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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笑意加深,甚至眉梢眼角都挂上了浓浓的笑意,伸手抱了抱她,低声用两个人才能听
,低声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昨夜你一直说累,今日睡到什么时候才起的床?怎么不多睡会儿,还累吗?”
谢芳华的脸顿时红如火烧,声音细若蚊蝇,“不累了,刚起床不久。”
秦铮笑着点头,小声说,“待回家之后,饶不了你!”
谢芳华觉得脸都快烧着了,伸手推了他一把。
秦铮趁势推开些,对侍画、侍墨吩咐,“你们去把马上的猎物帮老人家卸下来,吃过午饭,我们就启程了。”
“是,小王爷!”侍画、侍墨连忙去了。
“小王爷、小王妃一会儿就走吗?不多住一晚了?”老妇人闻言有些舍不得地说。
秦铮笑着摇头,“我们出来办事儿,离京有些久了,家里人难免担心,这里距离京城不远,得闲了自然会来看您二老。”
“小王爷和小王妃都是贵人,贵人尊贵,要做的事情也多。那我老婆子就不留了,赶紧去给你们做饭。”老妇人拾起摘好的菜,向厨房走去。
侍画、侍墨等八人来到门口,帮助老者卸猎物。
秦铮伸手握住谢芳华的手,将她拽进了屋。
进屋后,关上房门,秦铮将谢芳华抱在怀里,低头便是一记深吻。
谢芳华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时,他才放开她,目光温柔,嗓音低哑醉人,“我在你心里,真的是天下最好的公子爷?”
“自然!”谢芳华红着脸点头。
秦铮笑容蔓开,又俯下唇吻她。
谢芳华喘息地躲避,小声说,“别闹了,一会儿我没办法出去见人了……”
秦铮不依不饶,直又吻了她片刻,才放开她,抱着她说,“从来不知道你这么调皮!”
“你才是!”谢芳华不满地嗔他。
秦铮看着她,脸如烟霞,眉目如画,盈盈间,俱是满满的笑意和温柔怡人的爱意。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满足地说,“我秦铮何德何能,得你如此相待。”
谢芳华抬眼看他。
“此生得你,再不负所求。”秦铮又道。
谢芳华看他眼中满满装着的仅仅是她,温柔爱意一览无余,她也道,“我也是。此生得你,再不负所求。”
秦铮又低头吻她。
谢芳华伸手挡住,小声说,“不要啦。”
秦铮拿掉她的手,重重一吻,之后对她说,“昨夜大火将那一片山都烧了,拦阻我们的皇室隐卫宗师是持奉,受了烧伤。”
谢芳华看着他,“如今他人在哪里?”
秦铮摇摇头,“昨日你我离开后,月落在暗中追随他,但还是跟踪丢了。不知去了何处。但肯定是距离这京中方圆百里,不是太远。”
谢芳华点头,“无名山的三位宗师,有看山立派的本事,月落也是出自皇室隐卫,自然不及。虽然他被烧伤,但是功力扔在,跟踪丢了,也是正常。”
“京中的那些案子,回去之后,还是要尽早结掉。至于皇室隐卫这些阴暗之事,是不宜显露人前。”秦铮抿唇,“免得朝野动荡,百姓恐慌,影响国政民生。”
谢芳华颔首,“既然是他们背后施为,你想好怎样了结了吗?”
“拔不出树根,也要砍了树梢、树干。”秦铮点头,“我是有了想法,还需要你配合,待路上我们细说。”
“好!”谢芳华点头。
吃过饭后,秦铮、谢芳华告辞两位老人家,出了山野农家。
途中,路过那一片山林,只见土木黑灰,没有生机。
谢芳华看着,叹了口气,“昨夜我看他不会善罢甘休,才出此下次,防火烧了山林。按理说,草木也有心,实属不应该。”
秦铮和谢芳华共乘一骑,闻言伸手搂紧她,“你做得对,若不是你先发制人,我们就要受制于人。也是迫不得已。如今是夏日,这些树木又经过两日前的大雨,损伤的不多,休养些日子,还是能恢复生机。只不过当时风势厉害,才使得火势看着猛烈。否则若是冬日的话,持奉就算功力再高深,被大火包围,也死在了这里,别说如今只是受了些伤罢了。”
谢芳华点点头。
“你看,你这般心软善良。我以后更要操神你了。”秦铮笑着说。
谢芳华忽然有些恍惚,一时间身子微僵。
“怎么了?”秦铮察觉她有些不对劲。
谢芳华怔愣片刻,扭头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看,你这般心软善良。我以后更要操神你了。”秦铮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我发现你最近总是时不时心不在焉地走神,着实让人担心。”
谢芳华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地颤了两下,没言声。
“大约你是心思想得太过,劳心伤神的缘故。”秦铮抱紧她,将她在怀里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稳,轻声道,“慢些走,天黑前进城就行了。你累了再睡一觉,昨夜我吵你没能睡好。”
谢芳华顺从地点点头,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不多时,她真的睡着了。
虽然睡着了,脑中却来回地闪过些画面……
夕阳西下时,一路顺利地回到了京城。
喜顺带着人在城门口翘首以盼,见到秦铮和谢芳华回来了,连忙欢喜地迎上前,“小王爷,小王妃,您二人总算是平安回来了,王妃都快望眼欲穿了,担心得寝食难安。”
食难安。”话落,他试探地问,“小王妃没事儿吧?”
秦铮看了他一眼,摇头,“她没事儿,你回去禀告我娘吧。”
喜顺连连点头,欢喜地向英亲王府跑去。
谢芳华醒来,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城墙,一时间恍恍惚惚。
秦铮轻轻敲了她额头一下,低声问,“醒了?”
谢芳华回转头,看着他。
“刚睡醒,怎么就这副迷糊的样子。不认识了我了一般。”秦铮看着她好笑。
谢芳华盯着他看了片刻,眸光才慢慢地凝定,伸手抱住他,往他怀里偎了偎,轻声问,“我睡了一路?”
“嗯,睡的很沉。”秦铮道,“若不是喜顺吵醒你,应该还在睡。”
谢芳华扯了扯嘴角,不再说话。
秦铮带着她进了城,在英亲王府和忠勇侯府的岔路口时问,“先去忠勇侯府看爷爷?”
谢芳华点点头,“好!”
秦铮带着她向忠勇侯府而去。
不多时,来到忠勇侯府,秦铮揽着谢芳华翻身下马,门童见是他们,连忙见礼,“小王爷,小王妃。”
秦铮点点头,开口问,“老侯爷可好?”
“老侯爷尚好,一直等着您二人的消息,小的这就去禀告。”那门童说着,立即打开门,请二人进入,然后匆匆往内院跑去禀告。
秦铮握住谢芳华的手,往里面走。
谢芳华跟着他亦步亦趋,刚走不远,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向地上倒去。
秦铮一惊,眼疾手快地托住了她。
谢芳华倒在他怀里,不省人事。
☆、第五十五章忧思过甚
谢芳华晕倒,忠勇侯府顿时炸开了锅。
秦铮面色大变,拦腰抱起谢芳华,对身后喊,“快去请大夫!”
侍画、侍墨刚迈进门槛,闻言惊变,转身又立即出了府门,匆匆向太医院而去。
谢林溪得到秦铮和谢芳华来府的消息,欢喜地迎了出来,便见到了谢芳华晕倒的这一幕,他也吓坏了,连忙上前,对秦铮问,“芳华妹妹怎么了?”
秦铮摇摇头。
“咱们府中也有大夫,我现在就让人去喊。”谢林溪话落,转身招来一个仆从,焦急地吩咐,“快去喊大夫,请他到……荣福堂。”
“是!”那人立即扒开腿跑去喊大夫。
谢林溪回转身,对秦铮道,“老侯爷听说你们回来了,很是高兴,这里距离荣福堂最近,先带芳华妹妹去荣福堂吧。”
秦铮点点头,抱着谢芳华向荣福堂走去。
因谢芳华突然晕倒,谢林溪和秦铮二人也不多言,匆匆赶往荣福堂。
来到荣福堂门口,福婶迎了出来,见秦铮抱着昏迷不醒的谢芳华,吓了一跳,“小王爷,小姐这是……怎么了?”
“早先还无事儿,不知为何刚来到府中便突然晕倒了。”秦铮说着,抱着谢芳华向内走去。
崔允从堂内迎了出来,闻言连忙亲手挑开帘幕。
秦铮喊了一声“舅舅”,便抱着谢芳华迈进了门槛。
忠勇侯正在桌前坐着,见秦铮抱着人事不省的谢芳华进屋,他愣了一下,蹙眉,“铮小子,这是怎么了?”
福婶连忙将床榻铺平整。
秦铮将谢芳华放在床榻上,回身对忠勇侯喊了一声“爷爷”,然后摇摇头,“不知为何突然晕倒。”
“已经去请府中的大夫了。”谢林溪连忙道。
忠勇侯点点头,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秦铮坐在床头,伸手握住谢芳华的手,看着她。
“云澜那小子没与你们一同回来?”崔允向院外看了又看,回身对秦铮询问。
秦铮抿唇,摇摇头,“我赶去丽云庵后,只在崖谷下找到了她,没见到云澜兄。”
崔允面色一变,“云澜小子出了事儿?”话落,他看向忠勇侯。
忠勇侯看了秦铮一眼,见他忧急地看着谢芳华,他摆摆手,“其余的事儿稍后再说,先等大夫来,看看华丫头怎么回事儿!”
崔允点点头。
不多时,有一位医者拿着药箱子匆匆走了进来。
福婶连忙迎出去,将人请进了里屋。
那医者大约四十多岁,进来后给忠勇侯、崔允、秦铮等人见礼。
“先别多礼了!快过去给华丫头看看,她为何晕倒?”忠勇侯摆摆手。
那人连忙走到床前。
秦铮坐在床头,没移动,抬眼看了那医者一眼,放开她的手说,“看仔细些。”
那医者点点头,伸手给谢芳华把脉。
一时间,屋中众人都静静的,无人说话,落针有声。
那医者把脉片刻后,又面色凝重地换了另外一只手,一时间,众人都提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