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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这张和槿颜一模一样的脸,他如何会到这等地方来请她?!想都别想!
白璃却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君晏暗暗生气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看君晏这就家伙吃瘪。传说这家伙高冷,生气的样子却是挺可爱的嘛……
她早知道这家伙来的目的,尤其是见过易水寒之后,她更加确定女王出事。而且她想过了,女王失踪她也是间接的帮凶,这回如果不帮着君晏找回女王,她恐怕心里也过不去这个坎。
白璃索性将被子一扯,打着呵欠:“有什么事情过了今晚再说,现在姐要睡觉了。记得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不送。困死姐了……哦,姐睡着了,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了……”
“这样听得见吗?”君晏大袖一挥,一把晃着蓝光的冰剑便抵在白璃的脖子上。黑曜一般的眸子眯起,紧紧地盯住白璃的脸。
她与墨胤不是一伙,却有北疆世子易水寒的贴身短刀!就算不能冒充槿颜,也必须监视起来!软的不吃,那便只能来硬的。
他君晏,何时这般对人客气?!
“干嘛?”白璃盯着面前泛着冷光的冰剑,心里暗暗骂了句“丫的”,面上却不动声色,撩起眼皮子无所谓似的瞅了君晏一眼,“想杀了我啊?那你杀吧,下手的时候快些啊,不然会痛。”
说着话,白璃索性双手抱头舒服地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哼起了小曲。她吃定了君晏不敢杀她。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亲自来这镜水庵里找她。
只是今天镜水师太刚刚缴了她的药瓶子,如果现在就跟君晏走,镜水师太到时候还不把她给杀了?总得给她些过渡的时间,别让镜水师太看出端倪来……
君晏握着剑默了一默:“你不怕死?”
“怕!怎么不怕?”白璃侧头朝君晏看去,“可如果你要杀我,我肯定躲不过,又何必费那等功夫挣扎?你说是吧?”
唉,果然不愧是南轩国颜值最高的男子,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养眼,只可惜冷得像快冰……白璃眯着眼睛,享受地看着美男。
又默了足足三秒,见白璃仍然没有半点畏惧的意思,君晏这才皱眉,果然将剑收了回去。只是面色却越发冷然。心里却不知什么滋味。
他遇到太多缠着他的女子,找上门却死都不肯跟他走的,还是第一个!
君晏冷眸中闪过一丝危险,将手伸进兜里。
白璃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眼角斜斜地注意着君晏的一举一动。这家伙不会当真生气了,要来硬的把?
然而她的呵欠打了一半就顿住了,因为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块黄澄澄亮晶晶的金子!不用掂,她只要看一看嗅一嗅就知道这锭金子是足分的五两!
整整五两金子啊!
按照这南轩的规制,一两金子换十两白银,一两白银那可是一千个铜板,这五两银子就是整整五万个铜板……白璃仿佛能听见钱袋叮当作响的声音。
顺着金子看去,白璃看见君晏修长透明的指尖,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指节分明。
白璃咽了咽口水往上看去,君晏正挑着眉头定定地看着她:“跟本宫回去,这锭金子就是你的。”
“谁——稀罕你的金子!”白璃艰难地别过了头,“我可是个有骨气的人!才不会被你用金钱收买!再说了,我的家在这里,我回哪里去?”
眼角余光处的黄光又盛了一些,白璃一边骂自己忒没骨气,然而她的脖子已经弹簧似的自动转了过去。一看之下,她的呼吸都要急促起来——妈呀五十两!
君晏索性收了长剑:“这下可以了么?”
白璃小小的脸蛋泛着兴奋的红光,一双本来清澈的眸子此刻亮成了两颗星,紧紧地盯着那锭五十两足量的金子,仿佛饿狼看见烤熟的肥羊一般。
如果白璃此刻抬起头来,就会惊奇地发现君晏从来紧绷一线的唇慢慢开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虽然浅,却似雪莲开尖,三春都暖了一暖。
然而那抹几不可见的笑意就如昙花一般,一瞬就不见了。因为那个给他笑容的小女娃儿,“哼”得一声又别过头去:
“别以为这点钱就能收买我!谁不知道你这人狡诈,要请我还带把剑,一来就架我脖子上。说不定你现在给了我这锭金子,回头就抢了回去!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璃那张脸是别过去了,却也悄悄地掀着眼皮子瞅君晏这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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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得寸进尺!”君晏大袖一挥便欲将金子收回,还赔了夫人又折兵!谁是夫人谁是兵!
白璃忙一把摁住,呵呵一笑那叫一个谄媚:“可我也没不答应你去啊!”
君晏瞪着白璃狠狠掰住他手的爪子:“放开!”
白璃低头,才发现她的手慌忙中抓住的不是那锭金子,而是君晏的手。
君晏的手上传来一种淡淡的冰凉,是一种恒温的冷,奇异地不刺骨;相反地握住的时候,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然而君晏杀人似的眼神倏地变冷,剑一样刺在白璃脸上,白璃赶紧放开他的手:“sorry……”
她好像忘记了,这可是个拉拉手拥个抱都能怀孕的时空,何况对方还是南轩国左大国师,女王的未来夫婿候选人。这手,是能随便拉的吗?
她可是听说一回一个摄政王的舞女的手不小心蹭到了君晏的袍子,整条手臂都被砍了的!
君晏当然听不懂白璃讲了什么,大袖一挥收回了手:“既然答应,就快走。”
“可我们也要说好了,”话题一回,白璃立即硬气起来,“我去,可是你请我去的!既然是你请我去,就得先说明我去做什么,你还得给我算工资。知道什么叫工资不?就是劳务费,你每天都得给我钱,不然,我是不会去的。”
“好。”君晏想也不想就应道。不得不承认,工资这个词他不懂,就连“劳务费”也是陌生。可对于面前这个嗜钱如命的小女子来说,左不过就是钱。
国师府那么大,只要她不偷,这么一只小老鼠,还能养不活?
白璃狡黠一笑:“我还没说多少钱一天呐!”左大国师这么好说话?
“你要多少钱?五十两,还是五百两?”君晏看着白璃那一溜一溜的眼珠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问道,“可若做得不好,达不到本宫的要求,本宫是不是也有资格克扣工资?”
白璃心里暗惊,她还没说几句话,这货就已经无师自通,不仅知道这“工资”是怎么回事,还自动升格做起她的老板来了!不然人家怎么能几年内突然从无名小卒爬到国师的位子上去呢……
“差——不多吧,那就一天五百两好了,”白璃暗暗吞了吞口水,仿佛看见了金山银山,“不过我可是自由身,我可不是卖身给你的,不是什么事情都做的,我不会签那个什么卖身……”
君晏终于受不了了,剑眉一皱,伸手一点白璃定穴便将她拎了起来。
“丫的你又来这一套!我还没说完呢!你为什么每次都拎我的领子……”
大袖一挥,屋中的烛火灭了。
……
偌大的马车里,白璃狠狠地盯着对面仍旧批阅奏折的某人。这画面,简直特么地熟悉!
才不到五天,她竟然倒霉地两次被君晏卷上马车!而且还一次比一次不温柔!
“喂,能不能给解个穴?”白璃被点了定穴靠在车壁上,随着马车的行进晃荡晃荡,十分不舒服。比上回鬼蛇草绑着手还难受。
君晏凉凉地瞟她一眼,继续手中的活儿。这小妮子甚是不安分,还是点了穴好些。
白璃矢志不渝:“你要是不给我解穴,我就……”
“再废话,连哑穴一起点!”君晏凉凉一句威胁,成功止住白璃的话头。
然没过多久,白璃还是冒着被点哑穴的风险;“我这回出来又没跟镜水师太说,你什么时候派人去跟她说一声,就说我到城里胡师傅的仙水医馆去还债了。”
“还债?”君晏抬眼,这小妮子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到处充满了他理解不了的逻辑和故事。
“这个你不需要懂,一会儿到仙水医馆门口的时候,还请你停一下,我得进去和胡师傅说两句话,否则到时候镜水师太问起来,我可不好交差。”白璃眨眨眼。
君晏又看了白璃半晌,点点头无话。不管这小丫头要玩什么花样,他都决定形影不离地跟着。毕竟这小丫头的古灵精的程度,已经能把木影给甩了,还不得他亲自上阵?
白璃见君晏答应,有些雀跃,张嘴又要说话,君晏冷冷一句话丢过来:“再说话割了你舌头!”整个马车都是这小妮子聒噪的声音。
“最后一句!”白璃赶紧说,“我扛不住了,睡一会儿,到仙水医馆了你叫我一声!”随即头一歪,立即“睡”去。
君晏盯着面前的奏折好一会儿,都没看进去半个字。这个天马行空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君晏的嘴角不自觉地勾了一勾,如昙花一现。
不多时果然听见那头传来清浅的呼吸,抬眼间,白璃果然昏沉睡去。比起昨日,白璃今日的面色似乎更苍白了些。
是因为下雪,天气冷了?
君晏放下奏折和笔,从床榻下的暗阁中取出一件外袍,又是墨色。轻轻替白璃披上,神情中难见的温柔。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总是能让他想起七年前的那个小女孩儿,扎着两把小辫子,从梅花树上飞落而下,穿着紫衣……
君晏眸光一软。
“云影。”
“主子?!”车夫云影回声。
“走慢点。”
云影一愣,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