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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嫡-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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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乾见杜月芷还在喝,自己也有些做错事了一样:“月芷,不好喝就别喝了。”
  杜月芷不知怎么的,觉得这汤比任何佳肴都鲜美可口起来。
  她仿佛瞧见了夏侯前做汤的身姿,忍不住暗暗一笑,期待有朝一日能够亲眼看着。
  吃完饭,菱妃也没拘着他们,坐着说了一会儿话,便起身回了房。夏侯慈则黏着杜月芷,他人小鬼大,黏了一会儿,看杜月芷眼睛直往夏侯乾身上落,自己怎么也唤不回她的注意,也无趣起来,闷闷地出去了。
  夏侯乾正在执笔写信,杜月芷为他研墨,四周安静极了,夜明珠光芒浅淡,房间温馨暖和,隐隐听到外面的风声呼呼作响。
  夏侯乾写着写着,忽然说了一句:“十三弟还是小孩心性。”
  杜月芷正看着他的字发呆,猛然听了这句,笑道:“怎么了?”
  夏侯乾不写字了,却伸出长臂,将杜月芷抱入怀中。他牢牢环着杜月芷的纤腰,杜月芷被禁锢在他胸前,双手动弹不得,触体升温,脸迅速绯红,挣扎起来:“殿下……”
  “别动,我抱抱你。”夏侯乾热掌贴在她的背上。
  杜月芷不动了,过了一会儿,又道:“明日我送不得殿下,殿下务必要珍重自己,西丹冷寒,记得添衣加倍,我备了一个药囊给你带着……”
  她越说越小声,心里分外舍不得,说不下去了。
  她真想随着夏侯乾一道去了。
  然而却只是想想。这里有许多事未竟,她亦没有随行的资格。
  “你倒是先嘱托我了。不用担心,我此行虽然急促,却并不是毫无准备。倒是你,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别吃太多亏,我已托母亲多加照顾。为今不愿别的,这些被养起来的肉,可别再消退了……”他密密嘱咐,气息微微吐在她的耳边,热热的。
  这一次分别,大概要过许久才能再见面了。
  到了出宫的时候,天上竟下起雪来。飘飘扬扬的雪花从天而降,琼琼冰白,细细密密。
  雪花落在杜月芷的风帽上。
  风帽很大,一圈柔软的兔毛,衬的她唇红齿白,目光含情若水。
  夏侯乾心头一热,拥着她,两人并行着出了宫殿。
  菱妃隔窗看着两个人走过空旷巨大的宫殿,空中飞着雪花,纷纷席卷两人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了,雪地上留下薄薄的脚印。
  京城终于迎来了入冬以来的第一次大雪。


第100章 焦情
  大雪整整下了三日; 整个京城银装素裹,雪地没人脚踝; 踩在松软平展的雪上; 咯吱咯吱响。杜府的上上下下因为这雪既感意外,又热热闹闹地聚了起来; 唯独杜月芷看着这雪; 愁着夏侯乾行路又该难上几分……愁也没用; 他已经走了。
  夏侯乾走之后,不知用了什么法子; 逼得钟椹交出了“焦情”香的配方。钟椹只道便是有了配方; 杜月芷也配不出解药来。这是他师傅特意为常贵妃研制的东西; 就连他也没有解药。他师傅如今隐居山林,九殿下除非有通天的本事; 否则再也别想得到解药。
  他万万没想到; 得了配方,研究解药的,是杜月芷。在京城最大的药店看到杜月芷时;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怔在原地愣了一下。杜月芷穿着男子粗布衣袍; 剧烈咳嗽; 害冷似得将自己全身裹的严严实实,连眉眼都压在帽檐之下,正站在药台前配药。
  她伪装的甚好,别人只道是一个瘦弱生病的少年郎; 就是声音清俊了些。因着这场大雪,不少人生病拿药,挤挤攘攘的人群中,她实在太不起眼了。
  钟椹这次出宫,亦是为了一味宫中难寻的一味药材,麟甘草。同行的还有宫中同僚,问他怎么了,钟椹只是摇摇头,紧接着又担心同僚看出女扮男装的杜月芷,便刻意饮着人往相反的方向去抓药。
  “这位公子,您要的药已经包好了,但是最后一味麟甘草我们这儿虽有,但刚刚被人包圆,您来晚了。”
  包圆?钟椹与同僚面面相觑,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事情,谁会想到好不容易问到了药材,偏偏卖完了呢?钟椹只好跟老师傅预付定金,下次若是再有了货,先给他留着。老师傅慢吞吞道:“公子,您就算付了定金,我们也不一定有货。下了大雪,天寒地冻的,采药人上山比往日困难,只怕一时半会儿是没有的。”
  听得几个人扼腕叹息。这麟甘草是长在高崖上,经过三冬雪水滋养起来的草本,熏干后是极为难得清热解毒的好药材,因为过于偏门,很少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先他们一步买走了呢?同僚不放心,问老师傅是谁买走了全部麟甘草。老师傅自然不肯说,只有钟椹看到他把药包好了,还没给出去,想来一会儿买药之人自会出现,便在旁边守株待兔。
  没想到守株待兔竟守出了杜月芷,她浑身挂满药包,及其费劲的挤过来,师傅将包好的麟甘草递给她,付清银两。杜月芷道了谢,又照着单子数清了所有药材,这才放心地出门。同僚道:“原来是这位小哥买走了所有麟甘草,钟椹,我们过去请他匀一点给我们。”
  钟椹万万没想到带着同僚特意绕开了杜月芷,最后杜月芷又撞上门来,只得道:“我看这位小哥面色不好,恐是自己用,我们请人匀一点,对他自己倒有害了。”
  “他都包圆了,匀一点怕什么,我们要是一点麟甘草都带不回去,白出宫这一趟。怎么样,你不去我去。”同僚整装待发,钟椹亦拦不住,怕同僚误事,只得到:“那我去。”
  外面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等着,杜月芷过去,车夫跳下来,两人交谈片刻,车夫将这些药一包包放进车厢。杜月芷用粗纱包住了脸,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看着,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杜——公子,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杜月芷回身,看到钟椹吓了一跳,左右张望,钟椹咳嗽一声道:“没有别人发现你。”除了他。
  杜月芷放下心来,压低声音道:“您怎么在这儿?”
  她本就是偷偷出府,万一被人发现,传到父亲和常氏耳朵里,又得该死了。
  钟椹说了原委,杜月芷点头,果真将麟甘草匀出半包给他。她包药的时候,顺手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车上,风吹着纸张哗啦啦作响,钟椹便拿着一包药压住,免得被风吹跑了。无意中扫了一眼,心中诧异,竟不由自主拿在手上。
  由不得他不在意,上面的药名,他大多是熟悉的,但是配在一起……
  杜月芷正准备将药包递给他,发现他盯着自己,目光复杂,手里还拿着自己的药方:“你在配解药?”
  杜月芷默默拿回自己的药方,一言不发,钟椹紧接着又问:“你是怎么配出来的?”
  杜月芷心道,您拿了药就赶紧走吧,问这么多干什么。然而钟椹来了兴致,缠着她不放,大有不问出来誓不罢休的意思。杜月芷可真是烦了,一手将药包塞在他怀里,一手夺回自己的药方:“这么简单的东西,任何一个稍微有些基础的大夫都配得出来,也就是您还当着宝遮遮掩掩。”
  她这句话倒是冤枉了钟椹,钟椹并不是遮遮掩掩,而是真的不知道如何配解药。这天下只有他师傅能配,也只有他师傅有解药,所以他才觉得束手束脚。杜月芷话中之意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有不熟悉的穴位,他也有不熟悉的领域。这话倒真没说错。
  “我曾在西疆边生活过,您给的焦情配方很熟悉,解药也是用的西疆的法子。也不尽能解开我叔母的毒,只不过试一试而已。”杜月芷看钟椹还愣愣地站在面前,只当自己说的话重了,便柔声解释。
  哪知钟椹听了这话,目光更加奇怪了,上上下下扫了她一眼,见她为了说话,脸上的粗纱落了一半,露出冻得红红的小鼻头,脸上抹了东西,掩去原本雪白的脸蛋,唯独一双大眼睛清泠泠的,似乎要溢出水来。
  她伪装成男子出来买药,从背影看,还只道是个小少年,这一露,岂不是露馅儿了?
  钟椹鬼使神差地伸手将粗纱重新遮住她的半脸,道:“天冷,你快回去吧,小心被人看到脸。”
  他的手指温热,杜月芷一愣,忙侧过脸避开,自己拿手按了按粗纱,大眼睛瞪了他一眼:好好说话,动什么手?
  钟椹没想到自己被嫌弃,照他的性子一定会舌灿莲花让杜月芷自愧不如了,只不过现在却觉得很气短,一点也没有恼怒的迹象,好脾气地送她离开。
  这位杜小姐,当真有点意思,生在那样的府上,真是湮没了她的才华。
  不过说起来,这世上能挥剑向男子的女子,又有多少个呢?
  钟椹暗自一笑。
  ——————————————————
  杜月芷按照自己的理解,又熟读许多医书,几番失败,才配出了几根解毒的香。
  同时,她不愿打草惊蛇,让人去乡下的田庄,找到做苦工的厉妈妈,告诉厉妈妈只要她愿意投诚,府里的三姑娘就有办法解救厉妈妈于水火之中。厉妈妈早就被乡下的苦工折磨的生死不如,腹中无粮,又没有御寒之物,一场大雪几乎要了她半条命。她是大宅里的老妈妈,虽说不是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但凭着老资历好歹也算半个主子,落到这生活清苦的乡下做杂役,真真是从天上掉到了地上。
  常氏并不是没有机会将她重新召回杜府,但是老太君下了那样的死令,厉妈妈办事不力,还经常暗中揩油,常氏便舍弃了这个老奴。厉妈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杜月芷没有派人看着,她早就一根绳勒死了自己。
  杜月芷从不会轻易放过常氏身边的人,就算是弃子,只要找对方法,也能为她所用。
  杜月芷只问她要一样东西,就是“焦情”香,厉妈妈也算人精,偷偷告诉杜月芷“焦情”藏的位置。如此便得到了杜月芷的照顾,又有了银两,日子便没有那么难过,好歹能活下去。
  然而杜月芷没有那么大方,说到底,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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