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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迪听得心头火起,这个丫头的伶牙俐齿,总能成功的挑起他的怒火,他一把拉住她将她压在墙上,怒道:“还是你去吧。我这样的人,心态比你好很多呢。”看着安妮雅红红的脸,他忽然发现,这个女孩在发抖。
安妮雅被普迪的胳膊压在墙上,身子被他圈在中间动也不能动,看着那个自大狂压过来的脸趴在她的耳边说着让她生气的话,安妮雅的脸涨的更红了,怒火更加冲击着她的心脏,一种又羞又气的情绪让她一使劲再次推开他,安妮雅怒道:“我觉得有时间你应该去看看精神科,让大夫好好治治你那个骄傲自大的毛病。不过你最好不要来这家医院,因为我们不欢迎你。”
普迪看着她涨红着脸,却犹在自说自话,忽然觉得这个小泼妇挺好玩的。他嘴角一撇笑道:“真好笑,你以为你是谁?这家医院是你开的吗?”
“哼,这家医院要是我开的,我就会在门口贴个牌子:是人像你,不得入内。”安妮妲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这个小泼妇的嘴太利,自己真是说不过她。不过他刚刚就发现了,在他靠她很近时,这个小泼妇,就像是很害怕似的在发抖。这真是一个好现象。普迪跑上前又抓住她,将她推到墙上,他慢慢地贴近她,好玩的发现,那个小泼妇真的在抖。普迪作势做出要吻她的样子,吓得安妮雅闭着眼直躲。嗬嗬,普迪的坏心情一扫而空,他微笑着贴近安妮雅的脸凉凉的说:“既然在这里工作,不想被炒鱿鱼的话,就好好的表现。不过,从小就没礼貌的人,长大了也成不了事,比如你。”看着安妮雅想挣扎却又无法挣脱只好把眼睛紧紧闭上的样子。普迪觉得自己值回票价了。他把这个女孩吓得不轻。
放开她,普迪走进了办公大楼。
不自禁地笑意绽放在他的脸上,普迪心中暗笑道:“真是有眼无珠,你完了,安妮雅,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嗯,以后的生活也许会充满乐趣了。普迪微笑着走进了院长办公室。
安妮雅省过神来,她想起普迪说的话,转身骂道:“该走的是你。我才不会走呢,你这个自大狂。这是我的医院,你听好了,我不欢迎你。”普迪已经杳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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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雅很快就知道普迪威胁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因为她在员工培训室里竟然看到了这家医院的老板的画像。男的没见过。女的分明就是在飞机场上见过的普瓦哥的妈妈呀。难道这家医院是普瓦哥家里开的。难怪普迪的态度那么嚣张。哼,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医院老板的儿子嘛,就这么自高自大。以为我会怕了你不成。安妮雅抱着肩膀冷笑的看着苏眉夫人的画像。
想着那天在送普瓦哥的时候。那个女人一直翻着眼睛看着姐姐以及自己。安妮雅的心中就肝火上升。哼,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都那么大的岁数了,还那么傲慢。一点儿风度都没有,和她的儿子一样的目中无人。
姐姐和普瓦哥依依惜别,那个老女人却在旁边冷言冷语的不断催促。听的安妮雅心头火起,要不是看在普瓦哥的面子,她早就向那个老女人发飙了。
看着画像上苏眉夫人端庄温和的脸,安妮雅一阵冷笑,装得象个慈善大使一样,背地里却干着砸人店铺,拆散良缘的恶事。哼。这么伪善的笑容看着实在恶心。安妮雅见左右没人,一时冲动拿出墨笔,在苏眉夫人的画像上一顿乱画。看着被她修理过的画像,安妮雅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她微笑着离开了。
普迪走过员工培训室,心中一阵异样的感觉,他又退了回来,想了想他走进了员工培训室。刚才从窗口望进去怎么感觉屋中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扫了一眼桌子,屋中没有人,他又向四周扫了一眼,忽然他发现了是什么不对劲了。
母亲的画像。
普迪快步走到画像面前,眼前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母亲的画像上,被人画上了恶魔角,牛眼睛,大鼻子以及下巴上的一堆胡子。好好的一帼画已经被涂改得面目全非。这幅让绘画大师精心绘制的画作全毁了。
普迪吃惊地从墙上拿下画像。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干的?
转念一想,普迪想起了一个人。一定是她。这个该死小泼妇。
拿着画像,普迪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护理处。他拉住了一个正在整理药品的护士问道:“安妮雅在哪里?”
高茵茵看了看普迪,这个男人她知道的。是这家医院老板的儿子。见他面色不善的问起安妮雅,茵茵情不自禁地看了看护士长的办公室,难道妮雅得罪了老板儿子吗?
普迪见她一脸忧色的看了看护士长办公室,拿起画像走了进去。
安妮雅正在听着护士长安排工作,见普迪闯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幅画,她的脸色一变,怎么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
普迪举起那幅画气冲冲地对安妮雅说:“你的杰作吧。”安妮雅看着那幅自己精心描绘的画一阵得意,她正在心中犹豫着要不要承认。普迪大声喝道:“我问你呢,是不是你干的。”
护士长站了起来道:“发生什么事了?普迪先生。”
安妮雅顺势脸色一变,委屈地对护士长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
普迪见她转眼间对着护士长眼泪就落了下来,对着自己眼中却有着一丝得意,他敢断定,这事一定就是这个小泼妇干的。
安妮雅伤心地擦着眼泪对护士长哭诉道:“这是诽谤。冤枉人。”说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护士长狐疑地看了看普迪,又看了看安妮雅伤心的样子。一时不知怎样处理了。
跟在普迪后面的茵茵,忙走了进来对护士长说:“没错,主任,安妮雅是个好人,心地很善良的,她决对不会干这件事的。”
护士长看着哭的伤心的安妮雅直点头。对呀,对呀,安妮雅这个女孩她是知道的。勤快热心又善良,一定是老板弄错了。
普迪见护士长的风倒向了安妮雅那边,他冲上前对高茵茵气道:“好人?善良?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她是一伙的。”
茵茵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这个男人真让人感到气愤。
安妮雅的眼中闪着怒火,她可不能看着好朋友替她受辱。她转过身哭道:“普迪先生,你真这么讨厌我,就侮辱我一个人好了,请不要伤及无辜,我朋友什么都不知道。我求你千万不要伤害她。呜呜呜。如果你真要追究,那就让我承担一切好了。尽管那不是我做的。呜呜呜。”伤心的泪如珍珠般的落下,安妮雅脸上委屈的表情让护士长心疼万分。茵茵也含着泪抱着安妮雅安慰着。
普迪看着安妮雅唱作俱佳的表演,简直要疯了。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女孩,他走上前指着安妮雅怒道:“别在做戏了,别在那装哭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安妮雅从茵茵的怀里抬起头来说:“普迪先生,那你说我为什么要把夫人的画像涂成那样呢。”
“是啊,安妮雅为什么要这样做呀。”护士长站起来也问道。
“因为她不满我妈妈——”看着安妮雅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的光芒,普迪停住了口,这个狡猾的小泼妇,差点让他自爆其短。普迪看了看安妮雅咬着牙一甩手气道:“该死。”
高茵茵听出了门道,她追问道:“你妈妈怎么了?”
普迪有苦说不出,郁闷地简直要吐血。他转身坐在一张椅子上,努力平息着怒火。
安妮雅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她站了起来,来到普迪面前,哀怨地说:“您说说看,普迪先生,你妈妈到底做了什么,我要这样的报复她。”
普迪抬起头看着安妮雅对着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忍不住站起来指着她气道:“你,你这个——。”
茵茵以为普迪要打人,连忙跑上前抱住了安妮雅怒道:“是啊,你道是说说看,妮雅到底和你妈妈有什么过节,她要这么做。”
仗势欺人的人看过,没见过这么仗势欺人的,这个男人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竟然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简直就是个人渣。茵茵怒视着普迪。
普迪看着一旁伤心哭泣的安妮雅,路见不平的高茵茵,以及一脸不满的护士长,他有些头疼的捏了捏太阳穴,这些不明真相的女人,就这样被这个小泼妇利用着。
看着一脸怒容的高茵茵,普迪不想再和她们纠缠,他傲慢的对茵茵说:“不管是什么过节,也跟你无关,是我和这个女人之间的事。”转过头普迪向抬起眼不屑地看着他的安妮雅阴沉地说:“将来要是有什么事发生,别怪我没提醒你。知道吗?”
哼,这个男人以为这样的威胁她,她就怕了吗?你有什么阴损的招数尽管放马过来,怕了我就不叫安妮雅。安妮雅用满眼的怒火向普迪表达着她的不屈。
普迪看着安妮雅的眼神,知道这个女孩并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他冷哼了一声,拿起画像打开门走出了护士长办公室。身后又传来安妮雅的哭声与高茵茵的安慰声。普迪忍不住又回过头看了安妮雅一眼,却见安妮雅在高茵茵的怀里放声大哭,却向普迪的背影得意的一吐舌,见普迪抓住了她的小动作,她白了他一眼继续哭泣,嘴中哭道:“太让人伤心了。”嘴角却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这个该死的小泼妇,普迪握紧了拳头,却对她毫无办法。只好悻悻地离开。
第九章
安妮雅脸上敷着冰袋以消哭过后眼睛的肿胀,她笑着听着茵茵的碎碎念:“你的演技可真不得了,事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你该庆幸有我给你敲边鼓。”
“是啊,是啊,你这个朋友真没的话说。”安妮雅拿下冰袋对她的好朋友笑道:“你看那个自大狂一脸大便的样子,感觉真是太爽了,哈哈。”
“是啊,是啊,现在太爽了。看你以后工作量增大,无故被人炒鱿鱼,你会不会还笑得出来。我听这里的护士说,普迪先生是个很冷酷的人呢。难怪连个女朋友都没有。”高茵茵一脸的不赞同。
“他活该,就他那个自大的样子,有哪个女人会受得了啊。哼哼,”安妮雅合起双手祷告道:“我诅咒他一辈子孤独终老或者娶个厉害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