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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凉欢怀孕的时候,他对凉欢的好就更多了。
虽然那天他那样的将念清高举着,用来威胁着凉欢,可是后来在面对长公主的唆使时,他依旧选择了维护着凉欢。
而且,这些日子对念清也是照顾有加的。
凉欢点了点头,接过了诗琪手中的燕窝。
日子,仍旧在不知不觉的过着,她不适应自己这个宸妃的号,可是,却发现自己越来越在乎肚子里的孩子了。
毕竟是肚子里面的一块肉,她怎么舍得。
瞧着凉欢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诗琪也有些欢喜,毕竟凉欢肚子里面的是一个小小的生命。
大概是白皓阙真的放心凉欢不会舍弃肚子里的孩子了,在凉欢肚子里的孩子五个月的时候,诗雅带着念清出现在了这飞霞殿的门外。
想想念清都一岁半了,小家伙已经可以在地上稳稳的走着步子。
在瞧见凉欢的时候,恍若有些认生,一个劲儿的朝着诗雅的怀中蹭去。
“念清乖,这是娘,忘记了吗?”诗雅小声的诱哄着,指着不远处的凉欢轻轻的道着。
念清这才细细的瞧着眼前的凉欢,大概是脑海里原本就有些记忆,因此她渐渐的没有排斥的走近了凉欢,伸出肉嘟嘟的小手落在凉欢的衣服上,轻轻的拉了拉。
唤了声:“娘亲……”这一次,这两个字道的特别的清脆,清楚。
凉欢听着微微有些动容,伸手,指尖轻轻的触上小姑娘圆圆的小脸儿蛋儿,笑着。
这些日子以来,念清似乎长高了,也长胖了,看来诗雅将她照顾的很好。
凉欢瞧着眼前的诗雅感激的道了一声谢谢。
“老板娘客气了。”诗雅摇了摇头。
“娘亲……”
“诶!”
“娘亲……”
“嗯……”
恍若,这个称呼很是好听一般,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念清一声声的叫着眼前的凉欢,脸上笑开了花。
因为也只有一岁多的年纪,多余的话也不怎么会说,就只能叫着这个顺口的词,一声又一声,恍若要将这几个月的都补上一样。
到后来,白皓阙不再阻止凉欢和念清见面了,诗雅依旧每隔几日都会带着念清来瞧着凉欢,小家伙也很黏着母亲。
随着凉欢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身子也变得笨重起来。
诗琪和诗雅也总是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而凉欢的行动也变得迟缓一些。
她总是觉得很困,到了第六个月的时候忽然觉得身子很重,忽然就这么躺在了床上休养很少下床了。
她自然知晓自己的身子很弱,在怀念清的时候就有时候在卧床休息着,再加上念清是早产的,所以她也因为担心肚子里的孩子,选择了卧床休养。
太医来过,诊了脉嘱咐了几句过后,又开了几副方子,这才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白皓阙对于凉欢这样难受,自然也是心疼的,毕竟原本就好好的女子,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才遭了这样的罪。
而那个孩子的父亲,罪魁祸首还是自己。
“宸妃身子本就虚弱,你一定要好好的给朕给调理回来,明白吗?”白皓阙瞧着提着药箱出来的太医,严肃着脸,叮嘱着。
“微臣明白。”太医拱手对着眼前的白皓阙小心翼翼的道着。
这偌大的皇宫谁人不知,这宸妃娘娘可是唯一一个得了皇上的应允一直住在皇上的寝殿里的娘娘。
其地位是后宫哪个荣宠的娘娘都没有的。
***
太医的身影,这才匆匆的消失在长廊的那头。
白皓阙收回视线,瞧着不远处床上躺着的凉欢有些心疼的走到角落里的床榻旁。
“听说你最近都没睡好?”他道,声音轻轻缓缓的。
虽然眼前的凉欢怀了孕,肚子里已经六个月隆起了,可是看着还是这么瘦。
令他有些心疼。
伸手,想要去轻碰眼前的凉欢的小脸时,却被她以前给夺了开来。
眼神闪躲着,微微朝里侧侧了侧身子。
白皓阙尴尬的抽回了手,苦涩一笑。
“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他道着,这才侧身,有些失落的朝屋外走去。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对着一旁的诗琪吩咐道。
“好好的伺候着,宸妃有什么事,第一时间来通知朕。”白皓阙道着。
“奴婢遵旨。”诗琪道着。
瞧着白皓阙离开的身影,微微的松了口气,这才朝屋子里走去。
****
方才那个替凉欢诊完脉,来过方子的太医,匆匆的回了太医院后,将身上的一众东西搁下,这才匆匆的出了太医院的大门。
可是,刚走到宫门口的时候,便被一个宫女给拦了下来。
“陈院令,长公主殿下有请。”
“这……”那陈院令皱了皱眉,踌躇着,明显有些害怕。
“院令应该知道长公主殿下的脾气。”那女子又冷声道了一句。
“这……好吧!”即便是再无奈,他还是违逆不了长公主的意思。
虽然这么些时间以来,长公主殿下没有干预朝事,可是权利依旧在。
如果,他违逆了长公主殿下的自愿不仅是自己的顶戴花翎职位难保,就连性命也会垂优。
更甚者还有可能祸及家人。
***
长公主府!
陈院令随着方才那个女子进了长公主府大厅的时候,白新月正在厅内惬意的喝着一杯刚刚婢子们递上来的玫瑰凝露,在瞧见进来的那个人后,停下了动作,轻蜷起唇。
“陈院令……”白新月开口轻唤道。
“微臣在……”陈院令忽然一下匍匐在地,就这么怯怯诺诺的道着。
“微臣……微臣已经按照长公主的指示在那方子里特意的加了一位药了。”他道着,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应该是害怕。
“很好。”白新月道着,将手中的那个好看的杯子放到桌面上。
“只要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滑掉她腹中的孩子,本公主会重重的赏你的。”
“微……微臣并不想要什么赏赐,只请公主开恩放微臣告老归田。”陈院令道着,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白新月的脸色。
果然,看到了那张脸严肃了起来。
“难道是本公主给的赏赐不够丰厚,陈院令你不愿再为本公主效力?”反问,这一句话虽然语调很轻,但是却含了浓浓的威胁在里面。
“莫不是……”他挑眉,在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陈院令已经求饶起来。
“微臣不敢,微臣有罪,微臣定当好好的为长公主殿下效力,不会再死任何告老归田的心思。”
“这不就好了吗?陈院令是个明白人,本公主也不想再多费唇舌是吗?”
“是是是。”陈院令连连点头。
“既然这样你先下去吧!记住,这件事情,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白新月道着,一字一句,这么落在陈院令的耳中。
☆、第363章:宸妃娘娘,脉象不稳,怕是,有滑胎的迹象(4000+)
南昌。
明泽烨推开北苑的书房的那道房门时,便瞧见不远处案桌旁的慕清郢,此刻正在细心教授着坐在那书案旁的小小身子。
司徒玦已经三岁了,而住在这南昌平王府已经半年有余了,这半年来发生了很多事情。
凤城那里的人,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派来暗杀的杀手,到前些日子还是那样。
而慕清郢却将这一对母子保护的很好,丝毫没有让那些杀手察觉,而且,还手把手的教着这个小孩子。
明泽烨一直不懂,为什么本来已经在形式上属于被挤兑的慕清郢,依旧这么甘愿的任由着凤城的杀手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这南昌平王府行刺。
一再忍让着慕清凡的得寸进尺。
直到这一对母子就这么住进了南昌平王府,而慕清郢又做了这三岁孩童的恩师,从认字到拳头都一一细心的传授着,恍若,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
明泽烨就是千想万想也想不通,所以那次,他邀了慕清郢出门喝酒,在净月阁里询问着缘由。
那时候,慕清郢手里握着酒杯,深深的瞧了明泽烨一眼,将手中的那杯酒一饮而尽,才深深道了句。
“因为,我答应了某个人,也不想,让她失望。”说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他的神情悠悠的有些怅然。
低着声道着这么一句话,明泽烨每次见到慕清郢这样的神色之时大抵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慕清郢定是又想到那人。
这么些年来慕清郢一直都兑现着那个对司徒逸的承诺,帮他养着妻儿;那年宜城大火,慕清郢冒着被烧死的危险,将司徒逸怀着身孕的妻子给带了出来,到最后还将养着这么多年。
直到现在,凤城那边慕仲病危,慕清凡想要独揽大权,三番四次的派来刺客行刺,但是他依旧将这一对母子保护的很好,没有让任何人给知晓。
现在更是筹备着将这凤城的天下还给他。
有时候明泽烨会叹着:“阿郢啊阿郢,你这是何苦呢?明明已经置身于事外了,既然不想卷入纷争,就回到南昌无忧无虑的过着自己的日子不好吗?非要去招惹这些祸端。”
可是慕清郢也只是淡淡的笑着,摇了摇头:“或许我这辈子,都很难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明泽烨就这么静静地瞧着眼前的慕清郢,终究还是无可奈何。
人这一辈子本来就没有什么顺风顺水的,坎坷到处都有,人人都想把自己撇干净,但是明明可以避开这些事情的,偏生慕清郢要去趟这么一淌浑水。
而且还越陷越深,并没有要撇开的心思。
他知道慕清郢一直都愧疚于凉欢,在她就这么丢下一句,今生来生永世不见!跳下那悬崖之时,慕清郢就变了。
“阿郢……”明泽烨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门口,轻唤了一声。
不远处的两人纷纷地抬起了头来,小家伙在看到明泽烨的时候甜甜的唤了一声明叔叔。
明泽烨点了点头,慕清郢这才开了口。
“今天不陪你们家宝贝夫人和小少爷有时间来平王府找我?”他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