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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没办法说……”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秦铮忽然俯身低头一口咬在了她偏开头的脖颈上。
谢芳华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一丝清晰的痛意从脖颈上传来,她顿时劈手打秦铮。
秦铮轻而易举地攥住了她的手,同时对她警告,“你若是敢打我,我就咬得更深些,让你明日不敢见人,面纱和衣服都遮不住。”
谢芳华心立即砰砰地跳了起来,手用力地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开,顿时气闷。
秦铮又低下头,似是品尝地在他咬的地方吻了吻,直到她不挣扎了,他才满意地放开唇,微微偏头,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道,“谢芳华,昨日在海棠亭我就想咬你了。”
谢芳华眉头打成结,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春风吹起海棠雨,世间安得一绝色。”秦铮声音忽然压低,喃喃地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对谢芳华说,“怎么能从李沐清嘴里说出来?”
谢芳华跳动的心攸地停住,原来他还在为昨日的事情找茬!
“可是该死的!昨日那一幕,我想了一夜,也没有比这一句话对你的形容更贴切。”秦铮忽然伸手捶了软榻一拳,软榻顿时“砰”地一声,陷下去一块,他抿唇,冷冽且恼怒地道,“走了个燕亭,难道还要再走一个李沐清?我才能放心吗?”
谢芳华无言地瞅着他,脑中忽然闪过某一种情绪,堪堪被她抓住了。她想着,秦铮这是……本来气闷的情绪顿时消散,忍不住笑了,对他嫣然绵软地道,“铮二公子,容我提醒你,右相府的公子可不是个好惹的,怕是没那么容易被你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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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上墙:笨蛋去流浪:春帘初卷海棠红,花香深处与君逢。素手温酒和琴瑟,微醺浅漾醉犹浓。杀尽十里艳桃花,倾覆千秋傲天下。镌刻韶华伴前路,婆娑斫去沐清光。愿得佳人芳心许,烟花凡尘共徜徉。好的感情不是一下子把你感动晕,而是细水长流的把你宠坏,以从容姿态,安之如素,相依相偎,将万千繁华赏尽,风轻云淡,笑看流年。秦铮与芳华的感情大抵如是。
秦铮的亵裤回复秦钰的亵裤:情美人跪求放我家主人回京!主人空挡好几个月了,不知漠北的风沙是否侵染了我家主人的贞操!对手指,蛋蛋忧桑~——噗,贞操早以不新鲜,回京穿的惯亵裤不……捂嘴奸笑^_^
作者有话:文艺才情和节操贞操对上,都蛮拼的。o(╯□╰)o月底最后一天了,亲爱的们手里的票票可别浪费了。么哒
☆、第二十章飘香
秦铮闻言被气笑了!
他盯着谢芳华,笑得深且沉,一字一句地道,“你还没有被我咬够是不是?你想明日见不了人是不是?本来我娘是来给你祈福,可是……”他摸着她被咬出红粉印痕的脖颈,“若是被人看到你却与我在背后侮辱佛门净地,你说她会如何?”
谢芳华看着他,不说话,英亲王妃能如何?她护儿子爱儿子出了名的,不止全京城人都知道,天下人恐怕都是皆知的。还能训斥批评他不成?不训斥他的话难道会跑来训她不守闺仪?她的儿子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
“哦,我说错了!其实我娘不会如何。毕竟她护着我,喜欢你。主要是其余的人。比如林太妃、谢氏六房的老太太、还有右相府的夫人。”秦铮眉目含笑,轻轻摩挲着她的脖颈,“若是被看到,你说,她们这等信佛爱佛之人会如何?”
谢芳华想不出来被她们看到会如何!
“爱佛信佛之人呢!最是看不得我们这般在佛门圣地侮辱佛门清规。”秦铮似乎是累了,索性将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懒洋洋地道,“所以,她们一定认为我们再不适合待在这里祈福。就算待在这里,也是不灵验的。一则是将我们劝走,说实话,这个其实挺没面子的。二呢,自此后,对我们再不待见,看到我们就黑脸。我脸皮厚得习惯了,可以置之不理,视若无睹,可是你呢!你脸皮子薄,是不是以后见到这些人心里就不会太舒服?”
谢芳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本来二人刚刚中间隔了一段距离,可是如今他靠在她身上,那么就丝毫距离缝隙没有了,他的气息霎时笼罩来,让她一时咳嗽难止。
咳嗽的声音传到了外面,让人听起来似乎被压着一股气,有些揪心。
侍画想到小姐身子不好,顿时不放心,连忙迈步进了门口,当看到二人的姿势,她一惊,立即反应了过来,又退出了门外。
侍墨本来也要跟进屋,正好与进去又出来的侍画撞了个正着,她一怔,低声问,“你怎么出来了?小姐怎么咳嗽了?”
侍画对她摇摇头,示意她别问。
侍墨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隐约也看到了二人靠在一起的影子,她了然,伸手关上了房门,遮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二人毕竟是自小得谢墨含训练的,这点儿灵敏的反应还是有的。这里是佛门之地,若是秦铮和谢芳华这般亲密被外人撞见,传出些什么,对以病来祈福的谢芳华来说自然是不利。
当然,秦铮不在乎什么,但是她家小姐可不能不在乎。
谢芳华连续干咳了好一阵子,才勉强地止住,再抬眸的时间,眼睛被剧烈的咳嗽染了几分泪意。昏暗的光线上,看起来,雾水蒙蒙。
秦铮忍不住低头靠近她的眼睛。
谢芳华身子往后仰了仰,无奈地羞愤道,“秦铮,你是不是因为刚从山林里回来,犯了兽性了?我有病在身,你总不至于对这样的我饥不择食吧?”
秦铮不理会她,依旧靠近她的眼睛,薄唇在她眼帘处流连了一圈,才撤回身,放开她,直起身轻叱道,“谢芳华,你病了多年,没病坏脑子吧?你最好没病坏脑子。若是你脑子也给病坏了的话,我除了给你祈福求佛祖保佑你病好外,还保佑你脑子也能好转。”
谢芳华摆脱钳制,揉揉手腕,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秦铮着着实实受了,看着她道,“我娘也有爱踹人的毛病,我看兰姨也有爱踹人的毛病,是不是你们女人都喜欢踹人?”
“你也没少踹过人!”谢芳华直身子,伸手去摸脖颈,那里还有细微的痛意,她忍不住恼恨,“若是明日这个痕迹不消除怎么办?你属狗的吗?”
“哦,你不提狗我都忘了,我唯一的一条狗还是因为你忠勇侯的人给轧死了呢!子归兄那里记了一笔账。当然,如今你是我未婚妻了,待你嫁给我的话,这笔账我可以不算。”秦铮见谢芳华起身,索性自己靠在了软榻上,对她笑道,“若是你觉得亏了,你可以咬回来。爷任你随便咬,咬多浅多深都行。”
谢芳华偏过头,真想一口咬死他,但看着他懒洋洋等着任君采撷的模样,才不上当。站起身,走到不远处的菱花镜前去看脖颈的伤口。
屋中的光线太暗,看不清。
她离开镜子前,走到桌案旁,拿出火石,掌了灯。
屋中顿时明亮起来。
谢芳华将灯拿到镜子前,对着镜子看了片刻,眉头轻蹙。还算秦铮有分寸,这样的红痕若是她稍后抹点儿药的话,明日一早应该能消退。她扭回头,将灯盏放下,看着他。
秦铮对她微笑,朦胧的灯光下目光也随之温柔,“谢芳华,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你了。你一定要记住,除了我之外,不要喜欢上任何人。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想象到的。你知道吗?”
谢芳华冷嘲地看着他,“铮二公子多虑了!我这副样子,随时一脚踏入鬼门关,谁会喜欢上我。除了你这个眼瞎的,应该没什么人。就算有,也不过是一时兴趣而已。”
这话是隐约地在指李沐清了!
秦铮闻言忽然笑开了,“你说爷眼瞎?”
谢芳华哼了一声,他可不是眼瞎吗?堂堂英亲王府的嫡出公子,这南秦上下,有几家的门楣贵裔能比得上他家和他的身份?多少春闺子女爱慕思慕他,可是偏偏他不屑一顾,只看上了她这个没心没肺的。不是眼瞎是什么?
“爷不是眼瞎,你说错了,我是心瞎。多年前就瞎了,这一辈子,怕是救都救不回来了。”秦铮闭上了眼睛,最后一个字尾音落,有着隐隐地自叹和无奈。
谢芳华心思一动,看着他,可是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朦胧的灯光下,再看不到他眼睛里的神色,只看到他清俊的容颜,这一刻,没有隽狂,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风轻月静之感。她静静地看了他片刻,转身出了房门。
侍画、侍墨见谢芳华出来,见她神色如常,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谢芳华靠在门口,傍晚的山风有些凉意,吹散了她心里涌上的某些丝丝绕绕的情绪。
前方寺院传来暮鼓钟声和诵经声,飘荡在山间,令本就清幽的山寺有一种空灵纯净。
谢芳华轻轻吐了一口浊气。
“小姐,傍晚山风凉,不同于在咱们府,奴婢给您拿一件披风披上吧?”侍画轻声问。
谢芳华确实感觉到了凉意,但她又不想回屋,点点头。
侍画连忙去从衣柜里取了一件披风帮谢芳华披在了身上。
谢芳华摸着披风上的绒毛,想起了漠北的武卫将军,她看向西北方向,低声问,“今日有关于皇上对漠北戍边之事的旨意下达吗?”
侍画摇摇头,压低声音道,“奴婢刚刚在不久前特意去打探了,今日一日皇上没对此事置寰。朝堂一切安稳,也没发生任何异常。”
谢芳华抿了抿唇,忽然问,“还有几日上元节了?”
侍画低声道,“还有三日。”
“时间过得可真是慢!”谢芳华拢了拢披风,从西北方向收回视线。
侍画悄悄往屋内瞅了一眼,想着小姐觉得时间过得慢,是因为这些天她似乎在等消息。但是有些事情急不来。而怕是比她更觉得时间过得慢的该是屋里那位从打了山鸡之后便进了小姐屋子没出来的公子爷。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对小姐真是在意到心尖上了。三年大婚对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