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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炎宗连制器炼丹的资格都没有的弟子。
身后的长老戳了戳布晓凛,声音很低,“宗主,该不会是布江里那老家伙存心戏弄我们。那老东西,平日里就没干过一件实诚事。”长老怨气颇重。
布晓凛轻轻摇头,眼神却依旧犹疑不定,“布师弟虽有时癫疯,但还不至于如此分不出轻重。”
感受到云梓焱瞥来的目光,布晓凛骤然身子一凛。
这种眼光,彷如前辈看到不成器的后辈时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失落。
云梓焱自然看到他们眼中的犹疑之色,心中并无丝毫的怒气。以他的年龄,凭着紫金极炎的修为,即便是在云朝,若让他那妖孽爹和雷炎山的五大长老得知,怕也免不了一番难以置信。
要消除他们的疑虑,行动自然要比言语更加有力得多。
云梓焱的身形一闪。布晓凛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肩膀已被人紧紧抓住,自己竟无丝毫反抗挣脱的可能。
“宗主!”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布晓凛身后的众人一怔,随即便怒气冲冲,想要一拥而上。
“别轻举妄动!”布江里急声喝道,自然不是怕众人把云梓焱给围殴了,而是怕一个不慎,惹得云梓焱怒起,场面更无法收拾。
可就算布江里不喊,众人也无法靠近抓着布晓凛的云梓焱,一波波灼人的热浪,将众人生生逼退了好几步。
云梓焱右手抓着布晓凛,左手的掌心处,紫金色的火焰吞吐,正是灼灼热气的来源。
“紫,紫金极炎!”布江里身边的长老吞吞吐吐,眼球几乎瞪出眼眶。
此话一出,骚动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布江里轻哼一声,“要不然,你以为我老头子闲着没事回来看你这每天竖着兰花指的老混蛋。”
平日里此话一出,自然少不了争斗咒骂,可此时的长老,竖着的兰花指一收,看着布江里,情真意切地道了一句:“疯子,今天是这辈子我看你最顺眼的一天。”
场中的布晓凛,盘腿而坐。云梓焱的左手,一下下拍打在他的身上,烧灼心肺的热气涌入了他身上一个个穴位。他的脸涨得通红如血,全身上下不停地颤抖。
“那是紫金极炎哪,这么拍打在身上,宗主怎的没有化成灰烬。”
每次紫金极炎落下的时候,布晓凛都能清晰感觉到,云梓焱搭着他肩膀的右手,一缕缕阴寒到叫他牙齿哆嗦的气息会缓缓回旋在他的五脏六腑,缓和着由紫金极炎带来的可怕能量。
云梓焱不知道拍下了多少掌。最后一掌落下,布晓凛口一张,鲜血一喷而出。
布晓凛缓缓睁开双眼,双手平伸而出,盈盈蓝色火芒覆盖整双手掌,激动的情绪让布晓凛的整个胸腔起伏不止。
很快地站起身子,布晓凛深鞠一躬,“多谢前辈成全。”一直以来他都将境界控制在金焰之阶,不敢冲击蓝焰,怕的就是重蹈上任宗主的覆辙,神智颠乱。今日云梓焱将其身上某些淤塞经脉的烈火功力抽出,又将更是精纯的力量强行打入他的体内,不仅成就了他功力更上一层,更是消除了他走火入魔的隐患。
布江里等人均一脸羡慕高兴之色,无一例外,深鞠一躬,“多谢前辈。”
“我会留在这里几天,将你们修习的功法完善,指点你们的修炼。”云梓焱的神情并无多大的变化,“我做这些事,只有一个要求。”
“前辈请说。”布晓凛又鞠一躬。
看着眼前身着古武长袍的众人,云梓焱仿若又回到穿越前的雷炎山,仿若又见到了雷炎山的众弟子。云梓焱启唇,“我希望,烈火宗能改名为雷炎宗,我爹是成就紫金极炎的第一人,他修习的功法,是雷炎功。”
改宗换名这样的大事,布晓凛竟没有丝毫的犹豫迟疑,“谨遵前辈的吩咐。”抬起头,布晓凛的神情一肃:“烈火宗上下修习的是前辈指点的功法。前辈既是授艺恩师,又是救命恩人。以后的烈火宗,不,雷炎宗,均是前辈的后辈弟子。但凡是前辈的吩咐,雷炎宗上下,将倾尽全宗之力为前辈效劳。”
“好。”云梓焱的声音轻而有力,领先走入庄内,“今天晚上所有金焰修为的弟子,全数集中起来。”
“前辈果真用心,只是他也累了,实在无需急于一时哪。”后面走着的长老喃喃出声。
布善瞥了一眼,“蓝长老,你晚上可得用功点,别拖了后腿浪费了时间。”布善眨眨眼,“老婆孩子热炕头,虽然没有娃,但前辈大人绝对不希望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独守空闺太久。热恋中男人的心,你懂的。”
蓝长老顿时一脸正色,“如此我可要加倍用心,莫要耽误了前辈花前月下,床上榻下,车上车里,树下草上的销魂时光。”
布善的脚步一顿,“蓝长老,这些地点,你老人家都试过?”
前头的云魔神同样茅塞顿开,就跟用膳一般,环境变了,心情自然也不一样。这么一想,云魔神心中的跃跃欲试,那是如野马般呼啸而过,只求在雷炎宗的事情的早些了结,也好赶着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O(∩_∩)O谢谢一直鼓励支持的读者。
第35章 古门
就在云梓焱带着如今的雷炎宗众人开始了长夜漫漫的敦敦教导时;世外桃源的兰花;也终于迎来了今天晚上的贵客。
走在前头的西方男子有着张扬的红发,健硕的身材和一张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他的全身上下,散发着温暖光明的气息,尤其是当他微笑的时候,会让你不由自主地对他心生好感。
跟在男子身后的是一个金发的西方人;皮肤异常的白皙;身材修长苗条,走路的时候双眸下垂,似乎不愿意多看周围一眼;与阳光明媚的红发男子相比,显得有些内向忧郁。
最后一位却让兰花三人在见到他的时候心底一颤;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四十来岁的瘦小男人;皮肤黝黑,眉角有一道红色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脖颈处,这让他笑起来显得尤其狰狞阴森。他的头顶用黑色的裹布层层裹住,穿着一件奇怪破旧,十分宽大的褂子。
兰花等六个女孩在客人来到门口时便不约而同地微微低头屈膝,行了一礼。
这一个行礼,就将兰花三人和对面训练有素的女孩区分开来。对面的女孩屈膝的弧度和角度异常的微妙,白晃晃滑腻腻的大腿和小腿正好在开衩处显露出别样的风光。就仿若半出鞘的名刀,刀光闪闪,引人不由自主想要一窥全貌。
只可惜红发男子稍稍瞥了一眼,便指着兰花一行三人说:“你们留下。”被淘汰的三个女子似乎也并不沮丧,再度行了一礼便悄然退下。
红发男子的眼睛从三人身上一一看去,最后落在了兰花的身上。
这些女孩的气质和相貌委实让红发男子感慨了一声世外桃源的名不虚传。方才辞退的三名女子,美则美矣,但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让他觉得因为太过训练有素,反而显得刻意呆板。
如今留下的这三个女人,气质迥异,紫裙女子那种自然而然散发的高贵不亚于他接触过的任何贵族的女子,粉裙女孩那精致的美丽中带着让人为之雀跃的天真稚嫩。而最后这个稍显得姿色普通的女孩,给人的感觉,很特别。
她有种淡淡流淌的温婉和清新,就像峭崖上的小花一样,没有让你为之瞬间倾倒惊艳的美丽,却绽放着让你百看不厌的风情和色彩。而最重要的是,女子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他感觉极为亲昵的气息,舒服得仿若沐浴在廷主的圣光洗礼中。
红发男子落在兰花身上的眼光显然停留了好一会。身边的金发男子在触及他的眼光时,瞥向兰花的眼神有着淡淡厌恶和嫉恨。
红发男子正欲说话时却发现那名瘦小男子的眼光,同样落在了兰花身上。
瘦小男子的眼神,毫不避讳地流转着贪婪,觊觎,欣喜,就好像在看一盘他极为喜欢的菜肴一样,甚至情不自禁闭上了双眼,不停地在兰花的身边吸气,放佛在享受着属于这盘菜肴独特的香味。
红发男子的眼神闪过一抹不为人注意的厌恶,笑了笑,突然抬起了左手,微微低头,对阴月说了一声:“有美丽的小姐陪伴,总是一件让人无比兴奋的事情。”
阴月浅笑,右手搭在了男子的手上,任由他牵着她走进了房间。
金发男子看了一眼兰花,原本略显忧郁的脸庞突然扯出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手指朝杨翩舞一指,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傲和不屑,“你,跟着我。”
瘦小男子的心情显然极好。他的眼神是贪婪而富有侵略性,但他的动作却与眼中的情绪相反,刻意地拉开了兰花的距离。甚至在就坐的时候,也让兰花坐在离着他有一定距离的位置上。
瘦小男子看着兰花的神态和眼神,让阴月和杨翩舞都有种心底发毛的感觉,但兰花对眼前这狰狞的脸庞和令人憎恶的猥琐眼神却没有丝毫的动容和慌乱,浅笑地身子前倾,准备煮茶。
“别动。”瘦小男子突然叫了一声,声音如同用小刀划着玻璃,刺耳难听,“乖乖地坐着,别动。”深吸了一口气,瘦小男子一脸陶醉的表情:“我喜欢你这个气味。你会是我神纲手这一生中最完美,最可爱,最诱惑的人偶。虽然这层衣服有些碍事,但起码现在能够让你与这污浊的一切隔离开来。只有纤尘不染的世界,才是最合适摆放你的地方。”
男子突然干笑了几声,补充了一句:“别害怕。我想说的是你就像是一具最完美可爱的玩偶娃娃,让人为你心动。”
兰花的心里,说不出的嫌恶和作呕,但最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这个男子的身上,她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换句话说,他就像是一具会说话会做动作的尸体。
尽管如此,兰花依旧娇羞地笑了,“谢谢您的夸奖。”
兰花笑了,可阴月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