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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他的心头反而轻松了口气。若是没有这出争执,他又哪来的“偷得浮生半日闲”?
想到可以好好的陪陪盼儿,他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不料刚刚转过垂拱殿,尚未走近华阳宫,却看见前往华阳宫的路上,有不少衣着艳丽的女子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
他忍不住蹙眉,想绕道走,可偏偏这条道是前往华阳宫的必经之路。真要绕,那得兜老大一个圈子。
他头一转,看向身旁的安公公。
“去!你去想想办法,将这些个女人都轰走!”
他说得毫不客气。
安公公自然不敢怠慢,领命快速上前。
而华阳宫里,苏盼儿听完了周嬷嬷的讲述,沉默了许久。随即吩咐玖兰:“你去找一个太医来,就说本宫身子不适。”
玖兰匆匆忙传话下去,又赶忙取出之前太医开好的药,取出其中一枚药丸子呈给苏盼儿,又赶忙送上温水。
“娘娘,这药您先吃着,吃了就再躺下休息一会儿吧。太医很快就来了。”
苏盼儿接过药丸,随手放进嘴里,这才端起温水喝了一口。
只一口,她的眉头紧锁,当即又连水带药丸都吐了出来。
“这水……是何人送来得?”
玖兰浑身一颤,再也站不稳身体,当即噗通一声跪下了:“娘娘,可是这水有问题?”
苏盼儿拿起水杯反复看了几眼,嘴角勾起一道弯月浅笑。
“无事!就是这水的味道不好,许是最近天旱,这水结了水垢,喝进嘴里感觉味道不对。你去吩咐一下御膳房,以后,圣上还有本宫和两位公主的用水,都要当天专车从城外运送进来。再送到本宫这里来检验过后,才能送去御膳房做饭。”
其实即便苏盼儿不吩咐,宫里的用水也都是从盛京城外几十里运送回来的山泉水,全程有专人看管,绝对不会出错。
“是,奴婢这就去吩咐御膳房。”
玖兰暗暗松了口气,赶忙应下。迟疑一下,她还是忍不住问道:“娘娘,可是这水有问题?”
“只要不长期饮用,就没啥大问题。”
苏盼儿不愿意多说,随手拉过被子躺了下去。
这水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就是这水的水质硬,喝久了不但容易得结石,女子喝久了还对身子有碍。
见苏盼儿闭上了眼,玖兰就是再想问,也只得闭上了嘴。
等得时间不长,在太医院任职院判的高太医很快就来了,身后还领着一名背着药箱的医女,隔着帘子替苏盼儿诊脉。
苏盼儿自己就有神医之称,对自己的身子骨自然知之甚详。
高院判反复切脉,脸色越来越沉重,到最后居然沉默下来,迟迟不肯下药。
玖兰见状,忍不住出声催促着高院判:“大人,娘娘的身子骨……”
“娘娘的身子骨没啥大碍,不过,可得仔细的养着。切不可再劳心劳力,最忌奔波。尤其是眼下天气渐渐凉了,娘娘的脉象迟缓,明显是寒气入骨的脉象,明显有好些年头了。不过之前被娘娘的其它病症掩藏,微臣迟迟未能察觉。往后,娘娘可得仔细调养,尤其是到了秋冬两季,切不可再受凉,加重病情。”
这话让玖兰瞪圆了眼。
反而让苏盼儿笑了起来,这位高院判果真医术了得。
“知道了。劳烦高院判写个方子,慢慢吃着,总能好。”
“娘娘您无须担忧凤体,这病慢慢调理,一年半载后,总能大好。”
高院判安慰着苏盼儿:“微臣这就开个方子,晚些熬好后娘娘先吃三幅,之后等微臣复诊后再换药调理。”
“如此多谢高院判了。”
苏盼儿不置可否,吩咐着玖兰:“玖兰,重赏高通判。本宫身体不便,你代替本宫顺便送送高通判。”
玖兰应下,亲自将两人送出了华阳宫外。
不料恰好碰见了急匆匆赶来的秦逸。
华阳宫外的那些试图和圣上“偶遇”的嫔妃被王公公打发离开后,秦逸这才走过来。
不料正好看见离开华阳宫的高通判的背影,当即顾不上旁得,急匆匆直奔华阳宫内。
“稍晚些,你亲自去一趟紫宸殿,就说,本宫身子不适,太医也说要静养,最近一段时间不适宜侍寝,让圣上切莫过来,免得过了病气给他。明白了吗?”
玖兰浑身轻颤,低垂着头急忙应着。
“是,奴婢省的。”
“既然记住了,你就去吧!”
苏盼儿打发她离开。
“去哪里?”
秦逸急匆匆走进华阳宫,正好听见了这句话,便顺口询问着。
“奴婢玖兰拜见圣上。”
玖兰不敢怠慢,赶忙跪下恭迎圣驾。
苏盼儿眨了眨大眼,又一脸平静瞅着秦逸,作势要起身。却被秦逸摁回了床头。
“盼儿你别起来,既然不舒服,就仔细躺着。起来折腾做什么?”
“臣妾不舒服,在圣上面前失仪了。还望圣上海涵。”
苏盼儿也没有要起,反而顺势躺了回去。
“朕并不在乎这些所谓的礼仪,只要你身子骨能尽快好起来,比什么都强。”
秦逸一脸忧心忡忡:“盼儿,你感觉哪里不舒服?高通判怎么说?”
“高通判没说什么,就说是受了寒,得仔细养着。再说了,臣妾的医术,圣上还信任不过嘛!”
☆、1019。第1019章 当真要将朕推到那些女人怀里,嗯?
苏盼儿半眯着眼,优雅的靠在美人榻上,慵懒得好似那收起利爪,小憩的小喵儿般。
这身姿,这媚态,看得秦逸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的喉头不由滑动,心底泛起一阵火热。
他慢慢低下头,隐约闻到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淡淡馨香,又发现她的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褥子,眼下到了秋天,天已经开始微凉了,尤其是一早一晚气温下降更快,这一层薄褥哪儿能抵御寒冷?
当即心中便有了些怒火!突然一弯腰将她抱起,转身往珠帘后面的床榻上走。
苏盼儿原本就没有睡着,感觉到有人抱着她起身,赶忙睁开了双眸,待看清秦逸的举措后,心头闪过一道恼火!
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深得上天厚爱,即便经过这许多年,岁月也未曾在他脸上留下丝毫痕迹。
一袭明黄色龙袍裹在他健壮的身躯上,更显他的身形颀长,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最真实的显现。
他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眼睛,眼底闪动着火热的火苗,夫妻多年,他眸子里饱含的含义,苏盼儿再清楚不过。
“圣上,放下妾身!”
苏盼儿挣扎着想下来。
却被秦逸搂得更紧:“别动!乖。”
听到她那娇媚的声音,秦逸的下腹倏地一紧,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低头看着苏盼儿,脚下的脚步更快了。
进了珠帘后面,越过屏风,秦逸随即将她往床头一丢,整个身躯也跟着压了上去。
要不是她身子骨不舒服,他倒是不介意白日宣淫一番。
“圣上!妾身身体不舒服!”
心头憋着一股气的苏盼儿连装出笑脸的心思都没有,板着脸重申着。
自己都病得这模样了,他居然还想着这些?
想到这里,她奋力推了秦逸两把。
却被秦逸一把捉住了小手,顺势举过头顶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
“别动!就让朕抱抱你,抱一下就好……”
他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忍不住在她脖颈间蹭了蹭,又在她露出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
“你看好像不高兴?”
秦逸忍不住想笑。
苏盼儿却垂着眸子,依着床头坐起:“妾身不敢。”
“哦?”
秦逸挑眉!
是不敢,却不是没有不高兴?
玖兰急匆匆赶回,闷头就往里面赶,却只看见珠帘一阵摇晃。心头奇怪着,刚刚准备往里面闯,却被安公公给拦了下来:“玖兰姑娘,圣上和娘娘在里面呢!”
玖兰瞅了眼安公公,却没有说话,反而踮起脚尖试图朝里面看。尤其是听见里面二人的对话,心头更是着急。
“安公公,娘娘身子骨不舒服着呢,不但宣了太医院的高通判把脉,适才奴婢还奉了娘娘之命去了趟紫宸殿。娘娘还怎么侍寝?”
“这事儿就不劳你操心了。圣上和娘娘的感情好着呢!”
安公公显然并未将玖兰的话放在心里:“再说了,你几时见到圣上去别得寝宫休息?”
玖兰心中冷哼一声,笑笑没有说话,眼睛又往珠帘后面扫了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退到了一边。
苏盼儿依着床头坐着,一时也没有睡意,顺手从玉枕下拿出一本杂记来翻阅着,显然没有要和秦逸闲聊的意思,完全把人晾在一旁。
秦逸挑眉!他就是再粗心大意,此刻也明显感觉到苏盼儿无声地抗议。
他也顺势坐到床沿上,没话找话说般和她自言自语着,半点没有离开的意思。
直到熬好了药,玖兰端着汤药进来,隔着珠帘朝二人福了一礼,这才将托盘高举:“圣上,娘娘,汤药熬好了。”
哪怕隔着一道珠帘,苏盼儿也闻到了那一股子浓厚的药味儿,不由微微一蹙眉。
“放下吧。”
“可是,周通判吩咐过,这药要趁热喝效果更好。”
“是么?”
苏盼儿轻笑一声,这才将手中的杂记放下,随手往枕头下一搁:“这周太医不但药里的甘草越放越多,连唠叨的坏习惯也越来越明显了。端进来吧!”
秦逸看着玖兰捧着那碗色黑如墨的汤药进来,神色微僵,问着玖兰:“这是高通判开得药?他怎么说?”
“回禀圣上,高大人说,娘娘这病是早年身子骨受了寒,眼下只能慢慢养着。”
玖兰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
可她的话说完,秦逸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苏盼儿的身子骨早年确实受了寒,而且还是在生产小妍妍那时。眼下高大人居然把脉发现了后遗症,说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