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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番话那个混蛋就挂断了电话。
我跑出店门,坐上了出租车,身后的大家都没有赶上我。
来到了礼花广场,我站在广场的最中间,然后开始在四周找寻能够让他们藏身的地方。
首先,月影给我们打电话时候,在电话里有电视的噪音,所以他们藏身的地方应该是有电力供应的。
礼花广场的附近因为在每年礼花燃放时会汇聚大量人群,所以礼花广场周边的电网的供电范围是有限的,在广场附近只有几个必要的用电场所才能供电。
就在我寻找的工夫,肖娜他们已经赶到了这里,而且在她们后面很远的地方还跟着几台黑色的越野车。
这时候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小帅哥,你速度很快啊,在找东西吗?”。
依旧是那个同性恋男,而且,我的推测没错,他能看到我在广场上,所以肯定就在附近的建筑物里。
广场的南边是一片绿化带,在它后面是两栋正在施工的高层建筑,那里有工人干活,应该没办法藏人的。
北面是我们看礼花的时候登上的假山,那里好像没有电力供应。。。。。。等等。
“郭禹成,你们上次找到那个假山,视角能看的咱们现在站的地方吗?”
郭禹成看了一眼那个假山“可以,而且很清楚。”
“那个地方有电力供应吗?”我试着问了一句。
“有吧,那里的半地下室是广场管理员的休息室,应该会有电的。”郭禹成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朝着跟在他们身后的黑色越野车跑了过去。
我一拽开车门,两只手枪就凑到了我的脸前,叶涛坐在车上“你找到他们了?”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看到他那张脸,我依旧是一肚子的火。从他身边的一个警察的腰上我抽出我需要的东西,合金警棍。
在那个警察企图阻止我前,我朝着假山的方向跑了过去。
那个假山里有很多人工制造的隧道,不仅多而且错综复杂,我凭着感觉一路向前找了过去,不知道走了多少错路以后终于找到了写有管理室的那扇门,门里的喧闹声让我确定这就是关着月影的地方。
我不容多想的用尽全力就抬脚向那扇木门踹去,双侧三合板的硬门被我从中间拦腰踹段,上部分已经向里飞了进去。
双手握紧了警棍,我笔直的冲向了门后离我最近的同性恋男,警棍从下向上窜起,力度被我释放到最大,‘嘭’的一声闷响,那个男人已经沿着警棍的出击角度飞起了一瞬间,然后毫无防御的砸在了水泥地面上,我转过头看到月影被绑住了双手双脚倒在那边的墙边,应该是因为惊吓的原因,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状态了,这时候我才发觉到刚才踹门的右脚震得又痛又麻,一时间我跌坐在地上。
月影看着我摔倒,挣扎的想从被堵住的嘴里喊出些什么。
“月影,没事了,结束了。”我用警棍支撑着身体,勉强向前走去。
‘啪啪啪。。。’一阵刺耳的掌声从门口响了起来,“不错,很能打。”那个粗狂的男人声音又出现在耳边。
我站起身,“混蛋,你终于露面了。”在我身前站着的红毛男人,身高大概一米八五,不是那种强壮的身形,但是可以看出,他很能打,在他身后,还有三个身穿黑色紧身背心的男人,那三个人的块头,只是站在那里就让我有些压迫感。
“终于见面了,不过这也是你最后一次见到活人,我可不准备放你们俩走,一起死的话,也是你希望的吧。”
“要死的是你。。。”我没有丝毫的考虑,就拎着手里的警棍打了出去,就在我手中的警棍接近他的一瞬间,我面前出现了一根淡黄色的装修用木料,接着我的右脸就被硬物重击了一下,凭借打中脸上的这股巨大惯性,我整个人向左面甩了出去,身体接触到地面时,我的脑子里只有那种闷闷的响声。好一会以后,痛感才传入大脑,严重的不是身体撞击地面的痛感,更多的,是右脸上的刺痛,有点眩晕,有点恶心。
我右手支撑着警棍,左手按着身边的墙面,就算是这样,我也是勉强站起来的。
不像是电影或者动漫中的主角那样,不论怎样挨打都能站起来,我现在仅仅是挨了一拳,就已经是全身酸软了。
那边的红毛好像是看出了我身体的不消,于是他凑到月影身边,把月影从地上拽了起来,“你女朋友长得不错,对了,叶涛那时候抛弃你有什么感想啊?”他的后半句话是冲着月影问的。
月影想要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绑着,只能干着急,两行眼泪已经滑到了腮边。
那个红毛用眼角瞥了我一下,然后用舌头轻舔了一下月影腮边的眼泪。
“你妈的!滚开!”我的怒火再一次上升,已经忘记了身上的所有疼痛,我以最快的速度把手里的警棍挥向了他,这次我没有紧握着警棍,而是在他面前几公分的地方放开了手,警棍像是只脱弦的箭一般,挥中了红毛的脸,就在同时,我遭到了更猛烈的回击。
腹部被他手下的壮汉猛踹了一脚,就在我痛的弯下腰时,我的后脑被另外一人用那根硬木猛砸了一下,眼前的东西慢慢模糊了起来。我整个人正面冲下摔倒在地面上,我下意识的又用力支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
红毛被我打了一棍挂彩后终于恼羞成怒了,隐约的看到红毛从后腰出抽出了一只漆黑发亮的东西。
“想死,老子成全了你。”————‘呯’,我感觉有一股滚烫的东西从我身上穿了过去,‘啊?开玩笑吧,这里又不是美国,怎么会有枪啊。’我在向后倒下去的时候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哇啊~~~~”耳边响起了月影刺耳的叫声,然后好吵,好像有人从门口冲了进来。然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你们大家怎么不说话了,好难受,耳边嗡嗡的声音回荡着,全身都好冷,模糊的视线看不清一切,我好困,就睡一会。。。。。。
“What”
“说中文,你今天晚上的飞机,回中国。”老哥的电话让我从电脑前清醒过来。
“我在美国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国啊,而且也没什么理由。”
老哥的经典语气又展露了出来“冷凌花,你在美国上完高中还是要老老实实的回中国给我高考。对了,藤子最近过去了吧?”
“你说那个日本血统的表妹吧,嗯,上次过来找我玩了几天,已经挺熟悉了,话说,哥,为啥我高中就上了一年半啊,高一怎么就跳过去了。”
“等你回来再说这个,先挂了,电话费很贵的。”老哥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我就开始简单的收拾行李。
我叫冷凌花,今年高三,啊。。。高三毕业了是不是就算是大学生了?管他呢,我暂住美国,根据家里人告诉我说,因为我出了点意外,所以在美国之前两年的记忆都忘记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在美国住了多久了,我的家乡是中国北方的一个城市,六月,现在中国应该是夏天吧。
前一段时间,我的日本血统表妹井川春藤来美国找我玩时候总是和我提到几个人名,相对于其他没有印象的的名字来说“吴月影”这个名字提到时好像我心里有点酸酸的感觉,还有一个名字,好像叫什么蝶。
飞机也不知道飞了多久,身为华侨的我终于回到了中国。
“妈,你让我把行李送回家,然后换身衣服行不行。”我坐在一辆商务车的副驾驶室和身边开车的老妈协商着。
天知道为什么我一下飞机就被老妈开车带到了这所貌似很气派的高中门前,我可是在飞机上过了一夜啊,这会快困死了。
在我妈无形的压迫下,我无奈地下了车
“一会进去就找高三六班。”老妈丢下这句话后驾车就跑掉了。
我扶了扶头上的鸭舌帽,走进了学校,找到高三六班以后,按照中国的规矩我敲了敲门。
“请进。”
我推开了那扇轻飘飘的木门,屋内的喧闹声瞬间达到了顶峰,我轻轻抬起遮住视线的帽遮,突然被人用力的拍了下去,
“凌花,你总算回来了”在我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皮肤略黑,剪着毛寸发型的男生。我只是轻笑了一下,因为,我不认识他。
看到我的反应后,那个男生的身体僵硬在那里,好半天都没再说出一个字。
“他们说的是真的?”他转过身看着身后一个穿着篮球服的男生,后者点了点头。
然后面前的巧克力小生伸出了手“你好,我叫郭禹成。”
“你好。”我的右手伸了出去。
就在这时候,我的双眼被一双手捂住,“能猜到我是谁吗。”声音很清澈。
“我猜不到。”说着这句话时候我的嘴角竟然不自觉的向上翘起了一下,我解释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身后的女生长的很漂亮,而且有种见过的感觉。
“绅士美男,寤寐求之,求之不得,辗转反撤。我叫闫薇。”女生看着我念出这么一句似曾相识的诗句。
我在初中时候收到过一份像是信一样的东西,写的就是这句诗。
“啊,你是。。。”
“那个是我写的。。。”女生打断了我的话“冷凌花,我喜欢你。”
班里的男生女生们听到这句话又一次沸腾了起来,讲台上的女老师也是一脸微笑的看着我们,没有丝毫阻止的趋势。
不知怎的,在这里让我找到了一种熟悉的氛围,是因为这种状况和在美国的时候很相似吗?
“你坐到这里来吧。”在靠窗的那边有个可爱的女生叫了我一声,我又轻声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直都想笑,感觉这些人很亲切。
我走到那个座位旁,一个正在睡觉的女生让我好奇的多看了一眼。等到我坐下后,那个女生转过头,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好像是刚刚流过眼泪一样,下意识的我竟然伸手想去帮她擦眼泪,可是伸到一半时我发现自己不适宜的举动,尴尬的把手收了回来。
“Sorry”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习惯了。”哎呀我去,我这句蹩脚的解释是什么,什么还习惯了,这会让旁边的小美女怎么看我啊,等会儿,她长的确实漂亮,很漂亮,让我看的有点,有点心痛?
她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你好,我叫谷雨蝶。”我对她笑了笑,没有告诉她,我对她的名字很熟悉。
反正这个教室里的大家一下午都是在聊一些没有营养的闲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