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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怎么老洗碗啊?”
崔燕走进来,又一脸不理解地问。
“哦,为了自由,为了安静。”
孤自豪地回。
“哦,这里没人管你是吧,但要是我,才不洗呢,我最讨厌洗碗了。”
“人各所好嘛,我就觉得洗碗挺快乐的,无拘无束,想怎么洗就怎么洗,至少没人管你也没人教你做这做那的,多么令人向往的事啊。”孤一脸幸福地说。
话说间,差不多又把凌乱的杯盘清理干净了,孤爽朗地说道;“为了表示,下班后请你吃东西。”
“真的,请我吃什么啊?”崔燕期待地问。
“随便,等一下去超市买。”
“我下手可是很狠的哦,你钱够不够啊?”崔燕一脸坏笑着说。
“应够够你吃的,你放心好了。”
店里有个通向超市的后门,下班后孤和崔燕双双从后门走了出去。此时正值休息时间,后门处的区域没人时是用作休息间用的,所以有很多人正坐在那闲聊着,看到两人有些亲密地走出去,不由大量起两人来,孤虽然已背过身走出去,但还是明显地感觉到身后有很多猜测的眼光看着自己,弄得他身心都一虚,感觉脸都火烫起来。只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等着崔燕一起进超市去,在男女之间,不得不说孤是个羞怯的人,连自己都有点感慨这样奇怪的心理反应。
崔燕零零散散地挑了一些小食品,而后与孤一同到结账台前等待买单。从里面刚走出来,孤有意无意地转身问道;“你手机呢?”
“干嘛?”崔燕像是突然被人挑了她敏感的神经似得,脸上却笑着问。
“我还没有你的手机号吧,记一下号码总可以吧?”孤直接了当地回应,他可不想那么多伪装的废话。
崔燕像是移交什么重要东西似的把手机递给孤,然后诡笑着叮嘱道;“别看我的短信啊,那可是我的个人隐私。”
孤摆出一副不屑,然后不停地将自己的号码拨通,瞬速递了回去。
“别把我号给删了啊,第一个已拨电话就是我的。”孤打趣着说。
“知道了。”崔燕笑着回应到。
晚上,孤躺在床上例行着睡前得暇思,手中无意识地玩弄着手机。突然有发短信的念头,于是翻开白天从崔燕拿打过来的号码,飞速地按起了键盘;“大姐,睡了没有?”
“呵呵,还没有,正准备睡觉呢。”
“额,那么早就准备睡觉啊,你有人的模样,却有猪的性格,佩服啊。”
“哈哈,也不早了,上班那么累,当然要多睡了。”
“尔所言极是,俞之过啊。”
“呵呵,那不说了,我准备睡觉了,拜拜。”
孤放下手机,慢慢品味着那若即若离的迷离。。。。。。。
正文 第五章
这天上班,孤又跑到洗碗间独自享受自由去。为了逃避厨房大姐不休不饶的刁难和没事找事的指指点点,洗碗间对孤来说似乎是个很惬意的地方。但总有无聊的时候,于是到大厅乱逛了一圈。然而,让他意外的是看到崔燕和果吧里的王军正相谈胜欢,这让孤又猛地从闲荡的心情跌入微微的落寞中。王军是果吧的调配员,大嘴巴大眼睛,稀松的头发,鼻梁高跷。喜欢经常穿那些老成的服装,并标志性的在裤腰上挂着一串钥匙,与孤的习性既然不同。孤不愿多望这种嬉笑怒骂的剧幕,于是转身回到洗碗间,看着一片狼藉的杯子和碗筷,有些无力的酸痛感。
卞宇跑到洗碗间狡狤地冲孤笑道;“孤,你是不是喜欢崔燕啊?”
卞宇是店里年龄最小的一个,不到十七。当时来店里应聘还是他母亲带着她来的,还嘱咐店里的人们多照顾他一些。孤看他稚嫩净白的脸蛋,一副受世未深的样子表露出一种乖顺和害怕,就觉得时光倏忽,年华易老。曾几何时,自己也曾那样羞涩过。只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几天后这家伙兀自横七来了,竟然用一副主人家的姿态来指使其他人做这做那,不得不承认年代的代沟真是无法用惯有的思维去理解另一个时代的人们。但毕竟他年龄小,也就没当多大的事,只是偶尔和几个新员工一起吵吵闹闹。
孤一听,心里猛地一怔,然后鬼邪地说道;“你别老欺负她就是了,不然我废了你。”卞宇像是得到什么秘密死的得意一笑,然后保证般对孤说;“知道了,孤。我不会和其他人说的。”然后消失在帘布外。
终于等到发工资那天,孤怀着感恩的心情叫了戴全吃饭,了表心意。因为这些天来戴全待他不错,孤也不客气地常蹭他烟抽。虽然的确是因为山穷水尽,但时间久了,不免会在心里有些龌龊。
“啊,真的?发工资了有钱了是不是啊?那我叫个人行不行啊?”
“随便啊,女的?男的我可不乐意。”
“恩,是玉莲。”
“嚯嚯,我怎么没发现一点情况啊?你保密措施也太严密了吧!”孤装出恼怒而惊讶地问道。
“哪能啊?才开始不久,再说做人要低调嘛。”戴全幸福地回。
玉莲是店里的员工,活泼,开朗,没什么心机,很单纯的那种女孩。
“赶紧叫她出来吧,等一下人家还要上班呢。”孤催促到。
戴全掏出手机拨通了对方的号码,以无比生疏的语境讲到;“下班了没有,出来吃饭啊,今天孤请客,我在大门口等你。”对方随后应了一声,挂了电话。那种对话,完全没有热恋的人们的那种亲昵和暧昧。更像是一对老夫妻没有任何词汇和情感修饰的交流,直来,直去。也许朴实的爱情显得更真实,又或者强装的温馨过于轻浮和多余。孤突然有点羡慕眼前这对小恋人的不浪漫情调,让人心生一种渴盼,那便是纯真的爱。爱,也许只需坚定的信任,和朴实无华的表白。那些动容的另人喜彻心扉的诺言更像是一种刻意的不够真诚的彼此安慰。
三人吃完午饭,孤借口有事将两人世界留给了他们。自己一个人跑到网吧逛一圈去。打开聊天器,随意地扫着在线名单。
嘀嘀,系统显示有消息。孤打开看了一眼内容;";老朋友,几年没见了,蒸发到哪里了?”
“自己看通讯录嘛。”孤快速回到。
“杭州?!”对方显然很惊讶。然后继续说;“我也在杭州,真是太巧了,在杭州哪里啊?我来找你。”
此时,孤也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他皱了皱眉头,脑海里浮现无数往事;对方叫龙文坛,是和孤一个地方的人,不过直到他们在初中时才算有来往,孤比他高一级,只是偶然间,两人不知不觉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身材不高,厚厚的嘴唇,常常一副仰面的走姿。性格大方,还有就是善解人意吧。
时间回到六年前;这段时间是孤他们中考的最后两个月的冲刺阶段,仿佛整个校园无形中笼罩在令人窒息的匆忙中,静得出奇,却清楚地感觉到风雨来临前的那种躁动。老师每天在课上扯着喉咙不要力气似的加油打气,就算人在几十米外的*场上也能清楚地听见他们歇斯底里的呐喊。弄的每个学生都热血沸腾,斗志高昂,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上阵杀敌,迸发出高膨的战斗欲望。
此时的孤却悄悄地“隐居”在寝室里,这是一间镇政府公寓的旧址,因为搬迁缘故,所以就留给那些有熟人的学生,孤是和龙俊一起住在那的,这间房也就是龙俊他爷爷以前的寒舍。
龙俊和孤的家只隔百米左右,今年已经是他们第九年的同窗岁月了。差不多一米七五的身高,匀称的身体,英俊的脸,属于标准的帅哥俊男。然而这家伙极其冷漠,倘若谁不小心喜欢上他,必定成为一场感情纠葛里的灾难。
在两人住宿间的隔壁住的是一群女生,其中有龙文坛在内。
孤所在的学校后面是一片果林,当地人称之为花果山。再往后就是遮天蔽日的松树带,每一阵风都会掀起层层海浪般的碧波,像是陆地之海,千波追流,雄壮威武。
这天,孤和龙俊开着音箱,听着“相对湿度”放松着复习带来的虚脱神经。两人总在最后那一句禁不住跟唱到;三秒钟内由旱土,改变做瀑布。就像将一切的压力从口中发泄出去,突然变得云开雾散的惬意。
咚咚,正兴奋间,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孤将音箱声音调低,示意龙俊去开门。龙俊来到门前,还不忘问道;“谁啊,都晚上了?”
“是我,龙文坛,快点快门,那么久在里面干嘛?”
一听是她,龙俊无奈地将门打开。
”哇,哪来那么多水果啊?一看门外几人各自抱着一堆水果,孤两人不约而同地惊问到。
”嘿嘿,我们从花果山偷回来的,过来献给两位大侠,怎么样,我们对你两不错吧?”龙问坛得意的说到。又招呼其他人将东西找地方放下。
“我的天呐,你们是男是女啊,胆子也太大了吧,敢去花果山偷水果。”孤显然没想到他们会做这种事,虽然他们去花果山摘水果是家常便饭,但从来没想过女孩子也会做这种不光彩的勾当。
还在偷欢的李姝不以为意地插嘴到;“这算什么啊,上次晚自习上完回来,我们还到学校大门口的那家桃树上偷了很多桃子回来,只是不敢和你们说,就我们独自吃了。当时那家人好像发觉了我们,连灯都打开了,还好我们溜得快。”孤和龙俊听得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群顽皮的人将行为越过规矩的红线,做这些连他们也从没敢想的事来。
“还有啊,我们在后面那家店里吃面的时候,总会把桌子上的纸巾收刮一空,我们来了,那家店包赔不赚。”普艳尘忍不住激动地加入了对话。好像他们将自己的底子揭个底朝天才更开心,对眼前的孤和龙俊丝毫不戒备和拘束。
两人越听越头大,好像不慎闯入匪窝里,被一群土匪任意地摆布,苦不堪言。
李姝和普艳尘都是婷婷玉立的美女形象;李姝质气十足,笑容里总透着健康和单纯。普艳尘含羞待苞,眼神中却含着一丝魅惑。两人眉毛整洁,蠢蠢似迷。骤然听到他们能做出如此相悖于貌的事来,果真让孤两人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