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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有事情瞒着她,莫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曾秀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家里现在不方便……你回家我和你爸没法照顾你。”
郁清顿时急了,她以前每次放假回去,父母都买东买西,一个劲往她怀里塞,生怕她在外面亏待了自己。这次母亲居然说无法照顾她,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妈,你老实告诉我,你和爸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难道闹离婚?不可能啊,父母关系意向和睦的。
“没,没什么事,反正你别回来就是了。就这样啊,我去看看你爸爸。”曾母匆匆挂了电话,更是让郁清疑云四起,听母亲的意思,她和爸爸并未闹矛盾。那一定是发生了别的事!
郁清一咬牙,顿时抓起早就准备好的随身物品跑了出去,不多时,就驾车使出别墅,朝家里赶去。
她老家在J市下辖的安平乡,距离J市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不算远,但也不算近了。父母及祖上一直都住在那里,安居乐业,从不招惹是非。这次定是出了什么意外,母亲不想让她担心,才不告诉她。
她上次回去还是暑假,说起来分别也才一个多月,但对亲人的想念再怎么也遏制不住。
开车上了高速,她几乎将速度提到所限定的最高值,等她赶到家时,硬生生提前了半个小时!
第十四章 愤怒
安平乡街道忽然出现一辆高大上的宝马,引得众人纷纷围观,当看到宝马停在郁清家门口时,众人更是十分意外。然而当他们看见下车的是郁清,更是震惊得瞪直了眼睛。
这样的偏远乡镇,就算有人买车,也就是十来万的车,至今还没有超过三十万的。郁清这辆宝马可是近百万,自然扎眼得多。
郁清将车停在家门口,根本没时间去关注众人,她一下车,却发现房门紧锁着。她心头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双亲连门都不开了。要知道街里街外的,大白天将房门紧闭可不常见。
“妈,我是清清,开门啊。”她顾不得其他,立刻敲起门来,直觉告诉她父母并未外出。当她敲到第三遍时,厚重的老式木门终于打开了,上午温暖的阳光透过房门照进去,为清冷暗沉的房间带来一丝光亮,也让郁清彻底看清来人。
“妈,你的脸怎么了?还有手?这是怎么回事!”
曾秀云半老的面容上青紫交加,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却只用一块创可贴贴着。她的双手也有很多於痕,红红肿肿,看上去十分渗人。这是看得见的地方,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更多伤痕,郁清根本不敢去想象!
郁清一把抓住母亲的双手,又害怕弄疼了母亲,眼泪稀里哗啦流了出来,她从小到大,从未看见母亲受过如此严重的伤。她心里升起一股怒气,到底是谁,敢如此伤害她母亲!
“清清,我不是让你别回来吗?你看你……”曾秀云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又充满感动,心里更害怕郁清看见他们这样,会做出傻事。
“妈,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郁清抹去眼泪,对母亲心疼到了极点,母亲一定是怕她担心才故意让她不回来的。思及此,她更是愤怒又难过。
曾秀云叹息一声,透过郁清的肩膀看见门外停了一辆小车,不由疑惑道:“你是打车回来的?”
郁清道:“不是,那是我自己买的车,现在先别说这个了,爸爸呢?”母亲受伤这么严重,父亲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清清回来了?”里屋忽然传来父亲郁远山的声音,声音了透着一股子沧桑,与暑假大相径庭。
郁清扶着曾秀云赶紧去了里屋,一进去就看见郁远山半靠在床上,一条腿包着厚厚的绷带,除此之外,脸上倒是没有伤。
“爸,你的腿怎么了?”郁清看见他这样,几乎急疯了。双亲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做的?
郁远山今年不过五十二岁,如今看上去却像六十出头,明明暑假还不是这样的。母亲也苍老了一大截,二人无论精神状况还是身体,都大不如从前了。
“孩子,你先坐,不要急。”郁远山拍拍椅子,让她先坐下,郁清的确很急,但也知道这事得慢慢来。
她先扶着母亲坐下,自己才坐在床边,听双亲诉说来龙去脉。
“清清,你爸的腿是被街上那些小混子撞断的。那天你爸去后街缴电费,谁知遇上那群混子赛车,你爸躲闪不及,就被其中一个染着黄头发的混混撞倒了。还好是摩托车,要是小车,恐怕你爸就……”曾秀云说着就哭了起来,红肿的手抹着眼泪,显然伤心至极。
“你知道那群混混无法无天的,见撞了人,直接就骑车逃走了。要不是有邻居看见通知我,说不定你爸就死在那里了。”
郁清听得火冒三丈,还有没有王法了!撞了人居然驾车逃跑,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安平乡只有两条街,前街是集市,一般不允许车辆驶入;后街则是通车的道路,来往车辆都从后街通过。这样重要的通道,自然有不少车辆来往,那群混混居然在后街赛车,也太过分了!
曾秀云说得那群混混,郁清是知道的。那是安平乡上一群无业游民,年纪在二十上下,差不多有三四十人。这群人不学无术,成天游手好闲,还经常仗势欺人,在街上收保护费。安平乡的百姓对他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就算受了伤害也不敢去举报,因为害怕被报复。
乡上没有派出所,只有个乡。政。府,那里面的人对这群混子也无可奈何,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造成混子们更加猖狂。
“那妈你的伤又是怎么回事?”郁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件事不可操之过急,就算要报仇也得先想个办法。
这次接口的是郁远山:“唉,我劝过你妈好几次,说算了。但你妈不听,非要去找那群混混理论,让他们出医药费,结果被那群混混打了一顿。你妈都五十了,怎么经得住那群人的拳脚?”郁远山眼里也闪着泪光,但没有哭出来。
“妈,你怎么那么傻啊?那群人根本不讲道理,根本没有人性啊。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郁清声音哽咽,心里的怒火更旺了,那群混蛋欺人太甚,她不会放过他们的!
“对,狠狠揍他们一顿,看他们以后怎么嚣张!郁清,你修真就是为了帮助弱小,惩奸除恶,这次我大大的支持你!去给你父母报仇,有经验值奖励。”朱雀这时也忍不住了,强大如他,在神界时也从不欺凌弱小,想不到这里的人啥本事没有,心却如此歹毒。
郁清心里“嗯”了一声,替母亲拭去眼泪,道:“妈,爸,我先送你们去市医院吧,你们的伤耽搁不得,到了医院再好好检查一番,一定不能落下病根了。”
郁远山赶紧推脱道:“我的腿已经没事了,真的。”
“怎么会没事?医生说可能会瘸?”曾秀云却一把鼻涕一把泪,揭穿了郁远山的谎言,“不过清清,我们哪有钱去医治啊?那些大医院根本去不起啊。”
郁清早就知道他们在为钱的事情担心,否则也不会一直瞒着她,但这样下去怎么能行?父亲的腿有瘸的危险,母亲也浑身是伤,不去医院怎么行?
“爸妈,你们不用为钱的事情担忧,实际上我这次回来就是有件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们。我意外中了个大奖,现在在市里把房和车都买了,还有不少余额。走吧,我们先去医院,详细的事情我晚点再告诉你们。”双亲的伤多耽搁一刻就多一分危险,母亲虽说看上去都是皮外伤,但那群混混下手没轻没重,谁知道有没有伤到经骨?
二老听她这么说,不由吃了一惊,但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他们并非不愿意医治,只是一旦去那样的大医院,他们根本承担不起医药费。
二老对视一眼,确定郁清不是骗他们的,曾秀云道:“那我们……”
“哎哟,听说清清回来了,清清,外面的车是你自己的吗?”曾母还没说完,一个略显尖利的中年女高音忽然传了进来,接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就不请自来。
妇女额头上已经起了好几道褶皱,颧骨凸起,唇瓣薄削,有点像鲁迅笔下的杨二嫂。若是她叉着腰,张着两脚,摆出圆规造型就更像了。
“大伯母。”郁清微笑着站了起来,来人是她的大伯母马美莲,为人有些尖酸刻薄,嘴碎又十分八卦,郁清不怎么喜欢她。不过两家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是亲戚,郁清也不好对她冷脸。
马美莲一看见郁清的衣着,顿时眼前一亮,郁清如今看起来比以前有气质多了,穿衣打扮也很有品味,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
她一把抓住郁清的手,亲热地说:“大闺女啊,你可回来了,你不知道你爹妈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唉,前两天你妈连路都走不了,还是我和你大伯天天帮衬着。秀云,你说是不是啊?”
曾母也笑了笑,说:“清清,你大伯母说得没错,前两天的确是他们帮着做饭呢。”
“看吧,大伯母是不会骗你的。清清啊,我们都是一家人,也就不说那些了。”马美莲忽然眼珠一转,故作疑惑道:“我看见你家门口停着一辆车,那车可不得了啊,你堂姐说是什么宝贝马,要上百万呢。”
郁清心里冷笑一声,既然堂姐都看见了她的车,肯定知道她回来了。而父母都这样,堂姐却看都不来看一眼,足见态度了。
她不着痕迹挣开马美莲的手:“不是宝贝马,是宝马,的确上百万呢。”她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索性也不去瞒。
大伯母一家一向看不起他们,还不都是因为家境不好?她现在有了资本,自然要让他们羡慕一番。这有点小人得志,但郁清一惊不在乎这些了,对有些人来说,你越是忍让他们越是得寸进尺。
“不瞒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