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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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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我之前你还帮谁束过发?”
  “……”
  这个难道才是问题的关键么?她还以为这阎王要治自己一个欺上瞒下的罪名呢。
  “没有谁,这是我第一次帮人束发,应该是我天资聪颖,所以才会让王爷觉得我是个中老手。”
  “是吗?”凤逆渊勾唇,回头定定的看着温初九的手,锐眼如刀,一寸寸剜过温初九的手腕:“日后若是让本王知道你还替旁人束发,本王便剁了你的手!”
  “……”
  这人敢不敢再不讲理一点?这样的要求对一个随侍来说会不会太严格了一点?
  心里虽然不满,温初九面上却半点不敢表露出来。只笑着回答:“好好好,小的都听王爷的。”
  得了满意的回答,凤逆渊的眉眼柔和了些,朝温初九招了招手。
  “干嘛?”
  温初九戒备的问,凤逆渊眼睛微微眯起:“过来。”
  过来做什么?刚刚的问题不是都已经回答完了吗?难不成还要动手?
  身体紧绷着一点点挪过去,肩膀被按着坐在凳子上,然后手里的木梳被抢了过去。
  “王爷!?”
  温初九诧异,想拿回梳子被凤逆渊按得无法动弹。
  “别动!”
  简短有力的命令让温初九老实了,随便缠了一下的头发被解开,还没完全干透。男人大掌运力,有热量源源不断的从他掌心涌出,头发很快就烘干了。
  烘干之后,凤逆渊用木梳帮她梳头,然后眉头皱在一起:“你的头发怎么跟枯草一样?”
  “……”
  你特么要是也整天风里去雨里来,还总是饮食不规律,用干巴巴的干粮填肚子,头发不变成这样就见鬼了!
  ?腹诽,温初九扯唇笑笑:“王爷,我先天不足,后天家里穷又没什么吃的,所以头发就枯躁了些,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让这阎王梳一次头发,能掉一撮,要是多梳几次,估计能直接把她送进佛堂跟老王妃作伴!
  温初九笑着去拿木梳,被凤逆渊避开,直接动手用木梳把她有些打结的头发暴力梳理开。
  “嘶……”
  温初九倒吸了两口冷气,不敢和这阎王对着干了,连忙求饶:“求王爷手下留情!我还年轻。不想这么早做秃子!!”
  听见‘秃子’两个字,凤逆渊唇角抽了抽,面色不怎么好看,手上的动作却是温和了些。
  凤逆渊的动作比温初九刚刚更为熟练一些,梳好后,温初九下意识的摸摸头发,竟然和她刚才弄的发式一模一样!
  “……”
  所以她刚刚撒谎的时候,这阎王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个……”
  温初九正想着该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内心的尴尬,房间门被推开,张一斧从外面冲进来。
  “王爷。属……”
  说话声戛然而止,张一斧瞪大眼睛看着温初九,然后又看看凤逆渊,这个弱鸡为什么会在房间里?还坐在王爷面前?王爷手里面为什么会拿着木梳?难道王爷刚刚是在帮这个弱鸡束发!?
  张校尉活了二十多年,人生观在开门短短的时间里,受到了毁灭性的碾压,碎成了渣,且呈现出一种捡都捡不起来的状态。
  温初九的脑袋也难得有一瞬间的空白,她该怎么合理的解释她出现在这里并且让这个大阎王为自己束发的事实?难道说他有特别的癖好,就是想帮人束发?
  温初九和张一斧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凤逆渊面不改色的放下木梳,单手背在身后,踱步走到桌边坐下,沉声开口:“发生何事,如此慌张?”
  简单有力的一句话拉回张一斧的思绪,他快步走到凤逆渊面前,微微垂首:“北宿城主派人到驿馆来了,说要请王爷去城主府赴宴,王爷去吗?”
  张一斧有刻意压低声音,但他天生嗓门大,即便是耳语,也足以让温初九听得清清楚楚。
  北宿城主竟然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难道已经发现他们的身份?不过就算他们的身份没有被曝光,怎么看这个宴会,都像是一场鸿门宴。
  既然是鸿门宴,去的话自然是有很多风险的,但现在城门已关,就算不想去,也没有后路可退了,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般想着,温初九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凤逆渊身上。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目光,凤逆渊扭头朝她看过来:“既是北宿城主诚邀,怎能拂了城主的面子?自然是要去的。”
  这句自然说得十分坦荡,一下子将温初九心里那点不安扫荡一空。
  是了,这是名震天下的南麟王,有他在,即便是只身深入别人腹地又有何妨?
  这个男人,总是有本事让别人信服依赖。
  张一斧眼神古怪的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最终拱手表明自己的态度:“属下听王爷安排!”
  “待会儿去了城主府,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轻举妄动。”
  凤逆渊开口,张一斧张了张嘴。最终只说了一句:“属下遵命!”
  温初九跟着点头:“王爷放心,小的一定会随机行事,绝对不给南麟王府和南横军抹?!”
  她说的是随机行事,并没有说一定会听他的安排,耍了点小心思偷换概念,凤逆渊闻言多看了她一眼,却没有点破。
  从楼上下来,远远的便看见驿站外面站了一群带刀的官兵,为首的是一个和张一斧长得差不多,满脸络腮胡的男子。身上穿着短衫布衣,一身硬鼓鼓的肌肉,光是看外形是和张一斧旗鼓相当的。
  温初九下意识的往张一斧那边靠了靠,小声嘀咕:“大斧哥,你和他谁比较厉害?”
  “哼!”张一斧冷哼了一声,有些不屑:“反正比你这个弱鸡强。”
  “……”
  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人身攻击做什么?
  温初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上前一步扶着凤逆渊,有模有样的开口:“公子,仔细台阶。”
  张一斧眼睛瞪得如铜铃,这弱鸡好生大胆,竟敢擅自动王爷的尊躯贵体!
  刚要发怒,却见凤逆渊借势靠在温初九身上,甚至还配合的掩唇轻咳了一声。
  “……”
  ?咽下到嘴边的呵斥,张一斧忍不住抓抓脑袋,是他最近脑袋不够用了吗?为什么感觉这弱鸡和王爷之间不知何时形成了一种旁人无法明了的?契?
  “就是你们?”
  领头的人问,声音粗声粗气,和张一斧没两样,温初九习惯的笑起:“是的,官爷,就是我们,没想到城主这么热情好客,竟然还要亲自宴请我们公子。”
  “……”
  领头的人看温初九的表情宛如看着一个智障,有点眼力见的人都应该看出来这不是真的要请他们吃饭这么简单的事吧!
  没理会温初九的话,领头的转而看向凤逆渊,按照温初九的叫法称他一声‘公子’。
  “公子,请,城主已恭候多时!”
  说完,主动退到一边,把路让出来,凤逆渊自然没有推辞,任由温初九扶着向前走去。
  走出驿站,外面有马车接送,看上去虽然不怎么豪华,掀开帘子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的配置十分有心。
  里面铺满了软绵绵的垫子,中间还摆放着茶水和糕点,而且还有一股独特的淡雅的香味,坐在里面怎么看都不输于偃月国任何一个大家闺秀出门坐的马车。
  坐了三天硬邦邦的马车,突然坐到这样的车上,温初九不自觉的东摸摸西看看。
  有专人驾马车。张一斧自然也是坐马车里面,他人高马大的,蹲在马车里,看上去竟有些莫名的憋屈,温初九忍不住笑了一声。
  张一斧眼睛又瞪大了些,似乎要把温初九吃进肚子里:“你笑什么,没坐过马车吗?土包子!”
  “……”
  如果可以,温初九很想抽出腰间的软剑跟他干一架!
  什么叫土包子?她好歹也是在皇城当差的!别说马车,就是碗大的夜明珠她看见了也不会惊讶好吗!
  大眼瞪小眼的较着劲,马车外突然一阵喧哗,温初九立刻扭头撩开马车帘子朝外看过去。
  两边的街道三三两两的有人出来,好奇的看着他们的马车,眼底带着期盼,有人甚至追着马车在后面跑。
  温初九诧异,钻出马车蹲在车辕上和驾车的车夫攀谈。
  “哥们儿,这些人怎么都盯着我们看?莫不是他们知道我家公子风华绝代,想要招我家公子做上门女婿?”
  张一斧:“……”
  我呸!我家王爷顶天立地,才不会去做什么倒插门的上门女婿呢!
  车夫也是一阵无语,很是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小兄弟你想太多,这是城主出行专用的马车。他们只是在看这辆马车而已。”
  城主专用的马车?
  温初九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辆马车,这才发现马车的四个角上都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刻着一个‘宿’字。
  用这辆马车来亲自接人,算不算在传达一种善意?
  对这位北宿城主,温初九倒是有所耳闻。
  听说他是北锌王凤珩宿在路边捡的一个小乞丐。
  坊间传闻,凤珩宿在到达封地第一天,被一个小乞丐当街刺杀,而小乞丐用的武器是一个碎瓦罐片,凤珩宿毫发无损,并没有怪罪这个小乞丐,反而把他养在身边,给他起名凤珩衍,悉心教养,告诉他用什么样的兵器才能最快最准最狠的要了敌人的性命。
  后来,凤珩宿和小乞丐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如果小乞丐有朝一日能杀掉凤珩宿,北锌王的王位便由他继承,如果不能,这小乞丐便要一辈子做凤珩宿的护卫。
  这个约定是真是假温初九无从知晓,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在凤珩宿血溅朝堂之后,便是这个小乞丐凤珩衍揭竿起义,带着北疆百姓脱离偃月国的治辖,成立了如今的北宿。
  这个人会是怎样的一个人?会不会和张一斧一样粗犷高大甚至带着点莽撞?还是像凤逆渊这样,风华绝代,有种与生俱来的贵胄之气?抑或是长相平平,并不惹眼,腹中却大有乾坤?
  一路猜测着,马车停下来,温初九率先跳下车,然后把凤逆渊扶下来。
  城主府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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