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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她直愣愣的,盯着那个撞柱子的宫婢瞧。
他伸出手,握上她的手,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允许,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带离了大殿。
……
…………
“情蛊,你永远也别想解开――”
这是,那个宫婢撞石柱之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江雪玥眸色深沉,漆黑的眸子竟没有一丝波动,毫无情绪。
容隐扣着她的手,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一直保持着沉默。
直至,容隐让她坐下,江雪玥才回了神。
她看了四周一眼,却是发现,此处像是在花园之中。
嗯?
难道,是在御花园?
容隐见她不坐,按着她的肩膀,微微用上了力道,江雪玥便只能坐了下去。
男人也跟着坐了下来。
正是盛夏的时候,花园里花香溢鼻,空气里都是花香的味道。
两人席地而坐,江雪玥的心思异常沉重,倒还真没什么心思,去欣赏花色。
再者,夜里此处,只点了两盏琉璃灯,光线那般昏暗,她也欣赏不了花色。
她坐的笔直,男人瞥了她一眼,随后扬手,将她的脑袋,往自己的肩上带去。
江雪玥没有反抗。
这一夜,经历的事情太多,她也累了。
侧脸蹭了蹭男人宽厚结实的肩膀,她有些心事重重的道,“我身上有情蛊的事情……”………题外话………万更毕~默今天满课⊙︿⊙所以更得慢,默继续码字去,么么哒
小剧场。
容堇,你带她去御花园,想干什么?
容隐,月色正好,花香正浓,出了谈情***,本王能干什么?
江雪玥,(⊙o⊙)…
☆、125,敢有日后,你看本王怎么收拾你!(一更,求订阅)
侧脸蹭了蹭男人宽厚结实的肩膀,固定在一个较为舒适的位置上,她有些心事重重的道。
“我身上有情蛊的事情,在宫里,看来不是个秘密。”
男人闻言,波澜不兴的回应祧。
“未必。珐”
江雪玥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不解。
“那个宫婢所说的一句话,旁人或许未必明白,但你我知道内情的,自该是懂得,你这未必,又从何而来?”
容隐揽着她的肩膀,侧脸靠在她的脑袋上,贴着她,两人相偎而坐,姿势亲密。
“所谓秘密,指的是少数人知道的事情,方可称之为秘密,你身上有情蛊一事,不过只是一个小宫女知晓,宫中人,知道的少之又少,你何必在意那么多?”
怎么可能,不在意?
若是此事,在她与他成婚之前,被捅了出来,最后,她还能不能嫁与他,确是说不准的事情。
容隐非然起帝王,身子特殊,终身只能碰触一个女子。
她也非然起帝后,恰好,就是帝王的唯一,可以理直气壮的,冠宠六宫。
然,脑中灵光一闪而逝,江雪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她皱着眼问,“那个宫婢,我与她素不相识,她怎么会知道,我身上,有情蛊?”
“自然是有人与她说的。”
容隐看了一眼,天上璀璨的繁星,低声回道。
江雪玥的眸底,忽然染上了丝丝冷意。
“果真如此。我道那个宫婢,何以要给我留下漏洞,让我钻,让我能保全性命,原来对方,要的并不是我的命,而是想要逼我说出,我体内有情蛊的事情!”
这种感觉,从那个宫婢逼着她,去回答自己为何要去河池边,就已经存在了。
当时,只是觉得怪异。
但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最初,她是以为,对方是要她命的。
但又觉得,这种陷害方式,有点不够力度,这才废着心思,去套那个宫婢的话。
看看,是否有其他目的。
然,当那个宫婢临死前,说出的那句话,才让她豁然开朗,对方的目的,自始至终,都不是为了取她的性命。
可是……
为什么?
对方并无伤她的意愿,却是要她,告知世人,她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
这难道,有什么区别么?
还有,那宫婢,死的也太奇怪了。
她明明都看见了,她眸里的动容之色,然而下一瞬,却是撞石柱自杀了。
容隐眸色动了一下。
“你不是,一直找不到,到底是谁,给你下的情蛊么,如今你不必去找,那人自己就出来了,难道不好?”
“哪里好?”
江雪玥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的手,揪着他的黑袍宽大的袖子,扯了扯。
“自打我归京回来之后,每个人都似乎戴上了一套面具,分不出他们,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而我毕竟十年未归,宫里多了谁少了谁,脾气性子如何,若不是有你相助,我怕是真的,一筹莫展,无从下手。”
男人的眸色,微微深了深。
只听江雪玥又道,“不仅如此,我感觉,我还是太被动了,十年前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你知道的也不多,他们那些人,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初始我以为,涉及十年的事情,便只有皇后和太子,如今看来,给我下情蛊的人,也应该牵扯其中……”
她真的有些迷茫了。
杀她母亲的人,是皇后下的令,太子出的手。
欲要杀她的人,是太子下的手。
当年奶娘护她,想来也是个知情的,但,翌日便无声无息的死去。
便当她,是安平侯夫人下的手,受皇后的命。
关系很明
朗。
但是,她一直没有想通的是,到底是谁,给她下的情蛊。
原本以为,是皇后下的。
但听安平侯夫人言辞,以及皇后今日的神情,想来是不知的。
那……
到底是谁?
是谁在背后动的手脚?!
今日的局,若不是容隐急中生智,替她圆了过去,或许,她就着了道了。
可却,又出现了一个问题。
是谁,在操控着今日的局面?
那人,便定然是,给她下情蛊之人。
然,依目前的形势看来。
那人,应该也是皇宫中人。
又或者,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除去她的父亲,容隐,她自己,还有皇后那一派的人,都有可能,是对她下情蛊的人。
这范围,有点广,毕竟涉及了朝中重臣。
不是说,她不主动,而是她,根本无法主动出手。
因为谁也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到底还牵扯了谁?
皇后,太子,给她下情蛊的人,除了这些人之外,还牵扯了谁?
不说这些人,权势滔天。
便说这些人,有些还隐在幕后,爱出手就出手,想出手,就出手。
而她,却是被限定着,局限着,不能轻易出手,因为随意的出手,但凡一个不慎,断然会满盘皆输……
轻则,再次丢掉性命,重则,便难以保全家族。
只是……
也不知,他们究竟,与皇后的关系,到底好还是不好?
初步看来,关系应该是不错的。
但,也应该有着隔阂。
至少,她身上有情蛊的事情,皇后太子,并不知情。
她正七想八想着,思绪飘得老远,忽然头顶上传来一阵疼痛,她倏地回神。
抬眸望去,便见男人目光直视着她,语气有些无奈。
“你思量那么多作甚,此事,皆可放在后边去想,眼下,你的重点,该是解决一下,我们之间的事情。”
嗯?
他们感情挺好的啊。
要解决什么?
江雪玥回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男人瞬间就沉下了脸色。
屈指欲要在她的额际上,重敲一下,江雪玥忙抓住他的手,拉着,笑眯眯的道。
“殿下是指,爹爹罢?”
男人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
每当看见,容隐这个眼神的时候,江雪玥总会有一种,欲要和盘托出的冲动。
不过,此次她却是起了点小心思,忽然很想逗一逗眼中的男人。
“爹爹,好像还真的是,不同意你我之间的婚事,也说了好些话,劝我莫要嫁与你。”
男人的眸底,瞬间染上了猜不透的光芒。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爹爹毕竟是爹爹,亲情不可能会高于爱情的,在我心里,任何一切事情,都没有娘亲,还有爹爹来的重要。”
“那,本王呢?”
男人抿着唇角,面色颇为不善的问。
“你将本王,置于何种地位?”
江雪玥同样也抿起了唇角。
低垂了眼眸。
细细长长的睫毛,遮掩住了她眸中的神色,她的语气有些抱歉。
“若是爹爹,当真不同意你我的婚事,不论我将你置于何地,我们,都是不可能的,殿下你也知道,爹爹之于雪玥,是雪玥,最重要的人,雪玥,不可能会去忤逆他的,还请殿下,多加体谅一下雪玥。”
男人的面色,突然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一般,有些发白起来。
他按在江雪玥纤细肩上的手,一点一点用力收紧。
眸底骤然翻涌起了冷意与怒意,如同寒潭之冰一般彻骨却又染着点猩红。
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一句话。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江雪玥默了一瞬,她抬眸,看向了容隐。
“爹爹确实,是雪玥最重要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男人背光而坐,淡淡的阴影,笼罩在他俊美秀雅的脸上,他紧抿的唇,忽然微微牵了起来。
那抹弧度越来越大,直至,他幽深的双眸,都噙上了阴冷狠戾与丝丝危险之后,才稍稍止住。
停在了要笑不笑,似笑非笑的弧度。
手掌,已经扣上了她消瘦的肩膀,蓄势待发,他的视线,凝在江雪玥的脸上,正欲开口说什么,唇上却是,蓦然多了一份柔软。
容隐眸色倏忽一僵。
江雪玥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而后飞速的离开。
她朝他笑,笑靥如花。
“爹爹是雪玥最重要的人,这没错,但是殿下,却是雪玥,最爱的人,其两者,之于雪玥而言,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