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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该听你的话,不该回来的,就应该和红鹮静悄悄地在别院生活,可是……可是……”她吸了吸鼻子,抽泣道,“我恨,我好恨,是他们害死了爹爹,害死了我的兄弟姐妹,我想报仇,亲手报仇。”
“我知道,你不要再说了,冷静下来。”他担心她会因为情绪过激地伤到自己的身体,她已不似曾经那般健康,那场灾难发生时,她的元丹被重创,到现在都没有恢复,加上失去亲人的痛,身体一直都不见好,不过靠着他的丹药和调理再维持,这也是他为什么迫切想要找到神农鼎的原因,只有神农鼎才能炼出使她恢复如初的药,还有红鹮,他也同样需要。
“阿羽,我知道这会让你为难,但是我想生下这个孩子,我不想失去它……”她曾失去过,所以知道失去的痛苦,那种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比粉身碎骨还要痛上百倍,“或者……我可以现在带着红鹮离开,离得远远的。”
“你要怎么离开?乌鸫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在,他才能监视你,一旦你走了,他就会无所忌惮了。”他绝不会让她离开,离开了他没有足够的信心能保护好她。
之前他虽然劝她离开过,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女王有孕,乌鸫对他的戒心已到了临界点,随时都会爆发出来,她此时走,乌鸫必定会有怀疑,她只会更加危险。
“那要怎么办!?难道……”她双手捂住小腹,剧烈地摇头,“不,我不要!”
“鹤儿,我没有那么想!”
他是绝不会要她牺牲这个孩子的,她已经失去过一次,再来一次,她很可能会永远失去做母亲的权利。
“听我说……”他再一次捧起她的脸,逼着她直视自己,“我发过誓,此生再不会让你受苦,受委屈,所以相信我,我会有办法的……”他温柔地亲吻上她的额头,“把一切交给我,你只管安心的养身体。”
“你打算怎么做?”即便他信誓旦旦,但她心里仍无法安稳,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若是被发现了,死的不会只是她,连他都会受到牵连。
她为此后悔不已,如果知道会有这一天,她宁愿一辈子报不了仇,因为她不想害了他,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他不会活得这么压抑。
“阿羽……或许那时我死了更好……”死了就不会连累他了,最多是无颜去见父亲和死去姐妹兄弟罢了。
“胡说!”他情绪激烈地喝道,用尽全力将她抱进怀里,“没有你怎么会好?”
没了她,他的世界就是一片黑白,再不会有颜色,他经历过,他曾差一点就失去了她,所以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滋味,他会一反常态地去救风辰,就是因为风辰救了她,让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她说她恨,他又何尝不恨,若不是乌鸫,若不是先王,她和他会是怎样幸福的一对,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就是死在那场灾难里,还来不及出生就死了,成了一块满是血的肉块,落在那场火海里。
他忘不了!他是那么期待它的出生,幻想过无数次它蹒跚学步朝他走来的模样,还有牙牙学语的时候,他会手把手的教它习字念书,教它练武,以及每逢星空灿烂时,让它骑在脖子上,和它一起数星星的日子,但这一切都在那场火海里破碎了,他都来不及抱抱它,看它长的是像他,还是像她,等待他的只有身心受创,满身是血的她。
那时的她被风辰背在身上,连呼吸都听不到,如果不是他是巫师,他甚至怀疑她已经死了,他发过誓,定叫那些伤害他妻子和孩子的恶人十倍百倍的奉还。
乌鸫……他所有的党羽,还有……他的儿子,尤其是他的儿子,他誓要将他斩成肉糜,挫骨扬灰。
他是伤她最深的人,伤得她醒来后,只要见到男人就会害怕。
他不会忘记,永远都不会忘记!
白羽不禁狰狞了脸色,如从最深暗的地狱爬出来的魔物,满面的嗜血之色。是该将计划往前提一提的时候了……
为了保护鹤姬,他不在乎成魔,还是成鬼,纵使死后万劫不复,他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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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境。
正午时分,寝宫的内殿门前,木香将端着的膳盘放下,然后轻叩了一下门扉。
“王,午膳送来了。”
因无声,她又重复了一次,但依旧无人回应,踌躇着要不要进去看看时,后领被木耳揪住。
“妹妹,你怎么又乱来了?王不是说过吗,膳食放在门口就好。”
木香挣扎着躲开他,气恼道,“我没哥哥那么有定力。”
“这哪是定力,是王命不可违。”
木香瞅了一眼紧闭的门扉,想要进去一看究竟的心思就像蚂蚁一样在心头上爬,痒死她了,不由愤愤道,“哥,都三天了,王都不许我们进去,膳食也是自己拿进去的,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王的毒已解,身体也好了,每天送的膳食都会吃光,你还操什么心?”
三日来,他们都是将膳食摆放在内殿的门口,送早膳的时候,昨天晚膳吃完的盘子就会在门口,送午膳的时候,早膳的空盘子会放在门口,他们只管送和收就行了,顺手的事,脑子都不用动。
木香嘟起嘴,幽幽道,“小姐的事……”她说得极轻。
“嘘!死丫头,不是和你说过好几遍了,不能说。”木耳激动地捂住她的嘴,不时回头看有没有人。
“哎呀!”木香扯下他的手,“这里是王的寝殿,除了我们几个,谁有胆子进来,又不是不想活了。”
“我看是你不想活了,记得苍梧长老说过什么?”
“说王想出来的时候就会出来了……”
“这不就结了。”
“可是都三天了,不对,是三天三夜,王不仅没出来,里头……”她又瞅了一眼门,“我好几次都听到哭声,哭得像小猫,听上去很惨呐……”
木耳咳嗽了一声,脸红道,“瞎说,哪有?”
“可是我真的听见了,不信你问紫艿,她也有听到……”
“听什么听,送完了膳食赶紧走,小心到时候又犯错,一家老小陪着你送命……”木耳伸手拽着她往门口拉。
“哥,我担心……”
“不用你担心,担心也没用……走人!”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等人走远了,内殿的门扉被打开,伸出一只手,将膳盘转瞬就捞了进去。
门再次关上,快得好似刚才的打开不过是错觉。
殿内,窗幔厚重,透不进阳光,昏黑昏黑的,但气息含尽了春色,一股子********后才会有的火热之味。
“默默,吃饭!”
“不吃!”床上,雨默又蒙进被子里了,挤在床的最深处,因为是拔步床,她不用担心会在那头掉下去。
“人走了!”
魅罗光着膀子,只穿了条水裤,因为多日没换,皱巴巴的,不过他长得好看,穿什么都是出色的。
“都是你,你听听木香都说了什么……”
“什么?”他装傻。
“你走开!”她踢开被子,想推他,奈何腰使不出任何劲,一下就扑倒在了床上。
可怜……
魅罗放下膳盘,迅速地一把接住,将她抱进了怀里。
“你这是要我走开的态度吗,投怀送抱更确切些吧。”他喜欢。
她挣扎,“臭流氓!”
“听不懂!”他将她翻了个,让她趴倒在床上,接着自己扑了上去,“你要不想吃,我们再来一回……”
“混蛋!”
“一会儿就不混蛋了……”
的确不混蛋了,是小猫*******色无边,又是一天。
第419章 Part 169 小别胜新婚
喵喵喵,喵喵喵……
小猫叫声不绝于耳,叫完又哭,哭完又叫,偌大的拔步床摇得就像八级地震似的,挂在床顶上装饰用的穗子都给震落了。
好久之后才慢慢停下,趋于平静。
第五日的清晨曙光乍现,依旧穿不透窗幔的厚重,只能外头大放光芒。
雨默悠悠睁开眼,浑身酸痛,腰杆子就像断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卷起被子,往身旁瞅去,某人呼呼大睡,神色是又惬意,又爽歪歪。
他是爽了,她却惨了,惨得好想哭。
虽说是她主动的,但他也用不着这么凶残吧,四天四夜,四天四夜啊,来了几回,她已经数不清楚了,脑门上就是大写的四个字——惨不忍睹,还能活着喘气,实属不易,严重怀疑那些给他吃的药,是不是含了特殊配方,能让他起劲成这样。
瞧他睡得那么香,她心里就窝火,抡起小粉拳捶砸了过去。
“混蛋,混蛋……哎呦……”一使劲,扯得肌肉酸疼了。
她的小粉拳砸在魅罗的胸膛上一点效用都没用,跟蚊子叮似的,在睡梦中的他只是抬手挠了挠。
“起来,混蛋,老娘要和你拼命!”她喷着口水吼。
“嗯?”魅罗被吵醒了,揉了揉眼睛,“默默……”长臂一捞,将她捞进了怀里,再翻个身,妥妥地将她压在身下,开始用嘴乱亲。
雨默急了,拼命地推搡,“你够了啊!”
魅罗显然还没睡醒,所有动作都是本能反应,但亲的地方极为精准,皆是她的敏感之处。
她的反抗很快没了效力,完全敌不过他,战线崩溃,变成了喵喵叫,一边喵,一边用指甲在他宽厚的背上添上新的抓痕。
八级地震再次袭来,躲在床底下的赑屃用鱼鳍支着下巴,望着头顶摇个不停的床架,不禁担心塌了怎么办,要不要用它的龟壳顶一下啊?
它也是挺哀怨的,本来很识相的想要回炼妖壶里去,但没有雨默的吩咐,饕餮不让它进,真真是气死它了,只能在床底下当个偷窥狂了。
不过凶兽没有****,看这种事一点没反应。
不过……这特么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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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是第几次的激情过后,雨默累惨了,趴在魅罗的胸膛上昏昏欲睡,但又死撑着不肯睡过去,一只手正狠命地拧他的胸口的肉,但他的胸肌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