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两人又快又狠,又凶猛又残忍的招式,凌乱突然觉得自己弱爆了。
“山上不是养疫,而是在养魔。凌乱,快去后山告诉剑客,千万,千万不要让山上那些染上病症的人出来。”楚九歌脸色铁青,飞快跑到凌乱身边,将凌乱推了出去。
此时的应颐,就像是养失败的魔主人,全身黑气森森,却没有魔族的人本事,甚至连理智都没有。
“这里?”凌乱看了北王一眼,见北王没有落下风,点了点头,“我这就去,你自己当心。”
“放心。”楚九歌应了一声,也跟着走出房门,想了想,还是提了一句,“北王,把应颐打晕!”
她怕北王一个不高兴,把应颐给杀了。
“嗯。”北王应了一声,刺向应颐心窝的剑一滞,被应颐逮到机会,一爪子抓了过来,在胸前留下无数道青黑的痕迹。
楚九歌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变,坚定地扭过头,往外跑……
应颐,不能死。
应颐死了,应家将就群龙无首,皇上会少一个助力,北王也会少一个助力。
楚九歌并没有走远,她就站在门外,看着北王因顾忌应颐的性命,束手束脚,不敢放开了打,身上多处被应颐抓伤,也看到应颐没有理智,只知战斗的疯狂模样。
此时的应颐,就像是一条疯狗,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只知撕咬挡在自己面前的人。
她曾见过应颐出手,应颐领兵作战的天赋高,个人的武功实力虽不差,但比之北王却仍旧云泥之别。她可以肯定,应颐绝不是北王的对手,但此刻的应颐却能跟北王打得不相上下,甚至在北王有所顾忌的情况下,能伤到北王。
这简直是可怕!
如果后山那些人都跟应颐一样,一个个实力大增,哪怕山上的人数不多,北王带来的那些兵,也招架不住。
楚九歌心中一急,说道:“王爷,你必须尽快解决他。后山,像应颐一样的人足有三五百人。”
怕北王因她先前的话放不开手脚打,楚九歌说完,又补了一句:“必要的时候,你可以重伤他,只要留他一口气,我总能治好他。”
“好!”北王回了一句,就见他以剑为支撑,凌空跃起,在应颐扑上来的刹那,一脚踹向应颐,直接应颐踹得飞了出去。
“嘭!”应颐摔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楚九歌能清楚的听到,他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一般人重了这样的重伤,就算能站起来,也是勉力支撑,行动必会受影响,可应颐却像是无事人一样,一个鲤鱼打滚就跃了起来,身手矫健的再次扑向北王。
此时,北王也从屋内杀了出来,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应颐像是完全不知道痛、不知道累一般,仍旧和先前一样,出招又快又猛,招招直击北王要害。
“王爷,你制住他,我试试看,能不能让他暂时失去意识。”应颐已经疯魔,他甚至都不能称之为人,只拥有战斗的兽性,要一直打下去,吃亏的必然是北王。
楚九歌取出银针,握在手中。
在阳光的照射下,楚九歌手中的三根银针,异常刺眼。应颐似乎是发现了危险,突然抽身,扑向楚九歌,而就在应颐转身的刹那,北王收剑,追了过来,在应颐即将扑向楚九歌的刹那,踹向应颐的小腿。
“咔”的一声,应颐双腿一折,跪了下去。北王趁势上前,将应颐打倒,一脚踩在应颐的背上。
“啊!啊!”应颐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发出疯狂的怒喊声,他的手指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深痕,那声音听的人牙齿发软。
楚九歌哆嗦了一下,快步上前,利落的将三根银针,扎在应颐的后脑……
应颐身体一僵,停止挣扎,他抬头,呆滞的眸子恢复清明,嘴唇微动,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识。
“晕过去了。”楚九歌蹲下去,为应颐检查了一下,呼出一口浊气,将应颐后脑上的三根银针取下,“他短时间内应该醒不来,我守着他。王爷,你上山去吧。”
“一起。”北王毫不犹豫的,否绝了楚九歌的提议,“人心不可测。”
他承认,这个村子的村长不是坏人,但谁敢保证,村长在得知楚九歌与他的关系后,还能保持本心?
善与恶就在一线间,对东林和北域人来说,他北天骄是守护神,但对荣兰来说,他北天骄是恶鬼,是罗刹。村长便是再友好,再理智,面对害荣兰陷入战火的人,也不可能理智的用黑与白、对与错来评断。
而且,他是荣兰的敌人,他并非无错。这村子里的人,没本事伤的了他,难保不会伤楚九歌。
欺善怕恶,欺软怕硬,是人的本性。
“好。”楚九歌轻叹了口气,起身道:“我去找根布条,把他绑了。”
楚九歌将应颐绑起来,正要开口让北王把他背到后山,就见北王弯腰,一把抓住凌乱后背的衣服,将人提了起来。
“呃……”楚九歌站在一旁,嘴边张成O字型。
提和背可是完全不一样,北王看着不壮呀,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怎么?”北王走了两步,见楚九歌没有跟上,回头看了一眼,“有问题?”
“没!”楚九歌连忙摇头,小跑一步跟了上来。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后山,但还是晚了一步……
第1069章 无辜,护短的北王
后山镇守的荣兰士兵,发现北王的攻上来,也不管后山那些人是不是已经养成了,是不是能打,将所有喂了药的人全放了出来……
那群人如同失控的野兽,见人就扑,见人就撕,而且他们不知道痛,刀剑落到他们身上,他们也不会躲避,断了一条胳膊,也仍旧能爬起来继续战斗。
他们不需要武器,他们的手,他们的身体就是最好的武器。
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眼神呆滞,但他们的动作却迅猛无比,如同凶猛的野兽,扑向北域军,有些凶猛的,居然能生生将北域军连同他们身上的盔甲一起撕碎……
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被撕成两半,饶是见多了生死的楚九歌,也忍不住想吐。
战争,太残忍了,残忍到她无法直视。
“楚九歌,看好他。”北王将应颐丢到角落,提剑冲入战斗圈,挥剑刺向那群疯狂的村民,每一剑都正中要害,可是……
没用!
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他们就能站起来,就能再次厮杀,就像是杀不死的怪物,也正因为此,北域的士兵都有几分慌乱,好在北王来得及时,他一出现,北域的士兵就镇定了下来。
而在看到北王一剑,将一个发疯的村民的头颅砍断,将那发狂的村民彻底杀死,北域的士兵一个个信心大增,顾不得害怕,挥刀往前冲,“砍他们脑袋,他们必死无疑。”
“杀!”身后的士兵,无所畏惧的往前冲,踩着同伴的尸首,攻向那群疯狂的村民。
北王杀入正中心,就看到剑客只防不攻,甚至在北域士兵攻向发疯的村民时,将北域的士兵打退,害得北域的士兵一个个落入发疯村民的手中,顿时冷下脸来了:“剑客,你在干什么?你要杀的是那群村民!”
“他们是无辜的,我不会杀他们,也希望你给他们一条生路。”剑客冷声回道,手中的剑甚至没有出鞘。
他的剑,出鞘必见血,他不想用这些村民的血,来喂他的剑。
这些人,救过他的命!
他也不想用他的剑,对付北域的士兵,北王救过他的命。
“他们已失去理智,不是你认识的人,本王没有生路给他们。”北王双手握剑,剑挥出,剑气震得四周的村民身形一顿,他们不懂害怕,没有后退,硬生生的受着这一击,任由剑气划破他们的血肉,“你不杀他们,就给本王滚,别挡北王的路!”
“应颐也失去了理智,你,杀了他吗?”剑客被北王的剑气逼的后退一步,他抬头,嘲讽的看着北王。
“没有!”四目相对,北王没有退缩,也没有任何愧疚。
“那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杀他们?”剑客好歹也曾是皇上的人,应颐的重要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同人不同命,这个道理,本王以为你早该懂了。”虽然残忍,但这就是现实,“你不杀他们,他们最终也会死在本王手上。”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样,北王猛地逼近,在剑客反应过来前,一剑取了与他缠斗的村民的头颅。
“你!”剑客大怒,包裹在剑鞘里的剑,咻的飞出,击向北王,“我说过,他们是无辜的!”
“本王的兵,也是无辜的!”这些失去理智的村民不该死,那他的兵就该死?
“你可以带着你的兵滚,这里……没有人欢迎你。”剑客手中的剑,如同雷蛇,迅猛而刁钻,不断的攻向北王的要害。
北王身侧还有两个癫狂的村民,同时应对三个人,北王只能改攻为守,无法再主动进攻,看着就像是剑客与发狂的村民联手,压着北王打。
“本王走了,山下的村民,边疆所有的荣兰人都会死。”这是毫无争异的事实,就凭荣兰那群不成器的士兵,根本不是这些发狂的村民的对手。
“假惺惺!”剑客嗤之以鼻,“荣兰的战乱就是你挑起的,刽子手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
“少发疯,本王没有心情陪你玩。”北王一怒,猛地一个用力,剑刃迎面挥向剑客,剑客举剑防御……
“糠”的一声,两把剑,在剑客的头顶上方相交。
两剑相交的刹那,北王手腕一动,手中的剑沿着北王的手背绕了一个圈,将剑客的剑格开,当剑再次回到北王手中,北王手臂一摆,就见剑客手中的剑被震地飞了出来。
剑客扑了过去,正要将剑捡起来,就被北王的挡住了:“剑客,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对与错、黑与白。你若下不了手,就给本王站到一边,别碍事!”
“你就不能让你的人,生擒他们吗?他们是无辜的!他们不该死!”剑客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不变,无声的抵抗。
“本王不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