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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这是给你的。”老管家递过去一张纸。
“哦?给我的?什么啊?”
伍衣衣好奇地接过去纸,看了几眼,就一头黑线了。
咬牙切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找个暖和的窝6
“就刚刚啊,你也听到了,我刚刚接了霍先生的电话,他说的,我一条条记下来的。霍先生说,让你按照这上面的去好好做。”
伍衣衣恶狠狠地点头,“搞了半天,这是霍老大的口谕啊!真行啊这小子!”
老管家眼皮抖了抖。
这个伍小姐,怎么敢说他们霍先生为这小子?大不敬哦,大不敬!
伍衣衣揉揉眼睛,再去看那张纸条。
上面写了无数条:
将主卧地板拖两遍。
主卧的床单换掉,洗干净,注明,手洗。
浴室里的内衣全都手洗。
主卧的浴缸用消毒液清洗一遍。
将霍先生的衬衣全都叠一遍,按照颜色重新分类整理。
还没看完,伍衣衣就要气晕了。
敢情他去上班,他还不让她歇着啊!
霍非夺,你这个黑心鬼!
老管家催促着伍衣衣,“伍小姐,这些活儿你赶紧去做吧,我们霍先生有洁癖的,能够留你住在这里就算是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弄脏了他的房间啊。”
伍衣衣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弄脏了霍非夺的卧室?!!!
伍衣衣想辩解,一想好想她昨晚确实弄脏了人家霍非夺的卧室,哎,啥也别说了,干活去吧。
伍衣衣垂着脑袋,咳声叹气地向楼上走去。
拖地!嘿哟嘿哟,挥汗如雨。
洗床单!
清洗两个人的内衣。
泪哒哒啊泪哒哒。
他们俩的内衣竟然都混合在了一起……
最后去整理霍非夺的衬衣时,伍衣衣直接崩溃了。
好大的一个衣帽间,比她的卧室都要大,里面两面墙的格子里,全都是霍非夺的衬衣。
从薄的,到厚的。
从浅色的,到深色的。
“妈呀,这要有几百件吧?啊啊啊,我要累死了啊!”
伍衣衣坐在衣帽间的地上,哀嚎起来。
霍非夺来到公司,有很多职员都在加班工作,突然见到霍非夺驾临,全都吓得噤若寒蝉。
霍非夺从一个门口走过去,皱了下眉头,又返回去,看着那个房间里,问道,“在远,你怎那么在这里?”
正在看着一个工程师设计图纸的顾在远吓了一跳,转脸迷糊地看着霍非夺,“咦?老大?你不是应该在家里怀抱美女安度你的周末嘛?你怎么也来公司了?”
不提这茬还好,霍非夺直接黑了脸。
顾在远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这张破嘴哦,怎么净干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破事!
两个大富豪凑在一起,来到了黑帝会社旗下的酒吧里喝酒。
一个外人都没有,大大的酒吧里,就只有霍非夺和顾在远两个人。
一个小时前,这里还济济一堂,小型乐队还在小舞台上激情演出着。
一个小时后,这里就变成了小文艺的清新小酒吧了。
外面不远的街道上还走着一些年轻人,不断地抱怨着。
“那个酒吧不是一直不关门吗?怎么今天突然就关门了呢?”
“哎呀,我正玩得开心呢,就被那群人给轰出来了,要不是他们都有枪,老子就和他们干上了!凭什么赶爷爷出来?”
、找个暖和的窝7
“我好像听到他们谁说了句,不是关门,是清场了,有重要人物要过去消遣,就清场了。”
霍非夺陷进沙发里,惬意地伸着长腿。
顾在远向前靠着,端着酒杯喝酒。
“老大,你说说吧,你为什么出来了?不是那个黄毛丫头在你那里干活吗?”
顾在远问着霍非夺,他却自顾自地一口一口地灌酒。
霍非夺微微皱了下眉头,简洁地说,“有些灰心了。你怎么回事?你不是从来不加班吗?你正常上班的时间都很难在公司猫着,怎么周末倒跑去我那边了?”
“哎,悲哉苦哉哦!一提起来,那就是一把心酸血泪史啊!”
霍非夺勉强笑一下,坐直了身子,端过去酒,一口喝干一杯。
霍非夺从来都是奸诈出名,不管是商业竞争手段,还是出去谈判或者宴会,他从来都是耍心眼子的那个人。
就说喝酒吧,就没有见过他真心喝醉过。
他到底有多少酒量,那可就没人知道了。
他喝酒很滑头,别人咕咚一口喝干,他也就是浅浅的抿一口。
所以,他刚才豪饮一杯酒的样子,可吓着顾在远了。
霍老大怎么了?看来是首次记不轻啊!
顾在远马上想到的就是:霍老大受了刺激的时候,会不会拿着他当操练的对手?
想到被武功高强的霍非夺摔在垫子上的劲头,他就禁不住浑身颤抖几下。
“老大,你少喝点,少喝点啊,别喝得这么急。”
顾在远吓得劝霍非夺。
霍非夺用手挡了挡,继续低着眸子喝酒,沉沉地问,“你说你怎么回事吧。”
“哎呀,说起我来啊,我真是要找个坑埋了自己!昨晚,我太糗太糗了,老子游走花丛中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糗。”
“讲重点!”
“噢,重点,重点。我在和女人干那事的时候,被另一个女人闯了进来。这倒是无所谓了,谁值得这个进来的娘们是个缺心眼,就是不知道关门,结果,把我冻得流鼻涕。那该死的鼻涕竟然就流到身下女人的脸上了!哎哟,丢死脸了!我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哦!我就想了,万一鼻涕流到人家女人的嘴巴里……我真的可以把唧唧给割了!关门大吉,从此封棍!”
噗嗤……
霍非夺没有绷住,轻轻笑起来。
顾在远暗暗松口气。
好好好,多亏他身上幽默细胞富裕,终于把老大给逗笑了。
霍非夺喝干一杯酒,“你就贫嘴吧。”
“没贫!这是真事!百分百的真事啊!”
两个好兄弟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打发了不少时间。
霍非夺回到望海别墅时,已经晚上九点了。
带着微微的酒气,六分的酒意。
“霍先生,回来了啊?给您熬点醒酒汤吧?”
老管家追着霍非夺。
“不用了,我没事。”霍非夺摆摆手,将外套丢在客厅的沙发上,向楼上走去。
走进卧室,淡淡的灯光照着房间,霍非夺眯了眯眼。
一间间地走进去,霍非夺扶着门框站定在那里。
、找个暖和的窝8
大大的床,正中间躺在小小的伍衣衣。
她身子拧成麻花一样,胳膊下面还压着他几件衬衣。
看来,她是在这里叠着叠着衬衣就睡过去了。
真是个迷糊蛋!
霍非夺禁不住淡淡一笑。
走过去,将他的那些昂贵的衬衣全都轻轻抽出来,随便丢在一边的沙发上,然后将伍衣衣的身子放正,给她盖上被子。
伍衣衣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正对上俯视着她的霍非夺的俊脸。
“啊!你回来了?”伍衣衣还以为霍非夺要吻她呢!
他的脸距离她的脸这么近干什么,让人误会。
“嗯。”霍非夺站直身子,开始脱衣服。
伍衣衣吓得赶紧跳下来,结结巴巴地说,“那什么,你的衬衣实在太多太多了,我整理到现在也没有整理完,反正还有明天一天,我明天接着再收拾吧。你休息吧,我走了。”
伍衣衣想要逃出去,却被霍非夺拉住了她的手腕。
伍衣衣吓得转脸去看霍非夺。
他醉了,所以眸子越发的朦胧。
“……在这里睡吧。”
霍非夺好容易挤出来几个字。
如果不是喝醉了,他才说不出来。
“啊?”伍衣衣怔了下,马上摇头道,“不不不,我去客房!”
想要挣回来她的胳膊,挣了几下,却挣不动。
伍衣衣慌了,抖着眼睫毛,怕怕地去看霍非夺。
不是吧?霍老大不会是要酒后硬上弓吧?
霍非夺微微叹了口气,松开了伍衣衣,转过去身子。
他很怕他一个忍不住,用强硬的手段将她压在身下。
真是那样,一切就无法挽回了。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身体,更要那颗心。
伍衣衣吞口吐沫,赶紧逃了出去。
霍非夺叹口气,慢悠悠地去洗澡。
脑子里禁不住又想到那个假设:
如果是萧落,她就不会逃出去了,对不对?
伍衣衣心跳飞快地跑出去,钻进了旁边的客房里。
挨着门站着,她抚着胸口使劲喘气。
自己怎么了啊!
刚刚在霍非夺的房间里,她竟然萌生了留下来和他一起睡的念头!
太荒唐了!
她怎么可以有那个念头滑过呢?
“不能乱想,不能乱想,不能乱想。”伍衣衣念着咒语,去了洗澡间。
刚刚给霍非夺叠衬衣的时候,还困得睁不开眼,说睡就睡过去了。
现在洗干净了,躺在客房里了,她竟然怎么也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的。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白搭,数到七百多只了,还是睡不着。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乘法口诀都背了几十遍了,还是毫无困意。
要疯了!
难道这是催情剂的后遗症?
想到催情剂,不得不去想昨晚和霍老大那啥那啥。
真该死,竟然一丁点的细节都回想不起来了。
轰隆!
外面突然打了几个响雷,把胡思乱想的伍衣衣给吓得呼哧一下坐了起来。
向窗外看去,就看到一道道闪电闪了过去。
啊!打雷下雨了吗?
轰隆隆!
又有两个响雷炸了过去,仿佛就落在她的窗户外面,吓得伍衣衣啊一声尖叫,钻进了被窝里,
、找个暖和的窝9
瑟瑟发抖。
惊雷不断。
伍衣衣实在撑不住了,赤着脚就跑了出去。
熟练地找到霍非夺那个房门,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好可怕啊,好可怕!
伍衣衣不可不停留,快速跑到了主卧里面,才不管人家霍非夺睡得香不香,掀开一点被子角,她像个泥鳅一样就滑了进去。
正睡着的霍非夺皱了皱眉头。
正要问话,一只冰凉的小爪子就摸到了他的小腹上。
接着,伍衣衣那个软乎乎的小身子也贴了过来,紧紧贴在他身侧,她湿漉漉的小鼻头贴在了霍非夺的胳膊上。
霍非夺浑身都绷紧了。
想伸手去搂抱她,却没有那样做,先冷静地问,“怎么了你?”
伍衣衣的脑袋都藏在了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好可怕,打雷太可怕了!我怕被雷击。”
霍非夺怔了下,哭笑不得。
“没关系,这幢别墅周圈都有避雷针,不会有事的。”
伍衣衣的身子使劲往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