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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猪,洛洛呢?洛洛在哪里呀?”
苏盼儿在心头所想的话,小妍妍不知道,却不妨碍她一看见泼皮猪就急忙跑过来问。
还是母后有办法,说把小猪猪找出来,小猪猪就真的找出来了!
洛洛?
泼皮猪这才想起,自己把洛洛落下了!
就在此时,小妍妍一声欢喜的惊呼,随即抛下泼皮猪朝另一边飞奔。
泼皮猪抬头一看,原来是狗子叼着洛洛的鸟笼,正晃晃悠悠走了过来,尾巴在身后微微摇晃着,步伐不紧不慢。
八哥洛洛最近几天显然没少受折磨,一看见小妍妍,那叫一个高兴啊!
“救命,救命!猪头要吃鸟了,猪头要吃鸟了!”
八哥不停地煽动翅膀,跳动得欢快。
泼皮猪的小猪眼微微眯起。
看来这只小鸟儿是自己作死啊!
它刚要发怒,不料一个响栗敲到它的脑门上。
“你少打它的鬼主意!”
苏盼儿一脸恶狠狠地警告它:“它要是少了一根鸟毛,我就拿你是问!听明白没有?”
泼皮猪审时度势的本领一等一强,当即一脸眯眼笑:“嘿嘿嘿,哪儿能呢!它可是猪爷爷我的好兄弟,我伤害谁也不会伤害它呀!盼儿,好盼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是不是这个理儿她不知,不过她知道,她的耐心是有底线的!
或许是感受到了苏盼儿的不耐烦,接连几日,泼皮猪都非常乖,整天守候在小妍妍和小糖豆身边,显得耐心十足。
它早就算准了,苏盼儿无法一直不错眼的盯着它。
苏盼儿确实无法一直盯着它!
珂儿还有两场考试要考,加上皇宫里的那些个女人最近也是不怕死的动作频频,让苏盼儿心头憋着一股怒火。却只得强行压下,打算等秋闱结束后,自己腾出手来再慢慢细说。
而另一边,等苏盼儿离开后,苏珂才悄悄将苏老四和老苏头二人带进了房间里,秘密说起考场里的事情。
“这次考试,珂儿发觉……怕是不对。”
苏珂压低了音量,说得特别小声。
老苏头是见过世面的人,闻言眉头直跳!赶忙也压低了声音:“怎么不对?可是……那考题不对?”
“嗯。确实不对!”
苏珂重重一点头:“在去考场的前一天晚上,我的同窗好友薛谦被人叫了出去。当时我忙着复习,便没有搭理。不料他半夜回来,偷偷唤醒了我,说是要给我看一样好东西……”
苏珂迟迟没有继续接话。
“看什么好东西?”
苏老四眯起那双看似老实憨厚的眼。
“是……是三道题!考试的试题……”
苏珂的话几乎轻不可闻。
吓!
苏老四和老苏头的眉头都不住的跳!
别看他们都是乡下人,可不管是苏老四还是老苏头,心里都清楚地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当真,蒙对了?”
老苏头说话的语调都在颤抖!
“嗯,蒙对了一道题……”
苏珂轻声说道,又赶忙补充:“不过,还有两场考试呢!谁知道后面两场又会如何……”
如果后面两场还有考题正好蒙对了,那可就不是蒙对了考题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老苏头和苏老四都明白其中的可怕,苏老四更是急忙冲到门边,打开房门四下看了看,见没有异常,又急忙缩回去仔细掩好房门,这才把苏珂拉到角落处,低语询问。
“此事,你可对旁人说起?”
“爹,此事事关重大,珂儿怎么敢轻易对人提及?”
苏珂一脸苦笑:“就是四姐那里,我也瞒着她没说。不过,薛谦肯定也发现了此事,出考场的时候,我们互相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恐惧。要是……”
“你莫急,先不要自己吓自己。”
姜还是老得辣!
老苏头在这样的事情上,表现得老练许多:“眼下外面没有人提及,估计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你切记切记和身边的人走得远些,千万莫要给了旁人可以陷害你的机会。不是还有两场要考吗?你可得仔细好好的考!”
“放心,这些珂儿自然知道,不过,珂儿是担心,此事会连累四姐……”
苏珂一脸苦笑。
之前他刻意隐瞒苏盼儿此事,就是防止她过早知道此事,不但帮不上忙,反而还会将四姐拉下马。那就得不偿失了!
“圣上不是言而无信之人。那些人想要陷害你四姐,那也看圣上是相信他们,还是相信你四姐了!”
老苏头说得肯定,回头又替苏珂打气:“不管别人怎么说,你记得努力考好就是了!至于其它的……相信老天爷自有公道。”
老天爷自然有公道,就怕老天爷也有睡着的时候。
由于出了泄题的事情,苏珂第二次进考场时,就格外注意周围众人的神色。
第二次开考也和第一次开考一样,都是一场考试三天。说是三天,其实第一天就是进入考场,最后一天是从考场出来,实际上真正做题的时间,就只有第二天,早上发卷审题,一天时间答题,到天黑时分交卷。如果天黑题目依然没有做完,每个学子都分发了三支小蜡烛,在三支小蜡烛烧完之前必须交卷。只待号舍里的蜡烛一灭,监考的主考官就会来收走卷宗密封。
许是第二场考试,众学子的脸色明显比第一场考试时轻松了无数。
这一次,苏珂依然身着单衣进场,不但带了银炭,还备有些大饼、饭团和果子之外,额外还带了鸡蛋和卤肉等荤菜。
☆、1048。第1048章 惊吓!
负责领路的兵丁一如第一场考试那般,将他领到属于他的号舍内。
这第二场考试,苏珂的号舍距离著名的“臭号”不远,不过好在中间还有三个号舍间隔着,让苏珂忍不住对“臭号”投以“热烈”的目光。
兵丁催促着他进号子,等他一进门,他便直接拿出一把大锁从外面把门锁上了,唯独留下一个连头也探不出的小窗透空气。
光线一下子暗下,坐牢的感觉再度传来。
哪怕是第二次进号舍,苏珂依然感觉这号舍里憋闷的环境难以适应。
前几天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落下,让天气急转直下,冻得人冷到了骨子里,让参加第一场考试的学子们冻得够呛。
可就这两天,秋老虎又钻了出来,不断炙烤着大地。
苏珂抬头看了看头顶,这次他的运气不如第一场考试的运气好,就在头顶上方,居然有一个天窗,烈火一样的太阳从头顶照射下来,气温直线上升翻了一翻不止,好似又回到了酷夏一般。
他看了眼手中的卤肉和大饼一类的熟菜,默默将不能久放的食物分门别类放好,看这天气,这些菜怕是放不到第三天。
号舍里并没有桌子,反而只有靠近号舍两侧有一高一矮两块木板,高的可以当桌子使用,而矮的则充作椅子使用,到了夜晚,则把高的那块木板取下,往矮的那块木板一合并,就可以当作木床睡觉。
他取了一张抹布仔细将号舍擦拭了一遍,这才依着号舍里的木板床躺下,默默想着昨儿和祖父说过的事情。
外面时不时传来学子的喧闹,尤其是分到“臭号”的那名学子的怨声载道的咒骂声不断传来,大声嚷嚷着让人着实心烦。
“吵什么,吵什么?当这里是菜市场,还由得你挑挑拣拣?”
负责主考的官员当即怒了,大声呵斥的声音传来:“来人!堵住他的嘴,将闹事者丢出考场!”
这话一出来,那些抱怨声瞬间消失了。
很快便是被堵住嘴的吱唔声,和一通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苏珂抬头,看见负责巡查的官兵手拿长矛不时从号舍前路过,显然是朝廷加大了对号舍的巡察力度,一时间,紧张的氛围充斥着整个考场。
苏珂悄悄靠近小窗,偷偷观察着他对面号舍的情况。在他斜对面左手处,不时传来一阵带有闽南话口音的抱怨,显然对方并非盛京人士。而在他斜对面的右手处,却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就在苏珂打量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不久,一名兵丁带着一名神色倨傲的男子过来,很快便打开了那间号舍,催促着那名神色倨傲的男子进去。
那名男子弯腰进入,回头时,那双凌厉的目光无意间恰好对上了苏珂探索的眼神,旋即诧异地一挑眉!
苏珂没有说话,默默缩回了脑袋。
很快,便传来锁门声,紧接着,一道脚步声渐渐远去。
苏珂再度探头查看,那个小窗上的挡板却掩上了,他也缩回了脑袋,掩上了小窗,号舍里的光线倏地暗了下来,他重新躺回木板床上干脆闭幕养神起来。
外面的折腾声一直临到天黑才结束,不久,外面又有了动静,有人打开了小窗递进来火折子和蜡烛。
苏珂简单的吃了些卤肉和大饼,还将洗净的一个梨子拿出来慢悠悠地啃了,这才喝了水躺下入睡。
许是白天精神紧张,到了晚上,苏珂反而睡不着了。
他心里有事,不免辗转反侧,一直临到天亮才终于睡了过去。
而就在他睡着不久,外面一阵喧哗,已经开始放题发试卷了。
苏珂抹了一把脸,赶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摆好“案桌”,备好文房四宝打算答题。
他门上的小窗被敲响,一个卷轴从小窗外递了进来。
苏珂打开一看,和第一场考卷一样,考题、答卷、草稿纸都有,他迫不及待地开始审题,目光在题目上掠过,一直往下浏览。
比起第一场考试的四书五经,第二场考试则是考论一篇,判五道,诏、诰、表择作一道,由考生自行抉择。
他一目十行的扫视着,当目光浏览到下方第四道题目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道题,果真……和当初薛谦带回来的其中一道题目一模一样!
这、这……
难道说,果真有人泄题?
苏珂心惊胆战,依然强行镇定尽力答题。
好在第二场考试是选答题,到了天色将黑时,苏珂便已经将题目答好,仔细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