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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就做!
第二天便把公告发放了下去。
就在公告发放下去的当天,就有不少老百姓用银霜炭代替粮食上缴赋税。
苏盼儿一见,又和秦逸商量,干脆把其它诸如丁税、财产税、土地税等等统统都可以用银霜炭代缴。
这样一来,大大加强了老百姓的积极性。
对于老百姓来说,那片荒山一直就荒着,除了种树,根本出产不了粮食。
眼下可以用银霜炭来代替粮食,自然欢喜万分。
等银霜炭收集起,问题又来了!
长泽县受地理条件限制,四面环山,只有崎岖的山道通向山外。
要如何把这么多银霜炭运送出去,这一大难题困扰了秦逸。要是雇佣人力物力走山道,投入的成本也太高了!
真那样算下来,等这些银霜炭运送出去,他们怕是挣不了多少银钱。
苏盼儿盯着长泽县的地图看了老半天,最后把目光落到一条县城河流的支流上。
“你看这条支流。”
苏盼儿指着地图上的那条小河,顺着地势勾出一个圆环状的圈儿:“咱们走水路如何?”
“不可。”
这次不仅仅是秦逸,就连程老和秦华、苏浩等人都一起反对。
“盼儿,你可能没有实地看过这条河。这河河水湍急,虽然冬天不上冻,可沿途都是险滩峭壁,落差极大。而且这银霜炭不能受潮,想走水路根本就不可能。”秦逸仔细解释道。
“谁告诉你们,走水路就只能用船运送了?”
苏盼儿不由好笑,眼底闪过一道慧黠:“秦逸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山上找吕大哥时,就曾经走过这条河道?我们当时是用下河道的?”
“自然是骑马,之后是……”
秦逸想了想:“你是说用竹筏?这也不行,竹筏存放银霜炭太容易受潮。再说了,这里落差太大,竹筏运送实在太过危险。”
“现在是枯水期,正是走水路的好时候。”
苏盼儿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至于受潮,只要在运送过程中做好防潮措施,不受潮并不难。还有你们说得险滩峭壁,只要在适当的地方下坝,拦截竹筏,再制造伐道借助地形之便运送到下一段河道,如此反复。根本就不是问题。”
她这一席话说得众人眼前一亮!
程老当即拍了板!
“这办法好!这样一来,肯定减少了人力物力,还能大大节省成本。的确值得一试!”
连程老都说好,众人自然没有异议。
随后又商量一番,把具体事宜落实下去,便各自行动了!
等大家都离开后,秦逸忍不住握住苏盼儿的手,用力一摇!
“盼儿你知道吗?我们长泽县下属的所有农户今年都准时完成了赋税。这是大周朝开国以来唯一一次如此准时的。而且还是在长泽县受了天灾之后!而这一切,都得益于你的好计策!”
秦逸心中感叹,自己何其有幸,居然娶到这么好的贤内助!
“能帮你解忧,也是为妻分内之事。”
苏盼儿赶忙缩回手,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真这般感激我,就赶紧陪着我去一趟那地底迷宫。怎么样?”
那地道内的迷宫好似能勾魂夺魄一样,让她做梦都想去走上一遭,好好地看一看,瞧一瞧!
“哈哈!去,为夫一定陪同你去!”
秦逸哈哈大笑,一把搂住她:“不过,还得再等一等。等这边事情忙完、银霜炭运出,我就陪你去!”
苏盼儿眯起眼看他。
“成!这可是你自己说得。反正,我眼下肚子都快六个月了,你要是不想我在地道里生产,就记得速度快些。”
话里话外透露的意思让秦逸心头狂汗,认真思索起去那地道之事来。
这个小女人说做就做的本事,他可不敢小窥。
暗地里,他又把此事告知程师叔,让程师叔先去探探路。
程师叔自然应允。
他之所以随秦逸来此,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为了那白宅地底的地道,当下便频繁出入地道探查。为深入地道做准备。
当然,此事苏盼儿并不知情。
最近她的心思又落到挣点零花钱花上面。她可从来不曾想过,要靠秦逸那微薄的俸禄养活她!靠天靠地靠父母,都不如自己最可靠!
她买了四个铺子合并三处农庄。几个铺子她都聘请了掌柜,亲自放到手上打理着。
先不说铺子要不要挣钱,至少在她的信条中,不能亏本才是大事!
而三个农庄她则派信任得过的人手管理。
三处农庄一处庄子地下有温泉,专门用来种植些温室蔬菜。
对苏盼儿来说,肉可以不吃,蔬菜三餐都不能缺。她可不想一个冬天都啃大白菜——喔,现在叫菘菜。
☆、500。第500章 挑货才是买货人
另一处庄子在山里,正好修葺了十来个石窑,负责烧制银霜炭。
苏盼儿算了算,按照现在产银霜炭的速度,估摸着到今年冬季结束,她就可以拿回买下三个庄子的本钱。
而最后一处庄子里有一大片桑树。
庄子原来的主人就是采桑养蚕煮茧抽丝纺纱一条龙式的产业链。
她一番调查,由于气候的原因,当地桑树栽种简单长势良好。养蚕自然不难,产的生丝产量也高。可坏就坏在织布后续加工上,导致最后丝绸无法卖出砸在手里,不得不低价卖掉庄子。
所谓扬长避短!
既然生丝好,不如就做生丝生意。她把庄子附近的几个山头悉数买下,勒令悉数种植桑树。等以后就采桑养蚕煮茧抽丝,直接贩卖生丝。看似少赚了些,却少了好多道工序,节省了人力物力。
何乐而不为?
不过这些都得徐徐图之,她也不着急。
这些庄子买来,其实她主要是用来存放新买回来的米粮。
第二天,吕木义的船来到了长泽县。
他是亲自过来的,苏华荣也跟他一起过来了,顺便带来一船粮食。
“长泽水路不通,行不了大船。我便雇了挑夫送来,也省去你再安排人手过去往返费时……”
吕木义啰啰嗦嗦说了很多,目光频频落到苏盼儿那已然好像吹皮球一样凸起的肚子上。
分外感叹着:“上次听人说起你小产,心中还甚是担忧。眼下见你身体很好,大哥心里也放下了心。但凡你有需要的,记得一定告诉我!”
苏盼儿轻轻抚摸着已然好似个小皮球般的肚子,笑了!
“吕大哥你放心,但凡有能用到你的地方,我一定不会和你客气!”
吕木义这才满意地点头。
“如此便好。此次我赶来长泽,一是来看看你的近况。另一个,也是来看看竹叶青酒在长泽的销量情况。”
一说起此事,他的眉眼都带上了笑:“当初前往杭州那边,我想着空船过去不合算,便带了一船竹叶青酒过去。当初为了此事,秦家老族长险些同我翻脸。好在我都卖出去了,还小赚一笔。这次再度北上,秦家老族长又想我带去,我却没有多余的船装酒了!”
此事苏盼儿倒是有所耳闻,不过当时她自顾不暇,此事也没有过问。
眼下听吕木义说起,也忍不住笑了。
“这银霜炭可都装船了?路途上可受潮,折损大不大?”
“我看过出货和接货的情况,损失非常小,甚至比雇挑夫造成的损失还小。费用又如此低廉。盼儿,你真有办法!”
他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奖起她来。
苏盼儿狂汗!
前世的放排汉很多,她只是看了地形结合得出的办法,真心当不得这般夸奖!
正要说话,却发现外面有道人影在晃动。晃眼看去很眼熟。
仔细看了看,好像是……苏羡儿?
她不但黑了瘦了好像也长高了些,身上穿着男装,正隔着帘子频频往里瞧着。
隔着帘子和苏盼儿的目光对上,苏羡儿并没有回避她的目光,牢牢地盯着她眼都不眨。
看到苏盼儿看着门外,吕木义不由回头看了一眼。
“哦,是苏羡儿。”
他解释着:“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位娇小姐。好在后来发现是个能干的丫头。就是脾气臭,和你有有得一拼。”
苏盼儿眼底划过一道惊奇色。
吕木义此人很少夸人,也很少损人。
能让他破例,这苏羡儿也本事了。
说到这话,苏盼儿脸上也带上一道温和笑容,别有深意笑了。
“她没给你造成麻烦吧?要是她做错了什么,还望吕大哥多多包涵,别和她一个女孩子计较。”
“她还算女孩子?脾气臭、态度恶劣、又挑食还晕船……最重要的,还煮熟的鸭子嘴壳子硬。半句软话都不肯说……”
一说起她,明知道她就在外面,吕木义偏偏还扯着嗓子数落了一大串。
听得门外的苏羡儿眉眼倒竖!
一把扯开帘子钻了进来,指着吕木义怒骂:“说我脾气臭、态度恶劣、又挑食还晕船,你呢?你又能比我好上多少?哼!还在别人面前说我坏话,你还要脸不?”
“我可是有脸面的人,才有资格说要脸还是不要脸。你连脸皮都没有,就是想要脸还要不了呢!”
吕木义一副吊儿郎当的,嘴角还挑着笑容,故意逗着她。
顿时把苏羡儿气得七窍生烟!
小嘴儿叭叭叭朝着吕木义说个不停。
吕木义也不是善茬,立即还以颜色。
二人你来我往,旁若无人打起嘴仗来。
看得苏盼儿嘴角一抽一抽的。
瞧这二人的架势,有点像俗话中说的,挑货才是买货人啊?
正和秦逸小声议论着什么的苏华荣听到两人嚷嚷声,嘿嘿一笑,对着苏盼儿压低声音说道:“他们两个人只要凑到一起就是这般,好像是前世的冤家见了面。开始的时候我还劝说一二。现在大家都习惯了。晚些自然就好。”
哦,这真有意思!
苏盼儿眼中不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当晚,苏盼儿为他们举行一场小小的接风宴。秦华和苏浩等人也来参加。
眼下苏浩和秦华各帮苏盼儿打理一