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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朗旭把玉玺藏起来了,还说有些东西不能流入市场。
想必他在那时就知道前主的真实身份了吧?
她当时还追问过玉玺是何物,他却转移话题到金步摇。
他又为何故意瞒着她呢?
前主本就是佟玲珑的亲外甥,所以柴进康向她伸出援手算是情理之中。
可尚逸辰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卫,月昔也不过是一个婢女,他们却给了前主一个温暖的家,一份完整的爱,更难得的是,他们没有私心。
要不然,让前主嫁给尚子晋也不过分吧?
至于柴均鹏,前主都离世时都十七岁了,她和他为什么还不成亲呢?
前主心里装着范均程?
似乎不可能,范均程失踪的时候,她不过是四岁。
一个四岁的孩子根本就不懂情为何物。
见单云湾把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柴均鹏在暗地里欣喜若狂,又道:“篱儿别难过,只要是篱儿的我都会替篱儿夺回来的!”
为那个梦想他拼搏多年,也铺平了坎坷之路,没想她成为了别人的女人。
这叫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怨?
单云湾摇头。“我不难过,这都是我的命,我不怨天,不尤人!”
这一句话,是她替前主说的,也是为了让眼前的这群人释怨!
一个存在了十多年的王朝,又岂是他们想攻就能攻的下的?
胜算又能有几成?
柴尚两家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可单云湾不能连累无辜!
再说了,她对政事真不感兴趣。
范均程除了满眸心疼,还有一身的落寞和伤痛。
放着她和殷朗旭的婚姻不说,她还有一个默默为她披荆斩棘的二弟,他和她是永远都不可能的。
尚逸辰一起身,上前几步就跪在单云湾的脚下。“末将苟且偷生了多年就盼着公主长大成人,如今公主十八岁了,公主也是时候担起大任了!”
“公主!请公主担下大任!”众人又不约而同地跪下。
“不……”单云湾快步上前。“在单云湾改名换姓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如今活着的人是父亲和母亲的闺女尚篱……而我也有我的责任和义务,但绝不会是担起你们所说的大任,如果父亲和母亲还想认我,那么请你们如了我的愿吧!”
她的责任是为范家两老养老送终。
她的义务是抚养范家的五个孩子。
除此之外,那就是让范家五个孩子一世衣食无忧。
“篱儿……我的闺女啊,你终于都认娘亲了!”
月昔泪如雨下地跪着上前,又一把将单云湾搂入怀中。
尚逸辰也老泪纵横。
佟玲珑同时是泪流满面。
单云湾感激的对着佟玲珑和柴进康颔首。“谢谢你们,你们都起来,谢谢你们给我第二次生命,父亲,母亲,也谢谢你们把我抚养成人!”
想必这番话,也是前主想说的。
范均程道:“湾儿,我会将几个侄儿抚养成人的,我也会为爹娘养老送终的。”
“篱儿,这事你别急着推辞,你听完姨夫的整个规划和布局再决定也不迟!”
单云湾打了一个哈欠,又轻轻将月昔一推。“哥,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府吧!”
毕竟是现在的小姨把她抚养成人的,小姨也待她如己出。她好不容易才肯和小姨,姨夫相认,想必小姨舍不得让她回去的。“回府?湾儿不是对爹娘说,今晚不回去吗?”
佟玲珑劝道:“都这么晚了,我们就在将军住下吧!”
月昔喜笑道:“篱儿困了是吧?那娘送篱儿回琉璃阁!”
“你们还是叫我湾儿吧!”单云湾蹙眉纠正,篱儿这个名字让她毛骨悚然的。
昨晚,殷朗旭就和范家两老说过,他们今晚会住在宫里的。
若是她一个人回去,范家两老肯定会问东问西的。
就因为她和封渊相认,他却遭受蛊毒反噬的钻心之痛。
他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一定会暴跳如雷吧?
也不知道他的钻心之痛消除了没有?
“将军,三爷的随从高畅求见大小姐!”管家领着高畅前来。
单云湾立即起身去打开书房的门,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急如星火地问:“高畅,殷朗旭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夫人……”高畅微微地躬了躬身子。
刚和单云湾相处的时候,高畅觉得她的脾气特难相处,经过接触他发觉她待人实诚,也心地善良,他就慢慢地喜欢上这位主母。
也包括知道殷朗旭的蛊毒来源她的身体,他对她也一点也恨不起来。
可是,宛妃的命令难违。
“怎么啦?”见高畅欲言又止,单云湾心。
高畅鼓足勇气。“夫人,宛妃都知道了,宛妃命高畅来取夫人的血解蛊!”
凉意从单云湾的足底而起,泪水又一下就把她的双眼朦胧了。“他知道这事吗?如果知道,那就告诉他,他若想解蛊毒,就让他拿和离书与我家户籍本来交换吧!”
☆、110前来拿人
凉意从单云湾的足底而起,泪水又一下就把她的双眼朦胧了。“他知道这事吗?如果知道,那就告诉他,他若想解蛊毒,就让他拿和离书与我家户籍本来交换吧!”
从高畅话里的意思是宛妃要取她的血解蛊,而不是殷朗旭要取她的血。
殷朗旭还没有醒来吧?
那么等她和他的蛊毒一解,宛妃就会逼着殷朗旭给她休书吧?
呵!就算宛妃不逼他,他肯定也会主动提出和离了吧泶?
他会恨她吗?
恨她把蛊毒度到他的身上?
可她也不知情不是吗铧?
难怪她和他合-欢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力气变大,身子变好。
原来她吸走了他的功力,留下了蛊毒。
如果说她的第二次毒发,是情蛊反噬的作用。
那么她的第一次毒发,就是他在思念他的小蜜吧?
呵!
日前,他和她抵死缠绵。
日后,他却为另外一个女人魂牵梦萦让她遭受钻心之痛。
他又有什么资格对她暴跳如雷呢?
等他和她和离解蛊,他一定会八抬大轿再迎娶周小蜜进门吧?
也不知是不是情蛊在作怪的原因。
只要一想到殷朗旭和周小蜜缠绵,她心里的怒火和妒火就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爷还没醒,这是宛妃的意思,夫人还是让高畅把血带回去吧!免得宛妃为难夫人。”高畅如实相告,也善意提醒。
得知不是殷朗旭的意思,单云湾莫名安慰。“那就等他醒来再说吧!”
这是她和殷朗旭的事,由不得宛妃来插手。
至于他要离要过,就随他吧!
“夫人…。。”
突然间单云湾觉得好累好累。“你回去吧!”
“是!”看到单云湾疲惫不堪的样子,高畅只好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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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微亮的时候,殷朗旭就睁醒来了,他习惯性的朝枕边望去,枕边空荡荡的,他又转头去寻找那个倩影。“娘子……娘子…。。”
听到殷朗旭的唤叫,宛妃一掀被褥就从躺椅上起身。
“旭儿,旭儿醒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春晖,快传周御医和潘御医!”
彻夜守着殷朗旭,终于等到他自然醒来,宛妃又惊又喜,一开口又是沙哑的哭腔。见他的两颗尖细的狼牙消失了,她总算放心下了。
“爷,爷感觉好些了吗?”高畅也关切地上前。
殷朗旭生性残暴,骨子冷血,高畅就担心殷朗旭得知实情会对单云湾不利。
“母妃?母妃怎么在这儿,湾儿呢?”
见宛妃一脸憔悴,双眸又红又肿还噙着泪水,殷朗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待他看清这儿不是范府萌湾小筑的寝室时,昨晚的记忆也涌上脑海。
他猛地从榻上坐了起来,又抓着宛妃的玉臂,急不可耐地问:“母妃,湾儿呢?母妃,你快告诉儿臣,湾儿去哪儿了?”
除夕夜,皇上设宴款待朝中大臣,晚宴后他和单云湾又在南朝殿欣赏歌舞,与他有着手足之情的封渊将军请旨献艺,单云湾像是因为封渊的那首曲子勾起某些记忆似的,她对他的钻心之痛置若罔闻,还当众扑到封渊的怀里。
他既愤怒又妒忌,他想上前阻止,可他痛的快要晕过去了。
后来像是高畅点了他的睡穴,他就失去了知觉。
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胸口为何会突然的疾痛?
就像她毒发时一样痛的死去活来似的?
这会不会与他的伤口不愈合有关?
她呢?
为何不见她?
她可是随封渊远走高飞了?
他和封渊结交十多年,可他从来就没有提起过他与单云湾相熟。
在封渊没有请旨之前,单云湾明明还问过自己封渊是何人的?
为何这首陌生的曲子,单云湾和封渊却能对唱如流?
有多少花开花谢阴晴圆缺,依然想你当初的笑脸,你给我留下了无尽的缠绵,珍藏在我心间,如今已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你已不是当初的少年,我永远怀念你,陪我走过的每一天?
这就是她当时和封渊对唱的内容。
她和封渊在之前就是相识的!
要不然怎么会适用‘依然想你当初的笑脸,你给我留下了无尽的缠绵,珍藏在我心间,如今已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你已不是当初的少年?’
无尽的缠绵?
她和封渊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就因为一首曲子,她从前的记忆被唤醒了是吗?
封渊,你藏的够深啊!
一想单云湾和封渊曾经的缠绵,殷朗旭就恨不能将封渊挫骨扬灰。
宛妃火冒三丈地说:“像她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旭儿还惦记着她做什么?你知道她对你做什么了吗?她给你下情蛊了,母妃找她取血解蛊,她竟不管旭儿的生死,非要看到和离书才肯给旭儿解蛊……”
宛妃把单云湾身染蛊毒,以及她不肯给旭儿解蛊毒的事一一地说出来。
“和离?又是和离?”殷朗旭气的浑身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