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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梁丘的这几天,单看就能拍成个电影儿,还是无声的,只这人固执,心要找着宁馨这么个人,只是坚持的,沉默的,用穆梁丘式的方式要找着这么一个人,不可思议的固执,倔驴一样的,还要拒了人家的帮助,原本自己可以调来很多人手,可是自虐一样,这个男人等不及别人找了自己干坐着等消息,就算陪同的人小心翼翼伺候着,到底是遭了大罪,这些,宁馨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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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穆梁丘这些,原本写很长,最后还是以第三人称简述了遍,中间发生很多事儿都省了,觉得大家应该更喜欢两个人对手戏,所以这段儿写不那么生动。
————小番外完,接两人先前滴————。
宁馨问出话,穆梁丘一阵沉默,宁馨忽然就觉得自己一直坚持要弄清楚这些有些可笑,这人这样儿,这样儿来找了,那些问题真的这么重要么?虽然穆梁丘刚刚一句话已经在心底翻起波浪,但是就算知道了一切,她还能怎么样呢,在穆梁丘这么着来找她的时候,把人让给自己那个所谓的姐姐?。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收拾收拾睡吧。”宁馨说着就要翻开被子。
这话让穆梁丘误会了,以为自己沉默的那几秒,宁馨恼了,脑袋一阵阵发昏,穆梁丘舔了舔嘴唇,艰难的开口了。
“你跟丁薇是双生的,丁伯父收养了丁薇,你被你叔叔抱回家了。”宁馨闻言,穆梁丘说话了,那就听下去吧,有些事儿心里不想知道,但是还是必须知道。
“我爸妈为什么死?我家里其他亲戚呢?”。
“你爸妈,出车祸走的。”
这和穆梁丘先前说的一样,宁馨看着这张胡子拉碴的脸,有些不忍心,“算了吧,这些明天再说吧,咱们先睡觉。”
宁馨的小屋,由于长年不住人,时时散发着一股发潮霉味儿,不大的屋子,靠近窗子的墙底下,用不知道哪里来的长条凳子支了几块木板,勉强构成单人床的样子,因为知道这次来的是京里来的大人物,村长早早的置办了褥子棉被。 这便已经占据了这间屋子的近三分之一地方,一张八仙桌样子的桌子放着宁馨的生活用品,墙角的地上放着暖壶和小木凳,地上零零散散的放着脸盆儿肥皂,宁馨的行李放在另一只墙角。
穆梁丘此时坐在床边儿上,收了脚,昂藏的身子蜷成一个不舒服的姿势,宁馨跪坐在穆梁丘的斜对面,一只手叫穆梁丘攥了去。
“你爷爷的死,是我害的。”穆梁丘说这话的时候,画面便是上面描述的这一幕,小屋子的里东西那么安静的待在原地,宁馨那么的坐在床上,墙角的鞋底虫嗖嗖的爬着,宁馨抬头看穆梁丘。
穆梁丘脸上胡子拉碴,脸上比原来瘦削了很多,五官的线条利落硬朗,整个脸竟是像笔墨大家随手勾出的那般,边角的地方拿笔着重描了几笔,说完话,眼睛不眨,看着宁馨。
宁馨攥在穆梁丘手里的手动了下,穆梁丘心里一紧,只面儿上还没有变化,或许是胡子盖住了这人的面部变化。
顾不得其他,穆梁丘一口气往下说。
宁馨爷爷,宁轩,曾经是权倾一时的人物,上个世纪发生过由学生引起的大暴动,所有省市都有学生每天扒着火车去京里闹事,只有宁轩管辖的地方,没发生任何响动。这件事平息后,宁轩顺顺利利的调到京里。
宁轩和冯震结识的时候,穆梁丘刚出生时间不久,那个时候还没有宁馨,宁轩冯震,两个当时风头盛极的人物,结识之后互相都极为欣赏对方。
可是经商从政的两个人,走到一起自然是不妥,两人都有共识,所以就只是私底下来往。这样过了好几年,于是慢慢的,穆梁丘长到四岁了,四岁的穆梁丘由冯震接了过来,经常带着穆梁丘去宁轩家。
终于有一天,冯震因为冯氏发生巨变,莫名的陷入困境,查不出问题的源头,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只是所有的事情都呈疲软性拖延,冯震觉得这是惹到政府有人有意难为他了,恰巧此时,政府公开竞拍某大型国企的转型管理资产,冯震知道他不能等着人家弄死他,必须自己脱离人家控制。
有次领着穆梁丘去宁轩家的时候,在宁轩书房很巧的看到了相关标底资料。
穆梁丘声音像砂纸样,慢慢讲述着上个世纪的事情,宁馨静静的听着。
“他们在楼下喝茶的时候,我上楼进书房拿走了一张数字最多的,叠了纸飞机。”
那个时候,宁轩根本对一个四岁的孩子没有任何提防,而且,他很相信冯震,很信任应该说,所以丝毫不怀疑一个四岁小孩子要拿纸叠飞机。
“后来,我外公顺利得标,但是你爷爷的账户里莫名多了一笔钱,然后。”
然后事情瞬间不可控制,原本京里正炙手可热的人物,最有希望的政界人物,组织上正在培养的人物,出了对党和人民不忠的事情。案子连调查带执行,很快,让冯震和宁轩都没有机会喘一口气,最后结果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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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家破人亡,算是我造成。”
穆梁丘说完,室内一阵安静,宁馨呆呆的坐着,脑子里一直出现几个模糊的影子,那是在想象自己的亲人,可是脑仁都开始疼了,脑子里成不了清晰的画面。
穆梁丘似乎陷在回忆里,声音低沉,其实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在看见宁馨之后,这件事情他才算弄清楚,于是脑子里一遍遍回放,他怕有一天宁馨知道她和一个害的自己至亲横死的人结婚,现在说出来,他等着宁馨的反应,不管宁馨是什么反应,这个女人都不能从他身边离开,不能。
三年多前的时候,兴许宁馨可以,三年多后,尤其是他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他就容不得宁馨再离开自己身边。
宁馨听故事一样听完这事儿,真的只是故事而已,宁馨对自己的父母印象,对自己的爷爷印象是一点都没有了,那个时候的宁馨真太小了,现在一说起父母,脑子里出现就是叔婶儿的影子。
“那你和丁薇是什么关系?”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还有雷让,柴毅然,丁薇知道自己不是丁伯父亲生的。”
“然后呢?”
“那个时候,我小的时候,没有雷让他们的时候,只有丁薇愿意陪我玩儿。”穆梁丘没说此后丁薇知道宁家的事情,带着一股穆梁丘欠他们家的姿态,只是穆梁丘到底念着他们年少的时候的东西。
“我们几个一直很要好,直到丁薇出国后,然后我们结婚,现在她回来,她怀孕了,不能让家里知道,我只能先帮忙安置。”
宁馨没问丁薇孩子父亲是谁,看丁薇那晚的表情,宁馨知道孩子的父亲不在身边。
穆梁丘说话的时候,一个字一个字咬得很清楚,所以就显得这人说话极为认真,静谧的夜里,宁馨听完,竟然隐隐来了睡意。
要说听了这些,多少是在心里打了旋儿的,自己原本可以有和美的家庭的,自己原本也可以像个公主一样,然后婆婆就不会嫌弃自己。可是那些在这个时候说起来都没有意义,人没了的早都没了,她也已经成人了,成长的过程中没有受委屈,叔婶儿亲生的一样对待她,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
那些所谓的家仇一类的东西,并不能对现有的生活起到哪怕一点点帮助,那为什么去纠结呢?况且当时穆梁丘那么的小,他怎么会知道那一张纸的作用,硬要拉点关系的话,也就是和冯震有关系,后面的这些,只是穆梁丘成人之后,晓事之后,强加给自己的负罪感和愧疚感罢了,可能和自己结婚之后,这便是穆梁丘长久的心病。
宁馨半天不说话,穆梁丘说完,没有感到一点轻松。
“睡吧。”
穆梁丘愕然,然后看着宁馨拉开被子,“宁馨?”
“睡吧,以后你有话必须跟我说,不要瞒我。”穆梁丘设想了一千种可能,可是没成想宁馨给了自己最出乎意料的反应,心里还在犹疑,宁馨已经伸手给他脱衣服了。
穆梁丘难得的迟钝,宁馨跪起来亲了穆梁丘一下,长出来胡子扎的脸上麻麻,“多久没睡觉了?”
“不知道。”穆梁丘还在观察着宁馨,发现这确实不是装出来的,慢慢的放松了自己。
“伸胳膊。”乖乖伸长胳膊,由着宁馨帮自己脱了毛衫,解开衬衫之后,穆梁丘身上大大小小擦伤立刻出来了,指尖虚碰了下,然后抿了嘴,沉默给穆梁丘脱了衣服。
穆梁丘木木的由着宁馨拍着枕头让自己躺下,等到那点暗黄的光消失之后,宁馨躺了下来,穆梁丘还回不了神,悉悉索索的,宁馨躺了下来,床不大,两个人躺着有些挤,穆梁丘平躺了宁馨就没有地方睡觉了,侧躺着,穆梁丘察觉宁馨远了自己几分,黑暗里拉着人躺到自己身上。
“压到伤口了。”
“不疼。”宁馨遂不动。
“你为什么赶这么急来找我?”两个人躺了半天,宁馨忽然问。
“我怕。”男人声音从胸腔里发出来。
只这两个字,宁馨泪落如雨。
30。V章 。。。
压了自己的呼吸;憋着气,感觉鼻腔里的液体合着眼泪往出流;沉默的,宁馨默默的流泪;等到大大的抽咽声传来的时候,穆梁丘知道身上的女人在哭,嘴拙的甚至说不出安慰的话,穆梁丘举了人到自己跟前;慢慢的吮尽了宁馨脸上的液体。
“不要哭。”
“嗯。”带着鼻音声;宁馨强自止了哭声;这个男人,她现在还没了解透;可是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还有方才的话,自己要是再跟穆梁丘置气,那真真儿是太不应该了。
“睡吧。”
“嗯。”、
宁馨的脑袋瓜子戳在穆梁丘的颈窝底下,侧脸挨着穆梁丘的下巴,刚开始挨上被胡茬子扎的有点疼,可是一会儿之后就习惯了,穆梁丘身上的味道不再是原来的那样好闻,汗味酸味男人味全数往宁馨鼻子里灌,可是宁馨只觉得安心,身下的温度代替了原本湿冷的褥子,摸索着抓上穆梁丘的一只手,宁馨合上眼。
穆梁丘多天的奔波,劳心劳力,这个时候好歹人在自己怀里,手伸到宁馨的后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