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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三十多人,就叫的如此凄惨,青轩云刚刚可是打算让自己去伺候三百多人。
任清凤从来都知道她算不上什么好人,为了自保,坏事她也做的干脆,至于敌人对她做的事情,她也不介意一点不少的还回去。
“那些僧倌可死绝了?”任清凤想到那些看着貌美,可是却心狠手辣的畜牲,心中窝着的火,还没散去,只想找个发泄的出口。
“没死绝,几个管事的都还在,青太子的人,正在刑房拷问什么吹箫之人。”风流韵立刻正色说道,他看出来了,今日的任清凤心情很不好,他就是胆子比天大,也不敢此时掳她的胡须。
“嗯!”任清凤点头:“我去看看!”她没邀请风流韵,风流韵也没有闹着要去,他虽然任性而为,可是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心里还是清楚的。
任清凤问清楚了刑房的所在,慢悠悠的走去,到了刑房的门口,就见朱雀正面色沉沉的出来。
“怎么了,还没招供?”任清凤的眉头紧蹙了起来,她关心的可不是什么吹箫之人,而是那懂巫蛊之术的方丈,可曾透露出一言半语来。
朱雀今日之事最清楚不过,任清凤来问,也没瞒着:“琵琶已经弹了几回,还死咬着牙,不曾吐露。”
这里面不少来自宫中,这手下用刑的法子都是非同一般,这弹琵琶就是将肩胛骨向下的骨头一一打碎,美其名弹琵琶。
名字虽美,但是那滋味却是不好受。
“倒是个有骨气的。”任清凤闻言,冷笑一声:“只是我从来就不信,这世上有撬不开的牙齿,更不信世上会有永远不肯说话的嘴巴,他既然这么有骨气,那今儿个我就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强。”
任清凤的一脸自信落在朱雀的眼中,却有些不敢相信,他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审问过的人,不知其数,却从来没见过像今日这几个嘴硬,真没看出来,这些貌美的僧倌,居然都有这一身硬骨头。
不管怎么对付他们,折磨他们,这些人就是低着头,垂着脑袋,垂着眼脸,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出来,顿时千万手段只枉然,除了干瞪眼睛,气得肺都炸了,什么也做不了。
任清凤瞧着他惊疑不定的眼神,招手,示意他上前,低低的吩咐了一通,朱雀一开始面红耳赤,然后却是恍然大悟,转身的时候,眼睛的余角却扫了任清凤一眼——任二小姐的法子听起来有些惊世骇俗,可是却十分的管用。
金山寺再次让她吃了一惊,这等风月场所的刑房,刑具完整的让人惊叹,她进去的时候,刚好这几位,一轮受刑完毕,只是很遗憾,没有谁开口。
青轩逸的面色淡淡,看不出什么不妥来,见她进了刑房,平淡平静之中多了一丝波动:“你怎么来了?这里有我就够了。”
任清凤摇头:“你是君子,可是这些人却是畜牲,你用君子之道去御畜牲,又怎么能成?还是我来吧!”
青轩逸似要摇头,任清凤却给了他一个眼神,安抚过青轩逸之后,任清凤终于将目光,转向绑在十字木桩几乎血肉模糊的人。
行刑的人显然将这些人恨到极顶,下手那叫一个狠绝。
任清凤走向那个刚刚被挑断手筋的僧倌:“我喜欢干脆,今儿个就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对青太子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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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拉,困了啊,明天的修文啊!
正文 第89章 自己挖坑埋自己
第89章
那方丈却恍若未闻一般,丝毫没有反应,连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府,仿佛根本就没听见任清凤的话一样。
任清凤见此情况,却也不恼,反而勾唇拍手,似笑非笑道:“果然有骨气!”
一旁行刑的白虎,也已经知道任清凤今儿个以身为饵的事情,对她的好感倍增,见这些僧倌如此轻慢任清凤,顿时怒气又上来了,什么东西,一群肮脏龌龊的淫僧,手指狠狠地一错,将他们的肩胛骨给下了。
这写僧倌疼的脸色煞白,额头冷汗直流,却还是咬着牙,一字不发。
任清凤面色淡淡,眸光冷漠的看着他们额头上那豆大的汗珠,语气淡然道:“信不信我有瞬间可以找出一百种办法让你们开?只是我不想那么麻烦,现在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告诉我,皇后有没有对太子殿下下毒,或是做什么?只要你们肯老实说,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们,不敢说放你们走,但是至少我可以保证,让你走的痛快。双方皆大欢喜不也挺好,你们何必执迷不悟,我就是想容情,都容情不了。”
“想让我开口,其实很容易!”一直垂着眼脸的方丈,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任清凤的眸光诡异之中带着阴冷:“只要你答应给爷耍耍,爷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混账东西!”青轩逸额头的青筋冒了起来,身影一闪,下一刻就站在她的面前,面色阴沉如墨色,一只手紧紧的掐着他的脖子,立刻那方丈的面色就开始发紫,仿佛随时都有断气的可能。
而一旁的白虎也是勃然大怒,压着情绪对青轩逸道:“殿下,让小的来,这混账东西瞎了狗眼,居然敢对任二小姐不敬,让小的灭了他,省的脏了殿下的耳朵。”
“轩逸,你不知道世上总是有些蠢不可及的混帐东西,分不清什么话可说,什么话不可说。”任清凤却是半点恼色都没有,不急不慢的开口,声音平静淡然,她一点一点走近,死死的盯着方丈的眼睛,缓缓的说道:“我若是你,这时候绝对会伏低做小,不会故意惹怒对手。你猜对我,我是没打算杀你,可是却不是什么慈悲心肠,而是我认为,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而我认为你这样的人,不该死,该活着,活在地狱之中,每一天都生不如。”
她忽然唇线微勾:“你一定对自个儿的硬骨头很满意,很自得,认为自个儿可以熬过所有的酷刑,可是,我现在敢对天发誓,等一下,你一定一定会哀求我,让我给你一个痛快。”
即使这样狠绝的话,但是任清凤却是用着极其温柔的语气,平和的神情说出来,如同清风微拂,半点说服力都没有。
所以方丈等淫僧的眼中半点都不以为意,认为她的话不过是恐吓,眼中的轻蔑之色很快就涌现了上来:这位任二小姐的十恶之名,他们也曾听说过,能被自个儿的嫡母,嫡妹欺负成这样,将名声毁成这样的女子,还能有什么手段。
再说了,他们能从隐秘的暗卫走到前面来,享受阳光和女人,可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当初挑选明面上的人手时,为了防止背叛,测试他们对组织的忠诚,她们什么样的酷刑没有受过,一个小女子的手段,他们岂会看在眼里。
任清凤对他们的轻视也不以为意,反而走到青轩逸的身边,对着他笑道:“今夜月色不错,不如等一下,咱们出去走一圈。”
青轩逸剑眉挑了一下,不知道任清凤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却也点头,应了下来。
正说着的时候,朱雀来了,跟着十多个侍卫,每人的手中,都牵着一直狼狗。
那四人看着那凶狠的恶狗,面色一变,眸光都转向任清凤,有着太多的不敢置信: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任清凤不由得冷笑,语气却愈发的轻柔,走到群面色微变的僧倌身边:“听你们的方丈说,你们很喜欢将女人剥光了,绑在树下任意作践。”
她忽然指着那名悟性的僧倌道:“这些恶狗是你养的,据说你非常喜欢看着这些恶狗作践女人,最后将她们的血肉一点一点的撕咬吞噬。”
任清凤面上的表情此时温柔的能够滴水:“我整个人一向觉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若是施人,也定要自个儿尝尝味道。”
她转头,对着一旁的白虎吩咐道:“将他和这些畜牲关到一起去。”
白虎按照任清凤的吩咐,将悟性关到了对面的刑房,隔着木栏杆,看的清清楚楚。
任清凤又让人灌了那些狼狗春药,这当然还是从悟性房里搜出来,往日里,他就是依靠这些东西,让这些畜牲作践那些无辜的女子,只是今日,任清凤让朱雀将药效加强了几倍——毕竟那些女子,不过是些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哪里比得过悟性这等受过训练的。
任清凤对着朱雀笑道:“下面的事情,就请你帮忙了!”
朱雀面上一红,想到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微微窘态,却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任清凤抬脚,就走了出去,青轩逸此时也不要任清凤叫了,自个儿也跟了出来——他已经猜到任清凤要对那个叫悟性的人做什么了,也猜出来那些狗是来干什么的了。
任清凤和青轩逸刚走出刑房,里面就传来悟性的惨叫,他此时真得体会到任清凤嘴里说得那种生不如死来了,若是可以,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忍受此时的痛苦,可是他想死,都不能了,因为他被成大字一般,绑了起来,赤身裸体的。
赤身裸体,当然不会让他生不如死,让他生不如死的是刑房里那群兴奋的狼狗。
其实兴奋的狼狗也没啥可怕的,可怕的是,这群狼狗因为在他用心的训练下,已经习惯的将绑着的人当成了母狗。
所以,悟性彻底的体会了一下,那些曾经被他这样对待的女子,所承受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疯狂。
其他的淫僧看着对面刑房中悟性的惨状,眼中都起了恐慌,再想起自个儿做下的恶事,好像也不必悟性来的高尚。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恶狗一个一个爬上悟性的身体,公狗会将腹下的东西伸进一切能够伸进去的洞口,而母狗却是自动寻着悟性身体,自寻乐趣,听着悟性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如同地狱中传来一样。
其实这样的情形,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瞧见,以前那些女子被这样对待的时候,他们会看的津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