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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鲜币)激情四溢(限)
不是没听到四周一片抽气声。
可相较於破坏人家的道上名头来说,安宁反而觉著,眼睁睁瞧著他的血这麽一直流下去也不是回事:“用手直接抹麽?”
“自然是。”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愣了愣,疤爷笑意入眼。
半裹在身上的袍子已完全丢弃到了一边,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安宁有些手抖的发现,这个男人就连臀线都漂亮得可恶。他却自称是个老男人,到底有多老啊?屁股又挺又紧的,让人忍不住想摸……事实上,在她盯著看人家翘臀没多久,小爪子就招呼了上去,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了。等到回过神,这才在对方戏谑的轻笑声中尴尬松手:“我……这药抹上去不会太疼吧?”
“与你摸我屁股相比,自然感觉是要差一些。”他们是在说一个话题麽?
安宁有些黑线的从小瓶中抖出些粉末来,伸手轻轻的托起来,小心翼翼敷到他背心的一块疤痕上。那是流血最厉害的位置,先前听说他每年都会自己把伤口再度剥开。现在看来,应该是胳膊刚好能够到的最远距离,所以力道没法完全控制住,层叠的疤痕,明显是多次施力而成。
“疼麽?”见他微微收紧的背部肌肉,安宁不敢再揉,又倒出些药粉轻轻的洒到另一处伤疤上。
“你再重些,我待会儿才敢使出全力。”要使出全力做什麽,安宁根本不敢问。
刚刚她已经“不小心”瞄到,男人胯间的物什已挺立了起来,那个尺寸惊人程度,与於家少爷们相比,也是只多不少的。
“好了。”很快,把疤爷背心几处伤口都抹了药粉,松了口气。安宁刚刚塞上瓶盖,对方就转过身来,一手把她欲还过去的动作给止住:“不用还我,你留著,定期来给我上药。”
“啊?”愣了半晌,在他一瞬不瞬的凝视下,才想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把她当专业看护的意思麽?可他不是手下仆人什麽的一大堆麽?怎麽还用得著她这个外行呢?!
“小家夥这次来,定不会只是陪我这个老男人亲热的吧?”笑著抱了人落座,疤爷一副了然的神情,可算是提醒了安宁,今天的正题了!
“咳咳……那个,我是有个小宠物,深得我喜欢。盼著疤爷能高抬贵手,放他条生路。”随手把药瓶放到一旁矮几上,安宁正色了下,也不急著调整自己与他这种暧昧坐姿,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意。
“像你这般可爱的丫头,总是喜欢养那些凶猛的大家夥。”笑著用手轻轻拉开她背部拉链,解开她胸衣背扣。见她不躲不避,眼中笑意加深,一手探到了她衣衫里头,顺著柔滑的线条略带情色的抚摸了一番。
不期然的感到胸口一温,小家夥的爪子贴上了他一方乳尖,也学他模样的来回抚弄,毫无顾忌的胆识,让他极为欣赏:“帮你给宠物办个准养证,可是有谢礼的?”
“啊?”没想到大人物也会腆著脸来要回礼,安宁愣了愣,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应答。
“定期来上药都不肯?这麽小气?”见她呆呆的模样,与先前进门时破阵的聪慧大相庭径,疤爷朗声大笑,撕拉一声扯掉了她的连衣裙。挺翘的乳尖被空气激得明显一颤,粉嫩的色泽显然是平日里精心护理所致。
眼色颇深的俯身下去,张口衔住其中一枚红果,温柔得吮了吮。
待到她呼吸发急後,突的用上牙齿浅浅啃噬,硬是把她给啃得浑身发软,双腿间再度涌出阵阵潮汐。若是再不点头,她指不定会破纪录的最快达到高潮,而且,还是只被人吻吻胸房就投降的那种:“嗯──我肯……我肯了疤爷……”
“这才乖。”松开她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小尖儿,舌头爱怜的舔了舔那小红果,抬起头来,用略带春色的眸子与她相对,“还想要麽?”
要被啃乳尖,还是要更多?
安宁喘著气,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
“申家的女儿,怎麽会不贪色?”笑著抵著她额头与其唇舌纠缠,双手用不知什麽招数飞快卸去了她那半湿的棉质小裤。贴在她腿间的男物,因再无阻隔,便毫不客气的挺到了她润泽的花瓣外头,顺著两人呼吸的起伏一下下轻叩著。
“疤……唔──”想说什麽,却被他猛的堵住。
安宁只觉著天旋地转,全部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被他这个深吻给吸引了。待到被放开喘息时,才赫然发现,自己竟已被再度压在了他身下,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他雄健的腰身。
“我许你唤我禁渊……”双唇还含著她的,言语中所喷出的气息,径直呼到她口中,暖暖的一路通过喉咙流向她下腹。不过是一个吻,便能让安宁骨头发软,可见他是多麽擅长风月之事。
这样的极品男人,纵是年龄大了一些,也没人会在意的。
“禁渊……”像是魔怔一般,在他微微退开些後,安宁张开唤了他的名讳。
“真乖。”一笑倾城什麽的,过去不过是在书本上见著,今天,安宁总算是长了眼了!
若说这男人相貌不过是稍有几分俊朗的,但添了这般春风化雨的笑颜,便硬生生的凭添了一倍的魅力。过去瞧著王周两家的大少爷都面庞带笑,便已觉著是男人中的俊美极致,今个儿安宁才是明白,何谓孤陋寡闻。
原来,真正的帅气,并不单是五官端正气度非凡而已。
面前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妖孽。而且,他还半点不带阴气,是纯阳刚,真爷们儿的那种魅惑劲儿。
“禁渊,我要。”毫不客气的在人肩背来回抚摸,上下其手,安宁是已下了决心今天要饱腹一顿了。管他是不是长辈,管他什麽身份呢!反正他从头至尾都在诱惑她,何况这事也算你情我愿的,对他也没亏著。
想到这儿,安宁便舔舔唇瓣,抬了抬腰,用私处去轻撞他的。
感受到他炙热的阳物微微跳了跳,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还没试过大叔级的猛男滋味如何呢!今个儿权当是开荤一次……当然,若是有两次三次无数次,她也是乐意的。
老男人看穿了她的期翼,却只是摇摇头。亲了亲她後,便轻轻拿开她紧环著他的腿,撑坐起身来不再继续:“不急,我今天有伤。”
“我又不会压著你。”撅起嘴,欲求不满的安宁,再度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巴巴的盼著能吃上点儿“唐僧肉”。
“小妖精,不是想看我背上没疤?”见她像只讨主人怜爱的猫儿,复又俯身压下去,轻吻了吻她眉眼,大手已探到了她腿心的花口上,“又湿了,真这麽想啊……看来不喂饱你,是我不对。”
说罢,一指按住她发硬的珍珠,两指顺著蜜液深入里端,仿著那男女交合的方式缓缓抽插。待指尖寻到一方敏感凸起後,里外夹击,三两下就弄得安宁浑身发颤,花穴不断收缩痉挛,到达了情欲顶峰。
“小家夥真敏感……”见到如此漂亮的人儿在自己逗弄下达到高潮,是男人都无法自已的会有几分得意。更何况,安宁仰著头喘息的模样,特别娇俏可人。粉豔色泽晕染过的娇躯,因快乐而变得闪亮逼人。纵是过尽千帆的疤爷禁渊,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还要麽?爷再给你些……”
“只是这个麽?”贪得无厌的小美人儿,竟让人半点也讨厌不起来。
比起那些可以伪装清纯的,以及那些豪迈得有些过头的,疤爷著实觉著面前这位不错。啄了啄她嘟起的唇瓣,破天荒的,他生出了认真疼爱她的念头。一路亲吻往下,只在那小小肚脐处停了停,印下几枚红痕後,又继续往南。
拨开柔密芳草荫,寻到一方小珠,唇齿与其纠缠一番後,用鼻尖抵著。双唇缓缓游移到仍在发颤的花瓣上,大口抿住,狠狠一啜。本是懒懒搁在他肩侧的双腿,便不由自主的夹住了他的脑袋。
“嗯……禁渊……”见男人埋首自个儿腿间,开始认真吮吸亲吻起她的私密娇花,那种心理和身理的双重刺激,瞬间让安宁血脉沸腾。
双手探到身下,扣住他脑後,却不知该推还是该揽。
啧──
男人也不理她的挣扎,继续舔吻,双手捧著她的软臀,把她托举高些,方便那甜滋春液淌入他喉间。而伴随著她呻吟更急更猛,他又用上了牙齿,轻轻的啃了啃她花口的小肉瓣。不过十数下过後,便觉著口中一热,又一股浓浓春潮从花穴中汹涌而出。
“小家夥,可是饱了?”舔舔唇,男人又压回到她身上,用肿胀的男物浅浅的磨她。
本就敏感的花瓣,经受过两度情欲洗礼,哪里还憋得住。
“禁渊……求你……”几乎是带著哭腔,安宁捉著他胳膊一阵摇晃。
“小馋猫……”叹了口气,也不再管自个儿背上的伤,疤爷俯下身去,把胯间早已肿胀的物什往她微肿的花瓣间顶了顶。作家的话:矮油……甜滋滋滴肉肉哇……票票咧?今天乃投票了麽?忘记投票滴话,疤爷那啥就不会卖力了哦……
(17鲜币)调情圣手(限)
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双腿,承著他的进攻。
“禁渊──禁渊──”见他只徘徊在花口,久久不入她身,安宁颇有几分可怜的急唤起他名字。
娇娇的软音儿,一水的侵入到他耳廓里,顺著那腔调蜿蜒到他心尖上,直把他的自制给击得烟消云散了去:“你这馋嘴的小猫儿……勾魂的小猫儿……”
言语间,巨大男物一点点挺进在她的花间,沿著那紧窒的幽穴温柔深入著。就像是在探路,一点点撑开那娇嫩的皮肉,撑开那水润润滑溜溜的甬道,顺著最淫靡的引诱,用蛇身攻占,用蛇首侵入。直至那最里端的暖暖花壶被发现,他便像是终寻到敌军堡垒的勇士,一改方才温柔轻浅,疯狂的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占。
直到这时,安宁才觉著强烈的快感纷沓而至。
刚还有一瞬间,她误以为禁渊是走温情挂。现在才明白,他竟是与於家那群蛮子一般,行的是先礼後兵招数。
真是不错!
安宁在心头赞叹,这种能兼具温柔与勇猛两种特色的男人,实在能称得上“尤物”二字。
“小猫儿笑什麽?”不知她想法的禁渊,缓下抽送的力道,与她闪著笑意的眸子相对。他有些不安,也有些害怕,这两样情绪,已不知是多少年未曾出现过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