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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如他,面上不说什么,心底却是十分厌恶。
他一直在等一个时机,等到自己有能力证明他不需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也可以让程家发扬光大的时机,现在,这个时机日臻成熟,所以他不必在乎父辈的脸面。
“文彬,先回家吃早餐,然后去丝雨……对了,左颜青那个备案你想办法去警局销掉。”他对一个女人的关心过了头,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察觉。
文彬本想提醒他,结果程大总裁说了一句话后,文彬立刻将话吞进了肚子里。
他自言自语,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吃苦头?那辆suv是以我的名义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如果是以他的名义买的,那警局的人查的到,如果是别人送的,那就悬了。
“程总,要不我们直接去吃早餐,然后我送你去丝雨,我去警局办好事后再来接你,如何?”在所有的事情中寻找最快捷有效的办法是他的强项,他知道程竞风回家吃早餐是为了看那个女人,于是揶揄,“在拘留所过了一夜自然是吃了点苦头的,那女人身娇肉贵,现在回去,只会吵她睡美容觉,再者你都买下她了,来日方……”
那个‘长’没说完,程竞风便出言打断了他大胆的言辞。
“你信不信我赶你回普罗旺斯种花?”他阴狠的说完,文彬再也不多说一个字。
程竞风二十六岁,程家产业的大印早在去年就交到了他手里,他的身价每一秒都以八位数上下跃动。
“那还回不回去?”文彬一派肃穆的问身边的男人。
“直接去丝雨。”
这个男人,文彬不过多说了两句话,他便连吃早餐的心情都没了。看来最身娇肉贵的,当属这位大少爷。
程竞风去丝雨,并不是为了投资案去的,而是将丝雨直接瓦解。
这里的人,都或多或少与左颜青有过深深浅浅的接触,如今他包下左颜青,那她的过往,必须清理掉。
他们能押着左颜青去奉承他,自然还能做出更低劣的事。瓦解他们,是为了不让这群人仗着左颜青的面子在他眼皮底下胡作非为。
左颜青是在下午醒过来的,她醒来的时候特别滑稽,大概有四个佣人围在她周围,有的在绣花,有的在绣十字绣,有的在擦花瓶。
都是忙一下看她一眼。
“张姐,你看,我说了吧,这女人是双眼皮。”其中一个女人兴致勃勃的指着左颜青的眼睛。
另一个女人十分努力的走近了一点,看了看左颜青,然后暗叫不好,“哎哟,人家是近视眼。”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称自己为‘人家’,激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左颜青有点发愣的将她们扫了一圈后笑了笑。
“小姐,饿不饿?”一名佣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她。
“小姑娘,渴不渴?”又有一名佣人问。
“要不要洗澡?我去给你放热水……还是要泡牛奶浴?”
三名佣人问完后她都没做出反应,最后,另一名佣人将她从沙发里拉了起来,“小姐,你还不要上洗手间?”
看着她使劲的点了点头,那名搀扶着她的佣人十分得意。
上洗手间之后喝了一大杯的水,又吃了一大碗的饭,最后泡澡的时候她眯着眼又睡着了。
程竞风回来的时候,那一缸牛奶都冷了。
他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推了她的脑袋一下,她就立刻从浴缸里惊的站了起来,才站起来,鼻尖馥郁的牛奶腥味和滑腻到晕眩的失重感让她脚下很自然的一滑,接着整个人朝程竞风的方向扑了过去。
“啊……程竞风!”她慌张的一叫后,他的身体便朝她这边移过来了一点,于是她很成功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D&G衬衣上,一整片全沾上了牛奶。
将她抱出浴缸后,她一站稳就将他推了开。
只是看了她一眼,他便自然而然条件反射的背过了身,在他转过身之前,她看见了他惊慌的大动作下哽咽喉咙的小动作……就像一个饥饿的人突然看见了食物那样。
他不走出去,她也不冲水,时间静止了一百多秒后,他重重的呼着气转过了身。
“你出去!”她大惊失色的在他走过来之前快速的走到了他身后用手将他的身体掰了过去。
才掰过去没三秒,他便自发的又转过了头。
她继续掰他,他继续回头。
“该死的男人,你滚出去!”她双手抵不过他,便开始用腿踢。
她可能忘了,这里是他的地盘,他的脸色骤然一变,将她用力的拖到了花洒下面,打开了莲蓬头对着她的身体冲洗起来。
一股冷水将她浑身浇的透心凉。她双手捂着耳朵快速蹲了下来,就像犯人一样等着他的发落。
“左颜青,抬起头来。”过了半晌,他低沉的声音透过水声传进了耳膜。
她才没那么傻,他还在放水,她要是抬头,脸上全会打湿。
将水流调弱一点后,他将花洒塞到了她的手上,声音里满是玩笑味道,“好好冲一遍,别犯傻了。”
他要是说句好听点的话,她也不会真正犯傻将水对着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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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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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要不够
更新时间:2013114 23:19:34 本章字数:3846
很奇怪,他除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恶作剧得逞的小脸,并没有实质性的跟她较量一番。爱豦穬剧
将他全身都浸湿后,她再也没胆子留在浴室里,于是在后退了几步后,快速的跑了出去。
在程竞风家里,左颜青深深的体会到了原始野人的待遇。她没有衣服可以穿,除此之外,这座宫廷般的豪宅里,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她的,除了那个布娃娃。
她只有抱着那个布娃娃遮体,然后站在窗户边等着程竞风出来,如果他敢威胁恐吓她,她就从他家二楼窗户边跳下去。
不知道她在抖什么,当他第一眼看见她光着身子抱着娃娃相依为命时,心里不知被什么刺中。
他那深邃不清的眼眸,在她眼里变成了另一种味道。他可能在想怎么对付她,或者怎么才能让她更难受。一想到这里,她就沉重的像被无形大手掐住,呼吸一下便能听到自己喊救命的尖叫声。
“怎么不穿衣服?”他站在原地,看着她身后没有栏杆阻拦的窗户,似乎能猜透她单纯的心思,所以没上前。
如果左颜青怀里的布娃娃能呼吸,那它已被左颜青勒死了好几遍。
她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从家里出来时,就带了一个布娃娃出来,难道又要她穿他的衣服?她能穿印有他名字的衬衣跑出去?
看着他将衣橱打开,她立刻震惊的松了手,
将一件纯棉的睡衣扔到她头上后,他快步走了过去,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蒙我!”她气恼的叫出声后,身体立刻被他丢到了床上。
不说这个男人有多精明,光是他扔人的技术,就叫左颜青头脑发木,无理由臣服。
除了左颜青,没有一个女人能让程竞风有捉弄人的兴致。除了她长的让人想逗弄外,还有她那颗素直干净的心。
将睡衣从她头上摘下来后,她的脸红如豆蔻,柳眉挑的老高,气鼓鼓的瘪着嘴使劲的瞪着他。
“你这个混蛋!你看看你!”她伸出细长的手指指着他俊美无暇的脸。
程竞风不为所动的搂着她的细腰,将她贴紧自己的身体后,他的脸也染红了。
“我不是就骂了你几句吗?我不是还给你了吗?你小不小气,你要不要脸了!”她殷红的脸颊将她的紧张全彰显了出来。
他的脸不知道有多厚,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无动于衷,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不准她乱动。
“一夜不够。”他的润泽的薄唇里吐出这句话后,她天旋地转的闭着眼深深呼了口气。
她再次睁开眼时,他的手里多出了一支像润肤霜的东西。
“或许有比它更好的解药,治你的脱皮。”他神秘的看了她一眼。
“啊?”她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和手臂,确定肌肤没昨天严重后,他温热的唇便覆了上来。
他总是能找到理由轻薄她,如果哪天他想光明正大的非礼她,便可以将她丢到太阳下曝晒,等她脱了一层皮后再将她抱回来,将她扑倒后,还可以美其名曰,给她治脱皮。
整整一个礼拜,程竞风都没有出门。他不出门,她自然也跟着受罪。
她总在想一个问题,她上辈子该欠了他多少,这辈子才要跟他纠缠不清。
一个礼拜后,还是她装死不理他他才重视起她的身体来。
以为她是机器?可以超负荷的运转?
就那一礼拜,她大概瘦了三斤,被佣人搀扶着下楼梯的时候,小腿还会发软。
反观那个男人,不但脸庞圆润了不少,而且神采奕奕,跟吃了十全大补丸有的一拼。
就这一礼拜,她与外界隔绝,偶尔站在阳台边上晒太阳被他见到了还要遭他训斥一顿。
他说,左颜青,没有人比我对你更好,如果你还想不开,那你从这儿跳下去吧。
听了他的话,她立刻鼓白眼。
结果他还没说完,左颜青,等你摔的半死不活,你就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
立刻什么想死的心都没了。
橘红色的大型吊灯将整个客厅映照的暧昧不清,左颜青喝了一杯参茶后心情不仅没好一点,反而胸闷气短不可抑制。
“程竞风,明天该放风了吧?”
明明这几天都在休息,为什么她的黑眼圈会这么重?
“你出去的动机告诉我。”
看他轻裘缓带的样子,她立刻恼羞成怒,好歹,她也是个人吧!犯人还有放风的时间,宠物还有遛街的时候,她呢?
“程竞风,本小姐告诉你,我要出去!如果你今天不让我出去,晚上你注意!”她双手握拳,吹了吹额前的刘海后,看着后面的佣人心里一阵堵。
一个大男人,要那么多女佣伺候,他以为自己是什么?大熊猫还是金丝雀?
“左颜青,你再嘴硬今天我就不让你出去了。”程竞风咬牙切齿的将手里的水杯狠狠的搁在了透明的茶几上,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寒光。
她不但没收住脾气,反而指着那一大帮的女佣戏谑他,“你是不是也要学学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只有被女人围着你才能感到满足?”
这话点到了火星子上了,她看着他从沙发里腾一下站了起来,而后气势汹汹的朝她这边逼近。
那群佣人瞬间作鸟兽散,左颜青知道他这是要发火了。
“什么三妻四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