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棋蓝鹫青绝白鲤皆候在身旁。
苏馥珮森寒道:“我说过,若是你再敢说话,我就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所以……”她看向皇甫翊。
皇甫翊眸子森寒,对钟棋道:“毒哑她!”
钟棋抱拳领命,转身去取了毒药来,走到江莲香面前。
江莲香早已吓得僵住,见钟棋手中的毒药,赶紧磕头求道:“王爷,妾身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妾身这一次,最后一次!”
皇甫翊怒道:“闭嘴,钟棋动手!”
钟棋点头,掐住江莲香的下巴将药灌进她的嘴里,然后重重地丢开她。
江莲香爬在地上满脸通红,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赶紧伸手去抠喉咙,以图将毒药吐出来,可是半天也没能将药吐出来,张了张嘴却已说不出话来,她满脸死灰,僵在了那里。
苏馥珮恨道:“当初你辱打兰雪之时,便是将她的嘴堵住不让她叫出声来,如今我不堵你的嘴,我让你永远叫不出声来。”
僵住的江莲香突然爬起来,朝苏馥珮冲过去要杀她。
青绝向前拦住,一掌将她劈倒在地。
苏馥珮森寒道:“废了她的双腿,丢去柴房让她数一辈子的豆子!”
青绝领命,拔出剑来,对着江莲香的腿刺去。
江莲香痛得脸色苍白,却喊不出一个字来,挣扎了几下晕了过去。
皇甫翊道:“多买些黄豆回来,让人看着她挑,不要给她饭和水,饿了让她吃黄豆!”
青绝点头,将江莲香拖了下去,地上两道血红触目惊心。
苏馥珮这才出了口恶气,还有四个,她也要让她们生不如死!
皇甫翊叹了口气,将苏馥珮从椅子上拉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心疼地抚上她的脸,眸中尽是自责,好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望着她。
苏馥珮握住他的手道:“我没事了,挨的这一巴掌已经百倍讨回来了,她们亏!”
皇甫翊将她搂进怀中,丫头,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就算千倍奉还,仍旧无法减轻这痛!
“真的没事。”苏馥珮推开他,捧着他的脸望着他,见他眸中尽是痛惜与自责,苏馥珮忍不住吻上皇甫翊的唇。
钟棋众人立即转身离去。
皇甫翊搂紧苏馥珮,将心中的自责心疼全化成柔情回吻过去。
两人坐在厅中吻得舍难分,呼吸越来越急促。
皇甫翊放开苏馥珮,凑到她耳边道:“丫头,我想要你。”
苏馥珮脸上一烫,轻声答道:“可是现在是白天。”
“白天也许更……”皇甫翊坏笑,赶紧拉着苏馥珮起身,往房间而去。
进了房间,迫不及待将苏馥珮压倒在床上,眸中尽是情欲:“丫头,今天让你受委屈了,让我好好弥补你。”
苏馥珮心头一阵悸动,起身搂住皇甫翊的脖子吻了上去,皇甫翊眸中一喜,与她火热吻在了一起。
舌尖的触动,皇甫翊大手在衣服里的肆意,都让苏馥珮全身滚烫。
没过片刻,皇甫翊的大手已将苏馥珮身上的华丽衣裙褪去,两人赤果交缠在了一起。
大床发出喜悦的响声,伴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与愉悦声响起。
一波又一波的欢乐,让二人身心极致满足。
大汗淋淋地躺在床上,皇甫翊温柔地吻了吻苏馥珮,将她嫩白的身子搂进怀里。
“丫头,为什么总是要不够你?”皇甫翊含着苏馥珮嫩白的耳垂呢喃道。
苏馥珮依在皇甫翊怀中,如同一只小猫,满脸幸福:“我们刚成亲,日子久了你自然就厌倦了,到时候你就会想别的女人了!”
皇甫翊吻上她的唇,轻轻咬了一下,而后放开她生气道:“不准胡说,有你一个已经能让我满足。”
“我说的是实话。”苏馥珮揉了揉被皇甫翊咬痛的嘴道:“时间久了你确是会厌倦。”
皇甫翊生气了,重新翻身压上苏馥珮道:“还说,看我怎么惩罚你。”话落,又在那具娇嫩的身子上肆意起来。
V119 皇甫宁出手
午饭时间过了,皇甫翊和苏馥珮才从房间出来。
如胶似漆,无比甜蜜。
过往的下人丫头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午膳,苏馥珮在皇甫翊的威逼利诱之下,吃了不少补品。
上次的血燕苏馥珮吃着还不错,皇甫翊便让人想法子又买了些回来。
苏馥珮的脸色越见红润,皇甫翊自是沾沾自喜。
吃过午饭后,皇甫翊与钟棋等人在书房商量战事。
苏馥珮带着几名下人,扛了把小锄头去后院松土,想着种些瓜果蔬菜什么的,平时用来尝个鲜。
暖香阁,江莲香自嫁进翊亲王府便居住在此,为了显示她的身份,自是奢华无比,布置得与皇甫翊的主居不先上下。
本以为,终有一日皇甫翊会踏进这奢华院落来,却不料,独守空房多年,最后落得个声哑腿残,不人不鬼,只身在柴房数黄豆的下场。
她终是明白了一件事,她永远也斗不过那个叫兰雪的女人,无论身份还是美貌!
她认命了!
而此时这个奢华一片的院落已被苏馥珮折腾得面目全非,所有贵重物品全部搬空,属于江莲香的东西丢出府外,院中的花草连根拔起。
就像当初江莲香将兰雪的痕迹抹去一般。
苏馥珮一向是有敬必还的人。
“把土松了后,照我这样分成一小份。”苏馥珮对几名下人道。
下人恭敬答是,继续松土。
连妈妈满脸紧张地看着,一直絮叨:“小姐,您还是休息一下吧,让他们干就行了,要是累着了可怎么好?”
对于连妈妈的紧张,苏馥珮完全不当回事:“没事,连妈妈你回去吧,你在这我根本没办法做事。”
“老奴还是陪着小姐的好!”兰雪是她亲手带大,如同亲生,她自是舍不得她受半丝苦难。
若知兰雪先前嫁来翊亲王府过了四年深渊之苦,她决对不会因为那件事而不来翊亲王府。
无声叹息,连妈妈望着绝美似仙的倔强人儿,抬手给她擦汗。
苏馥珮不拘小节,抢了连妈妈的帕子,将脸上的薄汗抹去帕子塞回给连妈妈,脑中生出一计:“这样吧,你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连妈妈脸上挂上喜悦。
苏馥珮好看的水眸中闪过几丝狠意:“去伺候一下那四个侧妃,顺便看看江莲香豆子挑得如何了,如果速度不行就让她加个速,我准备在这个院子种些黄豆,就用她挑好的。”
连妈妈赶紧答好,转身而去。
打发了紧张她的老太太,苏馥珮笑了笑继续松土。
“珮珮!”轩辕谨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
苏馥珮吓得不轻,语气略重:“人吓人吓死人呐,你来这干什么?”
轩辕谨一袭红衫,满身桀骜,邪魅的眸子闪着得意的光茫,举手投足间尽量尊贵:“我终于把浅柔给甩掉了,来你这躲躲。”
惊吓过后,苏馥珮下巴撑在锄头柄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轩辕谨。
这男人,美得也太不真实了!
在苏馥珮看似无意实则可以透视一切的眼神下,轩辕谨收了脸上的得意,轻咳了一声,一把夺了苏馥珮撑着下巴的锄头,左右看了看道:“让我试试。”
苏馥珮失了支撑,差点跌爬在地。
一只大手及时扶住了她,似嘲笑又带了几分霸道:“站都站不稳,赶紧去那边坐着。”
苏馥珮瞪了轩辕谨一眼,依言走到一边的石桌上坐下,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轩辕谨红衫挽在腰带上,学着下人的动作挖得有模有样。
苏馥珮放下茶杯,打趣道:“不错,有天分。”
轩辕谨得意中带着几分不服气:“那当然,我可比皇甫翊厉害多了,真想不通,你怎么会没选我而嫁给了他?”
苏馥珮撇开头,早已习惯他的胡说八道。
却,
一阵微不察觉的风声飘来,苏馥珮一转头,那个红衫张扬的男子已在眼前,红唇差点碰到了男子带着邪魅笑容的嘴。
心微惊。
苏馥珮心头一恼:“轩辕猪,你再吓我试试?”
轩辕谨却无半丝怕意,又凑近了一分,眸中的邪魅之气更甚:“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们去遨游天下,看尽美景,尝遍美食,逍遥肆意。”
眼前那双皓月般的眸子中渐露狠光,轩辕谨回身一笑,坐在她旁边,拍去手上的泥土,理了理衣发,动作优美极致,蛊惑人心。
苏馥珮咬牙瞪着那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
轩辕谨叹了口气,脸色略有些严肃:“珮珮,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这辈子我在乎的人没有几个,母妃,皇兄,你,还有……”
“谨哥哥!”浅柔冲到轩辕谨面前,满脸惊喜:“我终于找到你了,就知道你会来找她。”
苏馥珮被吓了三次后,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扼制,但因为轩辕谨刚刚严肃且凄寒地说了那句没说完的话,她却,没法发火。
她看着浅柔,如画的眉目中尽是喜悦,天真无邪的脸颊,发如墨衣如仙。
如此人儿,虽不及兰雪的美貌,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为何轩辕谨避之如蛇蝎?
轩辕谨散去眸底的凄怆,拧了眉头,邪魅的双眸中尽是厌烦:“你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本王?赶紧回轩辕国,本王与珮珮有话要说!”
“我不走,谨哥哥,你答应过要娶浅柔的,就算浅柔做错了事,你也不能食言!”浅柔眸中含泪,楚楚可怜。
轩辕谨撇过头,眸中却有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复杂:“那只是儿时戏言,你总是挂在嘴边烦不烦?”
“怎么是戏言?你是当着贵妃娘娘的面说的,那般郑重,浅柔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浅柔急得泪滚下,如玉的人儿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苏馥珮为之动容,轩辕谨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