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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九咬牙切齿的问,努力和嘴里的馒头做斗争。
凤逆渊连余光都没甩给她一个,翻了一页,平淡道:“这是母妃昨日学做的,本王不想辜负她的一番心意,这次出行就带上了。”
“……”
联想到之前老王妃那做得焦?如炭的饼。温初九觉得自己除了牙疼,肚子也开始隐隐作疼了。
这大阎王根本不是想给她吃的,而是想毒死她。
马车没日没夜的赶了三日,中间除了停车方便一下,再也没有停过。
老实说,温初九以前挺羡慕那些达官贵人的,因为他们出门可以坐马车,而她只有在暗处施展轻功跟着马车跑的份。
但这次坐了三天马车之后,温初九完全改变了自己的想法,这辈子她可能都不想再坐马车了。
所以当第三日傍晚,马车停在北宿城城门口的时候,温初九几乎感动得热泪盈眶。
终于可以下车了,她的屁股都要被颠成两半了好吗!
马车被守城的官兵拦下,询问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张一斧没有回答,只是撩起马车帘子跟凤逆渊复述了这句话。
凤逆渊端坐着没什么反应,抬脚把温初九踹出去。
温初九没防备,直接被踹下马车摔了个四脚朝天,守城官兵也没防备马车里会突然踹出这么个玩意儿,立刻拿着长矛对准温初九:“大胆。什么人!”
明晃晃的长矛离脑袋也就一寸的地方,闪着寒光,温初九没敢乱动,连忙高举双手开口:“各位官爷别误会,小的是好人!”
官兵不吃这一套,照旧恶声恶气:“老实交代!你是哪里来的,到北宿来做什么?”
“小的是偃月国的,我家公子先天有疾,听闻北宿有神医在,特来此处求医。”
此话一出,守城的官兵表情立刻大变,手里的长矛又戳近一些:“北宿与偃月国向来势不两立,你竟还有胆子前来求医,真是荒谬!”
气氛陡然变得僵滞。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温初九却神情未变,从兜里拿出一份通关文书递过去:“我们虽是偃月国的人,但一直在西夷生活,北宿虽与偃月国势不两立,但当年和我们西夷的关系还是很好的不是吗?”
北宿,以前是北锌王凤珩宿的封地。朝恒政变后,分裂出来成了一座单独的城池。
它不能称之为国,因为它的面积太小,但因为它沿袭着北锌王凤珩宿当初的治理理念,所以畜牧业极其发达,盛产马匹和羚羊,可供周围边陲小国日常所需。早已从北荒之地变的十分富饶。
加上城中民风开化,即便是女子,自幼也会研习骑射,所以城中妇孺皆兵。
所以这些年偃月虽然好几次出兵想要收回北宿,都没能成功,反倒越来越被挫了锐气,变得有些一蹶不振。
北宿与偃月国势不两立。无非是因为当初朝恒政变,北锌王凤珩宿不明不白的血溅朝堂,还落了个谋逆的罪名,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镇西王有好感。
所以温初九才会这样从容不迫的说自己来自西夷,只因西夷是镇西王的封地,而当年天下人皆知,镇西王与北锌王的感情极好,远甚亲兄弟。
“竟是来自西夷?”
守城的官兵惊讶,还是很不相信的仔细查验了一番手里的通关文书,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放行。
“多谢官爷!”温初九道谢,正要拿回通关文书,那官兵突然一把抓住温初九的手:“进城可以,但因你们身份特殊,不能住普通客栈,必须住专门供外使住的驿站,且不能随意在城中走动,要去哪儿,找什么人,都必须报备!”
“好好好,一切都听官爷的。”
温初九一个劲的回答,那人的脸色换和了些,收了长矛把温初九拉起来,然后把文书还给她,冲其他人吩咐:“你们继续守城,我带他们去驿站。”
“是!”
整齐划一的回答,即便只是守城的普通将士,气势也不输于南横军中的将士。
温初九:“……”
只是守城而已,不用这么认真吧,这样对比起来,京都的城防岂不是弱到家了?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是十分老实的跟着这人进城,张一斧则慢吞吞的驾着马车在后面。
进了城,极具地方特色的集市便在眼前展开。
不同于偃月国那边的集市规划严明整齐,这边的集市显得很是随意,没什么规律,各种新奇搞怪的东西都有售卖,这里民风开化,街上竟还有女子开着店铺做生意,甚至沿街叫卖。
这在偃月必定是要被唾弃说女子抛头露面为忌讳的,在这里却好似早已习以为常。
温初九新奇的四处观望,那领路的官兵也不闲着,各种试探问问题。
“当年镇西王名震天下,却不幸战死沙场,听闻新王爷继位以后,子承父志,将西夷治理得很好,难道连个好点的大夫都没有?”
子承父志?
这话要是让镇西王听见,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
温初九翻了个白眼:“官爷这是上哪儿道听途说的,那新继任的王爷,就是个纨绔草包,丝毫没有镇西王的风范,整日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流连温柔乡难以自拔,西夷如今被他搞得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别说大夫,就连日常所需都要用马队跋山涉水去别处换取。”
那人拧眉,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这新王爷当真如此不济?”
“当然是真的!”
温初九瞪大眼睛点头,新任镇西王的确劣迹斑斑,但恶名还没闹到天下皆知的地步,只是刚成为皇家密探的前两年,她曾去西夷监视过那人罢了。
北宿既然念着北锌王和镇西王当年的交情,自然不可能一点都不关注西夷的动态。
这人刚刚这样问,无非是想试探自己是否真的了解西夷罢了。
果然,在温初九答完之后,那人眼底的戒备少了一些。
一路走到驿站,这人不动声色的把温初九及马车里这位‘公子’的家境都摸了个一清二楚,临走时,他甚至还同情的朝马车看了一眼。
对不起各位美人,让大家久等了,雪妞没有弃更,昨天断网了,稿子本来赶好了,但时间来不及没有及时发出来,不好意思,雪妞跪仙人球谢罪!!!
第七十三章 为什么带她来
等那人走远了,张一斧从马车上跳下来,很是恭敬的把凤逆渊扶下车,路过温初九的时候,鼻子里溢出两声不屑的冷哼,嘴里嘀咕了一句:“软骨头!”
嘿!她怎么就软骨头了?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要是有本事用其它的借口进城,还推我出去做什么?
温初九无语,不过考虑到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没跟张一斧逞一时的口舌之争。
老实说能住在驿站比住在一般客栈好。驿站虽然有人监视,但也算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当然最重要的是。住驿站可以吃住免费。
南?王要是在北宿的城池出了点什么事,恐怕偃月国和北宿刚歇下来的战事又会一触即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战事歇下来的缘故,北宿的财力又提升了许多,连驿站都修建得比温初九想象中要豪华许多。
驿站的官差引着他们上楼,从温初九和张一斧对凤逆渊恭敬地态度判断出他身份不俗,便安排了两个房间。一个自然是给凤逆渊单住的,另一个则是给张一斧和温初九的。
房间都是一样的,只是多住个人而已。温初九一点意见都没有,反而十分开心,一来是因为驿站房间的配置不输于其他客栈的上房,二来是她和张一斧分到的那个房间,有两张床,对于许久没有睡过床的她来说,简直不能再好了。
分好房间,有人送来热水。
对在马车上颠簸了整整三天正腰酸背痛的人,能好好的泡个热水澡是怎样一种体验?大概是舒服得要灵魂出窍吧。
温初九如狼似虎的盯着热气腾腾的浴桶,然后眼神热切的看向张一斧。
张一斧被她看得虎躯一震,警惕的开口:“你想干嘛?”
“大斧哥,你能不能去外面溜达一圈再回来?”
温初九热切的问。张一斧看了看浴桶又看了看她:“都是大老爷们儿,你想洗澡就洗呗,为什么要我出去?”
“你也知道我生来就细皮嫩肉的。看上去又十分娇小,虽不是女子,但身段犹胜女子,万一你看见把持不住,对我见色起意怎么办?”温初九眨巴着眼一脸娇羞的回答。
“……”
张一斧的脸黑下去,他就算眼瞎了也不会对这个弱鸡见色起意好吗!
这干瘪瘦小的弱鸡,哪有娇滴滴的姑娘惹人疼爱?
这样一对比,张一斧便不耐烦起来,起身扒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你他娘的要洗就洗,不洗就给劳资滚一边去!”
话落,哗啦一声,张一斧踏进浴桶。不拘小节的搓背洗澡,看着他背上那结实黝黑的肌肉,温初九默默地走出房间,为什么会觉得有些辣眼睛?之前看那阎王沐浴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感受啊。
正想着,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进来。”
扭头,男人坐在临窗的椅子上。眸色不明的看着外面的街道,温初九晃了下神才提步进去。
“请问王爷有何吩咐?”
“替本王试试水温。”
“……哦。”
温初九点头,这才发现屋里竟然多放了一个屏风,绕过屏风走过去,浴桶里同样冒着热气。
得,谁让人家是王爷呢。试试就试试。
伸手摸了摸,水温略高,并不烫,身体泡在里面正好最是解乏。
撩起衣摆擦擦手,温初九走出去:“回禀王爷,水温正合适。”
“谁让你用手试的?”
不然还要怎样试?难道用脚?
正无语着。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脱了。”
“……那个,王爷。”温初九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你这是让我在你房间洗澡的意思么?”
凤逆渊掀眸看了她一眼,意思很明显:你的废话可以再多一点。
“谢谢王爷!那我去了。”
温初九道谢。也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