还有这样的东西?”
“有!比如,女人用的东西。”
“这……”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陆若晴眸光一亮,招呼他离开凉亭,“走,带我去看看她用的胭脂妆粉,多半有问题。”
两人一起回去。
陆若晴却没有去里屋。
萧少铉叫了丫头,示意把霍飞歌的梳妆盒子拿出去,自己则进去打岔儿。
“表哥。”霍飞歌在床上虚弱的躺着,脸色苍白。
她这些天精神过于亢奋,加上又跳了池塘,浑身体力早就用尽了。
“好点没有?”萧少铉问道。
“我还好,只是……”霍飞歌觉得脑子糊糊的,又有些乱,“只是觉得自己最近,像是被什么附身了,怪怪的,脾气一点就炸。”
萧少铉自然没说她中毒的事儿。
这会儿说了,霍飞歌肯定又得激动炸毛起来。
因此敷衍她道:“没事儿,可能你刚来中原水土不服吧。”
“不,不是的。”霍飞歌很是苦恼,连连摇头。
“好了,你歇着吧。”
“表哥,我之前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的,越想越生气,忽然间就想不开跳了池塘!现在冷静想想,简直像是有个魔鬼在我身上!”
“越发胡说八道了。”萧少铉给她掖了掖被子,哄道:“歇会儿吧。”
“陆若晴呢?是不是被我吓跑了?”
“咳咳。”萧少铉有点自然,清了清嗓子,“她走就走吧,还能怎样?你现在是病人,不要东想西想管其他,快点好起来再说。”
“我真是不明白,怎么看见她和你在一起说几句话,气性就那么大?表哥,你赶紧找个高僧过来,给我做做法事驱邪吧。”
萧少铉听得一头黑线。
未免她继续胡思乱想的,便点头道:“好好,回头就去给你找高僧做法。”
霍飞歌这才安心下来。
她有些精疲力尽,说着、说着,不知不觉眼皮打架就睡过去了。
萧少铉赶紧脱身出去。
隔壁屋子,陆若晴正对着一盒子妆粉出神,像是入了迷。
她闻了闻,又占在手上细细涂抹了一层。
如此还不够似的,干脆用指甲,直接挑了一点送进嘴里。
萧少铉赶紧拍开她的手,斥道:“你疯了?既然知道有毒,还尝?”
陆若晴嗔道:“你看你,手都要被你打断了。”
“快吐了!”
“行。”陆若晴端起茶水漱口,吐青花瓷盂里,反复的做了三遍。
萧少铉还是生气,“你顶多是个大夫,不是神仙?当自己是神农尝百草啊。”
陆若晴笑道:“好啦,好啦,都说这个不算毒药,就是用量的问题。”
“那也不准尝!”
“行,都听你的。”
萧少铉凶巴巴的瞪她,警告道:“下次再尝,一准儿把你的手给掰断了。”
陆若晴打趣,“又不是没试过。”
说到这个,不免想起派人行刺她的贺兰媛,……真的是公主?还是皇帝的绿帽子?
“刚才尝出什么来了没?”萧少铉问她。
陆若晴只好打住思绪,回道:“就是妆粉有问题!”
萧少铉拿起妆粉盒子看了看,沉色道:“一定要查清楚怎么来的!”
陆若晴又道:“但是,即便妆粉是香的,要掩盖了细小的药粉味道,也不是容易的事儿,所以才会请动师傅出山。”
正文 第222章 一个好办法
萧少铉疑惑道:“可你不是说,这药粉用了快一个月了吗?”
陆若晴解释,“据我猜测,之前的一个月用的是一种药粉。而在最近这两天,用得是另外一种新的药粉,其中添加了一味猛药!所以,霍小姐才会激动的失控,以至于做出跳水自尽的事情。”
“查!一定要彻查!”萧少铉眼神寒凉无比。
“这事儿你慢慢来。”陆若晴狡黠一笑,耳语道:“不过因祸得福,我倒是因为这事儿有了一个思路,可以用来试探皇上和贺兰夫人的关系。”
“你可不要胡来!”
“不,你听我说。”陆若晴继续附耳低语,细细说了几句。
萧少铉听完沉吟片刻,方才点头,“行,你把药方写好了,我找人去安排,一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帖帖的。”
“嗯,稍等。”陆若晴飞快写下药方,然后离去。
她在暗卫的护送下,悄悄回了皇宫。
金嬷嬷急道:“县主,你这是去哪儿了?半晌都找不到人。”
陆若晴没有说实话,敷衍道:“御花园里逛了逛。”
皇帝日理万机,未必有空盯着她这点事儿,只要皇帝不过问就行。
等皇帝问了,她再请罪。
陆若晴现在心情繁杂。
贺兰濯,真的……,会是皇帝和贺兰夫人的私生子吗?如果是的话,那他岂不就是龙子凤孙的皇子?和萧少铉、桓王的身份一样。
现在陆若晴最拿不准的是,皇帝对贺兰濯的态度,是打算让他一辈子隐姓埋名?还是要把贺兰濯推上皇位?
要是后者,那可就是真是太可怕了。
不不!陆若晴摇摇头。
现在一切都是她的猜测而已。
连贺兰夫人和皇帝的瓜葛都没证实,就更不用说贺兰濯的身份了。
…………还是等萧少铉的消息吧。
。
贺兰夫人爱美,几乎爱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
每天指甲要早晚各染一遍,出门再加一遍,以保持时时刻刻的鲜艳。
“今儿凤仙花不错。”贺兰夫人翘起兰花指,看着刚刚染得猩红漂亮的指甲,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心情挺不愉悦的。
丫头回道:“这是玲珑斋新到的胭脂花,听说是西域来的,又叫红蓝花,颜色特别的美呢。”
贺兰夫人了然一笑,“怕是价钱也特别美吧。”
丫头笑道:“是比普通的凤仙花贵了一倍,不过……,夫人还心疼这个?夫人要是心疼,下次就让人换回原来的好了。”
“别!我不差这点银子。”贺兰夫人根本没放在心上。
丫头也只是说笑罢了。
她们不知道,这是萧少铉费了大力气安排下,一种特殊的凤仙花瓣。
…………无毒,却留淡淡异香。
贺兰濯身穿一袭白色长袍,神采俊逸、芝兰玉树,翩翩然的走了进来。
“回来了?”贺兰夫人漫不经心问道。
“嗯。”贺兰濯回答也很简单。
他们的母子关系并不亲密。
贺兰濯从记事起,就是在京城外的道观里长大的,母亲只是一个影子。
等他回来,面对的母亲,又是一个这般风情万种的女子。
…………实在生不出多少母慈子孝。
贺兰夫人掩面一笑,“对了!听线人回报,陆若晴私自出宫去了九皇子府,把霍飞歌气得挑了池塘,倒是有趣。”
贺兰濯刚从翰林院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微微意外,“薛问的药,竟然能让人神智迷失到这种地步?”
“这算什么呀?”贺兰夫人轻轻讥笑,嘴角微翘,“你可还记得,当初慕容长雅是怎么鬼迷心窍的?稀里糊涂的,居然公然爬上了桓王的床。”
贺兰濯当然记得这件事情。
贺兰夫人叹道:“哎,所以说,还是陆若晴的手段更厉害啊。”
“难道薛问都不如她?”
“不好说。”贺兰夫人翘着纤细的手指,满意的抚摸指甲,徐徐说道:“陆若晴对时疫的功劳,大家有目共睹,她和薛问的医术谁高谁低,还真没个准儿。”
贺兰濯眉头一皱,“那陆若晴会不会瞧出霍飞歌有问题?”
“瞧出又如何?”贺兰夫人不以为意,冷哼道:“难道霍飞歌还能让陆若晴治病?陆若晴要是敢靠近她,早就被打飞了。”
她这个想法倒是没错的。
但是,她没想到,陆若晴会直接弄晕霍飞歌。
贺兰濯沉吟道:“虽如此,还是要防着陆若晴一些。”
“无所谓了。”贺兰夫人直起身子,掸了掸衣服,动作优雅的堪称行云流水,让人一看,就觉得赏心悦目。
她轻慢道:“就算之后陆若晴发现什么,又如何?陆若晴身为御前女官,却勾引皇子,致使霍飞歌为情所困,跳水自尽,她绝对跑不掉罪名的!”
贺兰濯当即道:“好,儿子明白给怎么做了。”
贺兰夫人浅浅一笑,“去吧,务必要把事情闹大,让陆若晴从拯救百姓的神坛上面,狠狠的摔下来!这次,一定要叫她粉身碎骨!”
很快,京城里流言铺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