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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梅容泽看来这个冯琪竹一贯是小孩一般的,她是万里月的表妹,因为和万里月的关系,他一直是拿她当妹妹看的,所以虽然和万里月闹了不愉快,但不冯琪竹却并没有摆脸色:“改日吧。”
得到这小小的许可,冯琪竹已经很高兴了:“那我到时候约你你可不许不应,你不在部队的时间可真不多。”
“好。”梅容泽淡淡地应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望着冯琪竹的染成棕色的头发,却突然想到了梁若白,冯琪竹的这个发型和发色实在是很像梁若白。
冯琪竹再一次得到了允诺,便高兴地回去换衣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在研究定制印刷的封面怎么做,玩物丧志木有更新,sorry~目测再不更新收藏就掉光了~不能保证更新速度了,国庆期间可能会更多点,预祝大家中秋节和国庆节快乐~
、37 总有人先低头
因为万里月和梅容泽之间若有若无的尴尬气氛;万里月换完衣服出来后便往另一边场地走了,而万里星礼貌地向梅容泽几个人点了点头后也跟着妹妹过去了。冯琪竹只得跟着这对姐妹走。
万里月和梅容泽的过去;江翰和文宁澜两人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看到这两人闹到如此地步;都觉得有些惋惜。万里星身材过于高挑,美则美矣,但一米八之上的身高让大多数男人只能望洋兴叹。而万里月一米七几的个子,好身材;好样貌,加上一头柔顺的长发,符合很多男人心中的女神形象。当初万里月和梅容泽在一起的时候;大家都羡慕这对金童玉女;可他们终究没能走到最后。
而接下来梅容泽说出来的话更让两人意外。
“宁澜;帮我给梁若白安排个工作吧,要稳妥点的。她英语好,一般工作不成问题。”梅容泽沉沉地开口,宁静的黑眸中估量着说出这句话后文宁澜和江翰的反应。
江翰瞪大了眼睛,这种话语真的不像是从梅容泽口里说出来的,他认识了梅容泽这么多年了就没见过梅容泽为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还有后面跟上的那句英语好,简直就像导师在推销自己的学生。
文宁澜的母亲在外交部担任要职,他当然明白了梅容泽的意思:“是党员吗?”
“不是。”虽然公务员稳妥,无奈梁若白不适合大部分职位。
“那行,你确定你要帮她拿下工作?”文宁澜比江翰沉稳了许多,但语气中依然在询问。
“别磨叽。”梅容泽现在脑子里也是一团乱,望着碧草如茵,心思却飞得很远。
傍晚十分,三个男人打算一起去喝酒。
三个人起先去的是一家地下酒吧,去的时候才发现警察临时突击检查吸毒的人,顿时没了心情。正在这个时候,江翰突然看到了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之前在杭州看到的林宪洲,当即拐了一下梅容泽:“他就是上次和梁若白在宾馆出现的……”
梅容泽打量着细瘦的男人,心里反而有些失望,梁若白怎么会选中这样的男人。
“这爿地你们熟悉吗?”梅容泽开口问道。
刚问出口,领头的警察副队长就上来敬烟了:“文少……”
副队长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梅容泽再一看那边神情委顿的林宪洲,低声在文宁澜耳边说道:“把林宪洲带出来。”
文宁澜心里顿时波澜起伏,小容容看起来是真对那个梁若白动了心了。
林宪洲接过了副队长的烟,而后笑道:“我们找那边穿褐色皮衣的男人有点事,你看看方不方便把他……”
“好好,既然如此,就放他出来。”副队长心领神会,过去,指挥着警察把林宪洲给放了。
林宪洲从美国开始便染上了毒瘾,起初只是摇头丸大麻,现在已经是冰毒海洛因级别了。他父母都是杭州人,所以在那边势力挺大,但在京城着实是一般,尽管在这边从小学到高中都上了,但毕竟不是祖祖上上都在这里的,所以也只梁君逸和他是比较熟的,他同其他人都不熟,这回在这里High,被警察抓了个正着,竟然一时脱不了身。
“那边你朋友让你过去。”副队长很快地将林宪洲放了。
林宪洲疑惑地看着那边身材挺拔的三个男人,有些眼熟,但他和这几个人并不认识。
不过既然脱了身,他自然是往门口走去。
“别动手。”文宁澜虽然以前一直相信梅容泽的镇静,但看梅容泽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点以前的样子,他免不了要担心梅容泽对这样不入流的暴发户动手。
林宪洲走近了顿时感到一中一名男人目光不善地打量着他,他想了一会儿才恍悟面前的男人是之前整过梁家的梅容泽。他不明白对方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所以一时之间也不好开口。
“听说你和梁君逸很熟,那么你给提供点梁家的情报是不成问题的?”梅容泽眯了眯眼睛,目光锐利。
林宪洲觉得这句话解释了梅容泽为什么要找他,看样子他今天是走不掉了,随着梅容泽几人到了另外一家CLUB。
林宪洲对这几个人是有着些许的敬畏的,毕竟身份比不得他们三个。所以,对于送上来的酒来者不拒。很快便被灌得醉晕晕的,什么都说。
梅容泽先让林宪洲说说他和梁君逸的事情,而后慢慢延伸到了梁若白身上。
林宪洲有些口齿不清地应道:“梁若白,倒是挺美的,可性子真的是辣,不知道谁能搞得定……”
梅容泽又试探着问了几句,心里便放下心来,看来这林宪洲和梁若白是没有滚过床单。想到自己之前对梁若白的态度过于强硬此时反倒有些悔意。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梅容泽和江翰、文宁澜又聊了聊军队上的事情,便和他们分开了。
他想起梁若白的衣物还在那间房间里,就算她要走,也要把东西都带走。来不及给梁若白打电话,他开着车子到了他们的房子楼下。
远远看到楼上的灯光亮着,他心里莫名地喜悦。熄了车子,他没有将车子停进车库,便迫不及待地上楼去。
梁若白刚上楼没一会儿,刚打算先约个搬家的司机的时候,便感到门口有响动。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而后有脚步声传了过来。有人进来了。
她仓皇地回过头去,简直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搁。作为没有房子的人,这回可丢大脸了。
男人倚靠着门框揶揄地望向她,唇角带着笑容:“收拾东西呢?”
梁若白低下头,傻傻地应了一声:“嗯。”
而后,她匆匆忙忙地把衣服往收拾箱里丢:“我马上就走。”
“你还没付这几天的房钱。”男人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梁若白被他的死皮赖脸震住了,梅容泽脸上一点都没有之前和她吵过架的样子。她将一个整理箱用力合上,却不小心自己压着了自己的手,忍不住痛苦一声,而后冷冷地看着梅容泽:“你想要多少?”
“要你,要你整个人才够偿还。”梅容泽修长的腿几乎是一步就跨到了她的面前,将她抱在怀里。
这个动作是梁若白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她手上还在疼痛,但她的手却已经被他抓到了手中。怔怔地,她使劲挣扎:“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点不一样了呢?好像每一次看见她的样子都看不够。
“别走,我会给你安排好工作的事情,别担心。”梅容泽觉得自己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仔细看着梁若白手上被压出来的一块皮肤,已经渗出了小小的血珠。
“之前你都说过什么了,现在又想怎么样?”梁若白觉得这个男人翻脸很快,修复的速度也很快,真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之前的事情就别追究了。”梅容泽皱了皱眉头,但语气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么强硬,用卫生纸轻轻吸取她手指受伤的地方出现的血珠,“在这里别动,我下去买创口贴上来。”
男人说着就转身,而后又过来拉住梁若白,“跟我一起下去。”
梅容泽实在是担心他一转身,她就从楼梯溜走了,连衣服也不想要了。
梁若白的外套脱在了沙发上,梅容泽拿起了她的外套,要帮她穿好。
“我自己穿。”她将浅蓝色的外套一把夺了过来,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处,痛得“咝咝”的。
梅容泽任由她自己穿衣服,而他已经拉开了门。
在梁若白由拖鞋换靴子的时候,梅容泽突然弯下腰帮她将靴子上的拉链拉好。
梁若白被他这个细心的动作吓了一跳,明明之前还对她大发其火,没过多久又成了这幅摸样,她只能想到他是吃错了药了。
一路上默默无言地到了小区门口边上的便利药店,梅容泽买好了创口贴和碘酒棉签后,细心地为她消毒伤口,而后将创口贴撕开为她贴上:“这几天少碰水。”
而后,梁若白发现男人一脸期盼地望着柜台里的一样东西。
梁若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盒红色包装的避孕套,很惹眼。
她忍不住怀疑,梅容泽是不是没有钱去花天酒地了,所以又回头来找她。
她默不作声地转过脸去,梅容泽悻悻地跟着梁若白出了药店的门,他知道现在非常不是时候。要哄一个女人愿意献身给你,需要的步骤还多得多。
“别走行吗?”梅容泽再一次问道。
“为什么,你以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梁若白怒气冲冲的,脑子里有奇怪的想法,就是她在小区门口躺倒,哭诉梅容泽强抢民女什么的。
“吃晚饭了吗?”他忽然问道。
梁若白这才想到自己一直心绪不宁的,连晚饭也忘了吃,她犹豫了一下,要怎么回答?
“不管怎么样带点东西回去吃,”看到不远处的路边的烧烤店很不错的样子,梅容泽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朝那边的外卖窗口走去:“要2份招牌烧烤组合,带走。”
夜色早已经降临,天空是深蓝色的,星子镶嵌在天空中,散着浅浅的光辉。两人站在那里等烧烤做好,梁若白突然觉得身边的梅容泽很居家的感觉。在公众场合,这个男人还是很能装的。已经有女性行人或者顾客看到了梅容泽,眼神就遮遮掩掩地落在了梅容泽脸上。
本来他是不用出来做等外卖这种事情的,想来想去,梁若白猜测梅容泽从部队回来后还没有回过家,也许是为了避免家里的人操心才行事如此低调的,身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