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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倦意隐隐的脸色,没有再说下面的话,我就知道他一忙起来哪里还顾及其他事情。
当天我们回到家,到夜里家卓开始有些感冒,我取了药片给他吃,不知道会不会发烧,我欲打电话唤杨宗文,被他制止了。
他吃了药依偎着我混混沉沉地睡去了。
我看着他清瘦容颜,我才不过就出去几天,他就闹生病,是有多让人不省心。
第二天,我出门工作,王太太约好和我商量修改一个客房阳台的细节。
我在笔记本上记数字,耐心地回答她的各种问题,只是忍不住在工作间隙不断看表。
我心底惦记着家卓。
他今早上醒时,低血压带来的晕眩让他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起得来,心动也有些过速,心悸隐隐有些要发作的迹象。
我实在放不下心,可是又约了主顾。
家卓安抚我:“去吧,去了再来陪我。”
王太太体贴微笑:“江小姐可是赶着同男友约会?”
我微笑算是默认。
王太太来了兴致:“哪家的先生有这等好福气?”
我更正:“是我好福气。”
王太太乐得直笑:“江小姐一看就是有福之人。”
我告辞了客人下楼拦车去劳通大厦。
劳通大厦三十八层的办公室,开阔的空间非常安静,偶尔有西装革履的高官走进助理室,脚步都非常的轻。
秘书小姐给我端茶,笑容客气:“江小姐请稍等,劳先生还在办公室里。”
我看到姜柏声抱着大叠文件出来,他见到我在外面,热情地打了声招呼:“江小姐。”
姜同我比划了一下:“边总和梁先生还在里面。”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在贵宾接待室里坐了一会儿,看了看表,已经接近中午两点。
终于梁丰年匆匆出来:“江小姐在哪里?”
梁丰年见到我:“映映,差不多了,请进来拯救世界。”
我敲门进去时,看到劳家卓办公室右侧的一张会议方桌旁围坐着几个人,茶杯咖啡杯四处散落,看来是一个早上都在忙碌,除了梁丰年,座中还有两位公司高管。
我站在门口微笑了一下。
家卓看我闯入,清冷脸庞不见表情,只轻轻低咳一声:“先到这里吧。”
众人收拾文件离去。
门在我身后轻轻合上。
我走到他身旁,拉过椅子坐下来。
家卓正关掉手边的电脑,望了望我,唇边露出淡淡笑意。
我问:“累不累?”
他按了按眉心:“还好。”
他扶住我的手欲站起来,身体却突然打晃。
我慌忙一把抱住他:“哪里不舒服?”
家卓安慰笑笑:“有点头昏。”
我推开附属的休息间,扶着他坐到床边。
不敢让他躺平,我抽了几个枕头放在他背后。
家卓轻轻喘了口气。
我替他松开衬衣扣子:“中午可有吃过东西?”
他摇摇头。
我柔声问:“现在有没有胃口?”
他又摇摇头。
整整一个早上连续高强度的工作,他身体一放松下来,再没有力气说话,按着胸口有些虚喘起来。
我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家卓,睡一下好不好?”
家卓将头抵在我的肩上,低低地说:“头痛得难受。”
我坐到他身边,轻轻给他按摩太阳穴,他困乏神色渐渐缓和了一些,终于抵挡不住身体虚弱睡下了。
我坐在床边守着他,看他渐渐睡着沉了,我守着守着也困了,就趴在了床边。
模模糊糊中似乎睡着了。
醒过来时我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枕头上有着股有他的气息,树枝一般的清新的香气。
我朦朦胧胧地睁开眼,
房间里沉静似海,灰白两色的装饰在昏暗的光线中隐隐约约,对面墙上的手绘壁纸风格清雅,带了暖暖的色调。
休息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他倚在沙发旁,开着一盏小灯专注在看文件。
我看见灯光映照之下,刻入我骨血中的那个人,他穿了一件黑色衬衣,眉眼英秀,左边眼角有一道细细的纹路,看起来性感极了。
我怔怔地,痴痴地,一动不动地凝望着他。
房间里是金粉金沙深埋的宁静,外面风雨琳琅,漫天遍野都是今天。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一路陪伴。你们的欢喜痴恋或者指教批评,都是我最大的收获。我需要花点时间写番外,大约三篇。然后发布定制。我会在文的文案部分和微博通知。再次感恩。有缘新文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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