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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虽以殿青候胜出,可却只是赢了三子。对程隅来说,好似已经看了一场精彩纷呈的大战,不禁意犹未尽。
“不滇前辈倒是一如往昔,总是让人捉摸不透。”那修士盯着棋局说道。
“哈哈,你这小子才是让人防不胜防。”殿青候显得很尽兴,随后才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程隅,脸上的笑意一收,道:“你这臭丫头,还知道过来。”
程隅乖乖的给殿青候行了一礼道:“弟子这次又让师尊担心了,多谢师尊相救。”
殿青候冷哼了一声,并不回头。
对面的修士却是笑了,道:“我早就听闻前辈收了一个女徒儿,很是惊讶。我以为像不滇前辈这样的人,也定然和你的性子相似。如今一看却是乖巧懂事。”
程隅朝着那个修士行了一礼:“前辈谬赞了,晚辈程隅。不知前辈是?”
“他是极地城城主,于清胜。”殿青候说道,程隅当即又行了一礼:“于前辈。”这位就是爱好游历,又将极地城池管理的井井有条的极地城城主?
不过于清胜这个名字,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程隅思索间,就听殿青候就又对于清胜道:“她要真是乖巧懂事,就不会次次出门都能弄得半死不活。我看有机会倒是要去找玄演宫的那位来给她算算,这道途是否是太过不顺。”
殿青候的话引得畅快一笑:“不滇前辈说笑了,依你此言,我倒是觉得你徒儿气运颇佳,次次化险为夷,这确是否极泰来之相。”
闻言,殿青候却没有反驳,微微摇头道:“气运之事,变数极大,这都得看她自己的命数。”
此时一揭过,殿青候和于清胜却是又重新没有再下棋,而是探讨了一番气运之说,这些在程隅听来还是玄之又玄的事情,她没有接话,只是默默的听进耳中。现在她不明白,难保以后她不会明白。
两人各抒己见,直到黄昏日落才结束。
于清胜离开之后,殿青候让程隅坐到了对面道:“这次邪修一事,你还需道个始末。明日为师就带你去鸿鹄一趟。”
程隅点头,将这次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诉了殿青候,随后问道:“这邪修在极地城附近怕是早有时日,却隐藏如此之深。若不是引得雪狮暴动,我们也未必能够发现。”
“邪修一事,未必有人不知,只是这终究是他们雪域之事。你我皆不适过问。”殿青候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却让程隅疑惑不已,师尊的意思是邪修一事,极地或是鸿鹄派有高阶修士牵涉其中?
殿青候却是避过不提,继续道:“这火灵一事,当日到场的鸿鹄派高阶修士俱已知晓。怕是还有一番纷争,不过你既然已经收复,就万没有再交出之理,此事你就不必管了,为师自会处理。”
殿青候抬眼看向程隅:“为师来此,只是想告诉你,佛力符和你是佛修一事天楚皆知。如此你日后出门在外自当谨慎。”
殿青候虽轻描淡写,可程隅却知其中艰险:“弟子知道了。”
“你是为师的徒儿,遂阳的弟子,遇事也不必怯懦。还是那句话,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逃。”殿青候肃着脸说道。
听了这话,程隅本来想笑,可是殿青候这郑重的态度让她笑不出来:“师尊,你怎么了?”
“要是为师在,你惹出什么事情,自然有为师做主,可是为师近来有所感悟,这趟回去之后就会闭关。到了元婴一闭关,这出关之日就不知何时了。”殿青候说完就一听程隅一笑:“师尊,你这是好事啊。放心闭关吧,既然如今佛力和佛力符世人皆已知晓,我用起来也不必再有顾忌。从今往后,就是师尊那句话,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大不了攒着点亏,等师尊出关之后再替徒儿出气。”
“你就这点出息。”殿青候失笑,突然感觉好似女儿在外受欺负了,还巴巴的等着他来收拾。
不过女儿?他有这么老了么?
“不过师尊,徒儿可不是惹祸精,你看这次我一来北渊,就赢得了一块镇魂石。”程隅将那块巴掌大的黑色石头拿了出来道:“师尊既然要闭关,就将它放在身边,邪魔不侵。”
“这极地城倒是大方。不过这东西是你赢得的,你贴身放好就是,要为师来说,你遇邪魔的几率比为师要大得多。”殿青候推却。
程隅嘴角微微抽搐,这师尊说的话果然杀伤力极大。程隅伸手为刀,一下重重的劈在镇魂石上,将其一分为二,拿着那块稍大的递给殿青候道:“这下你总不能拒绝了吧。”
感悟天道,也是历练修士本心,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尤其是他这等元后修士,有了镇魂石,至少降低了这种风险。
殿青候突感欣慰,也了解程隅性子,虽不缺清心之物,但是这镇魂石的确不可多得,随即收下道:“等为师出关,再将其还你。”
“好。”程隅点头。殿青候这次为了救她,不知道又耗了多少的灵物,自己能尽一点绵薄之力也是欣喜。(未完待续。)
第544章 鸿鹄门派
翌日,一派风和日丽之相,程隅随殿青候出城的时候,城外的风雪都已停了。
程隅给刘综仁留了一道传音符,他跟着留在极地城的尹天霞去了就近的的雪域,据说去的还有几个极地城的年轻修士。
鸿鹄派在极地城的西北面,在那一片连绵雪峰的尽头。
殿青候并没有让程隅使用飞舟,而是选择步行前往,用他的话来说,这边秀丽巍峨的景致,若是错过也是一大憾事。
程隅也深以为然,修士外出总是四下戒备,很难有这样的机会欣赏雪域风光。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一路上殿青候并没有收敛身上的威压,是以不管是修士还是妖兽都不敢靠近,程隅也乐得逍遥。等到了鸿鹄派却是三天之后。
慢慢走近,这北渊的唯一一个顶级门派也揭开了它的神秘面纱。
鸿鹄派与极地城虽说关系紧密,可这殿宇的风格却是截然不同。极地城如一个冰宫城池,绚烂缤纷。可眼前的鸿鹄派却是森严肃穆,整个门派就是镶嵌在几座巨大的雪峰之内,如一件精美的雕刻物,让雪峰完全与门派融为一体。这般鬼斧神工不知是何人所为。
待程隅进入了鸿鹄派之后,又是叹为观止,这个门派不愧是以机关术为首的顶级大派。他们从入门被大阵自动传送,一入鸿鹄,就感觉温暖如春,同外界彻底两隔。
以云梯巧入雪峰,到雪峰自动吐出天桥,每一步机关都在他们到来之前,恰到好处的出现在眼前。让他们见证这鸿鹄机关术的同时,又不需停下脚步。
程隅站在峰首的时候,就能听到底下有许多弟子正在练习术法,而远远望去,那处空地场上,穿着蓝色系的鸿鹄弟子们分为四处,正在听着一位金丹修士讲着什么。
这个门派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也让她有些想念遂阳派。
“两位里面请,北冥长老已等候多时。”引路的弟子向殿青候和程隅行了一礼。
殿青候迈着大步,入了此处大殿。程隅紧随其后,当初北冥长老就有意让程隅来鸿鹄,却是没有想到直到今日程隅才有机会到鸿鹄。
“北冥老儿,不过是来你门派一观,你何需摆如此大的阵仗。”走在程隅前面的殿青候出声道。
程隅对北冥长老拘了一把同情泪,他和殿青候单从外貌年纪看上下相差不多,可以称得上是风采潇洒,正值青年。但是被自己师尊喊着老儿,不知心里作何想法。
不过自己师尊确有此资本,至少这位北冥长老应该比自己师尊大个几百岁。
而同时,她也看清了大殿内除了上首的北冥长老之外,两侧还各有一位元婴修士。
左侧的那个程隅也认识,就是当初在比试台上的叶长老,此时也是一脸肃然的坐在那儿,并没有看他们。
而另一侧的一个修士,面色祥和,鹤发童颜,却是盘腿端坐在一张平椅上,此时的目光从殿青候身上转移到了程隅身上,朝着程隅微笑。
“不滇,你也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们倒真不愧是师徒两,这师傅想来就来,这徒儿却是架子比你还大,请都请不来。”北冥长老冷哼一声。
殿青候来到大殿中央,道:“看看,这就摆上谱了,扶辰真君,你倒是说说你这师弟是不是太会记仇了。”
那个鹤发童颜的自然就是扶辰,先是一笑,这笑声如深沉如洪钟,让程隅为之一震。
“不滇难得来此,不必客气,坐吧。北冥当年终究是失了面子,可以他的性格,又岂会真的与你计较。”扶辰扬手,殿青候就坐到了他的身边。
“晚辈程隅,拜见北冥真君,扶辰真君,叶真君。”程隅一一行了一礼。随后对北冥修道:“北冥长老相请,晚辈却因种种原因没有前来,是为失礼。此次晚辈特来请罪。”
“哼,你何罪之有。不过是老夫没有这等面子罢了。”北冥修心中有些酸的冒泡,当年想让程隅来,是想将其拐到鸿鹄派,可如今殿青候都来了,哪里还有机会。
程隅再次告罪。就听扶辰道:“小丫头也不必看他脸色,你且到这里来。”
程隅来到扶辰面前,就听他跟殿青候道:“你这徒儿当初入极地城时,得了一块金灵珠。”
殿青候有些惊讶,转念一想又了然,对程隅道:“拿出来给为师看看。”
金灵珠?程隅略一思索,才取出当初入城时在那天罗盘那处得来的令牌取了出来。
殿青候接过,翻看了一下,突然笑道:“难怪北冥老儿一脸怨色,哈哈。”
北冥修的脸色更差了。
见程隅不解,扶辰真君解释道:“这天罗盘在外人道来是一件气运盘,得到灵珠却是深色的越是在极地城内被奉为上宾。可却不知这天罗盘乃上古流传下来的一件检测修士天赋和所持的仙器。”
“仙器!”程隅震惊,法、宝、灵皆是修仙界中惯用的,她听过的最顶级的也只是超品灵器罢了,如古潇的玄姿殿,如她的行云杖,此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