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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先前他们两都是被李柔的话给吸引住了心神,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此刻制止虽然也有些晚了,可是李婉不想李府和她阿母的名声再坏下去。
只是李柔怎么可能任由李婉得逞呢?本身在府门前下跪就是她算计好了的。
所以她才会在李家家主一出来就对他磕了三个响头,为她今日要彻底败坏李府的名声了。
“父亲,此事祖母也知晓,她只是看着您甚为喜爱卢氏,又一庶子和姬妾怎么比得上嫡母和她的一双嫡子嫡女呢?”
李柔在李婉要有所动作之前,故意大声说出来这话,让李家家主更是心神崩溃。
他不敢想象这么多年来,李府就只有他一个人是傻子,所以人都知晓真相,可是却都瞒着他。
李家家主不禁回头从一种李婉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眼,在李家家主这样的视线下,李婉畏惧地叫了他一声:“阿父。”
若是以往李婉这样,李家家主必定是疼惜非常,不舍得让她为难的。
可是此刻他却只是甩开了李婉的搀扶,淡淡道:“婉儿,你母亲所做之事,你也是全部知晓的对吗?”
若是李婉是不知情的话,她的反应就该是和他是一样的,可是显然李婉此时的表情已经充分说明了她不是。
李婉听闻李家家主的话和看见他对自己的这种态度,她心底就是一慌。
李家家主此意,不就是认定了这些事情都卢氏干的吗?
李家家主并非不信任卢氏,只是他也不是傻子。
以往他能够察觉到不对劲,可是他不想深究,难得糊涂。
这会儿事情被李柔给全部揭露了出来,他自己再一联系,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推断地七七八八了。
“阿父,阿母不是,”李婉还想为卢氏辩解,只是李柔却再次打断了她。
“祖母不仅知晓阿母和阿弟的冤屈,她也同样知晓母亲对我的所作所为,只是她看在卢氏的身份和她所出的一双儿女上放任了。”
“女儿自知一介卑微庶女,不敢和嫡母以及嫡子嫡女相比。女儿不怨恨母亲对自己所做,不怨恨李府对女儿的不公,毕竟李府生育抚养了女儿,女儿不敢不知恩图报。”
“只是,阿母和阿弟的两条命,女儿却实在是不能不向母亲讨回。”
李柔这话掷地有声,说得十分决然,她看着李家家主的眸光同样也是一片灼热地能够烫伤人的恨色。
她这样的神态和她的话语,让李家家主支撑不住的往后倒去,幸亏李婉及时接住了他。
“阿父,阿父,您没事吧?您别吓女儿啊!”
李家家主在李婉的搀扶下缓过神来,他颤抖着身子站起来。
这内院之事一团乱麻,他着实是心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是李柔却没有给他选择,她看着李家家主如此神色,心底歉疚却只是更深地朝他拜下去道:“阿父,女儿不孝,您之恩,女儿来生再报!”
说完,李柔就一头狠狠地撞向了府门前的石柱上。
她的身子软软地倒了下来,李柔的额头破了一个碗大的洞,咕噜噜地不断有鲜血流出来。
石柱上被留下了一滩难以洗刷掉的血迹,更有许多李柔的鲜血被溅到了四周。
李婉见到李柔这等惨烈的情景,她当即被吓得惊叫出声。
李家家主见到自己的大女儿在自己面前撞柱自尽,他当即一口鲜血喷出来倒了下去。
李婉此时更是六神无主,慌张无措极了。
她看看倒在地的李家家主,又看看那边不知生死的李柔,眼眶红肿了起来。
永明郡主的车驾正从李府门前经过,她自然也是全程观看了李府的这出好戏。
看着躺在血泊中的李柔,她暗自叹息一声,对着自己的侍女道:“拿着本郡主的帖子,去请太医过来吧。”
至少,这李家大娘子的一条性命能够得以保全。
李柔和李家家主很快就被府里的人给抬进去了,李老夫人年事已高,李柔先前在府门前闹的那一出被李家家主给瞒着,她并不知晓。
只是此时她见着李柔一副出气多近气少,李家家主也倒下了的模样,她当即就心口一慌,腿一软也差点倒下了。
只是她到底不是没经过风浪的李婉,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安定了李府这乱糟糟的局面。
近日卢氏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有些疯魔了的模样,她一直在静养,府上之事又重新回到了李老夫人的手中。
然而李家家主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有人去通知卢氏,她忙不迭地赶了过来。
卢氏和李家家主是有真感情的,本来他们就是两情相悦才成的亲。
此时见着自己的夫君如此模样,卢氏心底心疼极了,自然就更恨罪魁祸首李柔了。
尽管李柔此刻的情况及其不好,眼看着就要香消玉殒了,可是卢氏依旧觉得不解恨。
她跑过去狠狠地掐住了李柔的脖子,想要一把掐死她。
要是以往卢氏正常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做下如此授人把柄的蠢事的。
只是她被先前庙里之事给刺激得精神失常了,又见到了李家家主此时的模样,她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同步连载:'综'卷毛侦探花式攻略
古言炮灰:关关雉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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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捧杀
卢氏此举吓坏了李府众人,她一副赤红着眼睛索命恶鬼的模样; 更是让李府众人深信主母已经疯魔了。
李婉同样被卢氏的举动给吓到了; 她一向端庄大方明艳爽朗的阿母,近日频频失常; 简直就像是个疯婆子,让李婉应付起来也是身心俱疲。
“阿母; 阿母,你快松手啊!”
李婉连忙跑过去抱住卢氏制止她; 这种时刻偏偏她的兄长去鲜卑为季宁送嫁了; 她一个人实在是应付不来。
李府的其他人反应过来也连忙拉开卢氏,只是被卢氏这么一闹; 李柔的情况更加不好了; 她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掐痕。
卢氏的狠辣震惊到了李府上下; 同样也让他们对她深深忌惮。
不少听闻了李柔在府门前所说之事的下人; 更是对李柔所言深信了几分。
李府的嫡长子李询并不知晓只是短短时日,他们李府就已经被闹腾成了这般模样; 此时他正随着送嫁队伍,到达了大陵的边境之地。
就在此时,季宁的侍女丽姬过来对他传达季宁的话:“李郎君,娘子想在这里歇息一会儿。”
李询闻言自然无不可; 他连忙命令队伍停下。
季宁被丽姬扶下轿,她向李询走过去,俯身对他一拜:“询表兄,有劳了。”
李询连忙扶起季宁道:“宁表妹; 你无需如此。你们本来就是嫡亲表兄妹,这是询应当做的。”
季宁素来知晓这位表兄性子像她舅舅,宽厚仁善,不会来那虚的一套。
此刻他所言,必定是出自肺腑,这不禁让季宁微微一笑。
她让李询在此停下,不过是想最后再看一眼大陵罢了。
她此去鲜卑,不知有生之年还否再能回来,踏足大陵之地。
季宁让丽姬扶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正对着那大陵边城放向眺望着。
大陵百姓安居乐业,一片和乐,如此,她远嫁之举也算是不算全无价值。
只是,思及相府内的亲人,季宁心头难免感伤。
丽姬看着季宁她此时秀丽的容颜上满是落寞和悲伤,她安静地站在一旁,再也以往的嬉皮笑脸。
只是,季宁并没有伫立很久,她很快就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对丽姬神色平静道:“走吧。”
丽姬将季宁的表现看着眼中更是佩服,真不愧是有决断有野心的女配啊!反正是比她要强多了。
季宁并没有看见自己的身后,有一辆标示着都尉府的车驾停在那里。
车内传出来一位女郎十分温柔的软语,那是一种能够柔到人心里去的柔和嗓音:“那边是何事?”
早已有侍女将季宁一行人看在眼中,朝着车内回禀道;“回娘子,是送嫁队伍,往鲜卑方向去的。”
闻言,车里的女郎早已经明了这应该就是那位和亲鲜卑的丞相千金了。
她微微掀起帷帐,看着那车队远去,不禁叹息一声:“儿郎拓疆土,女郎泪红妆。”
随后,女郎放下帷帐,这辆车架再次缓缓启程,向着张都尉府里驶去。
李府之事近来是整个濮阳城的谈资,他们府上的这出大戏看得濮阳百姓直呼过瘾,这贵族们就是比他们小老百姓多事。
卢氏的名声是跌倒谷底了,继她放荡不堪之后,她的狠毒也是闻名了整个濮阳圈子。
卢氏女如此,还带累了其他的卢氏女郎,让她们都将卢氏给恨上了。
只是近来濮阳城的贵族圈里有更为瞩目之事,比起它,李府的事情也只不过算得上是小打小闹而已。
东陵王在跟随皇帝南巡之时遭遇夷族余孽袭营,他临危不乱,镇定自若地指挥精兵击退夷族刺客,为皇帝立下大功。
皇帝这一次一回濮阳,就狠狠地奖赏了他。
一时之间,东陵王声势极为浩大,东陵王一系更是气焰上涨,比之齐阳王一系则像是霜打的茄子了。
“父皇,儿臣近日新得了这名帖,想着父皇对此甚为钻研,特送来呈上。”
御书房内,东陵王对着皇帝笑得一脸地温厚,他眼神里满是真挚濡慕。
东陵王这幅小狗可怜巴巴地求怜爱的模样,深深地恶心到了齐阳王。
他的王兄出去了一趟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
就算是厚脸皮如齐阳王,都对着皇帝做不出这幅模样来。
或是在近来皇帝对他的大为褒奖和提拔,让东陵王春风得意,对着皇帝也更显亲密。
既然他已经知晓他父皇喜爱齐阳王那般的真情流露,东陵王豁出脸去也是能够做出来的。
这本来极好脸面的人,一旦不要脸起来,那是相当的不要脸,就连齐阳王都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