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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上去越潇洒的人,关系到自己切身利益时,越想不开放不开。
说的就是程竞风与文彬这种人。
她一向不爱同人解释自己,越解释越说不清,反而让自己添堵。
见她安静的吃着肉,他立刻冷笑了声,“你以为我会给你们单独相处的时间?”
“你以为我跟他单独相处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难说。”
“文彬,你今年多大?”她语调轻快的捏着筷子拌了拌那鱼,拌成碎末状后用汤匙舀了喝了一口。
样子就像小时候吃药丸觉得苦然后敲碎从糖水冲了喝。
“二十七。”比程竞风还大。
“程竞风跟我说过。”
“说过什么?”文彬自动问出。
左颜青眼神一亮,伸手擦了擦嘴,“真好喝的汤啊……”然后文彬的脸色就变了,“说给你找媳妇,等他回来了,我就让他把你嫁出去,有多远嫁多远,你多烦人,我看你神经中枢都有点失灵。”
文彬皮笑肉不笑,“你真有自信,程竞风还会像之前那样疼你这还是个未知数。”
“你别忘了我怀了他孩子,我自然敢说这话。”
“他可没认为这是他的种。”文彬语速加快,“说不定不等你生出来他便会让你拿掉。”
“是么?”左颜青心里一冷。程竞风很有可能这样做。
“如果我跟他说几句什么,那很有可能。”
“你威胁我?”左颜青心里一紧,很不爽快。
“你刚刚不是也威胁我?”
“哼!”
“吃好了就上路。”文彬一脸倨傲的站起了身。内心被她那句话给刺痛了。
他是程维国养大的孤儿,程家对他恩重如山,如果程家真的干预他的婚事,他没办法拒绝。
那天她并没有出去见陆安丞,因为第二天她便要去学校上课,经过那一次,左颜青再看文彬,心里不知多了一份什么模糊感觉,再也没拿他开过刷。
左颜青婚后与陆安丞第一次单独见面并不是十分顺利。
文彬就像一道阴影,左颜青去哪儿他跟着去哪儿,就算去洗手间他也得等在外面。
所以即使左颜青知道很多学生在背地里谈论她,但是没人敢当面问她,因为文彬那一张帅到吐血冷到发指的脸就是一个警示牌。
上面写着——勿惹此女,此女有夫,夫很屌。
其实不是别人要这么想,只是文彬那犀利带闪的眼神就是这么个意思,连一个助手都能这样威风,可想而知她先生多厉害。
“左老师!我们有礼物要送给你!”下课铃声响起时,班长抱着一大堆的礼盒走到了左颜青面前。
左颜青微笑着招来了门外的文彬,文彬抱着那一大堆的礼物黑着脸去停车场放礼物时,那一群女生见准时机,拉着左颜青就跑。
跑去哪儿?
“这是要去哪儿?”这群一腔热情又莽撞的女学生是不知道她怀了孩子,左颜青跑了没多远就气喘了。
“老师!难道你不想见见陆安丞?我们跟你约了他了!”
“老师!我们就是看你没精神!”
“是啊!老师,您一定有好多话跟他说!”
……
就这样,在这群热心的学生的帮助下,左颜青见到了正准备离开办公室的陆安丞。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好多话跟他说,就她们了解。
陆安丞一见到她,脸上立刻升起了一抹惊异,很快便沉静了下来。
“陆安丞,我们老师找你!”那群嘻嘻哈哈的女生将左颜青推到陆安丞面前后,又好心的提醒,“你们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那个刀豆男马上就会找来了!”
文彬长的很像刀豆?左颜青立刻笑了起来。
那群女生走后,左颜青一手捶了捶他的前胸,“你干的好事!我被你整惨了!”
那人但笑不语,眼里不知是得逞的开心还是其他什么。
左颜青给顾宁宁打了个电话,让顾宁宁下班了过来学校找文彬。如果文彬不找到她,今晚是不会走了,因为她不止是一个人,肚子里那个没确定下来,谁也说不准。
走着走着,两人到了食堂,左颜青点了几个菜后,两人在食堂一包间坐了下来。
谁也想不到他们会在这里。
“那天在家,看见一只浑身发白的猫躺在沙发里,一动不动,于是画下了送给你的那幅画,五官是最后添上去的,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出现的最多的,还是你的样子,并没有恶意。”他的解释未免也太扯了点。
他说这话很容易让左颜青误解。
比如,他看着一只白猫,然后画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还画的栩栩如生,让左颜青的老公一眼就误会了,他的功底未免也太了得了一点。
“我胸前那颗痣怎么解释?难道那白猫身上长了痣?”左颜青红唇一动,一点也不留情面,“你就是故意的。”那颗痣很浅,如果穿抹胸有时候便会露出来,那段时间她与陆安丞走的近,他看见也很正常。
他双手相交,头微微低着,沉默不语。那样子不知道在生闷气还是在想事,看上去叫她又忍不住停住了责难。
他并没有同人解释的习惯,天知道他怎么画了那么一幅画,然后将它送了出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用意。
潜意识里,他挺希望她幸福快乐,婚姻美满,可毕竟是看了她那一眼。
如果在婚礼那天,没出那档事,没有见到耀眼如阳的她,或许他不会去送那么幅画,毕竟是爱了这个人,毕竟还是很小气。
这种小气比起佘若晴那种嫉妒心不知磊落了多少倍。
“我没带钱,你待会付饭钱。”气氛实在是僵硬,她心里一松,说了这么句话。
“恩。”他轻轻应了声,没立即抬起头。
菜一道道的上完后,全是辛辣的。
他终于没忍住,问,“人类真是奇怪的东西,你要动物吃,动物绝不会吃辣,这是一种残忍的味道。”
“你才奇怪,我就是想吃辣,在家里都不听我的,每天吃那些无味的东西我都快成憋死了。”她拿起筷子便露出了一副馋相。
陆安丞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后问,“听说你丈夫出国了,就因为那幅画。”
左颜青点了点头,有些委屈的看着他,“你明知故问,我本来恨你要死,我都打算好好做人妻子,结果现在家庭不合,我都不敢上街。”
“你现在不恨我了?”他的声音带些调皮。
“说不清,真想骂你一顿。”她叹了叹气后一手用力的将筷子放下,“你的画画的真好!你教我啊!怎么把人物画的那么逼真……等你娶老婆那天,我再以牙还牙整你一番!”
想到这个点子后,她心情好了不少。
“我从小基本功就是画人物起步,不过一直画的男性。”
左颜青脑子一亮,“你就教我画男人!我要画男人!”她咆哮这句时,脸颊都通红了,因为陆安丞用那种看小色娃的眼神看着她。
“教你画,不是害我自己?”他喉结一哽,突然想起了什么,“教你可以,可是你去哪儿找模特?”
她想说,你不是也没找模特?可就是说不出口,她功底不如他。
再退一步,要是文彬看见了,指不定又要说她。
那她与陆安丞的关系更是扯不清了。
“把你爸爸桌上的男人模型给我。”那个模型是一比三的比例,当时程竞风带她去见校长时,她一眼瞥见了,瞥见之后大过惊讶,当时程竞风还扯了她两下。
陆安丞笑了笑,语气揶揄,“你就这么喜欢男人。”
“你不喜欢女人吗?”她回敬他。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该知道异性相吸是多么正常的事。
何况大家都是一脚踏进了艺术的圈圈,看男人女人就跟看小花小草一样淡定不惊。
吃过饭后,两人侃了一会儿,见天色昏暗下来,正是偷模型的好时候,于是她开始鼓动他。
“你有你爸办公室钥匙吧,你等会儿,我去找食堂的大婶要一个黑色袋子,你待会包好了拿出来。”
“你这是做贼心虚?”
“哪儿有!”她愣在原地。
“黑色袋子?连作案的基本要素都知道,看来你经常做这种事。”
“哪儿有!”她矢口否认。
好歹她现在也是程太太,要什么没有。
“你看。”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一颗很大的钻戒。
从她进教室开始,所有女生都注意到了,相信他也注意到了。
“我看到了。”陆安丞淡淡的说,“不低于八位数的金刚石。”
“我不会偷东西的,我有钱。”她解释。
“所以唆使我去偷,就因为我没有戴一颗足够彰显我有钱的石头。”男人酸酸的说完就前往了校长办公室。
左颜青抱着那尊足有她以前布娃娃那么大的男性模型上了他的车。
上车之后,她想起了一件事,“你说要不要留个条子?免得你爸想不开。”他爸怎么会想到是他亲爱的儿子拿了这个?但是除了他儿子又没人有这里的钥匙。
“不必了,就当我还你债。”他这算跟她道歉?
“一个假人就想打发我,你知不知道家庭不和很严重啊!”还不知道程竞风以后会不会回来对付她,她冒了多大的危险。
“不要假人,难道要真人?”他轻松的问出这句后,她顿时无语。
她没猜错,文彬守在大门口等她,顾宁宁一看她回来,立刻跑了。
跑就跑,还非要问她,“陆安丞走远了没!走远了没!我要他送我回去啊!你快给他打个电话啊!”
走到文彬身边时,她有些心疼了。
毕竟不是程竞风,他再生气也管不了她。
“左小姐,你真有本事,我从没佩服过哪个女人,但我就佩服你。”文彬跟着她进房后,吩咐佣人上菜,又指了指她怀里的男人模型,“这什么?娃娃?”
娃娃?
虾米意思的娃娃?
没看见这是铜还是什么物质打造的?
“虚伪。”左颜青面色平静的将那尊男身雕塑放在了桌上,仔细的解释,“你与程竞风一样,不信任我,我与陆安丞讲两句话你便觉得我跟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看看你生闷气的样子,鉴于这个基础之上,你不可能真心佩服我。”
文彬难得露出了笑容,“你叫顾宁宁来缠着我,她便来了,她真是听你话。”
“她叫我做什么,我也会听她的,就像你跟程竞风一样,我跟她是发小。”
“你知道顾宁宁在学校做了什么吗?”
左颜青摇了摇头,然后脑子有点麻,顾宁宁做了什么,将文彬这号人物从学校里弄了回来,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