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飞读中文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当太后这些年-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拓拔泓出来,没带妃嫔,倒又跟冯凭亲近起来。晚上要举行酒宴,他也不回自己的帐中,只是留在冯凭的帐中沐浴更衣,换下盔甲和战袍,穿上轻捷的锦缎绣龙袍。冯凭穿的轻薄,没有太出汗,只是换了身衣服,洗了脸,重新匀了些胭脂。完了,宦官将朝中的奏折送上来,拓拔泓一边批看奏折,一边等宴席开始。
  冯凭一时既无事做,同他又找不到话说,便只是干等。她穿戴完毕,盛装隆重地站在帐中,叫进帐外的侍从,低声询问宴席开始的时间。拓拔泓目光看奏章,注意力却全在她的身上。他感觉到她的尴尬和焦虑,知道他的存在,给她带来了压力,却假装不知。
  终于到了酒宴时间,冯凭和拓拔泓才相携着到宴。宴上都是军中将领,笑小半是朝中官员,今日也不禁酒,众人举了酒豪饮,拓拔泓出来带了宫乐,加上军中的军乐,两支乐队合奏,现场自是十分热闹。拓拔泓一杯接一杯,酒气上了脸,绯红的一片,渲染成绮艳的云霞。
  冯凭拦了他手,说:“皇上少喝一点吧。”
  拓拔泓笑说:“没事,几杯而已,醉不了人的。”
  冯凭也觉得这场景热闹,只是李益没在,总是少了点什么。此次出巡,李益没有随军,因为署中有些事,他脱不开身。
  拓拔泓花了半个多月,沿着六镇一路往西巡视,最后驻扎在河西行宫,带着从六镇集来的兵马,将要进行一场大型的狩猎比武。这也是朝廷的惯例,年年如此的。
  冯凭因为不亲到点校场,所以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帐中,或是召集跟随的亲近们设宴,或是四处去参观。本来她身边带了徐济之,无聊给她下棋解闷,哪晓得徐济之出来没几天,又犯了一回重病,遂足不出帐了,弄得冯凭很是感觉枯燥。
  两日后,她接到李益随奏折送过来的一封书信,说署中的事已了,问她还要不要过来。冯凭算了一下时间,估摸他来了,还能呆一阵,倒也不仓促,就让他来,反正还能乐一乐的。年年狩猎都是最放松,最有意思的。更主要的原因是,两人分开的久了,也忍不住有些想念。
  李益到来之前这半个月,冯凭有些无聊。某日,她忽想起李益跟他谈过的自己的家事,刚巧,李羡此次正在军中担职,她忽然来了兴趣,便让人将李羡召来。
  李羡其人成名已久了,但在冯凭看来不过是那些文人沽名钓誉罢了。不过李益对他的兄长评价挺高,冯凭一直想看看,这人究竟如何。这日同行,私聊了几句,冯凭发现,这人确实有趣。他是那种能让女人爱慕的男人。说话很婉转,语言常笑,口气很随意,但所出口的内容常常锋利且有棱角,时常让人吃惊。但别人吃惊,他不以为意,天生自有一股风流态度。
  冯凭分析李家兄弟。论相貌,李益自然更甚一筹。李羡的外貌算不得是太出众,不过身材气质足够迷人。性格方面,李益表现的沉稳谦退,李羡却明显的桀骜不训。但有一个共同点,两位都是人精。李益自然是滴水不漏的人,圆溜溜的像个鸡蛋,李羡是石头,但是表面也抹了一层厚厚的猪油。
  倒也不愧是一家兄弟。
  冯凭本是因李益才想起这人,心想说不定可以听点关于他的趣事。毕竟他是李益的亲兄,关系比她亲近得多,跟他聊一聊,肯定会有意思。
  不过等李羡来了,真说起话来,她发现自己还是脸皮太薄了。
  她已经二十多岁了,然而对待爱情始终羞涩。她根本不好意思跟对方提起李益,也根本没有勇气询问关于李益的家事。
  怕一问,就泄露了自己的心思。怕被对方看出自己的秘密,也怕听到自己不愿意知道的事情。不过她还是很愿意和李羡多聊聊天。她有一种爱屋及乌的心情,李益的兄弟,亲人,好像也沾上了他的味道,平白多了一种熟悉。
  要是她和李益算夫妻的话,眼前这位就得唤她弟妹呢。她不是也得叫声大哥了?她知道不可能,但是心里想一想,也感觉怪有意思的。她对一家人这个词语,总有种格外的亲切和留恋。
  李羡取代徐济之,陪她下棋。一晚上,冯凭询问起了对方的家庭,妻妾子女。李羡有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最大的男孩已经十五岁,女儿十二岁,还有一个男孩,李羡说:“过继给兄弟了。”冯凭知道他说的兄弟就是李益。
  她很想知道李益夫妻为何没有生育子女,不过也不好意思问,只是笑着说:“依你看,儿子好些,还是女儿好一些。”
  李羡笑摇摇头,他对儿女都没有什么兴趣。其实到现在,他对做父亲也没什么感觉,只是尽义务罢了,私底下并不爱跟儿女亲近。他的两个孩子都不是正妻所生的,都是侍妾所出。过继给李益的阿龙是外面私生。
  “孩子太吵了。”李羡笑说:“过了十五六还好一些。男孩继承家业,女孩更温柔贞静,各有各的好吧。”
  冯凭感慨说:“养儿养女辛苦。一生下来就要为他操心。吃喝拉撒,头疼脑热的,小的时候操心他读书,长大了要操心他婚姻大事,成家立业。没有一刻能撒手的。”
  李羡说:“一代人抚育下一代人。人生一辈子,忙忙碌碌,只不过是为下一代操劳,自己又能享受多少呢。等他长大了,把他的事操心完,做父母也该入土了。”
  冯凭说:“你倒是看得开。”
  李羡笑说:“哪里有看得开,只是没有法子而已。没有法子,只能往开了看了。”
  


第60章 共枕
  李益到的时候是晚上。
  他比预计的要早到两天,想给她一个惊喜。下了马, 他也未更衣, 只是将鞭子和马缰绳交给侍从, 便往冯凭所在的帐中去求见。当时已经过了亥时, 数到子时了。
  帐外自然是戒备森严, 每隔五步就有守卫的御林军和火把。他刚下马, 心跳的还很快, 心情有点激动,也不知道她这个点睡了没有,不过他还是要去试一试。他向侍立在帐外的宦官问了几句话, 请去帮忙通报。宦官认得他, 倒是不敢怠慢了,笑容满面地让他稍等。没一会就出来了,说:“娘娘请李大人入帐进见。”
  李益道了谢, 迈步进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李羡此时竟然在帐中。
  冯凭还没睡,衣服没换, 妆也还没卸。长裙披帛, 墨发雪肤, 嘴唇红艳艳的,容光焕发坐在一张黑色的长方形的矮足几案前,和李羡正在谈话。
  李益乍一见他兄长,顿时有点尴尬了。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现在这副明显风尘仆仆的样子, 衣服未换,身上未洗,连背上的汗都还没干。臣子面见太后,需得沐浴更衣,这是礼仪,哪有他这样的。又不是有什么紧急大事来不及换衣服。这模样一看就不正常。
  冯凭抬头看见他,身穿着一件紧身小袖束腰的银色袍子,袍子的下摆有些灰尘,脸颊白里透着红,是个汗水刚刚蒸发的样子。冯凭只说他来的快,也没料到他这个样子就进来了,一时也替他囧。
  李益行礼请安。
  李羡倒是没什么表情,见他来了便起身告辞,说:“臣告退了。”
  李羡从身旁擦肩而过,李益等他出去了,才抬头看她。冯凭笑伸出手,在他走上来时握了他胳膊,说:“骑马来的还是乘的马车?”
  李益笑说:“骑的马。”
  李益抱着她,凑上脸亲了一个。
  这个亲吻撩得她心有些痒,肌肤上麻酥酥的。
  她小声道:“累不累?”
  李益说:“不累。”
  冯凭看出他有些饥渴,一上来,便有点要动手动脚的意思。冯凭也有点想动手动脚。她由他抚摸了一会,突然有了主意,试探问说:“要不今晚你别走了?”
  李益有些心动:“可以吗?”
  冯凭说:“这么晚了。”
  她其实心想的是,两个人难得在一起。她挺想和他同床共枕一次,今夜又是久别重逢。
  冯凭摩挲着他结实挺拔的脊背,思索说:“我去问一问。”
  冯凭唤了一名小宦官,派去拓拔泓那里打听了一下,得知拓拔泓已经睡下了,便放了心。她将左右侍从都打发了出去,同时叮嘱了宦官,今夜无论谁来,一率不见。不过这半夜,也不会有什么人求见了,她闭起门来,专心同李益亲热。
  李益坐在席上,自己倒水喝。她走上去,侧身做到他怀里,像是邀功似的搂了他脖子,笑:“都打发走了,只剩咱们了。”
  李益笑的温柔:“这么好。”
  “还有一整夜,咱们不急,今天可以慢慢来。”
  她心里很开心,好像小孩子得到了喜欢的糖果,笑说:“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时间呢,先做什么呢?”
  李益说:“嗯,你想先做什么?”
  冯凭说:“你饿不饿?”
  李益说:“有点了。”
  他中午到现在,还没吃东西,下马这么久,都忘了。
  冯凭笑:“那先吃点东西吧。”
  她嗤嗤不已,笑的有些傻:“吃饱了才有力气。”
  李益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什么?”
  她是那样直接,笑的埋头在他肩膀上,手伸进了他的袍子下边攥住。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喜欢。
  李益咬她耳朵,热气吹拂在她耳边,低道:“怎么办?要大起来了。”
  她笑骂他,假装正直,手指头去戳他的鼻尖,脸已经绯红起来了,心跳更是扑通扑通的。她性子内敛,哪怕紧爱他,但也不习惯淫。言浪。 语。而李益更是正经的,在床上也不太会说话。头一次听到他这种露骨的话,她感到又下流又羞耻,忍着脸热,笑说:“淫。虫!”
  李益说:“摸一摸更大。”
  冯凭不抽手,仍是戳他鼻子:“淫。虫!”
  李益也感觉自己说的话下流,像个骚汉。真是奇怪,这种话,他对旁人对任何人,都说不出的,甚至想想都觉得掉鸡皮疙瘩,但是对着她却不知怎么的出口了。
  他遂只是低声笑,承认自己是个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