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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在远一头黑线,嘀咕着,“臭丫头!听着你的嘿嘿声我就头皮发麻。老大,我还有事,先撤了。”
专访这事如果处理不对,霍老大肯定要拿他开刀,那可就亏大了。
此时最好就是逃之夭夭。
“喂!顾总!等一下啦,我还有话说!”
霍非夺一步向前,大手紧紧扣住了伍衣衣的小手,低低地说,“我也有话说!你跟我过来!”
萧落喊道,“衣衣!”
伍衣衣都习惯了听霍非夺的指挥了,都迈出去一步了,听到萧落的喊声,又停了下来,看了看萧落,又看看霍非夺,为难地说,“改天再说不行吗?”
丢下人家萧落,显得多不像话啊。
霍非夺冷笑一声,“怎么?还舍不得走?不过来,你就永远没法得到专访了。自己看着办。”
说完,霍非夺丢开伍衣衣的手,自己转过身去。
“啊?专访?”伍衣衣的一颗心全都被专访给拽走了,焦急地朝萧落解释,“萧落,我先过去和非夺说几句话,马上就回来。”
说完,伍衣衣赶紧小碎步追上霍非夺,笑脸去看霍非夺,讨好地说,“嘿嘿,非夺,我来了,有啥话,请讲吧。”
萧落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那瓶酒,暗暗发了力气,红酒瓶子露出一道道缝隙,却并没有碎掉。
这是用了内力!
衣衣,竟然很自然地喊他非夺?
不再是霍大叔了?
非夺……非夺……喊得好亲密啊!
萧落一贯沉稳平和的面容上,浮上来一层层阴郁。
霍非夺冷冷瞟了伍衣衣的笑脸一眼,心底暗暗发喜,脸上却依旧一片寒芒,“不是舍不得你的萧落舅舅吗?去找他啊!还跟过来干什么?”
顾在远如果在这里,肯定会跺着脚使劲呕吐。
霍老大竟然也会说这么这么酸的话?
额,好别扭的霍大叔!
伍衣衣暗暗吐了吐舌头,笑得更为灿烂了,“说来说去,还是你的事情最重要啊!任谁也没有你重要啊,对不对?”
霍非夺扫了狗腿的伍衣衣一眼,似笑非笑。
咳咳!霍非夺故意咳嗽两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着的手,手还晃了晃。
、舍不得他吗10
伍衣衣慢三拍地跟着看过去,歪歪脑袋,再去看看霍非夺阴晴未定的脸,那才明白过来,赶紧笑着抓住霍非夺的大手,笑得极为谄媚,“非夺,你快点让逃跑的顾色坯子回来,让他答应我的专访嘛。”
为了达到可怜哀求的效果,伍衣衣还左右晃了晃霍非夺的手臂。
霍非夺挑挑眉骨,从被伍衣衣抓着的姿势,翻转手腕,变成了他握着伍衣衣的小手,那才满意地似乎笑了一下,薄唇稍微扯了一点弧度,说,“连我跟你说的话你都不想听……还指望我帮你?”
伍衣衣撅高了嘴巴,跟着霍非夺的步伐走着,辩解着,“不是啦,不是不想听你的话,而是吧,我今天来本来就没有在邀请之列,是人家萧落带我过来玩的,我总不能把他丢下吧,对不对?”
“萧落是你的舅舅。”
霍非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噢?”
“他是你舅舅,你要时刻明白这一点。”
“我、我、我一直都明白的啊。”
“那,怎么可以不尊重你的舅舅,和你的舅舅眉来眼去,搂搂抱抱?”
“啊?我、我哪有啊!”
啥子时候眉来眼去,啥子时候搂搂抱抱了?
霍非夺站定,威武的个子那么高大,仿佛一座雕塑,挑了挑眉骨,“没有吗?”
伍衣衣抬着小脸,苦巴巴地望着高大的霍非夺,叹口气,“好吧,我错了。可是……你这会子生气,就是因为那个吗?因为我和萧落那啥那啥吗?”
伍衣衣露出一副得了便宜的贼笑。
霍非夺略略有些仓惶地瞟了一眼伍衣衣,转过去脸,“我会为了你生气吗?”
伍衣衣龇牙笑,“既然没有生气,那你就帮帮我啊,专访专访。”
霍非夺的高度向下看,正好可以看到伍衣衣隆起的胸部,半个雪白都那样露着,娇艳,水嫩。
一股热气向上涌。
“你过来!”
霍非夺拉着伍衣衣向过道走去。
“喂,喂,慢点啦,难得穿一次高跟鞋,还不会走路呢。”
“要不要我扛着你?”
“那……还是不要了……”
很多人都眼睁睁看着不近女色的霍非夺,竟然牵着一个小小丫头走出了人们的视线。
众人纷纷在猜:那个女孩子是谁?
霍老大的女人?
可为什么又是跟着萧落萧总一起来的呢?
貌似和顾少还挺熟!
伍学风正说着话,突然眨巴眨巴眼睛,咦,怎么好像看到了衣衣呢?
再去看,又没有看到衣衣。
唉,老了,眼花了。
霍非夺拉着伍衣衣走到了无人的过道,那里有很多个房间。
有个八卦的小子想要跟着过去看看,却被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拦住了,“那边不可以过去!”
“嘿嘿,我只是过去……”
“再多说话就放了你的血!”
一个男人摸了摸怀里的枪,吓得那个小子赶紧夹着尾巴逃掉了。
想要跟着霍老大身后,那是做梦了。
“到、到哪里去啊?”
伍衣衣跟着霍非夺的步子,一溜烟的小碎步,走得气喘吁吁的。
霍非夺拧开一道门,将伍衣衣抓进去,关上门,一把将伍衣衣摁在了门板上。
、穿这件衣服不行1
阿忠端着一个盘子,捡了不少好吃的食物,靠着墙边,咔嚓咔嚓地吃着。
一个小弟小跑过来,附在他耳边说,“忠哥,老大带着一个女人去了里面的房间。”
“哦?”阿忠赶紧吞下去嘴里的东西,瞪大眼睛,“欧阳小姐吗?”
今晚欧阳福熙小姐跟着老大过来的。
那小子把脑袋狠狠一摇,“不是啦!”
“啦什么啦,那是女人说话的专利,有话就说话,直截了当的,恶心!”
阿忠又叉了一块食物塞进嘴巴。
“是另外一个女人,姓伍的那个!”
“啊?”因为震惊,食物卡在了阿忠喉咙里,他直接就瞪了白眼。
那个小子赶紧给他拍着后背,好容易将东西顺下去了,阿忠一把扯住人家的衣服前襟,“你说什么?伍衣衣也来了?”
“唔,唔。”那小子不能发声了,只能竭力点着脑袋。
“哎呀!这不是没事找事嘛!真是的,好好的,那丫头来干什么呀!烦死啦!”
伍衣衣一出现,老大马上就变得异常,老大肯定是要把所有注意力都挪到伍衣衣那个丫头那里。关键是,欧阳小姐在这里,欧阳小姐那可是一根筋的想要嫁给老大的固执女人啊!
况且,欧阳小姐是老大的师傅的独生女,身份又是这么特殊,关系又是这么微妙……
如果被欧阳小姐发现了老大对伍依依的关注……
依着欧阳小姐那个个性,还不要直接闹翻了天,找人将伍衣衣给那啥那啥了……
这可怎么办啊?
老大啊老大,您不是最有决断,最最理智吗?
为毛那个伍衣衣一出现,您的理智就全都飞得没影子了呢?
阿忠丢下那个可怜的小子,扔了盘子,阔步就走。
那小子靠着墙,好容易站直了,嘀咕着,“还不让人家说啦,忠哥不是照样啦啦啦的说?哼!”
伍衣衣靠在门板上,呼哧呼哧直喘气。
这个房间里没有开灯,从窗户那里,透过来一份份光芒。
来这里干什么啊,黑布隆冬的,怪吓人的。
伍衣衣怕怕地左右瞄了几眼,抬眼去看迫在身前的霍非夺。
霍非夺太高了哦!
她今晚穿了高跟鞋,还不到人家肩膀边。
一米九的身高,霍大叔怎么不去打篮球捏?
“非夺,来这里干什么啊?挺黑的。”
伍衣衣想动动身子,才发现,她竟然没法动弹!
霍非夺是挤着她挤在门板上的。
“你挤到我了,往外点,挤了!”伍衣衣嘟着圆乎乎的小嘴,嘀咕着。
霍非夺一直没有发声。
伍衣衣眯了眯眼睛,努力去看霍非夺的脸,才发现,他正像是一头豹子,用一种狩猎的目光,烈烈地盯着她!
嗬!
怎么感觉着,他这个样子,好像是要把她一口吞掉啊。
“你、你怎么不说话啊?总不会是哑巴了吧?”
伍衣衣干笑两下。
好怕怕哦。
脑子里竟然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幻想——霍非夺会突然掐住她的脖子,阴森森一笑,大手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她的脖子断掉了。
、穿这件衣服不行2
额,她不想这样啊,这样子的死法,是不是太难看了点?全尸比较好点吧?
伍衣衣短短几秒钟里,胡思乱想了好多好多。
霍非夺终于吐了一口气,俯身,将热气都喷到伍衣衣的面门上,咬牙说,“我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材料什么构造!”
“啊?不是吧?我做错什么了啊,让你这么记恨我?我改,还不行吗?千万不要开脑子啊,那就没得活了啊,其实我努力起来,还是很乖很乖的。我保证变乖一点行不行?”
伍衣衣撇着小嘴巴,苦巴着小脸,哀凄凄地看着霍非夺。
怪不得都说,伴君如伴虎。果然如此!
霍老大的脾气简直就是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动不动就要搬你的脑袋!
霍非夺气得看向别处,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无奈表情,转脸朝着伍依依低吼,“你还能再迟钝一点吗?”
迟钝?
她哪里迟钝了?
她理解错什么了吗?
伍衣衣赶紧两只小爪子抱住霍非夺的腰身,因为身子不能动了,只有两只胳膊可以活动,她用非洲难民的语气求着,“我迟钝,我迟钝,我比猪还迟钝,非夺,千万不要开我的脑袋啊,我是孺子可教的,真的,哪里得罪你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好好地改!”
也别求他帮助专访的事情了,连脑袋都暂时保不住了,还想什么其他有的没的。
霍非夺有话难讲地叹口气,“唉……你啊……你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得罪了我!”
“啊?”
这么严重啊?
总不能将她身体大重组吧?
“我知道你一直看我都不顺眼……可是没办法啊,我就长成这副残疾模样了,我就够可怜的了,你不能再残害可怜人了。”
伍衣衣说着话,抱着霍非夺身子的两只手,就习惯性地上下乱动。
就像是在爱抚他,在摩挲他,在撩拨他……
霍非夺深深呼吸一口,感觉身体好热好热,拿起来她的两只爪子,提起来,摁到她的头顶上,固定住。
哦?为什么变成这个姿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