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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别挑逗我,不然待会你肚子上缝的线崩裂就不好了……”他总是有办法将一件事情形容的惊天地泣鬼神,导致人神共愤。
第二天一早,那两人在床上睡的正熟,梦里梦见在闪电,然后睁开眼,身边有个孩子在‘打雷’。
“程竞风!程竞风!”左颜青手上的针管已抽,换上了血压计,昨夜不知谁值班,将孩子放到了他们中间,还将那一地的钱给收拾好了。
那男人紧紧闭着眼,一看就知道已经醒了,可是不愿意睁开眼。
往常要是左颜青继续吵他,他必定要发一通火,可今时不同往日。
“程竞风!你儿子!”左颜青稍微动一下便感觉肚子痛。
这孩子一哭她心里便慌,为什么程竞风都没反应?
“……儿子!”反应慢了三拍,他腾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睁眼看清一切后,左颜青那张愤怒异常的脸,与那根指着不停哭闹孩子的手指将他彻底从梦境里拉回了现实生活。
“程竞风!把他弄走!叫医生来!我难受!”那是一种跟临产前差不多颤抖的凄惨声音。
她根本无法动弹,程竞风见她着急,立刻将小子抱着出去找来了医生。
“程先生,孩子饿了,两天之内您太太无法哺乳,这两天可以给孩子喝奶粉……您先出去。”
程竞风从来不知道生个孩子原来这么麻烦,止痛泵、导尿管……隔着一扇窗,看着那女人在里面受苦,心里一阵紧致的疼痛。
一星期后,左颜青出院。
在她住院这段时间,程竞风抱着他俩的孩子到处招风亮相,不过仅限于本市。
除了新雇佣了一名营养师,更雇佣了两名随身保镖,专门保护孩子。
程维国在知道孩子诞生的当晚就订了机票准备返程,结果尹卡卡硬拉着他多逗留了几天。
当程竞风抱着已经睁眼的儿子及身后的团队来医院接她时,她顿时感觉自己的生活进入了另一个轨道。
“妖男,叫妈妈……”程竞风兴高采烈的逗弄着儿子,那厚实的手掌不停在宝宝脸上摸啊摸。
左颜青感觉自己的肚子隐隐痛了一下,然后膝盖也中了一箭。
妖男……她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竟然叫妖男!
“程竞风,你脑子有病吧?他会讲话吗?他要会讲话,母猪都能飞天了!”左颜青心里有一股强大的怨念。
在她住院的这些日子里,每天就顾宁宁来陪她聊天解闷,必定会带一份早报来,早报上必定有这父子俩欢乐的身影。
这股怨念就来自他在外面笑的春风吹又生,她在医院里饱受着阵痛的折磨。
“还有,不准叫妖男,难听死了!”左颜青心情不好,也顾不得给他面子。
程竞风见她嘴都气歪了,立刻将孩子给了她。
孩子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最好的润滑剂啊!他就不信左颜青不爱这个活宝贝。
从孩子睁眼后,程竞风便时不时跟他玩对视,直到孩子伸出小爪子赶他他才消停,十足的孩子气。
“左颜青呐,你是我程家的大功臣呐,你知道吗?我爷爷给我留了一份遗产,指定第一个曾孙出生后才能动,你说如果你一直生女儿,那笔款子岂不是要死掉?”他一手搂着左颜青,左颜青抱着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外面早有等候的记者,如果不是囿于他该死的面子,她早就回敬他一句‘去死’。
她再也不想生孩子了,这滋味,太痛苦了。
上了车之后,他才戏谑的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就算你一直生女儿,我也不会怪你……我就不信这一辈子的时间还生不出一个公的!”
他恣意的笑着,看了眼她怀里的孩子,那孩子好奇怪,睁着小眼睛一直看着程竞风这边的方向,也不哭也不闹,就像定住了一样。
左颜青见他愣愣的看着孩子,立刻护着孩子的后颈抱到了眼前看了看。
离的很近……孩子身上的奶腥味让她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用鼻尖蹭了蹭他肥嘟嘟的小脸后,那孩子竟然露出了出生以来第一个笑容!
靠!还说跟爹亲,原来俗话说的都是对的,母子相连,最亲的还是他妈。
“左颜青,你生了个怪物出来!他竟然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是他老子诶!”程竞风愤愤的看着那俩母子玩乐,醋意大发。
“儿子喜欢我,喜欢我的人你都不喜欢,你才是怪物。”左颜青仰起头反驳了他一句,结果胸前一阵动静,她快速低下头,那孩子本着原始的动力,寻到了她胸前。
左颜青震惊了。这孩子……这孩子怎么如此精明?一点都不像她!
她的脸骤然一红,护士跟她说过,母乳喂养对婴儿比较好。
程竞风的脸迅速的朝车窗边转去,转过去之前,她看见他了喉结滚动的小动作。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奶水,没人跟她说,她自己也没挤过更没注意过啊!
本着母性的冲动,她将自己的衣服掀了起来,才将那小乖乖的头靠过来,一阵痛便袭来。
“要命!痛……”左颜青大呼了声后头朝窗外别去,两手将孩子往外拉又不敢使力。
程竞风实在忍受不了这摧残人视觉听觉味觉的画面,直接将那孩子用力捏了下抱到了自己这边,顺手将她的衣服拉了下来。
“啊啊啊呜……”不知道是捏疼了他还是没让他喝成奶,他立刻嚎啕大哭了起来。
左颜青一手捂着脸,一手攀着车窗玻璃,痛苦的一言不发。
生孩子难,为人母更难。
听着孩子的哭叫声,左颜青心里那个万劫不复千刀万剐,一想起是因为自己没奶水喂他他才哭,顿时有了种回到了远古时代养不起孩子的那时候……纠结、矛盾、伤心轮番上阵。
营养师是个年轻女孩,她话不多,见气氛尴尬,立刻自副驾驶座将温热的奶瓶递给了后座的程竞风。
“程先生,只要给程太太补充营养,会有的。”
左颜青牙关紧咬,听不见孩子的哭声,听不见那营养师的话,更可以当做脑后那道凌厉的光是泡影。
她甚至不用回头,也知道那男人沉默不语的盯着她的后脑勺等着她回过头。
“左颜青,你羞什么?”将奶嘴塞到那小家伙的嘴里后哭声总算告一段落,车厢里蓦然安静了下来,他的声音异常响亮震耳。
她喉间哽咽,不知道说什么……说怀孩子生孩子那一段艰苦奋斗的生活终于过去了还是侍奉这如狼似虎的俩父子的‘美好生活’就此展开?
“又不是没被吸过……”他风凉话才落下,他腿上的祖宗又来了!可能是奶嘴硬,他挣扎着小藕节一样的四肢将奶瓶掀了开,然后继续他的嚎啕大业。
只要哭,没有成不了的事。
“左颜青,来,再试一次!”程竞风不由分说,坐到了她身边,这次亲自出马,还抓住她紧张到打颤的小手好言劝她,“你摸摸他的小嘴,没牙,不会咬你……”
左颜青沉闷的哽咽终于不得以爆发,程竞风强迫她!喂奶!
到了程家后,那营养师和司机一脸忧郁的下了车,家里的佣人一看见他们回来,立刻开始老爷夫人的叫。
程竞风一手抱着喝饱了正在熟睡中的孩子一手搂着一脸阴郁的左颜青风流潇洒的进了门。
“爸、卡姨!我们回来了!”自从有了孩子,程竞风的脸庞上便时常露出会心的笑容。
就像初恋中的女孩,掩不住澎湃的热情。
“嗯,孙子给我!”程维国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在程竞风怀里夺了过来,一抱在怀里嘴就合不拢了。
这孩子长的漂亮,白白嫩嫩,睫毛长,小嘴红润,越看越好看。
“竞风,这孩子像你!你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呀!”男人抱着睡熟的孩子在客厅漫步走动,又忍不住对尹卡卡吩咐,“卡卡,你去把我上次给你看的相册拿下来,神像儿!”
程竞风一手放裤兜里,一手搂着左颜青的肩,得意的挑眉,桀骜的说,“看吧,我选的女人,绝对是好样的!”
这话是没让尹卡卡听到,让她听到了绝对不是小事。
“嗯,小青好,又听话又懂事……竞风,我原以为以你那眼光不会选小青这种老实姑娘,看来你开窍了!”程维国对着左颜青又是赞赏又是点头许可,总之给他程家生了儿子,就是好样的。
程竞风不啻一笑,“不要用您那老一套的眼光来看我,来看她。”
左颜青是老实姑娘?
从看见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她不老实,如果左颜青都老实了,那他程竞风就是正人君子。
尹卡卡拿了相册走下来时,楼下起了分歧。
“我那个邀蓝不是竞风的妖男……小青,你怎么能跟他一般思想,是邀蓝,不是妖男!”程维国抱着孙子一脸不屈不挠。
左颜青自然是坚持己见。孩子还没出生她便想好的名字怎能被妖男取代?
她拉了程竞风一把,退了几步后与他悄悄话,但见程竞风的脸色突然之间风云变色,不可揣测。
“爸,名字的事您和竞风操心了,我先上楼休息一下,免得孩子待会吵着喝奶。”她歉意的笑了笑后,又转身对着程竞风笑了笑,最后由佣人扶着上楼了。
左颜青一上楼,程竞风便开门见山,“爸,非叫大鱼不可!没有大鱼,以后就没小鱼了。”这就是左颜青威胁他的话。
程维国看了看怀里的熟睡宝宝,有点心软。
“维国,如果现在就惯着她使性子,别说鱼了,咱们程家的后代以后是不是要叫猫啊狗?”尹卡卡浅笑着将相册放到了茶几上,然后转向了程竞风,语气亲和,“竞风啊,卡姨只是提醒你,男人宠老婆是好事,但该宠的时候宠,这不该宠的时候就得权衡权衡了,毕竟你爸爸这么大把年纪了,他有权利为自己的孙子选个中意的名字吧?”
尹卡卡讨程维国欢心,因为她时时把程维国放在嘴边念叨,不管事实是不是为了他。
“竞风,取名的事还得从长计议,今晚孙子到我们房里睡。”
程竞风深吸了口气,如果不能争取到名字的主权,他晚上别想她开金口了,更别想以后的幸福生活了。
说穿了,左颜青就是一根筋,那一根筋你若是顺了她,后面的一切都好说。
“爸,爷爷留下的那笔款子就当给您的取名费,您那个妖男咱们当小名叫,户口本上叫大鱼……怎样?”商人之间还得从商计议。
程维国毕竟是上了年纪,想想程竞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