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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像是对她这样的认命,感到不悦,情绪立时变得更加的暴躁起来。
他暗沉着眼,转而在她光洁而消瘦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上一口。
力道很大。
也很痛。
甚至能在空气中,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江雪玥死死的咬着唇,才没有痛哼出声,男人到底没有碰她,薄薄的唇瓣抿出异常自嘲的弧度,但盯着她的眼神,又是极致的暗黑浓墨,像是危险的深渊。
“本王说过,这辈子我们都注定纠缠不清。雪玥,别惹本王。”
他疯起来的时候,她受不住的,所以――
别招惹他!
……
…………
若说,白眼狼只是不让她去哪里,没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对她除却上下其手,到底还不敢理直气壮的,向她索要什么。
但是容隐不一样。
他说,既然她不稀罕,他是白眼狼的身份,那就以她正牌夫君的身份,伴在她左右。
他比之前,更常来这个地方。
晚上也留在这里过夜,她愿也好,不愿也罢,他总有法子,带她上,床。
比起之前,他
要她的次数更多,力道偶尔轻柔偶尔粗鲁,夜夜抓着她欢,爱,丝毫不间断。
用他的话说,制造一个孩子,比听她说要离开,要来的有意义。
前几日他都是自己在别院住下,照顾她,现在可能是,他又要开始忙了,所以,紫卉被他叫了过来。
这个别院其实没多少人。
容隐走后,江雪玥能见到的人,便只有紫卉。
紫卉话不多,见着江雪玥之后,和之前一样,都是毕恭毕敬的,依旧把她当王妃来看待。
但江雪玥还是感觉到了,来自紫卉身上的,那并不浓烈的愁绪和无奈。
这段时间,她不在王府,容隐备受的压力,应该挺大的。
江雪玥暗自垂下了眼帘,紫卉在给她梳理头发。
木梳梳过发丝的声音,淡淡飘下,江雪玥静默了一小会,还是开口道。
“他最近,有没有消瘦许多?”
紫卉手里的动作一顿,她抿了抿唇,过了一会才淡声道,“殿下的确消瘦了很多,只是王妃看不见,所以可以光明正大的忽略。”
她语气里有哀怨之色,江雪玥听的分明,心口处染上心疼,她皱着眉头,“他在忙什么?”
“大抵,是在忙着,帮王妃寻出幕后人罢。”
紫卉的声音不大不小,异常清晰。
“殿下素来如此,做了什么好事,都不会让人知道知道,就只是一味的去做。王妃无心去理,也不会多加过问,自然也可以理所当然的发脾气。”
紫卉的怨气很大,难免语气里会染上些嘲弄的情绪。
江雪玥听的出来,然而却没有多加理睬,这段时间,容隐还是白眼狼的时候,她的确是无心过问,只是从白眼狼口中知道,他过的很忙。
这几天,他一直在她的身边,强制她做这个,不让她做那个,弄得她整个人都不是很好,所以没有什么心情,去问他其他的。
她紧紧的抿着唇,“你把他的事情,跟我说一遍。”
“奴婢只是下人,殿下的事情,奴婢无权过问,亦无权多说。”
紫卉一边说,一边给她盘起发髻。
“千雾说,今日殿下会过来陪王妃,王妃若是想知道什么,大可自己去向殿下问个清楚。”
他今日会回来……
江雪玥细长浓密的眼睫颤了颤,细细算起来,容隐已经两天没出现过,在她的面前了。
紫卉是个有分寸的侍女,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江雪玥也没有多加追问,只是说了句,“准备一些滋补的东西。”………题外话………更新毕。对不住宝贝们了,默没有达到字数的要求,只写了七千字。
实在是卡文太严重,怎么写都感觉不对,默还删了两千字⊙︿⊙默虽然不是大神,但不能为了数量,而毁了质量,谢谢宝贝们的谅解,么么哒。谢谢【澜梓睛】宝贝的花花,么么哒
☆、234,你也累了,洗洗睡罢。
紫卉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但声音还是那么的阴阳怪气。
“奴婢知道了。”
……
………惧…
紫卉只是说,容隐会来,却没说是在什么时候。
江雪玥除了在想自己眼睛的病情之外,倒也算是心静淡凉。
紫卉无事的时候,就会给她念念书。
偶尔江雪玥问一些事情,她也是可以回答就回答,不能说的,决计不多说半分。
而容隐正在处理一桩案子,旁的不说,光是此案牵扯到太子,就不太好下手。
太子有意结党营私,经常和朝中大臣私下谋面,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帝京最出名的酒楼雅间。
此事,不论真假,毕竟涉及东宫太子的颜面,也关系到皇室是否安稳,容隐最好,是要上报给老皇帝。
他一介王爷,谈何与太子,相较论;
容隐手里头太多事情,等处理完手里头的事情之后,天色已经黯淡下来了。
他看了一眼天色,到底是没有问江雪玥的现状,上了马车就往宫里赶。
宽阔的宫道上,宫婢太监来来往往,见着容隐都纷纷俯身行礼,容隐不疾不徐的走过,正巧碰见出宫的江雪玉。
他眼眸微闪,宫道上点着的琉璃青灯,光线黯淡,光影投在男人俊美儒雅的脸上,落下一大片暗影。
看不清情绪。
江雪玉自然是瞧见了容隐,她朝容隐微微俯身,端庄行礼。
“雪玉,见过殿下。”
江雪玉是江雪玥的妹妹,容隐娶了江雪玥,就相当于是江雪玉的姐夫。
何况男人还记得,李初然前些日子,对他说的话。
他的视线不咸不淡的落在女人的身上,江雪玉生的绝佳,貌美如出水芙蓉,一颦一笑间,皆是有数不尽的别样惊艳在。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这么晚了,落兮郡主还要回府?”
江雪玉微微一笑。
“连儿姐姐在殿下府里休养,皇后娘娘身边无人解闷,这才宣雪玉入宫说说话的。如今皇后娘娘有些乏了,不需要雪玉,雪玉自该告退。”
男人的眸色动了动,百里连儿留在宫外用的名义,确实是留宿在他九王府。
他面色寡淡,“需要本王送你回府么?”
“万万不可。”
江雪玉淡笑着推辞,“殿下入宫自是有事要做,雪玉岂敢劳殿下送雪玉回府?”
她说话,素来滴水不漏,有条有理,语气亦温温柔柔的,教人无法拒绝。
男人轻轻地勾了勾唇角,“难怪五哥这般喜欢落兮郡主,看来,的确是有值得欣赏的地方。”
江雪玉身着一袭浅紫色的长裙,淡而精致的妆容,温柔含笑的神色,听言不仅不敛唇角笑意,反倒笑的更加甜美可人。
“殿下谬赞。雪玉自然是比不得姐姐的。”
男人回应的很快,“你的确比不上她。”
没想到男人,会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江雪玉绝美的面上竟有一丝破裂,不过只是极其短暂的时间内,她便已然恢复如常。
男人神态平静如初,看她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落兮郡主生的美貌,回府的时候,路上记得多加小心一些。若是郡主出事了,五哥定会很难受的。”
言罢,男人丝毫不留恋的绕过她的身子,抬脚便往宫里去。
江雪玉低垂着脑袋,浮着笑意的脸上蓦然僵硬,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有一点不好。
男人这句话极为的讽刺。
她是生的美貌,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可他却是把旁人对她的喜欢,当作是看上了她的脸……
她是不是真的一无是处,不由他来作评价。
璟然殿下,天下敬仰。
那也只是凡夫俗子才会敬仰于他,她可不屑。
江雪玉眼里的冷意渐渐转深。
不过,看他说的这些话……
好像,还不知道,她就是弄瞎江雪玥的人?
……
…………
月亮慢慢的升了起来,影子一点一点的变幻。
容隐走进老皇帝的寝宫之前,曾和五王容安打过一个照面。
五王容安近乎面无表情,见着他之后,也只是淡淡的颔首,随后便绕开他,从一侧走了出去。
容隐看了他一眼,刚收回视线,五王容安却是慢慢的顿住了脚步。
他没有转身,只是低低的提醒,“父皇此次病重,你小心点说话。”
容隐颇为意外的挑眉,转过身子望向五王容安,却见他已经再次抬脚,往宫外走去。
他在背后不疾不徐的道,“多谢五哥提醒。”
五王容安只是扬了扬手,既没有回头来看,也没有说什么话,一路直走,等转了弯不见了身影,容隐才缓缓转身,往老皇帝的寝宫踏去。
好像男人之间,说话都那么的简单粗暴,没有像女人那般,九曲十八弯,还没有说到话的尽头。
不过,这也只局限于,关系尚且不错的男人。
可,五王容安,和他容隐的关系……
他走到寝宫门外,守门的老太监和侍女,朝他俯身行礼,而后老太监推门进寝宫,向里面的主事太监禀报,由主事太监上报老皇帝,老皇帝说宣,容隐才能进去。
帘子都拉了下来,寝宫里的光线异常的昏暗,只有几盏琉璃青灯点着,蓦然有了几分庄重暗沉的感觉。
老皇帝没有躺在床上,只是背靠着床头,静静的注视着他走来。
容隐走上前,他在最叛逆的时候,被放逐边境六年,什么苦都受过,也什么苦的熬了过来,安平侯虽念他为皇子,但到底是军人特性,很多时候,都是军令如山,行事作风从不看对方,是否有高贵的身份,抑或病弱的身躯。
他在边境训练了整整五年,随后的一年,还是因为他师父求的情,让他私下去游历一番,故而有了白眼狼的身份。
可他会受这些苦,会遭那些罪,全然不过是因为……
眼前这个双鬓须白的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容隐眉目淡淡,俯身朝老皇帝行礼,“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