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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容玉珩的呼吸越来越近,她紧张的闭上眼睛。容玉珩感觉到掌心被她纤长的睫毛扫过的触感,知道她已经乖乖闭上了,于是移开了自己的手,转而托着她后颈,早已按捺不住的唇便贴了上去……
温润的触感,略为紊乱的呼吸,他的温柔她全都感觉得到。即使在接吻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的柔情似水。不似裴承宣那般,动情的时候狂野而霸道,几次纠缠得她快要被剥离了呼吸—滟—
裴承宣……
蓦地,她脑海里浮现出昨晚香|艳的场景,想起和他无止无尽的缠绵,竟然心下一慌,蓦地推开容玉珩,仓促后退了两步。
容玉珩望着她,瞳孔微缩。刚刚碰到她的唇,就这样被推开了。难道她所谓的喜欢,真的只是逢场作戏笋?
想到这里,他胸口无形中滞闷了一下。
“珩哥哥,这里随时会有人进来……我不习惯。”莫离染看着容玉珩略显不自然的脸色,忙解释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喜欢着这个男人的,可是当他的唇触上来的时候,她竟然条件反射似的一样想起了某个不该想起的人。
裴承宣狂野的吻在她脑海里缠绕,挥之不去。她不懂,明明不爱那个男人,可是为什么总是不经意就想起和他纠缠的画面——
“是我太急了。”容玉珩看着她有些慌乱的脸,宠溺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他宽慰似地轻笑,然后伸出自己洁白的掌心,“走吧,我们该去舞会了。”
“嗯。”莫离染将手放在他掌心,被他牵着一步一步往外走去。可是每走一步,脚都格外的不舒服。
“珩哥哥,这鞋……”
“配上这长裙,很美。”
容玉珩低头看了眼她的脚,露出满意的微笑。莫离染到了嘴边的话就这样在他温柔的赞美下消失殆尽。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她中意滴男人呢,他说了喜欢,她能固执的去脱下来吗?再说了确实挺好看,只是自己这双笨脚不适应……
容玉珩将她嘟嘴不言语的模样看在眼中,微微勾唇一笑。傻瓜,我当然知道你这个满山跑的小女贼不适应这高跟鞋,可是以后跟我在一起,你得陪我出席各种各样的宴会,迟早是得习惯高跟鞋的——
再说了,你的美,我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见。我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孩是我容玉珩的恋人——
“现在才十二点多,舞会真的就开始了么?”莫离染看着身边的容玉珩,余光瞥过车窗外一闪即逝的景物。其实她很不喜欢那些应酬的场合,她不喜欢学人家逢场作戏的嘴脸,更看不惯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惺惺作态的模样。
“嗯,两点开始。带你过去介绍些人给你认识。”容玉珩宠溺的将她耳边的一丝卷发拢到耳后,在她耳畔柔声说:“等宴会散了,去将头发烫卷好吗?你卷发的模样,很迷人。”这次的发型,只是一次性的卷发。
莫离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犹豫了下,然后说:“宴会散了我得回学校了,下次再去吧。”
其实这只是借口,她并不想让自己变得迷人,对于一个曾经差点被强|暴的女人来说,变得迷人是一件让人恐惧的事。
她只希望,一辈子平平淡淡的过,再也不想经历任何的波折。
“好,等你有时间我陪你。”容玉珩温柔笑着,好像看不够一样,专注于她较之往常不一样的美丽。
莫离染侧眸,对上他柔情似水的脸,不自在的笑了笑就转头看着车窗外。忽的,觉得坐在车里好压抑。曾经喜欢他带给她的安静和温暖,今天不知是怎么了,他越温柔,她反而越无法适从,甚至心底里已经生出了丝丝排斥——
是因为昨晚的事吗?她垂眸,深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自己和裴承宣在一起过了,所以十分介怀,所以再也放不开,无法像以前那样对珩哥哥了么?
可是,心底里对珩哥哥的喜欢,并没有减少一分一厘——
容玉珩不是感觉不到她的刻意疏离,只是执拗的告诉自己,这一切与昨晚没关系,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他告诉自己,女孩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不可理喻,总有些时候情绪不对劲。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静谧,让他无法再将心中的话强压下去。
“莫儿,昨晚你在二妈家……”他顿了顿,侧眸看着她,“有发生不开心的事吗?”
尽管他问得很委婉,莫离染还是不禁握紧了手指,心下一虚。她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和目的,她敛去那些不该想的事儿,回眸对他甜甜的笑,“没有,挺好的,伯母对我像亲生女儿一样——”
“那为什么突然间对我冷淡了?”容玉珩托着她的下巴,尽量温柔的说话。他指腹温柔摩挲着她的肌肤,眼神里仿佛有一闪即逝的不甘,还有些许的难过。
莫离染捕捉到他眼里的难过,心中一疼,忙说:“没有的事!珩哥哥,我想也许是因为早上很讨厌你大哥,所以我就顺带着连你和云卿也一块儿迁怒了。我不是存心对你冷淡的,你别生气好吗?”
“傻瓜,我不会生你的气,一辈子都不会。”他温柔将她按进怀中,叹了口气,说:“你生大哥的气,怎么能迁怒我呢。丫头,你都不知道看见你不理我的样子,我有多不安。害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会失去……”
尽管从来没有得到过,可是,仍然害怕就这样错过了,留下一生遗憾。
“珩哥哥,以后再也不会了。”莫离染受不了他的叹气声,受不了他的难过和不安,立马败下阵来。这个男人,他一叹气了,不安了,难过了,她的心也就跟着一抽一抽的。听到他的叹气声,她刚才想保持距离的想法顷刻间烟消云散。“证明你喜欢我,莫儿。”容玉珩再也受不了自己多日来强装出来的宽容大度,他也是一个男人,是一个需要恋人抚慰的男人。
莫离染抬头看着他,一时不知怎么跟他证明。正在不解的时候,他抬手按了下旁边的浅灰色开关,将后座与前排之间的隔音壁升上去,顺手将一层白色的轻纱拉上,挡住了与前面的空间——
霎那间,后座的位置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只有他和她。司机从后视镜中看着隔音壁和朦胧的薄纱,欣慰的笑了。
老板终于得偿所愿,他怎能不替老板开心呢!
莫离染红着脸凝着容玉珩,吞咽了口唾沫,扭头看着车窗外。下一秒,有力的臂膀已经将她揽入怀中,随着,一张俊美的脸压下来,诱人的唇含住她嫣红的唇瓣,温柔探索她的美好。
她想起他方才的不安和难过,还有那声叹气声,本想拒绝的心忽的就打了退堂鼓,渐渐的让自己适应,闭上眼睛。
“说你喜欢我,莫儿……别让我感到不安心,好吗?”他的唇游弋到她的耳后,轻轻厮磨着她白嫩的肌肤——
他炙热的唇让她耳后也跟着一片烫热,他低哑的声线更是撞击着她的心扉。面对喜欢的人,哪怕只是小小的诱|惑,都难以抵御。何况他给的诱|惑,不是一点点。
“我喜欢你,珩哥哥。”她呼吸紊乱,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裳,低声说。
“可是我爱你,是爱,不是喜欢——”他仿佛迷失了理智一般,迷乱的眸凝着她俏美的脸,再次印上她诱人的红唇。
这一次,他吻得火热而深长,几乎要让她濒临窒息。在她大口喘着气的时候,他趁势卷入她的唇齿,纠缠不息。而修长的手指,从她腰上滑到胸前,指尖从她摸胸的衣裳探入,温柔摩挲着她每一寸肌肤——
酒店——
裴承宣带着怒火,将菜叶一遍一遍的重复洗了十几次,然后惩罚性的扔在白瓷盘里。然后,又将乌鸡取出来洗净,同样是洗了十几遍,然后才将它放在砧板上,拿着菜刀娴熟的切成小块。
也许可怜的乌鸡之亡灵正在天上看着这美男,痛哭。死都死了,还要被冲洗那么多次,皮都快掉了……这是多残忍的虐待啊!
“莫离染,你今晚要是不滚回来喝汤,你就死、定、了!!”他将胸腔里的怒火全部发泄在乌鸡上,用极快的手法将它切好成块,然后开始娴熟的烹调——
一分钟之后——
“要是不好好惩罚你这该死的女人,我就不叫裴承宣!”
又一分钟之后——
“你要是敢***,我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好好见识下什么叫种马!”
又一个半分钟过去——
“该死的,竟然专挑我执行任务的时候跟人出去,让我他妈想出去将你绑回来都不行!”
裴承宣彻底发毛了,怒不可遏的将用过的砧板扔进水槽,狠狠冲刷着。他现在要多憋屈有多憋屈,真他妈的快要憋死了!
蒋欣岑的人已经将酒店监控起来,任何一个出入的人都严格监视着。就他这张鹰空少校的脸,即使再怎么遮掩,出去也能被人认出来。被人认出来的结果就是,蒋欣岑发现酒店里有军人,取消今天和安槿苼的见面——
安槿苼是个走私军火的商人,听说他手上有很多购买非法军火的渠道,也做了很多桩军火买卖。黑道头子蒋欣岑就是靠他而拥有了大量的装备。可以说,这两个人狼狈为奸不是一两天了,但是两人心思缜密,每次交易地点都选得格外谨慎,几年来,警察局都没有查到一丝线索。
要想铲除蒋欣岑,首先要切断他的军火装备来源。如果能掌握安槿苼今天来这儿交易的罪证,就可以逮捕安槿苼,从而将他手下的违法集团一网打尽。
而蒋欣岑,虽然他势力太大,今天即使有他非法从事军火交易的罪证也无法将他拘捕。但是只要安槿苼被捕,他也就失去了军火来源。失去了安槿苼这个可靠的来源,蒋欣岑一定会另寻渠道购买|枪支弹药。只要他再找别人,查到他的破绽就容易多了。
这样一来,再想办法对付蒋欣岑就简单多了——
从裴承宣接了这个任务之后,他便一直让底下的人分头行动,密切关注安槿苼和蒋欣岑的动向。根据情报,今天晚上六点,安槿苼会在这里与蒋欣岑接头,洽谈续约的事宜。
如此重大的事件,蒋欣岑当然容不得一丝差错,所以对酒店的入住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