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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怎么能比我还娴熟。裴承宣闭眼,身体微微颤栗,一声轻哼逸出薄唇。享受着她带给他的快意时,脑海里却也闪过几个字眼——
据张丽文说,凌玲珊是因为勾|引了她丈夫,之后因为与她丈夫有了矛盾才杀了人……如今看这个十八岁的丫头床上功夫这么娴熟,难道她真的是……
莫离染抬头看了眼闭眼的他,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她像个满足的孩子一样得意的笑了笑,毫不犹豫的脱下睡衣,裸|着身子贴在他身上更加卖力的伺候着他——
被她傲人的双|峰摩挲着腹部,他绷紧了身子,又发出一丝轻哼。
当她的舌尖舔着他的脐眼时,他蓦地睁开眼睛。酥麻的感觉从脚底窜到胸口,重重一击,然后再次翻腾,直上脑海,冲昏了他仅存的一点理智。
原来他的脐眼会比胸口还要敏感。她兴奋的望一眼他,然后轻轻咬了下,得意的笑了。雪白的灯光下,她完美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眼前,散发着青春的诱惑力。她发丝凌乱,那一抹天真而又不失妖娆的微笑彻底让他失去理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终于忍不住了。”她得意的咯咯笑着,指尖勾画着他的唇线,然后温柔的替他褪下了早已滑下一半的睡袍。
看着他幽深如潭的双眸,她红唇微启,“我不后悔。”
短短的四个字让他打消了所有的犹豫,低头吻上她嫣红的唇。反正他已经打算申请结婚了不是吗,现在要,跟一个月以后要,没什么区别,这是迟早的事。
他炙热的坚|挺抵着她的腿根,她迎合的将双腿分得更开,同时也迎合着他的亲吻和抚摸……她抱着他的背,身子时而弓起,嘴里不断逸出勾|人的轻声浅吟——
在她全身心的投入时,他强忍多时的坚|挺终于朝她幽径内探去,感觉到湿意后,挺身而入。紧致的小口包裹着他,温暖的感觉直冲脑门,他竟然舒服得轻哼了一声,身体微微一阵颤栗。
做了这么多年男人,第一次尝到,原来这种如同置身云端的感觉就是zuo-ai。差一点,他就没能控制住身体喷薄而出的欲|望,差一点就直接喷洒在她身体里——
“疼……”莫离染纤细的手指蓦地抓住床单,手上青筋突兀,足以证明她此刻有多痛。睁开眼睛望着他,她抗拒的扭着身子,颤抖着乞求,“可不可以……不要了……”
“你说呢?”他按住她乱动的身子,低头看着自己才进入一半的坚|挺,咬牙忍着巅峰的快意,抬眸对上她潋滟的双眸——
“乖,我会轻点,”他的指尖温柔划过她的眉眼,“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疼。所以别乱动,越动得厉害,越痛。”
“唔……骗子,你明明还在变大……”她羞赧而吃痛的轻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他。明显的感觉到,埋入身体里的东西还在慢慢变大,撑得她痛,也渐渐填满了她的空虚。
“是你太紧了,丫头。”他邪恶的勾唇,额头上晶莹的汗珠落下,然后他托着她的腰,一点一点进入。
他不会忘记刚刚那一层阻隔的感觉,那是只有少女才会有的那层膜……
所以不管她是不是凌玲珊,不管那个教授是不是她杀的,至少她不是那个勾|引了别人老公的狐狸精。在他进入之前,她还是个纯洁的少女——
ps:艾玛,羞射鸟,是莫儿主动的哦,亲们满意不?不满意下次让首长主动,哈哈哈
卷一 人不风流枉少年 079 别那么深,轻点!
当他的硕大完全没入她紧致的身体里时,他对她许下承诺,“丫头,看清我的样子。舒骺豞匫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你背负的所有伤痛,我全替你承担。即使所有人站到你的对立面,别忘了,还有我一直在你身后——”
莫离染一怔,然后眼角滑下晶莹的泪珠。眼角冰凉的霎那,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身下的疼痛而落泪,还是因为这迟来的承诺。
很久以来,她等着那样一个男人,对她说,你还有我……没想到第一次听到这句承诺,却是在床上。她懂,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现在的承诺,最终只是一纸空谈。
所以她晶莹剔透的指甲深深嵌入他背部的肌肤,即使有一天他忘了这承诺,她也不会让他忘记此时她留下的痕迹。
背上的剧痛传来,他以为她是忍受不了下体的疼痛所以才狠狠掐着他发泄。他温柔微笑,因为自己的欲|望,不顾她稚嫩的身体能否承受,这样的索取跟强|暴有什么区别?在他不忍心,准备退出来的时候,她摇头温柔的笑,“不要,已经不痛了。渥”
傻瓜,怎么会不痛,这么硕大的坚|挺撑开了她十几年都不曾打开过的紧致,她怎么能不痛?
他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身体依然契合的在一起,他双手将她环抱着,用最温暖最踏实的姿势将她环抱着,薄唇在她脸上浅浅密密的吻着,身下缓缓动作。每动一下,前所未有的快意都狠狠冲击了一下心扉……
她嘤咛一声,身子紧绷,不觉昂起头,眼中迷乱。他亲吻着她的脖颈,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吻痕。这么美的身体,怎舍得—喈—
“你伤口流血了。”她惊诧的望一眼他,目光落在缓缓往外沁着血丝的伤口——
“不要紧。”他现在这么兴奋的律|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伤口怎么能不流血?可是,哪怕血流得再多,他也不愿放开她,不愿离开她的身体——
“不行,你躺下!”她惊慌的看着他的伤口,极不配合的扭着身子,试图将他的坚|挺退出自己的幽径。
“听话……别闹。”他咬着牙,用力将她乱动的身子钳制住,更加狂热的往前抽|送。这个时候,她怎么能让他停下。他这样的状态,岂是说停就停得下的!
“裴承宣!”她恼怒的看着他,咬牙用力,狠狠将正在律|动的他推倒在床上。于是,他躺着,她曲腿跪在床上,饱满的臀也坐在他身上。两人的身体,依然没有分开——
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坚|挺完全顶入她花心的最顶端。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巨大的快意从顶端传入身体各处,他低吟一声,抬起臀用力的一顶,将喷薄欲出的快意送到云端,强忍着出来的欲|望。
他很想薄发,却又是那么痴狂的贪恋着这温暖,舍不得结束,舍不得离开——
他用力的一顶,让她心尖一颤,手指突兀的抓紧床单,瘫软在他身上,呻|吟出声。听见她妩媚的嗓音,他倍受鼓舞,再次挺臀冲入——
“唔,别……别那么深,”她喘息着抱住他的脖子,连连摇头,“轻点——”
“会痛?”他停下,望着伏在身上的她。她媚眼轻斜,咬紧下唇,轻微的摇头,“不是……不是痛……”她趴在他身上,羞怯的在他耳边低声说,“心里痒痒麻麻的,难受……”
“傻瓜。”他托着她娇羞的脸,将她凌乱的长发拨到耳后,然后将她的脸按下来贴着自己,薄唇擒上她嫣红的唇,爱不释手的激吻着——
身下快速的律|动,每一次都顶着了她的最顶端。她弓着身子趴在他身上,一阵轻颤,喘息和呻|吟都被他吻在嘴里,化了开去。
一阵猛烈的冲撞后,他再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按在床上律|动得越发快速。他将她的身体抱在怀里,在彼此的心跳声中,一起享受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将她嘤咛的嗓音含在嘴里,吻着,疼惜着,一起步入云端。
她脸上染着诱人的红晕,虚脱的身体瘫软在柔软的床上。对大汗淋漓他浅浅一笑过后,累极了的她昏睡过去。
他抱着她进浴室清洗了身子,看着她宁静而满足的睡颜,心中一暖,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自己处理好伤口,坐在床沿瞧了她一会儿,他温柔替她掖好被角之后便轻轻出了房间——
客厅里,裴琳微笑着看着坐在对面的儿子。
“妈,早点休息,”裴承宣温柔的笑笑,“她今晚在我房里睡,您别等了。”
既然一切都是裴琳安排的,既然这个结果是她想要的,他没理由瞒着。但是关于催情剂的事,他一个字也没有提及。
母亲是时日无多的人,很多事情没必要再一一理论。如果她有错,那么他承担。明早面对莫离染的时候,只当是他一人的错,与任何人无关。
“我会尽快将结婚申请递上去。妈,晚安。”裴承宣握了握裴琳的手,目光掠过桌面的小绿瓶,若无其事的上楼了。
看着他的背影,裴琳露出属于胜利者的微笑。女人,咱们如今是一家人了,西汉陵墓这事儿,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
凌晨四点。
莫离染望着床单上那一抹红,昨晚的记忆渐渐浮上脑海。她自嘲的一笑,然后看着那个站在阳台上抽烟的背影。
朦胧的光线里,那背影格外迷人。可是她脑海里浮现的容颜,却是容玉珩。一丝不明显的痛楚划过,她咬着唇,试图驱散脑海里属于容玉珩的音容笑貌,奈何始终无能为力。
例假时,他贴心的送上她喜欢的卫生巾和痛经药——
在学校被裴承宣欺负,他温柔的护着她,将她带离了那个地狱——
昨晚在小吃街,他深情的表白,自己告诉他,我们可以一直这么温暖下去——
可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后,她就上了别人的床,在别人身下绽放了极致的妖娆。为什么昨晚那个人是裴承宣,而不是容玉珩……
今后,我该拿什么心态面对你,珩哥哥……我已经没有跟你温暖下去的资格,再没有被你疼爱的资格……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回想着昨晚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别墅里可以有佣人整夜守夜,昨晚即使裴承宣不回来,裴琳也完全没必要让她过来陪她一块儿睡——
她曾经也看见过裴承宣的裸|体,而且昨天下午还刚刚被他吻过,当时她明明十分的排斥,没道理过了不到一天就会沦陷在他的亲吻里——
可是昨晚,明明刚开始还好好的,就在被他吻上的时候,她的脑子好像乱了……做过的事情她全部都记得,但是当时的行为却不像自己会做的事儿……
唯一的解释是,这母子俩一定有一个给她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