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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不会离开帮派,就连离开自己房间的时候不多,每天就研究着做药、医病,同帮之人若要求医,不熟的朋友都还要收费,所以她朋友确实没几个,因为尉迟真武和梦无马的原因,重阳也能算上其中之一。
她嘴上不说,心里还是难受的吧……
这样的沉默久了,第二*只觉心闷得难受,不禁开口道:“我这伤要多久能好?”
“没什么大碍,就是肩胛骨碎裂了。”
“听起来好可怕,你确定没什么大碍?”
水凌鄢点了点头,道:“放心,我又不是庸医,一会儿给你敷药,这个地方不好固定,包扎起来以后你自己注意着不要随意乱动,坚持换药,以你的体质差不多一个月就能痊愈了。至于你胸前那一掌造成的内伤,不轻也不重,我会给你开一个药方,自己回去坚持吃,空闲的时候好好打坐调息,也会好得很快。”
“有个能干的水水真好!”第二*发自内心的感叹。
“我要给*上药啦,你不准看,到屏风外面去。”水凌鄢将捣好的药端到第二*面前,腾出一只手将梦无马推到了屏风之外,回身帮着第二*脱下了半边衣裳,道:“会有一点疼,忍着哦。”说着,将药一点点敷在了她的身上,药敷上身,起先是丝丝冰凉,后来渐渐有了火辣辣的刺疼之感,不过这样的疼痛在第二*看来还不值一提,皱眉一忍便是过去了。
“这件事,你们俩打算怎么告诉尉迟真武?”水凌鄢轻叹了一声,道:“他和重阳的关系一向很好……”
“我真不想告诉他。”第二*无力的哀叹了一声。
只是就算不说,他也迟早会知道,这种事又能瞒得了多久?最多三天,重阳的死讯会传遍整个绝天峰,想不听到都难。与其让别人说给尉迟真武听,倒不如她去说,这样要是尉迟真武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脑子发热想要冲出去为重阳报仇,她好歹还能阻拦一下。
第二*的肩头不一会儿就被药敷满,用纱布层层的包裹了起来,她吃力的穿好了衣裳,走到屏风之外抓起梦无马的衣袖便向外走去,嘴里喃喃道:“陪我去找师兄,如果他冲动了你可得帮我把他敲晕,向北冥南帝敲垂帘一样。”
水凌鄢跟上前几步,对着二人的背影喊道:“你的右臂不要乱动,需要静养一段日子!”
“知道啦!”她才不会乱动,不动都疼,更何况动呢?
云飞云下手竟然那么狠,究竟是有多大仇……
“对于云飞云,你日后还是尽量躲远一些。”
梦无马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第二*不禁微微一愣,转头看向他,道:“怎么,你怕他杀了我不成?”云飞云不可能杀她,晕过云飞云还有理智的话……话说回来,云飞云两次对她下狠手的时候梦无马都在场,他就算真有这个担忧也不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真武说的没错,你看他的眼神很不一样。”梦无马若有所思道:“怕只怕过去的事还可以重来,别忘了他身旁还有夏紫樱,喜欢他就与飞蛾扑火无异。”
第二*不禁一愣,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彻底放下,毕竟曾经经历过的太多,那些曾拥有记忆也太过深刻,不是说忘就能忘,说放就能放的。面对云飞云,她总会不自觉的想到很多,如今被梦无马指出,不禁有些心绪惶惶,连忙低头道:“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
“对不起。”梦无马摇头轻叹了一声,不再言语,第二*一时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干脆跟着一起沉默。
当两人怀着沉重的心情来到尉迟真武的住处,发现他的心情似乎不差之时,竟是同时尴尬起来,不知如何开口。
见眼前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尉迟真武一脸疑惑地问道:“师妹你怎么受伤了?”
“这个,帮主揍的,至于原因,咳咳,说来话长……”
尉迟真武伸了一个懒腰,开始揉着自己的手臂:“我知道你懒,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吧。”
“……”
“你们俩怎么了?这表情是怎么回事?才一天就都变样了?愁眉苦脸的做什么!难道有人死掉了吗?”
“……”第二*与梦无马不由得对视一眼。
“喂,你们俩一起哑巴了是怎么回事?逗我玩呢?”
第二*咬了咬牙,道:“师兄,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哦,那就先说坏消息吧。”
“嗯,那我们就先说好消息吧……”
“你明明都想好先讲哪个了,还问我做什么!”尉迟真武怨念的吐槽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垂帘回来了!”
尉迟真武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显然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消息,垂帘回到绝天峰了,那北冥南帝呢?也要入住绝天峰?那岂不是以后时不时要撞见一次了?仔细想想,这个好消息似乎不算太好?
不过这些似乎不太重要:“还有一个坏消息呢?”
第二*现实把寂云崖的情况尽数说出,随后将自己与梦无马陪重阳去寂云崖找垂帘的事说了出来,最后长叹了一口气,道:“坏消息就是,重阳他……”
不待第二*将话说完,尉迟真武轻轻“哦”了一声,随后沉默起来。
“哦?”第二*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尉迟真武点头:“嗯。”
“完了完了,梦无马,师兄他脑子被刺激坏了!怎么办啊!”第二*有些焦急的伸出没受伤的左手按在尉迟真武的额前,后者默默的将她的手推开,道:“那你说我应该有什么反应?破口大骂还是冲到寂云崖给重阳报仇?”
“反正……反正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迟了。”尉迟真武紧紧握起了双拳,咬牙道:“这个仇一定要报,但不是现在。”
第二*不禁惊讶,她从没想过会因为垂帘嫁人而吵着要退帮的尉迟真武在重阳死后竟然能做到这么冷静,这样的冷静,变得倒有些不像他了:“师兄,其实……其实你真的可以宣泄一下情绪的,你看帮主就很懂得情绪的宣泄。”
尉迟真武抬眼看向第二*,道:“哦,这好啊,我很乐意!我把你左臂也打折了和右边对称要不要?”
“别,求放过!”
“我看你被云飞云揍得很爽啊,是不是哪天被他揍死了你还无怨无悔呢?”尉迟真武这般愤愤地说着,别提有多不耐烦,除此之外还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像是要将他的情绪左右。
第二*愣愣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的尉迟真武,回思着过往,似乎从未见他用这样的口气说过话,哪怕是垂帘离去之时他也只是萎靡不振,却不曾这么明显愤怒过,而且那么前一秒还故作理智,下一秒竟是这般无理取闹。
梦无马不由皱眉:“真武,话说过了。”
尉迟真武不由微微一愣,苦笑道:“是啊,话说过了。”
他也想不出刚才那一刻莫名的怒火从何处而来,是因为重阳的死,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还是因为第二*所说的话?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此刻的心里是愤怒与一股淡淡的醋意相互交错……为何会有醋意?
原来,自己就那么在乎第二*是否有与云飞云经常接触吗……
“没,我没事……”第二*不知说什么才能安慰尉迟真武,于是抬眼向梦无马求救,却见梦无马直接拉起了她的手腕,向外走去,道:“走吧,让他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
“我们真的让他一个人?”
“你还想一直陪着他?你除了是他师妹,还是他什么人?”
第二*被莫名其妙的拉走,又莫名其妙的受到了这种体温,心里不由浮起一丝很微妙的感觉:“梦无马!你今天怪怪的!”
“今天谁都怪怪的。”梦无马闭眼皱眉道:“不差我一个。”
“是吗?”
“……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第二*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梦无马转身施展轻功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一时脑中一片雾水。
☆、第39章 年少懵懂
从那一天起;似乎谁都变得怪怪的;在这个情况看起来正常的人反而都不正常。
第二*自觉的认为自己一直不太正常,所以十分自觉的好几个地方来回跑;就是想给身旁几个突然变得心事重重的朋友当一回倾听者;毕竟心事重重还故意压抑是很难受的;这种感受她可是很能体会的。
当然;她愿意倾听并不代表别人愿意倾诉;她估摸着梦无马哪里是问不出什么的;于是在修养几日后跑去找了尉迟真武;结果这位好师兄在与她交流到第三句话时便看穿了她的意图,于是以一句“你先把伤养好了再来找我谈人生”作结尾,将她往房间里赶。尉迟真武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欺负第二*这样伤患简直是一只手妥妥的;于是她就这么被推回了自己的房间,乖乖在他的眼皮底下躺上了床。
“好好休息,不准乱跑。”这是尉迟真武以命令的口吻说出的话。
“哦。”第二*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在目送着尉迟真武离开后又一次跳下了床,朝着垂帘的新住所跑去,心想着那么久不见,好不容易见一面又是在寂云崖那种紧张的情况,连话都没来得急说上一句,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就去见见她,顺带安慰一下吧。
重阳的死对垂帘的冲击应该不比任何人小,就算她嘴里说不在乎了,想来心里也是一时半会放不下的,这个时候的垂帘最需要人陪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第二*来到了垂帘所住之处,从窗外往里看了一眼,只见红着眼垂帘靠在北冥南帝怀里,北冥南帝似在说些什么,垂帘安静的点了点头,也开口做出回应。至于他们在说什么,她不好奇也听不到,此时只知道了一件事——打断别人你侬我侬是一件很不厚道的事,这个地方不需要她,她必须要在里面两人没发现自己前立即马上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
于是她无聊的晃悠到了水凌鄢的面前,水凌鄢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然后拉进屋中,十分自觉开始帮她先敷药再熬药,最后端到了她的面前。
第二*简直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