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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非夺微微皱着眉头,站起来,拿着手机向一边走去。
、把罪名坐实6
“哦?你干嘛去啊?怎么不吃了?”伍衣衣诧异地问。
“接个电话,工作方面的。”
霍非夺快速解释着,走到了门外。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伍衣衣解释,而且是用谎话来说。
“喂?”霍非夺接通电话。
福熙不开心的声音马上就冲了过来,“你还知道接电话啊?你干嘛去了,刚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在哪里呢?”
霍非夺烦躁地将手机拿远一点,等到福熙吼完了,他才平淡地说,“我有外务,在外面办事情,你有事?”
“你怎么不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福熙仍旧咄咄逼人。
“你刚才问了好几个问题,不知道要我回答哪一个?”
福熙嘟起嘴吧,翻翻眼皮,泄气地说,“非夺哥,我来你公司给你送饭,结果却没有看到你,给你打电话你还不接,你现在在哪里,我这就过去找你!”
“这里很远,而且我是在忙工作,下午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来干什么?”
“我不是给你煲了汤吗?”
“我本来就想告诉你,你不要再继续煲汤给我喝了,我这边营养餐搭配的都很好,不需要多余喝汤。”
福熙咬着嘴唇,委屈地说,“那今天煲的汤不是要白费了吗?”
“你可以喝。”
“我喝有什么用啊!”
她是女人,她又不需要补肾壮阳。
“好了,福熙,不要再说了,让人赶紧送你回去,真要是烦了,你就出去逛逛街。如果你在国内的时间总是这样打扰我工作,那我只能让师傅把你请回美国了。”
霍非夺不耐烦地使出杀手锏。
“不要啊!我不要回去!我要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嗯,那就先这样吧,我还要继续去忙。”
霍非夺利索地扣断了电话,深吸一口气。
福熙这丫头,还真是个大问题。
有必要让她一点点接受一个现实,那就是,他绝对不是她的结婚对象。
回到餐厅,伍衣衣还在埋头狂吃着,伍衣衣抬起脑袋,朝霍非夺傻笑几下,“你也吃嘛,好吃的都快要被我吃光了。”
“能吃你就多吃点,胖点也可以。”
再胖,我也要你。
“切,暴露你的阴险目的了吧?想让我变成大胖子,你好加倍地耻笑我?不过,今天的饭很好吃,我暂且多吃一点好了。”
伍衣衣说着话,表情丰富。
她语言素来有趣,总是引得霍非夺心情轻快。
和伍衣衣在一起,他总是变得很放松很开心。
吃晚饭,伍衣衣又“伺候”着霍非夺去打高尔夫。
伍衣衣自然是不会,连拿杆的姿势都不懂。
霍非夺站在她身后,两臂包裹着她的身子,大手拿着她的小手,教给她拿杆的姿势。
“重心要往这边移,对,然后用大臂带动小臂,不能动手腕……”
霍非夺很有耐心地教着伍衣衣,伍衣衣在他怀抱里磨磨蹭蹭的,学习的态度倒是十分专注。
“是这样吗?”伍衣衣突然猛地一回头,嘴唇一下子贴到了霍非夺的嘴唇上。
、把罪名坐实7
两个人同时僵住身子。
唔,怎么回事?明明是在学习打高尔夫的嘛,怎么自己转个身子就变成这等不堪的状态了呢?
伍衣衣眨巴眨巴大眼睛,刚要往回缩脖子,撤走,霍非夺却先行动了,他轻轻吮吸了一下伍衣衣的唇,然后离开,眼睛里的光泽星星点点,看着远方,淡淡地说,“学乖了,知道给老师送课时费了。”
嘎?
伍衣衣怔住。
接着,脸蛋就红了。
再去学习打高尔夫,两个人都显得不自然了,都有些羞涩。
阿忠在远处用望远镜看着那边的两人,气得掐断了一根树枝,“老子滴!这哪里是我们老大的秘书?直接反过来了!成了老大做她的男秘了!气死我了!”
打了会儿高尔夫,伍衣衣又要去划船。
阿忠他们费力巴拉地准备了一条小船,眼瞅着霍非夺和伍衣衣上了船。
伍衣衣非要划桨,牛叉哄哄的说要把小船划到大海去。
霍非夺淡淡一笑,仰面躺在了船上,闭上眼睛,休憩。
“哇,景色好美哦。还有几只水鸟呢,落在水面上很轻盈。那边好像还有水草哦。”
伍衣衣吧嗒吧嗒地不知疲倦地说着,兴趣高昂。
小船划出去很远了,四周都是碧绿的湖水,四周静悄悄的。
很难想象,在大都市的郊外,竟然可以找到如此静谧的场所。
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这里很美,对不对,非夺?”
伍衣衣没有等来回答,她那才去看床头的霍非夺。
哦?霍老大貌似睡着了哦。
伍衣衣丢开船桨,悄悄地挪过去,挪到霍非夺的身边,低头看着霍非夺。
话说……霍老大长得好美好精致哦!
高高的鼻梁骨,薄薄的嘴唇,完美的下巴弧线……
连眼睫毛都长长的,无一处不是完美的。
嘿嘿,她今天还吃了这位大美男的豆腐,好爽哦。
“嗨……”伍衣衣小声喊着霍非夺,霍非夺没有反应,仍旧闭着眼睛睡着。
伍衣衣还把小爪子放在霍非夺眼跟前,来回地晃了晃。
吼吼,果真睡着了,哈哈哈。
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猥、亵一下这个臭屁哄哄的霍老大了!
伍衣衣搓着小爪子,凑过去,呼哧呼哧喘着气,把毛烘烘的小鼻子凑到霍非夺的脸跟前,嗅了嗅。
唔,想不到霍老大身上果真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这是可以八卦的一条,要记下。
霍老大这么绝美的男人也有喉结啊,不知道摸一下什么感觉捏?
抖着胆子,伍衣衣伸过去小爪子,轻轻摸了摸霍非夺的喉结,然后撑大眼睛,惊喜地拿开。
霍老大的喉结好性感哦。咔咔咔。
小爪子又戳了戳霍非夺的胸膛,真硬啊,全都是真材实料的肌肉群。
伍衣衣还掀起来一点衣服,脸脸趴过去,往人家霍非夺的胸膛上看了看。
啧啧啧,仔细看,和模糊看,一个样!都是健壮神武的肌肉块。
还好伍衣衣有点脑子,没有再往下去看,否则惯性使然,这会子都要看人家小腹那里了。
、把罪名坐实8
伍衣衣像是偷糖吃的孩子,满心满怀的窃喜,磨着小爪子,就想摆弄着人家霍非夺玩。
终于,她又看到霍非夺的俊脸,小手指在霍非夺下巴上摸了摸。
近近地直观霍老大的嘴唇,妈呀,真像是画上画的一样秀美!
怎么世间,还会有这么好看的嘴唇啊?
瞧人家那嘴唇的弧线,那流线,那唇色。
实在忍不住,伍衣衣神使鬼差地低了头,覆过去,吻住了霍非夺的嘴唇。
她没有察觉,一直“睡着”的霍非夺,腿边的手,微微攥紧。
像是舔雪糕,伍衣衣轻轻舔了几下霍非夺的嘴唇,然后起来,眯眼坏笑着,“哈哈,老娘今天死了也值了,这辈子竟然都偷、袭过霍非夺霍老大,嘎嘎嘎,太有成就感了!”
伍衣衣得意完,挨着霍非夺并排躺下,脑袋有点硌得慌,她就往霍非夺那边挤了挤,枕着霍非夺的胳膊,看天。
天空,真蓝,真干净!
云彩,也是那么白,那么纯净。
看着看着……伍衣衣就合上了眼睛,睡着了。
像是小猫一样,还发出轻微的呼呼声。
霍非夺轻轻动了下身子,睁开了眼睛。
胳膊依旧让她枕着,侧起身子去看伍衣衣。
小东西,倒是真放心,就这样躲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你是对我太放心呢,还是你本来就这么没心没肺?
霍非夺情难自控,低头,在她脖颈上缠绵地吻着。
伍衣衣醒过来时,已经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她闷头闷脑地坐起来,一副失忆的傻样子。
“我睡着了吗?”
伍衣衣揉揉眼睛,抓抓头发,突然发现,咦,她怎么是躺在汽车上的?而且的而且,她现在是在校门外的位置!
阿忠叹息一声,“姑娘你睡得可真香啊!还能醒过来啊?奇迹!”
伍衣衣看向前面的阿忠,发现司机都熬得睡着了。
“哦?阿忠大叔?我怎么在这里?”
她好像记得,她睡着前,是在船上的啊!而且,她记得,她是非礼完霍老大才乐滋滋地睡着的。
“咳咳,你在船上睡着了,我们老大把你抱上汽车,没有打扰你,让我们送你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哎呀,我忘了让他处理顾在远的专访的事情了!”
阿忠给了伍衣衣一个信封,“这是我们老大给你的信,让你拿着这封信去找顾在远,顾少一定会答应你做他的专访的。”
“真的吗?”伍衣衣赶紧接过去信,打开,上面是苍劲有力的草书。
上面写着:同意伍衣衣做专访。
下面签了个字:霍。
“这就完了?就这么几个字就算完事了吗?”
伍衣衣不满地抖了抖纸张。
阿忠瞪眼,“那你还想怎么样?这已经是我们老大额外的工作了,你要知道,我们老大从来不会管这种小事的,你个小破专访,竟然还要吵到我们老大来操心,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这叫杀鸡用牛刀!浪费!”
伍衣衣再次去看那张纸,狐疑地问,“就这么几个字,那个顾色坯子就会同意我做专访?”
、把罪名坐实9
阿忠脱口而出,“他不同意?他有几颗脑袋啊他?”
伍衣衣顿悟,突然爆发了大吼,“原来这件事在霍非夺这里就是这么这么简单的一个小屁事啊!那他干嘛还绕七绕八的绕来绕去,早为什么不帮我?真是的!霍非夺这不是故意难为我吗?”
阿忠被伍衣衣震天响的声音吼得耳朵嗡嗡作响,同时开始可怜霍老大,这以后要饱受多少过聒噪啊,要知道,老大可是最讨厌噪音的,成天喜欢清静,这可好,看上个女人,比顾在远还聒噪。
伍衣衣揣好那张纸,下了车。
她这边进校门,那边就看到伍仁心向外走,两个人正好是面对面碰上。
伍仁心反应很快,瞪大眼睛,马上拉着旁边一位教授喊,“张教授,您快看!伍衣衣逃课了!快点扣她的学分!”
张教授皱起眉头,拉着官腔,“怎么回事呀这位同学?仗着你长得漂亮,难道就可以无视学校的规定吗?扣分!”
伍衣衣无所谓地翻翻白眼球,先朝伍仁心龇牙说,“伍二妞,你除了会做这种下作的事情,你还能干什么?一点儿都不上档次!恶心死了!”
然后伍衣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